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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衡在之后的两个星期里终于有了时间好好休息,前端日子里的各种压榨让他瘦了很多,现在他每天睡到日上三竿,脸色也渐渐好了起来。不过这段时间里程湛都没有经常和他在一起,沈衡多多少少听到了一些,说李承熙身体越来越差,几乎到了快下不了床的地步。
沈衡听到这些,眉心都拧紧了,原本胃口很好的,此刻也变得食不甘味。
程湛身边有个跟了他很多年的秘书,现在也成了沈衡和程湛两个人间的联络中转站,这个秘书康逐,是程湛的心腹,对沈衡礼貌恭敬,比起之前被辞退的那个,这个特别负责,有什么事情都不含糊,和沈衡说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当然,有一些程湛不方便直接和沈衡说的,也会通过康逐的嘴巴告诉沈衡。
所以当沈衡知道程湛这些天都陪着李承熙的时候,他也知道默默点了点头,垂下了眸子。
休息了两个星期,他又开始了紧张辛苦的工作。
康逐把程湛的左右为难告诉了沈衡,沈衡沉默了一下,倒也没说什么。
他知道李承熙是个很爱面子的人,他是宁愿死也不会向粉丝承认他的软弱和无能的。
如果让粉丝知道他这几年的那些电影电视剧几乎都不是他亲自拍的,又或者让那些人知道沈衡的存在,那简直比杀了他还要让他痛苦。
当然,娱乐圈里其他人自然清楚地很。
他们大多数人对沈衡报以同情,少数人对沈衡却是轻视瞧不起,甚至处处刁难。
有个很欣赏沈衡的导演曾经拍着他肩膀安慰他,说,“年轻人,吃点亏也没关系。唉……其实李承熙演技不如你,身体也很差,他小时候给程总捐过骨髓,救了程家唯一的血脉,程家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也很正常。”
沈衡当年听到这一席话,明明听过无数次,却还是有些心酸。
大家都觉得,李承熙本身就有天生的心脏病,还在那么小的年纪给别人捐了骨髓,这导致他身体差,所以程湛那么疼爱他,必然是情有可原。
或许这就是命吧。
沈衡心里自嘲的笑笑,看着几乎没有什么变化的行程表,指节微微用力,捏得那张纸都快碎了。
那一天程湛对他说的那些情话,那些动人的句子,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沈衡心里有些空空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有些失落,有些迷茫。
等这段时间的拍摄结束,又一部电影杀青,他被大家围在一起,拍下了这场戏的最后一个合影,结束之后大家准备一起去聚餐,沈衡那天的心情非常好,因为一部戏杀青,他就会有了更多休息的时间,简直把他高兴坏了。
可他到了聚餐地点,居然就看到一个不速之客。
那是季澜生,他一身深蓝色西装,正站在晚宴门口等人。
沈衡的脚步顿了顿,连后背都扯紧了,他甚至想就这么转身,落荒而逃…………
上次他和季澜生多说了那么几句话,程湛就把他关在家里几乎把他操死,他此刻对季澜生,并不友好,甚至很排斥。
于是他有那么几秒站在原地,考虑着要不要就这样转身走,找个由头把这个饭局推了。
可还没等他决定好,那个小鲜肉看到了他,居然笑吟吟地走过来,“衡哥!我等你很久了,你怎么才来?”
沈衡的眉梢都跳了跳,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好半天才缓缓开口,“你等我做什么?”他说话慢悠悠的,给人的感觉又是那么巨人千里之外,整个人冷冰冰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剑仙,可他越是这样,季澜生就越想接近他。
季澜生对他的反问也不尴尬,伸手想要揽住他,却被沈衡巧妙的躲过。
“衡哥,快进来吧,大家都在呢。”
沈衡盯着他,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想到程湛压着他如狼似虎操他,又不许他和季澜生接触的模样,一时之间有些头疼。
他想了想,决定要回家,可宴会里面有其他的人走了出来,大家看着他,喊着他的名字让他快进去。
就这么被大家推了进去。
那时候,季澜生的手甚至十分不老实的揉了揉他的腰,弄得沈衡的脸都有些发青。
他不喜欢别人对他动手动脚。
除了程湛,别的人他都忍受不了。
于是整个宴席上,他都离季澜生远远的,可季澜生却是不介意他的刻意疏远,一直往他这里凑。他有些烦了,几个冷冷的眼神如同刀子一样杀过去,却对上季澜生那双亮晶晶的眸子,就好像是被一个脑残粉膜拜一样。
不知不觉他就喝了两杯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两杯酒下去人都有些发热,他原本锐利的深眸也慢慢软了下来,带着一点朦胧地看着眼前的人群,他感觉有些不对劲,连额角都有些热汗,下腹更是滚烫到了极点。
怎么回事…………他昏昏沉沉,才想要站起来,就被身边凑过来的人稳住了身体,那人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替他把酒杯拿了下来,声音低
', ' ')('低的,“衡哥,你不舒服?”
