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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到了岑澜生日。
在曾经还没有和江弈谈恋爱的时候,给岑澜庆生的人特别多,他自己的卧室更是会在生日当晚被礼物挤得满满当当。这也说得过去,毕竟岑澜当时单身,他人长得好看,性格更是温柔好相处,喜欢他的人自然是如过江之鲫,好多同学或者校友都视他为梦中情人。
后来江弈把他追到手,再迅速地将他娶回家,就这么让很多觊觎岑澜的人再无从下手。
可即使如此,岑澜生日那天,还是会收到堆成小山的礼物。
只不过那些礼物都不会来自旁人,而全都由江弈亲手为他购置包装。
江弈说过,岑澜和他在一起,会少了一些天天围在身边的男人女人,但也依然会得到所有他应该得到的一切,不管是礼物,还是爱他的情意,一分都不会少。
说这句话的时候,江弈正单膝跪地,举着婚戒在花海中和他求婚。每次想起这一幕,岑澜都忍不住露出一个甜甜的,有些羞涩的微笑。
但今年的生日,他们不再是两个人过了。
陆随舟在下午茶的时间到了他们的别墅,那时候岑澜正在院子里跟江弈一起看今年雪地里挂满了红果子的山楂树。岑澜戴着一定十分好看的乳白冬帽,额前的头发也因为戴了帽子而被压得微微贴着额头,这让他显得十分幼稚,却又更加乖巧听话。他手捧着一些红通通的小山楂果,轻轻笑着的样子比平日里看上去灵动几分,活脱脱像是一只雪地里出来觅食的小狐狸。
当两个人注意到他到来时,面上的表情却各有不同。
江弈很平静,朝着陆随舟点了点头,很有作为一家之主的风范。而让陆随舟欣慰的是,岑澜在看到他的时候,已经没有从前那么慌乱无措了,虽然会有一点点呆滞,但几秒后,还是朝着他露出了一个微笑。
而这个微笑,就是他这两个星期来坚持不懈追求所得到的结果。
陆随舟因为岑澜在他面前难得的放松而心情愉悦,他脱去自己身上那件黑色大衣,大步朝着山楂树下的两个人走去,“在做什么?”
“捡山楂。阿澜说要做冰糖葫芦。”江弈抬手又替爱人摘了几个熟透的小山楂下来,放在他的手心上。
“嗯,这棵山楂是今年江弈移摘过来的,这还是第一次结果呢。”岑澜的小脸红扑扑的,一双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看着满树的果实,他说话的时候呼出雾气,语调也带着几分难有的调皮,“老公,再上面一点,对,那里的好大……”
因为比身旁的两个男人都矮了一个头,岑澜一边说一边还踮起了脚,伸长手想去指给江弈位置,这让一旁静静待着的陆随舟看得心猿意马,只觉得这样的岑澜是他没有见过的一面,完完全全的放松姿态,眼眸中全是惬意和快乐,又漂亮又惹人疼。
而他难得一见的这一幕,偏偏是岑澜在江弈面前从不吝啬的情绪。
这让陆随舟嫉妒到了极点。
等手里都捧不下了,岑澜便十分随意地将手里的一半山楂递给了身旁的陆随舟。那个比冰雪还要冷上几分的男人愣了愣神,接着伸出手替岑澜捧住那些山楂果,可下一秒就看到岑澜将头上的帽子摘了下来。
“别脱,会感冒的。”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地说出这句话,接着江弈眼疾手快,再次替他将冬帽戴了上去。
一时之间,三个人都静了下来。
他们你看我,我看你,到后来是江弈轻轻笑了笑,将岑澜手上的那一半山楂顺走了,接着道,“我去拿个碗过来,你们先聊。”
此话一出,岑澜瞬间就变得拘谨起来,他求助般地看向江弈,就差把“带我一起走”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江弈看了觉得他可爱,又轻了轻他的额头,”好好招待客人。“
含着深意的眸子看了看陆随舟,接着他才一步步离开,给了雪地里两个人足够的交流时间。
那一天下午,是三个人第一次一块相处,氛围说不上很好,但也还勉勉强强。他们坐在院中的亭子里喝茶赏雪,而坚持一定要做出冰糖葫芦的岑澜正埋头认认真真地在那里熬糖浆。他一边努力搅拌,一边还拿着手机在百度教程,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小小的锅里,以致于根本没怎么在意陆随舟和江弈看他的眼神,以及两个男人之间诡异的气氛。
