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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1:
陆逍是一个非常不正经的男人。
在岑澜怀了宝宝之后,他并不会像他的哥哥那样,因为那个孩子来自另外一个男人而吃醋很久,转而学会去享受,甚至是讨好怀孕期间的岑澜。
查了很多资料,甚至去问了一些同样是双性人的经验,他确定了岑澜除了会产奶,还肯定会在孕期,非常饥渴。
在他明里暗里问这些小秘密的时候,一个他多年的损友给他推荐了一个在他们“界内”极其有名的情趣贩卖商。那个店长就是一个双性人,而且据说特别特别淫荡。
陆逍因此,就专程去那个店里,订购了一批高级货,那些道具都是专门服务于怀孕期间的双儿的。
可陆小公子并不是很放心,为了能问个清楚,当时还特意给那个商家打了电话。
而他打过去的时候,那个淫荡的店长正被薛微骑在身下,享受着男人带给他的绝顶快感。
殷唤接那个电话的时候,简直就好像他正坐在前台招待客人一样正经,可事实是,他正被薛微压在桌上,整个呈现出九十度,撅着屁股给身后那个人操。
而他也确实在接待他的客人……
薛微,可是他如今“最大”的客户呢,不仅是“最大”,而且是最能让他感受到“欢愉”和“交易愉快”的客户。
“所以……所以陆先生,嗯……你说的这个双性人,是已经被人……操怀孕了吗?”他说话的时候虽然有一些断断续续,可还是保持着声线的平稳。
这让一心都放在岑澜身上的陆逍没有听出太多的异常。
他只是觉得,这个店长是不是刚做完什么剧烈的运动,似乎有些喘。
“被操到怀孕的双性人……哈啊……会很敏感的,不过一开始的时候,他们不喜欢被操,所以我……我推荐你买一些没有插入功能的玩具噢,可以只搞他的肉蒂和花唇,就让他哭着求你干……呜…………“
陆逍听到这里,微微皱起了眉,因为他隐约已经听到了电话里色情的水声和肉体碰撞声。于是他不再多言,让殷唤快点准备东西发货,就马上挂了电话。
而刚挂了电话,殷唤的骚逼就被身后男人粗硕的大鸡巴狠狠插到底,接这个疯狂往里面深深挺进,逼得他眼角都落下无数泪花,甚至都快被操得翻了白眼!
“呜呜……薛微……太深了……就这样……继续干我的骚子宫……哈啊……”淫荡的双性人即使被粗暴地插弄都依然能体会到快感,明明是早就明白的事情,可偏偏,薛微还是感受到明显的不悦。
他一边猛干身下的骚货,一边用冷冰冰的声音质问,“你给人解释那么清楚,是因为你已经被人操到怀孕过了吗?骚逼……!”
话音落下的时候,同时还有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臀瓣上。
殷唤发着抖,淫穴却更加努力咬紧了男人的大鸡巴,他呼呼喘气,感受到淫糜的肉花被男人干到快要烂掉的疯狂快乐,仰着尖叫一声,他才继续回答男人的问题,“操……操怀孕……或许吧……呜呜!!轻点…………哈啊,没准,还会被操到流产……哈啊……想试试吗,薛微……”
潮红淫荡的脸转过来,带着媚意勾人地看着他,“操我,把我操怀孕,再把我操到流产,我好想试试那种感觉……哈啊啊阿…………”
回答他的,是男人更加凶狠的抽插操干!
彩蛋2:
和薛微的性爱结束,殷唤便主动提臀,将那根还半硬着的大鸡巴从自己的屄穴里抽了出来,当那如鹅蛋大的龟头啵的一声拔出,里面射进去的精液便汹涌地喷溅出来。
不过,殷唤并没有露出什么特殊的表情,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丝毫不介意那些顺着大腿内侧流下的精水,点燃了一根烟,接着惬意地眯起眼睛看着冷然着脸穿衣服的薛微。
“你的身材还是这么好,”性感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撩人的魅惑,他嘴唇微张,吐出一口烟雾,“那时候在大学,我就特别喜欢意淫你。”
薛微穿衬衫的手顿了顿,接着有些不悦地看向他,“我不喜欢你提大学的事。”
被他呵斥的人儿不屑地轻笑一声,他嘴角的弧度略显讥诮,那张脸更是越发妖冶,“噢?不许我提大学,觉得我不配么?”