深衡的眸子垂着,他有些费力,几乎都抬不起眼睛,整个人软的没力气,就只能被身边的人抱着,他伸手推了推对方,却只是软软的,像是一只小猫,“放开我…………“
宴会上其他的人似乎说了什么,大家突然之间吵吵嚷嚷的,就这么突然离开了场子。
剧组的导演看沈衡和季澜生还在原地,走过去道,“小衡是不是喝多了?”
季澜生勾了勾嘴角,“对,衡哥他喝多了一点,你们先去医院,等衡哥清醒一点我带他过去。”
导演点点头,”好的,你们还是赶快过来,李承熙在医院,沈衡不管怎么样肯定要去的。“
两个人还说了什么,沈衡没怎么听清楚,只知道李承熙突然进了医院,大家都要去看他。
他本来想跟导演说让导演带他去医院,可他几乎是被季澜生压在怀里,根本不让他说话。
很快导演就离开了,整个晚会上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衡哥,你好热。”
季澜生那张脸白皙英俊,他把根本没力气的沈衡捞在怀里,捏了捏他的脸颊,低声道,“你好软……和我想象中的一样。”
沈衡低低喘息着,他费力地抬起眼皮,只看到季澜生凑过来的那张脸,他低声问,“你……你给我下了药?”
否则怎么可能两杯酒,就被他弄成这样。
“你想做什么……”他浑身滚烫,呼出的气息那么热,就仿佛体内有一团燃烧的火焰。
他很难受,季澜生把他抱得很紧,更让他觉得难耐躁乱,“放开我…………“
“嘘,衡哥,到了车上我自然会放开你。”
季澜生抱着他往停车场走,一路上沈衡一直在挣扎,可蚍蜉撼树,被下了药的沈衡根本奈何不了季澜生,只能被他半抱半拖着进了那辆车。
一进去,季澜生就如同小狼狗似的将他扑倒在后座上,掐着他的下颌用力吻他。
沈衡昏昏沉沉,只觉得那人的唇瓣含着他的舌尖,玩弄他口中每一个部位,吸吮着他的涎水,季澜生感受到他的无助,低笑着,“没想到衡哥不仅软,还这么甜……舒服吗?”
他又吻了吻沈衡的嘴角,“程总会这么温柔的吻你吗?”
程总…………
沈衡被这个称呼惊得眸子都睁大了,他伸手抵着季澜生的胸膛,抵抗道,“让我走……我不会和你计较这件事!放开我!”
