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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粗暴的情事惩罚,到了天色暗下的时候才结束。
李君望拿着楚别的手机,当着他的面把那些不清不楚的联系方式全部删掉了。
在楚别冷漠的目光下,他将手机扔在一边,沉着声音道,“我不会再让你拍GV,你也别想再和那些GV演员有任何联系。”
话音一落,他就看到楚别厌恶地闭上眼睛。
李君望见不得这个人如此模样,眼中的鄙夷和恨意刺得他浑身都痛,他伸手过去抬起他的下颌,逼迫他睁开眼睛,“要是被我抓到你再和别人上床,我就把操你的人剥皮抽筋。“
楚别并不理会的他的威胁,他垂着眸子,在男人的性器慢慢抽出他身体的时候,他忍不住被那种细密的摩擦弄得哆嗦了一下,接着那个被操成一个猩红大洞的松软肉穴里,慢慢地涌出淫糜的白浊和尿液。
那里被干的合不拢了,穴口就像是失去了弹性一样,缓慢的收缩着,在颤动之中一点点吐出男人射进去的东西。
楚别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似乎是收紧了臀部,努力让自己不要那么狼狈,就这么当着始作俑者的面让那些东西控制不住的流出来,李君望看着他绷紧的小腹,危险地眯了眯眼睛,接着也不知道哪里拿来一块布料,居然就这么强硬地塞进了楚别的穴口里。
“唔啊…………”
相对于那娇柔的媚肉,在高级的布料都是粗糙的,他被男人粗暴的动作弄得浑身发抖,原本带刺的玫瑰被一点点剪去枝叶,折去荆棘,再慢慢的,插在根本不该逗留的花瓶里…………
李君望将放在驾驶座上的外套扯了过来,盖住了他赤裸的身体,嘴唇靠近他的耳边,低声道,“你要是乖一点,我兴许早就放过你了,可你偏偏是块硬骨头…………”
“不过我想通了,我不会再让你被别的男人操了,你以后乖乖的,就待在我身边,我养你一辈子。”
楚别听到这里,他整个人安静了几秒钟,接着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低笑,在这封闭的空间里显得诡异而恐怖,”是我拍的不够好,买的人太少了你赚不到钱所以才不让我拍了吗?“
李君望拧了拧眉,正要说出拍摄并没有传出的事实,可到了嘴边却又咽下。
他不能说。
这是他威胁楚别的一个把柄,他不能让这个人肆无忌惮。
可他手上却越发将楚别抱紧了,咬牙切齿的声音里带着怒意,”你拍的很好,卖的很火爆,你满意了吗?“
怀里的人抖得有些厉害,似乎是被这句话打击到了极点,他脸色惨白,那双舜然失神的眸子里落下两行清泪,李君望看到他这副心如死灰的样子,居然心疼的不得了,他慌张的垂下脸去吸吮楚别的泪水,“别哭了…………行不行?”
“我叫你别哭了行不行!”
甚至是,有些崩溃的声音…………
楚别看着面前有些癫狂的李君望,他轻轻的笑了。
总有一天,他们两个会被互相逼疯。
总有这么一天。
楚别以为那天的忤逆之后,李君望会再次把他囚禁起来,可出乎意外的,对方居然没有这么做。
他还是能够待在自己的小公寓里,只不过这一次再没有什么所谓的工作,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人来打扰他。
平静的生活,有时候让他恍惚到,以为那段黑暗的拍摄日子只是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可他清楚的知道,他再也回不去了。
不管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都再也回不去了。
被那种高强度操弄过,甚至多次体会过轮奸,吃过很多次催情药的身体,时常在夜里燥热不安。
下面那张小嘴经常觉得空虚不已,收紧小腹的时候那里总是过电般哆嗦一下,肥厚的花唇互相摩擦着,带出穴口深处的淫糜水液…………
楚别并不是个矫情的人,就算是痛苦,就算是难堪,他也会直面自己的欲望。
从开始用浴室的蓬头冲刷下体,到后来躺在床上张开大腿用两根手指自慰,再到后来夹着枕头自己骑乘着上下动摩擦肉穴,他都做过。
可没有哪一次是真正的爽到。
