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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别被傅言看到如此狼狈的一面,面上带上一抹羞辱的红,眸子瞪得大大的,瞳孔骤缩,如若凑近看还能发现那瞳仁细细的颤抖,他唇瓣抖了抖,被钳住的手腕使了点劲,却并未挣脱开对方的桎梏。
他压着内心的慌乱无措,努力冷着声音,“放开我!”
傅言比他的眼神更冷酷,他的唇抿成生硬的线条,一双冷眉微拧,里面藏着怒火似乎在眉心上燃烧着,傅言微微松了松力道,整个人压了上去,将楚别又按在了那办公桌上。
“你…………”对方的身体卡在他的双腿间,而楚别还没来得及穿上裤子,内裤也没穿,整个人下半身光溜溜的,在这样的昏暗视线下那两条腿跟白玉似的,唯独大腿根部红彤彤一片,雌穴更是有些微微发肿,让人一眼看过去就知道他是个刚刚才被人肆意玩弄过。
“你放开我!”被对方重新压在那,楚别被对方这般俯视着,男人的目光带着十足的侵略性,让他想起第一次被这个人侵犯的那个夜晚,涌上心头的,除了恐惧,还有一丝丝的难以压抑的兴奋。
傅言盯着他的下身仔仔细细看着,观摩着他还没有射过的阴茎,以及那还带着淫糜白浊的,可怜兮兮的肉唇。
那副原本漂亮干净的雌穴,被刚才那个男人操的有些肿了,摸上去的时候滚烫的不行,傅言一言不发,用指腹狠狠抹了好几下,似乎是想要就这么用手指将那些不干净的痕迹全部抹掉…………
他手劲很大,楚别被他弄的下身越发火辣辣的痛,那双原本还勉强带着一点冷冽的眸子一瞬间红了,带上了潋滟的水光,仿佛再用力一点点,他就要被傅言弄哭了。
傅言看他红了眼睛,嘴唇都咬出了血,原本冷着的眉眼一下子带上了一丝丝柔情,他手上力道轻了些,松开了楚别的手腕,指腹伸过去,温柔的抹了抹他嘴唇上那刺眼的猩红。
楚别怔怔看着他,眼中的迷茫转瞬即逝,他扭开头,垂眸道,“别碰我了,你上次不是说了,你不喜欢不干净的东西。”
傅言听了他的话,目光之中闪过一瞬间的疑惑,接着问,“我什么时候说过?”
楚别闭上眼,他想要努力掩藏住自己的情绪,可他的喉结上下剧烈的滚动了一下,声音更是喑哑干涩,“…………那天在酒店,你忘了?”
提到酒店,傅言才想起来那天的场景。
那天楚别喝醉了,把他接到酒店的时候,楚别喝的熏熏然,整个人不像平日里那般清冷高贵的模样,反而显得有些可爱迷糊,一路上半靠在傅言身上,一个劲往他身上蹭,就像一只粘人的小猫儿。
傅言看着这样的楚别,只觉得心口一热,两个人在床事上早就做过好多次,傅言自然也不会忍,把他带到房间里脱了衣服就干他,把这只小淫猫操的浑身湿软,只能撅着屁股瘫在床上呜呜咽咽的叫,就像是一只小淫兽,什么理智身份思想,所有的束缚都没了,他只是不停的吞吃着粗大的鸡巴,恨不得让那根粗长到可怕的东西永远留在他的女逼里。
可等傅言把他操到潮吹了好多次,前面的阴茎射到不能再射,他有力的手臂横抱着他要去洗澡。
楚别难受的很,整个人因为喝醉了又被对方操的没力气,哭着喊着不去,傅言拍了拍他的小屁股,一向冷静自持的声音里带上一丝笑意,“我喜欢干净,不然怎么抱着你睡觉。”
————就这么一句话,根本没有其他别的含义,可他没想到会被楚别如此曲解了意思。
眼下,楚别红着眼睛,手上去推他,抬头都没有,就那么垂着脸,“我才被别人操完,你离我远一点。”
傅言眼眸一暗,一把钳住他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来,沉声道,”我没有说过你不干净。“
楚别看着他一双墨眸中有些异样的情绪,一时之间居然有些恍惚。
他和傅言,明面上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暗地里还是炮友。
傅言的身家很好,只有他的那根大鸡巴才能操到楚别的最里面甚至可以将整个大龟头完完全全操到他的子宫里,把楚别干的小腹都微微鼓起来,接着在把他子宫里灌满精液…………
只有在傅言这里,他才体会过绝顶的性爱。
可他不能否认的是,在傅言的怀中,他更多的,是一种被对方爱着的感觉…………
就好像,是情侣做爱,水乳交融,而不是纯粹的肉体交易。
可这个人,有女朋友了。
想到这里,楚别的呼吸一窒,胸腔内就好像是被灌满了酸涩的液体,不断的冒着泡,让他难受。
眼下,傅言压着他,两个人的下身贴的那么紧,他光滑的雌穴甚至都能感受到傅言裤子里气宇轩昂的性器,大鸡巴早就隆起了,像一把已经上了膛的枪,直直抵着他。
楚别抿着唇,想要往后撤一点点,可没想到一动腰,就和傅言的下身摩擦了起来,他一下子就红了脸,因为两个人的动作看上去,就好像是楚别饥渴的扭着腰,想要傅言操他…………
傅言低头看着他,脸上喜怒无色,
', ' ')('嘴角的弧度也完全没有一丝改变,只是那双眸子里藏着一丝温柔,就那么一直看着楚别。
接着,他轻声问,“要吗?”