他明明在努力冷着声音说这句话,可他一说出口,就听到自己软绵绵的,有气无力的喊声,此刻他原本冷漠的脸一片潮红,额角的热汗都落了下来,就连眼睑上都有着,甚至把眼睫都打湿了。
至于下身…………他早就硬了,在药物的作用下完全抵抗不了,男性的生殖器官早就硬了,而那个女穴也湿漉漉的,让他难堪,让他耻辱……
而更让他冷怒和震撼的,是身上这个压着他的男人的性器,同样如同一把上膛的枪,抵着他的下腹,甚至还挑衅似的上下磨蹭。
季澜生笑得轻浮,挑起他的下巴,“衡哥,你也硬了不是么,程总现在在医院陪着李承熙呢,没人给你泻火。”
这个被说出来的事实刺激的沈衡抖了抖,他那双颤抖的眸子死死盯着季澜生,里面带着一种无法掩藏的脆弱,不一会,他就败下阵来,垂下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又或者说,他只是想遮住他的难堪和脆弱。
可季澜生还是看得清清楚楚。
他明白身下这个人的伤疤,了解他的痛楚,却更是要把伤疤挑开,把痛楚揭露。
他从沈衡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他的手机,“来,给他打电话。他要是接了,我就把你送过去,让他陪你。”
沈衡看了一眼手机,很快就不动声色的扭开头,一声不吭。
季澜生嗤笑一声,“你不打,那我帮你打。”
他啄了啄沈衡那红肿的唇瓣,接着他拿着沈衡的手机,打开了通讯录。
通讯录里面就四五个联系人,其中最前面的就是程湛的。
那是程湛的私人手机,是那天程湛和沈衡吵完架之后给他的,能直接和程湛联系的号码……
沈衡看他拨通了那个号码,他颤了颤,目光也总算有了点生机,死死盯着那部手机。
嘟………………
嘟………………嘟………………
响了三声,接着就被人掐断了。
那一瞬间,季澜生满意地看到了沈衡眼中一闪而过的错愣和痛苦,他也不再管这个被掐掉的电话,直接丢开,接着俯身下去强迫沈衡看着他。
“你刚才期待了是么,“沈衡闭上眼睛,不看他,可还是听着季澜生一字一句地说,”你期待他接这个电话,然后开车过来把你带走是吗?“
说着说着,这个声音里充满了嘲讽和冷笑,“衡哥,你真傻。”
你真傻。
“你觉得他会丢开病床的李承熙,来接你,来接一个替身吗?”他说着
', ' ')('说着又带上笑意,捏着他脸颊揉了揉,“你真傻。”
沈衡因为这几句话有些发抖,他努力闭着眼睛,甚至想要把耳朵堵住不去听这些话。
可眼前这个男人的手松开了他的脸,就这么解开了他的裤头,揉了揉他那高涨的性器。
“来,衡哥,我给你撸出来好吗?”
沈衡听到这句话,猛地睁开眼睛,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季澜生,声音都发抖,“不要…………”
他伸手去扯季澜生的手,却根本没有用,反而被对方用抽出来的领带捆住双腕,很快他的裤子就被对方脱下,上身还整整齐齐,下身却几乎被脱光。
朦胧月光之下,季澜生看着沈衡那呆板又纯洁的纯白内裤,只觉得口干舌燥到了极点,那内裤因为沈衡的勃起而鼓鼓囊囊,却不知道为什么有很奇怪的湿润的痕迹。
可季澜生没有注意,他扯了扯沈衡的内裤,把他那性器释放出来,接着握在手里,上下撸动了几下。
沈衡死死咬着牙关,他生理上因为对方的动作而舒爽,可心里却痛苦到了极点,上扬的颈子让他显得更加脆弱,更加无助,却让侵略者更是兴奋难耐。
季澜生看着手上硬着的性器,指腹揉了揉他的龟头,笑道,“衡哥,你这东西分量还挺大,我把你弄得舒服吗?”
沈衡知道挣扎无用,于是只能闭着眼睛,希望季澜生只是想折辱他,希望季澜生在他射了之后就可以放过他。
可季澜生不是傻子,他很快就注意到了沈衡下面那可疑的湿痕,他有些好奇的揉了过去,直揉的沈衡颤了好几下,嘴里的崩溃呜咽也再也忍不住。
隔着内裤,季澜生摸到了那片濡湿,慢慢地,他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撤下沈衡的内裤,大手大力将他的双腿掰开到最大,接着那副淫荡的,湿红的雌穴就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操………………没想到………………”季澜生瞪着眼睛,一眨不眨看着那漂亮的女逼,接着小心翼翼伸手过去,在那阴蒂上面揉了揉。
“唔啊…………不要…………”沈衡猛地僵硬了身体,他眼角都落了泪,哽咽着,求饶一样看着季澜生,“不要碰……求你……求你放过我…………”
季澜生听着美人的哀求,却不再心动,他所有的心思都落在了这副诡异的女穴上。
他揉了揉那阴蒂,甚至在那阴蒂头上面用了点力,捏了几下,直捏的沈衡腰肢都弹了好几下,嘴里的哭泣止也止不住。
“没想到,衡哥居然有这么一副骚逼…………难怪,难怪那么挑剔的程湛会包养你这么久……原来如此……”他仿佛是入了魔似的,两指不停玩弄沈衡的女逼,把那个阴蒂揉的肿大,接着又挑开那同样肥软的阴唇,看着那阴唇之中若隐若现的穴口。
什么都有,一点都不少。
一个男人,有着男人的鸡巴,又有着女人的骚穴…………
可这个男人,平日里却是一身傲骨,冷冰冰如同天上谪仙。
怎么会有这样的组合,在一个人的身上?