没等男人回答,他就自问自答起来,“也对,毕竟当初我的人设可是清冷高傲的大学男神,和现在比起来,确实不配。”
薛微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你自己清楚就好。”
说完他也不再多话,直接拿了外套走出了这间小小的卧室。
听到那关门的声音,殷唤嘴角的笑才微微僵住,接着那弧度慢慢收拢,薄唇抿成了冷漠的一线,适才满是情欲的水眸也在刹那间变成一汪死水。
大学男神,呵。
他将手里将灭未灭的烟头按在了桌面上,接着分开了自己的大腿,扯来几张湿纸开始擦拭自己的阴阜。
曾经对他恭敬谦和的学弟,在他这口阅人无数的淫逼里,射了个满档,浓
', ' ')('浊的精水让整个小小的空间里都带上了更加淫糜的气息。不过,他很喜欢这种味道。
早就在肉欲中浸淫过多年的身体,根本就经受不住任何一点点诱惑,就算只是一点点精液的味道,都能让他软下腰肢,恨不得撅起屁股马上被干翻。
而当他用湿纸巾擦拭的时候,他的目光还是落在了自己已经红肿露头的大阴蒂上。
而那里,竟然生生被人穿了一个环。
殷唤很少会主动观察那里,从前的那些炮友或者买家,都绝对不会操完就扔下他,清洗这种事情,他们那些男人都喜欢亲自做。或许是觉得从一个骚浪美人的肉逼里抠刮出属于自己的肮脏精液,会让他们觉得很有成就感。
薛微是唯一一个不给他清理的,不过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这个学弟现在可是有名的性爱调教师,多少人求着想上他的床吃他的鸡巴,他哪里会有心思给别人清理。
而殷唤肉蒂上那个银环,是当初调教他的人给他穿的。那时候他还没品尝过性爱,初次就被人轮暴,之后还试图想逃走,于是那个为首的富商就给他胸前的乳尖穿了环。
他跑了两次,于是两个乳尖都被穿了这样淫糜而下贱的玩意。
可他当时性子倔不认命,不死心地跑了第三次。
而第三次,他就被那个男人穿在了阴蒂上,痛得他整整半个月都下体湿漉漉,完全处在失禁的状态。
如今他逃离了那个人的掌控,乳尖上的两个环也都取下来了,可阴蒂上的那个银环,却根本取不下来。他有试图自己弄过,可是那里的感觉真的太可怕了,有一种嫩肉已经和银环长在一起的错觉,只要试图去取,就会疼得他痛哭流涕。
到后来,他也放弃了。
只不过,他逃离了那个男人的玩弄,却根本逃不出情欲的无形掌控。
他有了性瘾。
彩蛋3:
把腿间的精液擦得差不多之后,殷唤便没有再管那里狼狈的惨状。
因为他知道,今天还会有一个大客户过来。
坐在电脑前,他漫不经心地将之前电话里陆逍陆公子订的那批特殊的货整理出订单发给厂家,接着百无聊赖坐在椅子上看视频。
不过很快,他的一个老客户就来到了他的家里。在外面一副精英模样的男人到了他这就如狼似虎,几乎可以说是凶狠地盯着他赤裸的身体,“骚逼,今天又吃了几个人的鸡巴?”
殷唤不置可否,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挑衅地看着他,接着淡淡道,“张先生不是最喜欢操脏逼吗?我逼里的精液可还没擦干净,要试试吗?”
他话音一落,面前高大的男人就将他打横抱起,直接走到卧室丢到床上!
可很快,男人的脸色就带上一丝惊讶,“味道这么重,被干喷了几次?”他的目光扫过殷唤电脑前的椅子,接着微微眯起,盯住了那坐垫上可疑的白浊水迹。
“骚逼……你肉洞里真的还有精液?”
殷唤嗤笑一声,“要不要来验验货?很新鲜,那个人才走不久……呜!你弄痛我了!”
被压在床上直接捅到了深处,带来了一丝牵扯着的痛感!
虽然他的肉逼才被薛微操穿过,连子宫口都是肿着的,可是也不应该被这么粗暴的进入!
殷唤沉了脸,直接将身上的男人推开,满是冷意的眸子带着十足十的警告,“你是不是玩不起?弄我那么疼,显得你本事挺大是不是?”
被他骂了的男人有些愣,接着讨好地凑过去,直接俯下身去亲他的阴毛,口中含糊不清地道,“是是是,殷唤大少爷,你别生气,是我不好。”
他丝毫不嫌弃殷唤那口阴阜里还带着别的男人的气息,粗糙肥厚的大舌头认真地舔了一圈,特别是舔那个穿了环的阴蒂时,他更加小心了。
殷唤本来不怎么好的脸色,也在他的口交技巧下慢慢舒缓开。
很快,男人得到了能够再次插入那口肉逼的暗示。
这一次他不再那么粗暴了,粗长的性器在插入之后给了身下大美人足够的适应时间,接着又在那人不满的瞪视之下开始加快速度抽插。
“啊啊……可以……就是那个地方……呜……呼啊……不错,技巧好像……好像有长进了……唔啊……越来越会操了……再用力一点……对……揉我的花唇,再舔舔奶子……啊啊……舒服……”
男人在他的淫叫声里加快了挺腰的力道,他如同野兽俯在殷唤的身上,噗嗤噗嗤干他的肉逼,嘴里也开始不干不净地辱骂他,“贱逼!刚才还敢跟爷摆脸色!现在操得你爽不爽?!要不要老子插死你!烂逼贱货!干死你!”