不过,江弈已经很习惯这样的岑澜了。偶尔有些神经大条的爱人在这方面总是很木讷,否则怎么解释陆随舟明里暗里追他几年却还被他认作是情敌。
而陆随舟也很享受这样待在岑澜身边的时光。
不被这个人敌视、恐惧,就说明他做的努力都有些回报,他甚至都因此对江弈投以谢意的目光。江弈也感受到了,虽然他只是轻轻颔首,但两个人终究,没有再像从前一样剑拔弩张。
糖葫芦做好之后,岑澜自己先尝了一个。当着两个对他如狼似虎的男人,他毫不自知地伸出嫣红的舌尖舔向那同样晶莹剔透如宝石的山楂果,接着再露出一个浅浅的、满意的微笑,“好甜…………”
这样一个
', ' ')('如孩童般的动作,却让两个男人都呼吸粗重了起来。
江弈微微眯起眸子,而陆随舟则紧紧盯着岑澜上下滚动着的性感喉结,直到岑澜半张开唇瓣,微微含住一颗山楂……
两个人的眸光都因为他含东西的动作滞了滞。
这山楂是西洋山楂,跟车厘子的大小差不多,于是岑澜含进去后也只是嚼了几下就吞了下去,接着又意犹未尽舔了舔他自己嫣红的唇瓣。
但这一次,两个男人的欲火真的被他在不经意间完全撩了起来。
江弈比陆随舟好一点,毕竟岑澜每天都和他在一起,两个人每晚都会发生关系,于是他还能微微克制住。
但陆随舟就不一样了……
他被面前的心上人撩得下腹滚烫,不得不站起身辞行准备离开,临走前还让岑澜打包了三串糖葫芦回家,至于他回家之后怎么处理自己的欲望,那就不得而知了……
送走了陆随舟,江弈看着自己有些愣神的小爱人,笑得有些深意。
他捏了捏岑澜的小脸,低声戏谑,“骚老婆,你是故意的吗?”
岑澜闻言怔怔,一脸的莫名其妙,“什么呀?”
“故意当着我和陆随舟的面用舌尖舔东西,做出一副色色的样子。”江弈的眸子里带上几分欲火,声音沙哑,“难道你已经准备好了要三人行?”
岑澜被他说得满脸通红,“我才没有…………”
“真的不想?“江弈笑得有些宠溺,一点都没有要怪岑澜的意思,相反地,他将岑澜抱得很紧,两个紧紧贴在一起,而他下面早就硬了的鸡巴更是隔着裤子抵在岑澜的腿心,”刚才陆随舟看你舔冰糖葫芦的样子,一定硬了……否则,你以为他会舍得那么早离开吗?“
岑澜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面前的爱人,“怎么会……唔,我什么都没做……哈啊…………”
他惊呼般的语调到后来因为江弈对他胸口的揉捏而变成细细的软糯低吟,很快他就被男人欺负地呜呜咽咽,满是水意的眸子恍恍惚惚,“老公…………”
两个人还在雪地的亭子里,外面不知不觉再次飘起晶莹的雪花,而他们则大白天就在这里又摸又蹭。岑澜的脸红的跟血一样,他支支吾吾想让江弈抱他进去,可江弈只是轻笑着,一边挑拨他的情欲,一边继续刚才的对话。
“骚老婆刚才含冰糖葫芦,连我都看硬了,陆随舟为了追你禁欲那么久,怎么会没有反应?你是不是故意那样含东西的,那姿态跟今早上给我含鸡巴时候一模一样。”
恶劣的男人说完这句话,还用指腹抹过岑澜嘴唇的形状,接着他贴在岑澜的耳廓边,性感又沙哑地问道,“骚老婆有没有给陆随舟舔过鸡巴?嗯?”
岑澜脑中瞬间闪过了和陆随舟上床的画面,他浑身发颤,疯狂摇摇头,眼角都沁出泪水,看上去可怜兮兮。
“真的吗?”江弈认真地看着他,接着用舌尖舔去岑澜的泪花,无奈又温柔地看着他委屈的面容,“怎么办,我是不是太恶劣了……”
回应他的,是怀中小娇妻抽抽噎噎的泣声,这让江弈的心又酸又软,他抱着爱人,带着歉意地叹息道,“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到我的阿澜给陆随舟舔鸡巴的模样,我也会硬得厉害,”额头抵住额头,呼吸交融间他柔声问,“你说,我是不是太变态了。”
丈夫英俊的面容近在咫尺,勾得岑澜呼吸都乱了。
他更加顾不得江弈在说什么骚话,只知道用力抱住爱人的后背,呜咽道,“没有……老公不是变态……我最喜欢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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