这个事实仿佛一团火,彻底引爆了季澜生的欲火,他早就把沈衡揉的流了满屁股的水,此刻看着沈衡那副羞愤欲死的表情,内心居然诡异的有了满足。
“衡哥,你好骚。”他猛地一巴掌打在那个骚逼上,打的沈衡瞪大了眼,连嘴巴也张开了,无声的尖叫……
“舒服了是吗?打巴掌也能爽?”仿佛是了解到了不一样的事情,季澜生兴奋的无法抑制,他就那么用巴掌不留情的拍打沈衡的女穴。
打了十几下,直打的淫水飞溅,整个女穴都高高肿起,就好像是被轮奸了一夜似的可怜兮兮。
“操……双性人都这么骚吗?!“他红了眼睛,看着这副雌穴,想到这个骚逼被程湛操了那么久,就觉得心里有一股子怒火,更是嫉妒得不得了。
打完了还不满意,掐着沈衡那张满是泪水的崩溃绝望的脸,低声道,“衡哥,他每次都能操的你很爽吗?”
“每次都内射你吗?你有没有子宫?是不是还会怀孕?”
说着说着,他又俯下身去舔弄沈衡的颈子,上面都是汗水,可他却一点都不在意,“衡哥,我好喜欢你……我好想操你。”
沈衡听到这句话,眼里的泪水流的更快了,他闭了闭眼,什么回应都没有,就好像已经死了。
就在季澜生的性器抵着他的穴口要插进去的时候,沈衡开口了,他的声音沙哑,带着难以忍受的痛苦,”如果你敢,我绝对会告诉程湛。“
季澜生的动作停了停,他一动不动看着沈衡,接着突然一笑,“你不会告诉他。”
“我会。”沈衡睁开了眼,他的眼睛里一片血丝,“程湛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他会杀了你。”
季澜生静了静,微微眯了眯眼睛,“你也知道你只是他的东西?”
“对,所以如果你动了我,你必死无疑。”沈衡的目光不卑不亢,又平静的像一潭死水。
“呵呵呵…………”男人发出一阵低低
', ' ')('的笑,“你以为他真的在乎你?”
“他要是在乎你,会不接你的电话?会让你一直做别人的替身?会让你如此辛苦?”
“沈衡,你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季澜生说了这一席话,却还是将那火热的性器撤了回去。
他原本,也没有想过要真的侵犯沈衡,刚才是真的差点没忍住,几乎就要情不自禁……
今天,他只是来替李承熙探探口风,顺便杀一杀沈衡的锐气。
如果真的操了进去,把沈衡逼到了绝境,或许真的会发生什么不可控制的事情。
可是…………
他用湿润的指尖挑了挑那个雌穴,露出里面红红的入口。
“衡哥,我不操你,可我是真的忍不住,我给你舔舔,好吗?”
说完,这个人居然就那么俯下身,用嘴巴给他吸吮起那副女穴!
沈衡没想到会这样,他只感觉下身被柔软的舌尖碰到,接着那嘴巴含着他的阴唇又吸又吮…………
“不要……不要!!”他奋力挣扎,却根本无济于事,只能被这个疯狂的男人压着舔穴。
舔穴…………这种事情,曾经只有程湛对他做过…………
沈衡想到程湛,想到那个被挂掉的电话,他眼角又流下泪水,咬着嘴唇忍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季澜生的舌头舔着他的阴道,模仿性器在里面抽插十几下,接着又去咬他的阴蒂,吸着不放。
甚至有好几次咬着他的阴蒂往外扯,又猛地放开,任由那个阴蒂弹回去。
“呜……………………”
很舒服…………
却又很痛苦………………
沈衡被他舔的昏昏沉沉,欲仙欲死,内心却一点点变得冰冰凉凉,接着季澜生脱了裤子用那根肉棒磨他的肉穴。
“来,我不操进去,用你的骚阴唇给我磨鸡巴,你喷出来的淫水刚好可以润滑。”
双手被束缚着的男人就这么敞着骚逼任由上面的男人磨逼舔奶,季澜生对沈衡欲罢不能,却又不敢真的操他,那根粗硕的鸡巴把他磨得阴唇的红肿了,就这么磨了大半个小时,才射在了沈衡的下腹。
而沈衡也在这样的磨蹭之中潮吹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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