“呜呜……哈啊……干死我……你操的我好爽……呜呜……插死我吧,骚逼是你的了……啊啊啊……”
“卖逼的贱货!”一巴掌甩在殷唤硬挺的奶头上,男人骂得越发起劲,“干死你!逼里全是男人的精液!子宫口都开着!操……公用母狗浪货……大鸡巴干烂你的逼!”
不一会,男人就在殷唤的
', ' ')('身体里剧烈颤抖着射出一泡浓精。
他射完了,可殷唤还硬着,骚逼也没有潮喷,纯粹就没让他达到高潮。
不过似乎殷唤也习惯了,直接不耐烦地推开男人,接着从床边的箱子里找出一个按摩棒,打开后径直狠狠插入穴里。
男人似乎被他羞辱到,那张脸都微微泛红,正在他想说什么的时候,公寓的门被人狠狠敲了两下,薛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殷唤,开门!”
彩蛋4:
薛微在外面喊着殷唤的名字,语气生硬冰冷,倒是有一种被捉奸了的错觉。
那个才操过殷唤的男人却只是朝着大美人轻笑一声,揶揄道,“不是吧,难道今天你想和我玩3P?“
逼里都还插着按摩棒的大美人微微愣在那,他眉心微蹙,似乎在思考为什么薛微去而折返,而同时,他逼里嗡嗡作响的假阳具却很快夺走了他思考的能力。
他微微喘息着坐下,任由那根大鸡巴直直插入他最里面,带给他灭顶的快感。
虚软无力地抬了抬手,他示意男人去开门,接着就微微低头将自己的面容隐在了黑暗中。
那男人打开门就看到一张极其俊美的面容,只不过那张脸虽然很好看,但阴沉沉的,甚至在看到赤裸的他时,眸光里闪过一丝狠厉。
“殷唤呢?”清冷的声线径直开口。
“他在啊,“男人朝他揶揄地笑了笑,上下打量了他,”兄弟,是来玩双龙的吗?你可真是有福气啊,我知道殷唤小少爷可是很久不跟人玩多人游戏了,自从上次他被我们几个轮奸到去了医院,他就不愿意玩那么疯了。“
薛微听到这些话,额头的青筋都突了出来,他冷冷看着面前的人,“滚开。”
把那个男人赶走,薛微憋着一股怒火走进一小时前他才待过的卧室,可入目的竟然就是大张着腿在床上用粗黑按摩棒自慰的殷唤。
听到了动静,他支起上身慵懒地看着薛微,仿佛他根本不是在双腿大开,做出迎合男人的姿势,“怎么回来了?”
滑腻肉缝里,隐隐可见那正在不断震动的假阳具,嗡嗡嗡的声音在有些寂静的空间里仿佛被放大了数倍。
可即使如此,殷唤依然一丝不好意思都没有表现出来。他很自然地继续握着把柄插自己,连腰肢都微微向上离了床铺,做出一副很想要被干的荡妇姿态。
“哈啊……别这么诧异的看着我……刚才操我的那个男人不如你……我还没高潮呢。”
他说完这句话,不顾薛微铁青的脸色,伸手去快速摸自己的花唇,弄得那里的淫水和精液跟随震动的幅度全都慢慢溅出来,“啊啊……好舒服……可是……可是还差一点……到不了……”
他爽得连脚趾都蜷起,接着迷乱的目光看向了一旁如同冰雕般生人勿进的薛微,“薛微……啊啊……你插得我好舒服……!啊啊啊骚逼……母狗的骚逼要被你干烂了……啊啊你好会操……好会操逼啊……呜呜…………”
明明根本没有碰他,却装作一副正在意淫的荡妇模样。
薛微神色冰冷,就这么站在门口看他自慰,直到他逼里猛地喷出一股水液,将那按摩棒都冲刷得掉了出来。
终于达到高潮的殷唤软下身体,舒爽到两眼翻白,可他口中还是喃喃着薛微的名字,仿佛有另外一个薛微正俯在他身上和他亲昵。
正在他享受着这快感的余温时,薛微终于动了,他走过去拿起那个按摩棒,狠狠捅进殷唤的骚逼里,接着直接将那个震动推到最大的一档!