楚别猛地抬头看他,四目相对,傅言再次问道,“要不要?”
楚别猛地一颤,怔怔看着他,接着喉咙里嘶哑的声音一点点泄露出来,“要…………要你…………”
傅言看似冷静的眸子里,藏着灼灼烈火,他俯下身,轻轻厮磨了一下楚别的唇瓣,接着又越来越粗暴,甚至用牙齿咬着楚别的唇瓣,仿佛要将他吃了吞到腹中一般。
楚别轻轻颤抖着,却一点拒绝的意思都没有,他的手从小心翼翼缩在两侧,慢慢的抚摸到了男人有力的背脊。
微微有些低喘着,他轻声道,“插……插进来………………”
傅言看着他,“刚才那个人,没有让你射出来,是不是。”
“真没用。”带着一丝轻嘲,傅言吐出一句冷冰冰的话,大掌扶着楚别的两条腿,一下子就搭在了肩上,“他绝对不知道,楚总是一个需要男人用鸡巴插子宫才会高潮的骚货,刚才他觉得你潮吹了是不是?”
傅言嘴角带上一丝轻蔑的弧度,“下次我操你的时候,让他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潮吹。”
接着,他拉着楚别微微握紧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胯下。
楚别被那裤裆里的东西烫的手一缩,却被男人强硬的拉着,傅言低笑一声,“感受一下,我有多么想要你。”
“刚才,你是用嘴把那个男人的内裤扯下来的吗?”
楚别睁大了眸子,“你…………你都听到了…………”
“嗯,”傅言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就是握着楚别发颤的手,一点点用力,让他将自己的裤子解开,“来,把你最喜欢的大鸡巴拿出来。”
最喜欢…………
楚别听这个人说话,都觉得浑身都发酥,而手上握着的这根,沉甸甸的,比许宴的那根不知道要雄壮多少。
这是一根真正能让他快乐的鸡巴,而这个人…………这个人,也是。
楚别不知道怎么的,热汗都从额角落了下来,他每一次和这个人上床,都觉得激动不已,下身更是越发的湿漉漉,适才被许宴射进去的精液全被他逼里面流出来的淫水冲刷了出来,落在了双腿间。
他的反应直截了当,倒是让原本心情很不爽的傅言有了几分愉悦,他笑了笑,“这么激动吗?还没有碰你,就落了水…………”
楚别却没有听进去,他愣愣看着这根绝对异于常人的大阳具,上面青筋纵横,炙热到了极点,粗硕的几乎用手掌都握不住…………
“好大…………好硬…………”他有些失神的看着,眼角都有了媚色,看上去动人极了。
傅言摸了摸他的脸,低声道,“都是你的。”
骗人…………楚别在心里默默骂了一句,可傅言说到做到,握着那根可怖的鸡巴就往他的逼里挺。
“唔啊………………”
唔……这么粗,会被撕裂的吧…………
楚别有些害怕,他的手忍不住抱住了傅言的背,手指更是痉挛的揪紧了这个人的衬衫,有些无力的哀叫道,“唔啊……傅言……慢一点……太……太粗了……吃不下…………”
傅言也怕伤了他,一直忍着横冲直撞的欲望,他微微咬着牙,喉咙上下滚动了几下,性感地无与伦比的魅力散发开来,他低声安抚着怀里的人,沉声道,“不会吃不下,你以前吃过很多次的,忘记了吗?”
“来,放松点,明明是刚刚被人操过还被内射过的小骚逼,居然还这么紧……唔,那个男人是牙签吗?”