好在很快就有另外一件事让他分心了。
沈衡和他那个金主的事情,楚别一直都是知情的,包括小时候的事情。
那天深夜里,沈衡敲开他的门,那个平时都要强的人在他的浴室里哭的撕心裂肺,让站在门口的楚别不知所措。
他从没有见过沈衡这个样子,可他却对那样的痛楚感同身受。
后来是程湛接走了他。那个男人一脸慎重地抱着昏睡的沈衡朝他道谢的时候,楚别看到程湛眸中的心痛和哀伤。
那一夜,楚别一夜未眠。
他几乎可以预想到,这一对未来必然是百年好合,雷都劈不开。
他为沈衡高兴,又羡慕到了极点。
前几天李君望说的那句话,终究是断了他那么一点点的妄想。
他知道,他永远都
', ' ')('不可能洗脱拍摄GV的这段历史了,也应该不会有那么一个人,可以不顾世俗的眼光,和一个双性的,又曾经涉猎过这种职业的自己,在一起。
想到这里,他的眸光都灰蒙蒙一片,在那一片月光之下,他抬起手臂,挡住了自己狼狈的面容。
曾经他喜欢李君望,是用了全部真心的。
后来才知道,那居然只是一个为了捕获他的陷阱。
他一脚踩了进去,半条命都丢在那了,可那个人还是不愿意放过他。
所以即使再有人说喜欢他爱他,他也不会……再有那样的勇气了吧。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会有那么一个人,敲开了他家的门。
那时候他正在煮一碗面,将唯一的一个鸡蛋做成了鸡蛋汤,正在搓着手等热腾腾的午餐。
门铃响了,他一时之间居然有些慌乱。
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没有人来过他这,他甚至都没有出过门,靠着之前买的一点点菜努力维持生活。
在听到门铃响起的时候,他正在搅拌面条的手都抖了抖,以为是李君望来了。
可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李君望哪里会按门铃,他每次都是自己用钥匙闯进来,接着把自己按在地毯上,桌子上直接干进来。
他擦了擦手,犹犹豫豫地去开了门,结果见到了一张根本没有想到过的脸。
是沈礼。
对方的头发上有些湿,黑色的大衣上沾了点雪,不动声色扫落的几绺墨黑发丝下,一双波澜不惊的黑色眸子里,带着冰雪融化的柔情,“楚别,我来了。”
沉寂的空气之中,楚别僵在了那里一动不动,他仿佛好一会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喃喃道,“沈礼……你怎么……”怎么会来?
沈礼平静地看着他,“我可以进去吗?”
楚别这才回过神来,他后退一步,“当然可以。”
给沈礼找了替换的鞋子,看着那个人弯下腰换上,接着将身上的黑色大衣脱下,挂在了一旁的衣架上。
楚别的公寓很小,沈礼一眼就看到了餐桌上那碗冒着腾腾热气的面条,“我打扰你吃饭了吗?”
“没有。”楚别不知道要说什么,却也知道自己的话太少,显得两个人之间太过尴尬生硬,他咳了咳,低声问,“要不……我再给你煮一碗?”
沈礼难得地笑了笑,“你吃,我自己煮。”
他走到冰箱那,打开看到里面空荡荡一片,楚别的脸都红了,“我……我好久没买菜了。”
男人的眸子里有着古镜寒潭的寂静,他扭过头看着比他矮一点的楚别,“你又瘦了,就是因为这样不好好吃饭吗?”
他说完这句话,关上了冰箱,接着居然顺理成章地伸出手拉住了楚别的手,在楚别僵住的瞬间,带着他坐到了餐桌上,“你好好吃,我出去买菜。”
………………
……………………
关门的声音,周身突然安静了下来。
楚别还愣在那一动不动,他的眸子里带着茫然和无措,适才被沈礼牵住手的时候,那个冰冰冷冷的人,将那般炙热的体温,通过手掌传达到他这里。
他忍不住,碾了碾手指,似乎在感受着那温暖的触觉。
起身走到玄关处,他发现挂在墙壁上的钥匙被拿走了,好像刚才沈礼有说,他带钥匙出去,让自己待在家里,不要走动…………
如果不是因为这消失了的钥匙,他都快以为,沈礼的出现,只是自己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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