“啊啊啊啊…………呜!!不要…………”
可回应他的,是男人冷酷的声音,逼问道,“轮奸的事情,你不解释解释?”
彩蛋5:
被薛微提到“轮奸”二字,殷唤的眸子在阴影中愈发暗沉了下去,可也只不过一秒钟,他就掩饰了情绪,抬起眼皮挑衅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解释……?要我解释什么。这些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你和我不也一样……?”
回应他这句话的,是薛微手里握着的那根假阳具,愈发挺进他身体的可怖力道。
“呃啊…………”这一次,是真的有些疼了,殷唤的身体微微轻颤,连脸色都苍白了一点,眼睫上沾上了一点汗液,弄得他视线模糊,根本看不清薛微的脸,他急促喘息了几下,沙哑地再次开口,“怎么了……对我的答案……不……哈……不满意么?”
没有任何温度的坚硬假阳具不断深入他的骚逼,殷唤甚至有一种薛微要连手柄都插入他身体的错觉,他唇瓣都白了,哆嗦了一下,终于有些后怕地惊惧摇头,“不……!停下……薛微……别再……哈啊……”
“这就受不了了?”清冷的声线里不掺杂任何感情,仿佛只是在陈述事实,”你这里被轮奸的时候,连两根都吃得下吧?被人双龙到去了医院,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殷唤微微发抖,脑海中想起那一夜发生的一切,仿佛有着一把利刃划开他的心脏,往里面灌满呼啸的寒
', ' ')('风。
那人说的也没错,他曾经也和人玩双龙,但也最多只是搞3P。可那一夜,他是被人算计,一群富家公子给他下了药,一定要一起搞他一晚上。殷唤到今天,都不知道那一晚操弄他的人到底有多少个……七个,八个?还是十几个…………根本没有数清过。
他像一只低劣的鸡巴套子,被他们捧着前后夹击不断抽插,肮脏地如同一条下贱母狗。
他原本以为最多只有两个人一起操他,可后来,他们给他打了更猛的药。
本就在之前调教里对药物敏感不已的身体哪里能够受这样的刺激,于是后来直接失控,他们最多的时候,甚至是五个人一起操他…………
昏昏沉沉的意识之下,殷唤能感受到的,就是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精盆,他被人放置成一个肉便器的姿势,整个屁股撅起来露出前后两个红肿的肉穴,接着好几根粗硕可怖的阳具一起插进来捅他,肏他,连屁眼都被人双龙到差点脱肛……而前面的女穴更是惨烈,不断被双龙干到外翻,两瓣花唇被戴上了阴唇夹,让他被操的时候还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到后面他们觉得两根插一起不够,还要三个人一起插女逼,直接将他的那里干到裂开。
而最惨的,是他们一边操弄他,一边还用力扯着他阴蒂上的环,让殷唤痛得又哭又喊,凄惨的叫声简直让人战栗。
而为什么被送去医院……并不是因为他差点阴蒂被扯烂,亦或者女逼被撑裂。
而是因为他们在操他之前往肉逼里放了一个跳蛋,那玩意在这具肉体不断被插干的时候,终于被挤到了子宫里,只有去医院才能取得出来……
而经历了那场轮奸的殷唤,在整整一个月里都不能正常进行活动,下体总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失禁,落了一地的尿水。
彩蛋6:
他不知道薛微什么时候走的。
这个男人去而折返的理由很简单,只不过是忘记了东西。
他一走,殷唤那小小的公寓里终于再次得以片刻的安宁。殷唤瘫坐在床边,低着头沉默了好一会,才僵硬地抬起手,伸向了自己腿间小声震动的按摩棒。
“哈啊……呜…………”那根东西,被薛微插得太深了,连手柄都只剩一点点露在逼口那。殷唤试了好几次,腿根绷紧发抖,他此刻不再故意淫叫了,不知道是痛还是爽,整个人微微蜷缩着细细颤抖,直到他无比吃力地拔出那根按摩棒,他才像是松了一口气,慢慢放松下身体。而与此同时抬起的那张脸上,嘴角见了一丝血色,衬托得他有些狼狈虚弱。
支撑着身体,他扶着墙壁慢慢走去浴室,在想要弯腰在浴池里放水时,他不得不发颤跪在地上,抖着手过去开水喉。
在那水声哗啦啦流出的时候,他有些绝望的呜咽声也慢慢从唇中溢了出来。