楚别低低呻吟着,摇着头叫道,“不……是你太粗了,我……呜呜…………”
屁股上被男人打了一巴掌,傅言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难以压制的冷怒,“我说他是牙签你也要护着他?!“
“呜呜呜……我没有…………呀啊…………”
被操到最里面了…………
楚别浑身痉挛,内里更是绞的紧紧的,他大腿根都绷紧了,傅言的鸡巴还没有完全插进去,可龟头已经抵到了他的子宫口,轻轻扣着那个紧闭的入口,似乎在说,我马上就要进去了…………
柔软的子宫颈就好像是蚌肉似的,傅言将他的大腿分的更加开,似乎有打算要在这里破开他的子宫,把龟头操到最里面,好宣誓他的主权。
楚别被他这么使劲往里面顶,几下猛烈的贯穿操的他整个人几乎都要背过气去,嘴边的涎水都止不住,整个人躺在办公桌上后仰着,脖颈拉出漂亮的弧度,无声的尖叫着,那原本结实牢固的办公桌都被傅言操的剧烈摇晃起来,嘎吱嘎吱的声音十分响,就好像这个桌子都摇摇欲坠,而坚硬有力的下胯更是一下一下重重撞在楚别的女穴上,啪啪啪的声音作响,淫糜的不得了。
楚别被他搞得翻了白眼,好一会才听到自己甜腻哀叫的声音,他感觉操着自己的不是人类,而是一头凶猛的野兽,几乎都要将自己开膛破肚。
', ' ')('他受不住了,只能哭咽着求饶,摇着头落泪叫着,“不要……轻一点……傅言……轻一点啊……骚逼要破了…………要被你捅穿了……呜呜…………”
傅言哪里听得进去,他甚至变本加厉,直接将楚别抱起来,让他整个人像抱小孩子一样悬在自己的鸡巴上,这下子楚别直接被操的射了出来,因为体位的瞬间变换,那根坚硬如铁的炙热粗鸡巴一下子将原本就有些开了口子的子宫口操了开!
再因为重力缘故,直接操穿了底…………
“唔啊啊啊啊——————呜……傅言!!————啊啊…………”
他几乎是惨叫出声,原本该是清冷隽秀的面容上布满了泪水,几分愉悦几分痛楚,眉宇之间全是淫乱的气息…………
“这下子完完全全把我的鸡巴吃进去,好不好吃,嗯?”
傅言抱着他,用鸡巴一边干他,一边在这间办公室里走来走去,走动之间不停的颠簸,更是让性器在子宫里进进出出,越发的深,越发的重。
楚别哭的厉害,整个人都没了力气,软在傅言的身上像只树袋熊一样,只知道哭,求饶,发出淫乱的呻吟。
“舒服吗?干到你最里面了吧?被我操过,别的男人还会给你真正的快感?”
傅言的体力惊人,力道更是打的可怕,楚别一米八几的身材,就算是有些纤瘦,到底是个男人,可他居然能够将他这么抱着,鸡巴更是毫不吃力的往死里干,公狗腰动的特别快,每一次都干到最深的地方,很快,那些原本被许宴射进去的精液全部都被楚别骚逼里流出来的淫水全部冲刷掉了,而那些逼水,一部分落得办公室的地毯湿漉漉,一部分又被傅言操的变成了白沫。
不需要揉阴蒂舔穴,只需要直上直下的干,就可以把楚别操到真正的潮吹。
果然,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楚别的小腿都绷紧了,脚趾更是一根根蜷缩起来,他仰着头,漂亮的颈子上全都是傅言落下的吻痕,小屁股剧烈颤抖着,接着淫叫了起来,“啊啊啊啊我要去了……要丢了…………求你!!求你!出去…………呜呜呜…………”
傅言眼眸一暗,如他所愿的将大鸡巴抽了出来,接着清清楚楚的看到楚别那个被操的乱七八糟阴唇红肿外翻的骚逼里噗嗤噗嗤喷出来一股股的清液…………
他潮吹了,那些淫水的数量是之前许宴操他时候流出来的数倍,是真正的潮吹。
他的子宫都被这个抱着他的男人操的发麻,淫水全部落在了地毯上…………
等他喷完了,傅言也不让他缓缓,继续将那根肿胀的鸡巴重新插了进去。
“呜…………”楚别还在失神中,敏感的穴肉刚刚高潮,就又被对方抽插起来,他忍不住哭出声,哀哀叫着承受着这个男人带给他的快乐和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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