他很少去回忆那个黑暗的开始。
如果能够用一句话概括,那就是继父因为破产被追债,将他卖给了一个富商。
在一个仿佛人口黑市一般的可怖拍卖会上,他浑身赤裸,反束着双手地被放在那个高台上。在他的脖颈、四肢,都被带着银色的锁链,嘴里被塞着严严实实,如同一条即将被宰杀的狗,被迫跪在那里。
彩蛋7:
被打了麻药,殷唤身体动不了,却清楚地明白到底在发生什么。
为了能够卖到很高的价格,他被人从后面抱着,被迫张开大腿露出前后两个小穴,将浑身的秘密都展示给那些贪婪的视线。而与此同时发出的,是那些人惊讶兴奋的高呼,以及男人们明显粗重了的喘息。
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卖点还有一个初夜,估计那个禽兽的继父会允许那些富商们上来轮奸享用他——只要给钱,那个禽兽一定什么都愿意做。
叫价很快,加价也很快,他果然被卖了一个极高的价格,那些没有能够买下他的人个个惋惜,可目光却依然无法从他的身上移开,恨不得就那么看一个晚上。
殷唤从被卖了的那一刻开始,就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永远都无法醒来的噩梦。
那天夜里,拍下的那个男人并没有用肮脏的下身侵犯他,而是用了各种各样可怖的、淫糜的道具。他将本就被下了药没有力气的殷唤绑着,用带着手套的手掌撸动殷唤的性器,在发现他硬不起来之后暴怒地给了他几巴掌,打得他嘴角都见了血,一张脸肿的可怕,可很快,他就将一个尿道扩张器放到了殷唤性器的小孔里,接着根本不给他任何适应的时间,直接将那个遥控开到最大!撕裂般的剧烈痛苦直接让殷唤痛得遍地打滚,他的惨叫声凄厉哀婉,从未体会过的可怕疼痛几乎要将他的心脏都撕开!
看到这样的殷唤,那个富商似乎才微微满意了一点,于是笑了笑,将那个遥控推到最低,接着拍了拍他冷汗津津的脸,笑道,“骚货,我这里有的是道具能让你生不如死。”
细细颤抖着的殷唤瑟缩在那,接着看到那个人拿了一根又长又粗的假鸡巴,在他惊恐的注视下直接插入了他从未被造访过的雌穴中!
', ' ')('处女膜被捅破,血水泊泊从那唇缝里溢出来,将那根仿真的假鸡巴完全染红,殷唤痛得仿佛就要昏死过去,漂亮的眼睛里全是破碎的纹理,瞪大看着上方的虚空,接着他听到那个恶魔般的男人发出恶心的笑,拉着他脖颈上的环,将他拖到浴室里。一路上,他的下体一直在流血,而等到了浴室,男人就直接开启了按摩棒的震动功能,接着将他的头按在了冰冷的浴池中……
彩蛋8:
殷唤被那个人用按摩棒插烂了处女膜,按摩棒在他的肉穴里疯狂搅动,将他那还没有全部碎掉的膜搅成一片破碎的姿态。隔了一会他才知道,这个富商虽然有钱,但是有阳痿的病症。他当时买下殷唤的原因,是因为在看到拍卖会上赤裸着仿佛要被轮奸的殷唤时,他那多年没有反应的下体似乎微微发烫了,仿佛……马上就要勃起。
可惜,等他真的把殷唤带到家里想要操的时候,却再没有更多的反应。
根本不是硬了的感觉。
于是,他想了一会,觉得实在是没意思,便直接将自己的几个保镖叫了进来,命令他们轮奸面前的殷唤。那天晚上,从未经历过性爱的殷唤被五个强壮的男人压在那明亮的客厅里轮奸!那些保镖个个肌肉发达,下面的鸡巴更是一个比一个还要粗硕,青筋根根暴突,一看就是无比持久的强悍类型。而他们根本不会怜惜殷唤,一个从后面抱着,另外一个就直接抬起腿,毫不犹豫插到最里面!
殷唤的惨叫根本忍不住,比起之前被按摩棒捅破处女膜的痛,这种被鸡巴操穴才是真的疼得他浑身发抖,可怕的尺寸撑得那肉逼都翻了过来,那时候他的花唇还是薄薄的粉嫩的两片,阴蒂也纯洁羞涩地躲起来,可就是这么一张清纯到从未有人造访的肉逼,竟然在短短一夜之间被五个大汉轮流奸淫。
他们一边操他,一边骂他是骚逼贱货,大鸡巴狠命捅他的子宫口,后来他被放在餐桌上高高抬起腿,男人每次抽插顶撞,都是又深又重,胯骨撞得他大腿内侧都红肿起来。而同时,他们还钳着他的头强迫他给自己口交。
“这骚逼好贱,还能感受到里面没完全掉落的处女膜,真他妈带劲!”
“老板哪里买来的这么好的货色?真是条母狗……哈!操你妈,给老子好好舔!”
“这些处女膜还会刮我的鸡巴肉,好舒服,看我把你的膜全部操烂!给你再破一次处!”
男人们嘻嘻哈哈地,五个男人都是赤着膀子只解开裤头,而殷唤则是浑身赤裸,他的腿心还带着点处子血,整个人冷汗津津地躺在那里不停被轮奸,鸡巴一根根轮流在他的肉逼里灌精,要不是那个富商不允许,或许他们会直接把他当成一个肉便器,在他被操到松烂滑腻的肉花里射入滚烫剧烈的尿水!
就这么被轮流奸淫了一夜,殷唤本来清纯的处女逼竟然直接被操成深红,到最后简直就成了合不拢的滑腻黏湿的肉花,嘟着一张小嘴,从里面不断流出来男人们射进去的腥浓的精水。
而那个从头到尾看了全程的富商,在这样的轮奸画面之下,竟然还是没有完全硬起来。他有些生气,看着在那如同死人般躺着昏死过去的殷唤,他踱步过去,将那还穿着皮鞋的脚踩向殷唤根本没力气合拢的腿心!接着还重重碾了碾!
殷唤在昏迷中都痛得浑身痉挛,他再次惨叫一声,可这一次,却只是微微地,可怜兮兮的声音……
彩蛋9:
自从那天富商让保镖轮奸了殷唤,他便仿佛找到了一个新的爱好,准备要将殷唤从一个清纯无辜不懂情事的处子,调教成一个千人操万人骑的荡妇。
他买来各种各样的道具玩弄殷唤,一开始他还不能完全制住殷唤,于是经常把一个好好的美人打得嘴角流血满身伤痕,后来他觉得这么下去实在是暴殄天物,便有了新的玩法,直接给他用那些提高性欲的药。
殷唤被他的手下按着打了药,再将浑身赤裸的他丢在屋子里,隔几个小时进去看,就只见他浑身大汗地瑟缩在角落里,嘴唇都被咬烂了,双眼迷蒙带水雾,喉咙里发出一声声低低的呻吟。
那是第一次他被药物调教,一开始还能极力忍受,可是他能忍耐自己的性冲动,却根本改变不了他会被插入的事实。被下了药的身体敏感发颤,插进去几根手指就能让他骚水泛滥,男人们对他的反应嘲弄讥讽,哄笑着一次又一次轮奸他。
就这么有了第一次,第二次…………
他的身体,被调教得无比饥渴,性瘾无形之中侵蚀了他,而他却根本无法逃脱出来。
最过分的时候,那个变态甚至在他的阴蒂里注射药物,将那里弄得无比肿大敏感,再让男人们用粗糙的鸡巴表皮狠狠摩擦他的肉逼,将那个本来细小可爱的阴蒂弄得高高肿起,再也无法缩回去。
他逃过三次,三次回来都受到了可怕的折磨,每一次的侵犯都是被人轮流奸淫。后来这个富商不满足保镖对他的操弄,还请来一些和他地位相似的人,看那些人肆意享用他。那个时候,殷唤只觉得自己是那个富商家里摆着的昂贵飞机杯肉便器,那些人走进门来,脱下
', ' ')('裤子就干到他的最里面,大大小小粗细不一的鸡巴轮流在他的肉逼里射精射尿,将他搞得脏兮兮,接着再被人粗暴地拉到浴室用刷子清洗脏了的肉套。
这样被搞了三个月,他却遇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是唯一一个来到富商家里却没有操他的男人,他似乎对殷唤肮脏的身体不感兴趣,反而是想和他做一笔交易。
彩蛋10:
说来殷唤走到今天这一步,也不过是自甘堕落。
吃了那么多的苦,好不容易靠着别人的帮助逃出他人的魔掌,却偏偏破不了自己的魔障。
开始他还是有过反抗,忍耐着不去想那些黑暗的曾经,不去碰自己的下体,可是根本不管用。这具身体的淫荡已经被彻彻底底开发了出来,习惯了被贯穿抽插的快感。他苦苦忍耐了几天,却只得到更可怕更饥渴的反噬效果。
那一天他在浴室里穿着湿透的睡衣,大张着双腿哭喘着将浴霸的水管塞进逼口自慰,可那管子又冰冷又细,根本不能给他带来多少快感。他不得不将那东西拔出来,接着喘息着爬起来,微微搂住自己的湿透的衣服,光着脚就跑去对面公寓找男人操。
对方那个邻居是个健身教练,从他搬进来就对他暗示了很多次……可是那时候,殷唤想要开始新的人生,冷淡高傲地无视了男人的示好。
而现在,他却要湿淋淋地,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光着脚跑去求那根鸡巴给他痛快。
他发着抖按了两声门铃,男人慢悠悠给他开了门,见他如此样子还有些惊讶,“你这是玩哪一出?”
彩蛋11:
一个美人穿着湿漉漉的睡衣勉强遮住屁股,两条白到发光的腿光裸着,细细颤抖绞紧,而美人的脸上全是饥渴难耐的样子。
男人挑眉看着他,还没说什么,殷唤就直接扑到他怀里,温热发颤地在他强健的胸膛上用力磨蹭,口中喃喃道,“给我……给我鸡巴……快给我……啊啊…………”
“操……!原来是个骚货!“男人嗤笑一声,随便用力就将他打横抱起,接着关上了门。
过了玄关,男人把殷唤丢在沙发上,非常干脆利落地脱下身上的衣服,嘴里揶揄道,“我还以为你是个不食烟火的冷美人呢,结果还是个会发情的骚货……啧啧,奶头都硬成这样了?”
他双手揪住殷唤的奶尖,狠狠捏了几下,逼得大美人眼角都飚出眼泪,抽泣着说不要那么用力。男人捏着那里细细观摩,发现那可不是处女般的粉嫩色,反而颜色比较深,是熟透了的淫荡模样,甚至……
“操!乳头都被人打过环?!还留着洞呢!骚逼玩意!”
健身教练用力很大,似乎还有一点凌虐倾向,他一巴掌甩在殷唤的乳头上,打得那里一瞬间就红了一片!接着也不再含糊,直接掰开他的大腿,仔仔细细端详殷唤那口吃过不少男人的鸡巴的骚逼。
当看到那里不仅颜色深红如血,肿胀打的阴蒂头上都有个环时,他笑得更加肆意了,”原来是个婊子啊,连这里都能上环?我操过的人里也就只有你敢……当时是不是被痛死了?竟然这样都还想找鸡巴操,果然是婊子贱货!“
本来以为都吃不到这漂亮的邻居美人了,心心念念之下突然被投怀送抱,可没想到这逼都一副被插烂插松的模样了,真是可恶!男人啪地一巴掌打在他的逼上,怒道,“骚逼!都他妈成这副模样了,之前还装的一副道貌岸然高冷禁欲的模样,贱不贱?!这逼都被干松了吧,还能夹紧老子的鸡巴吗?嗯?”
殷唤被情欲折磨了好几天,此刻就算被人折辱也根本不能多加思考,他双眼迷蒙满是水色,求饶般看着男人,艳红的舌尖微微伸出来,吐出的气息更是炙热滚烫!
“骚逼…………“男人的下面更硬了,殷唤长得那么好看,偏偏这副淫荡的模样让人简直欲罢不能!他不打算忍耐想直接捅破面前的浪货,于是刷地一下子拉下内裤,露出了那根入珠的粗硕肉棒,接着大龟头抵住那骚浪的逼口,猛地一下贯穿了他!
彩蛋12:
殷唤后来也和这个入珠教练纠缠了一段时间,不过因为工作原因,这个鸡巴大力气大的教练要搬去了另外一个城市,走之前他还特地来敲了殷唤的门,红着一张英俊的脸,试探地问殷唤,愿不愿意和他一起,去另外一个城市生活。
这意思,和告白没什么两样。
殷唤当时朝他轻笑了一声,揶揄道,“怎么,你养我啊?“他说完这句话又露出一个嘲讽的冷笑,点了根烟叼上,眼眸冷冽如寒冰,“我们只是炮友而已。”
教练脸色一白,似乎是实在没想到竟然会被拒绝,于是有些难堪地连夜搬走了。
而当天晚上,殷唤在自己家门旁边坐了一夜。他听着隔着一道墙壁的那头,教练推着行李箱走出来关上门,甚至还感受到他在自己家门口停了一小会才走。
可是全程,殷唤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他坐在那里,一根烟一根烟地抽着,脑子里一直都回响着教练跟他说的那句话。
', ' ')('第二天,他就开始着手准备开一个情趣用品店,从此就成为了一个情趣商店的老板。
后来偶尔,他还是会想起这个作为邻居的健身教练。
这个人虽然第一次对他不怎么样温柔,甚至可以说极端粗暴,可是也是让他第一次体会到事后被人温柔相待的人。后来这个人对他也是很好的,会给他做饭,逗他开心,节日给他惊喜,给他送过花。而床事上他们也很和谐,入珠的大鸡巴随便插都能让殷唤达到高潮,一个晚上能喷水到床单都湿透的地步。
可他为什么没答应这个男人的告白呢。
抽着烟,殷唤模模糊糊地想起来那些发生的事情,就只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淫荡的贱货。
那一天他下午,他性瘾发了,打电话给那个人却根本找不到,他不得不微微忍耐着,在还没有完全爆发之前跑去健身房找他,可是那个人不在。
接待他的另外一个教练似乎能看出他的异样,于是直接将他拉去了健身房的浴室,轻笑着问他要不要。
于是,他就和另外一个男人做了。
很激烈,甚至是做了全套,连跪下来给对方舔鸡巴吞精都全部进行了。在那间公共浴室里,他被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抵在墙上操得四肢抽搐,当他滚烫的脸颊贴在冰冷的瓷砖上,屁股朝后撅起任由男人往他身体里捅的时候,他轻轻地笑了。头顶浴霸上不断流下的水珠子落在他的脸上,就跟他的泪水一样慢慢滑下来。
也是那个时候,他明白他这一生都不可能得到平静安稳的生活了。
彩蛋13:
殷唤开这个情趣用品店,一来是为了能够缓解自己的性欲,二来更是因为这行比较隐晦,却还是十分赚钱,有一些AV或者GV的公司,都会定期定制一批新货,好为新拍的片子做准备。就是因为这个,他偶尔会和那些演员厮混在一起,以他如今的体质和敏感度,会发生什么自然不言而喻,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所谓的“艳名”就这样慢慢传了出去。
再后来,就是因为那些演员们对他的夸赞,有几个大公司的老板看上了他的双性身体,加上他那床上淫荡床下清冷的特性,简直是抢破头想签约他,开出了非常非常不错的条件。
殷唤嗤笑着拒绝了。
他只是有性瘾,并不想下海去卖。再何况如果他不说,谁知道他有性瘾,只不过是觉得他炮友多罢了。他拒绝了去做GV演员,却多了不少优质的大鸡巴轮流来给他解馋。不过就是因为来操他的男人大多数都是有钱又有地位的,才经常被人误会过他是真的靠卖逼过日子。包括后来薛微冷嘲热讽他骂得他哑口无言,也是因为这个。
当然,他也因为这样倨傲冷淡的性格吃了不少苦头,包括那次被几个富少下药轮奸到去了医院。
吃了那次苦头,殷唤就再也不接触多人游戏了。在医院里羞耻地住了一个多月的院,却依然有人来“看望”他。这几个人都是曾经和殷唤提过想包养他的人,却都被他明确拒绝过。其中一个比较执着,甚至是知道他被人轮到医院还第一个赶过来照顾他的人。
那个人比殷唤大十几岁,估计四十出头,人却长得风流倜傥温润如玉,对殷唤还算温柔。不过那天晚上那个男人可是黑了一张脸,站在病床面前骂殷唤犯贱。他以为殷唤是自愿和人玩性虐才被搞到医院,后来调查清楚了,他又认认真真跟殷唤道了歉。
可是他才住院半个月,下面都没长好,男人就在医院的病床上迫不及待地操了他。那时候殷唤是真的可怜兮兮地哭了,哀泣着求他轻一点,轻一点,可男人却狠命往他下面捅,声音却带着诡异的温柔跟他说,“嘘……我会轻轻的,你乖,呜……夹紧一点,下面是不是都被人玩松了?以后还怎么伺候大鸡巴?”
或许是从未见过这么我见犹怜的殷唤,男人的孽根硬的比曾经更厉害,操人的力道也更加猛了,没长好的肉套子确实还有些松,却湿滑软腻地努力兜着他的鸡巴,那是殷唤平常绝对不会表现出来的故意讨好的一面,这更加让男人发狂,于是啪啪啪用力干他,操得那肉穴里溅出淫糜的水花,唧唧作响!
“骚货……!被轮成这样,逼口都裂开了是不是?那天晚上到底有几个臭鸡巴插了你的烂逼?嗯?!唔……夹紧点,再用力一点,哈啊……对,乖,好好给我含住了!”
殷唤又痛又爽,因为那被抬高双腿操的姿势让他的屁眼都不受控制地张开了两指宽,活像一张饥渴的嘴,好在男人的眼里只有那口淫逼,根本没想过要去操他依然还伤痕累累的屁眼,肿痛的宫口几下就再次被破开,疼的他浑身发颤,却又不敢在医院大叫!
他死死咬住被褥,哭得满脸都是泪水,呜呜咽咽的声音在病房里与淫糜的啪啪声交叠在一起,更加朦胧魅惑,仿佛是吸人精血的妖精出来勾人了。
“唔!好宝贝……你再用力一点,我马上就要射给你了……哈!射在你的骚子宫里,给你暖着里面的伤口,好不好,呼……马上给你……!哈啊!嗯!!”
猛烈的几十下抽插,男人的浓精终
', ' ')('于射入了他的最里面。
殷唤被插得浑身痉挛,还带着伤的子宫被那滚烫的液体烫得酥麻一片,接着他无意识地婴宁一声,就那么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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