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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闷的空气几乎是凝固在办公室中,原本应该是安安静静的空间,莫名有着嗡嗡嗡的震动声。
程湛冷冷的坐在一旁,看着地毯上低着头,浑身一丝不挂的男人,这人的乳头被东西夹着,早就已经红肿的翘起来,看上去淫荡色情,可视线往下,才发现他硬起来的阴茎被一个环套住,扼制了他射精的能力,让那根漂亮的阴茎红肿着,饱满圆润的龟头可怜兮兮的吐着水,更色情的是他那男性器官下面的女穴,两片肥厚红嫩的阴唇之中还藏着一根按摩棒的根部,那东西在里面十分剧烈的搅动着,导致那两片阴唇都被迫震动的左右乱飞,淫水溅的到处都是,这震动似乎很猛,让这个被承受的人腿根都微微发颤,软在地上,发出低低的哀吟。
他抬头看向程湛的眼神带着无助和惶然,低声道,“你要怎么样……才消气?”
程湛冷峻的面容上什么神色都看不到,只是垂着眸子看他。
可他手上的遥控,却又加大了一档。
“呜呜呜…………”巨大的刺激搞得沈衡才支起的身体猛地软倒,他瘫在地上,嘴角的涎水都止不住,眼睛里也有了水色,嗓音更加发颤,“求你……不要再加档了……我知道是我的错,可我……可我是来看你的……我不知道他会在这……”
他说到这里,声音已经抖得不行,下面的水液更是一股股喷出来,圆润莹白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小腿更是微微发颤,他被那根横冲直撞的按摩棒操的几乎要哭着摇头,声音越发哽咽了,“如果我知道会遇到他……我一定不会来…………”
程湛听到这些话,他这才站起来,影子如同可怖的压力,就这么镇在沈衡的身上。
他走过去,半蹲下去,钳住了沈衡的下颌,声音更是冷然,“你说过,你和他没有联系了。”程湛的眸子深处藏着一丝冷光,“可他倒是对你心心念念,随时等着要找机会见你。“
优雅的嘴角勾起一抹讥嘲,程湛伸手过去,碰了碰沈衡双腿间的阴影处,引发了沈衡难以抑制的颤栗。
他漂亮的指尖,从他的大腿内侧,一点点划过,接着拂过漂亮的腹肌,线条优美的腰侧,最后落在了早就挺翘红肿的乳尖上,狠狠拧了一下……
“…………”沈衡的身体瞬间僵了,他闷哼出声,再次紧紧咬住了他的嘴唇。
程湛的眸子里有着复杂之极的光芒,指尖像是揉搓什么似的玩弄着沈衡敏感的乳头,声音越发冷硬,“他觊觎你,想方设法找你,靠近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钳着这个人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带着冷怒的面容就这么落在沈衡颤抖的视线之中,“沈衡,这是最后一次。”
什么…………被他掐住喉咙的人有些迷惘的望过去,只看到程湛平静下来的眸子,他轻声道,”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还有下一次,我就一定再次把你囚禁起来,用链子拴住你,让你再也走不出去,永远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眸光里的冷漠和认真刺痛了沈衡,他木木看着,任由面前如同死神一般的冷酷男人亲了亲他的嘴角,可他却只觉得浑身发冷。
“我说到做到。“
话音一落,他伸手慢慢将沈衡双腿间的按摩棒抽了出来…………
“唔啊………………”早就冷下去的情欲根本带来不了快乐,那粗大的东西一点点抽出来,赫然是一个带着无数突起,尺寸可怖的性玩具。
凹凸之处还带着水液,晶莹剔透的落下来,全部都是沈衡体内的骚水。
可没想到的是,就算抽出了这吓人的按摩棒,还有一根细细的线依然在沈衡的体内。
程湛神色不动,拉着那根细长的线往外扯。
“…………啊啊啊啊啊…………”沈衡腿根都绷紧了,却被程湛死死按着,只听到噗嗤一声,一个鸡蛋大小的跳蛋从那个艳红的逼口扯了出来。
等那个东西出来了,沈衡绷紧的身体才缓缓放松……
他额角都是热汗,整个人瘫软在那里,可程湛却连抱他都没有。
他心里委屈不止,只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错,却受到这样的冷漠对待。
他垂着眸子,里面带着一点点心伤,却不敢看向程湛。
他知道程湛在吃醋,在生气,而他自己,根本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办……
可就在这时候,程湛不知道哪里摸过来一个毛绒绒的球,就好像是女孩子冬天帽子上有的装饰。
他拿着那个球,眯着眼睛看着沈衡迷茫的双眼,接着居然掰开他的逼口就要往里面塞。
“不……不要…………”毛绒又细腻的触感在此刻就好像是毒蛇殷红的舌尖,沈衡的眼睛都瞪大了,原本漂亮的瞳孔骤缩,他甚至有些抗拒的挣扎起来,却被上方这个还拥有着所有体力和耐力的男人死死压住。
“给你的惩罚,不许不要。”
“唔…………程湛…………“一点点,一点点,将那个毛绒绒的东西塞了进去…………
里面原本就被按摩棒震动的有些失去知觉的内壁,
', ' ')('此刻热乎乎的裹住了那毛绒,淫水也附上去,毛球将淫水一点点吸收掉,沈衡却只觉得内里又酥又痒,让他觉得害怕,惶恐。
这是一种全然没有体会过的感觉,可就在他以为这应该很快就会结束的时候,程湛的性器抵上了他的骚逼。
那根漂亮的,比按摩棒粗硕了一倍不止的大鸡巴强硬的分开了他的阴唇,将他的骚逼磨开了口,硕大圆润的龟头更是抵着他的骚阴蒂。
“我要操进去了。”程湛的声音还是那么冷酷,一点点柔情蜜意都没有,似乎真的只是想要惩罚沈衡,他掐着沈衡的腰肢,一点点,将龟头往那个骚穴里插进去。
“啊…………不要……不要这样…………”被操的人眸子都睁大了,眼睛里簌簌落下泪水,他感受到体内这根鸡巴一点点将那个毛球抵到了深处,身体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求你……不要操……球在里面……”
快感,恐惧,不断在内心交集着,如同狂风骤雨冲刷着内心那片早就泥泞的土地。
程湛却没有留情,他这些天里原本就憋着怒火,今天撞见季澜生在他面前猥亵着沈衡,他的内心早就狂怒到了极致,此刻如果再不发泄,恐怕他真的会重蹈覆辙,就这么把沈衡再一次锁在他的牢笼里。
大鸡巴推着那个毛球抵到了最深处,沈衡被刺激地浑身痉挛,腿根都抽搐了几下,整个人颤的就像是被暴雨吹打的树叶。
他眼里的泪水根本止不住,因为那个毛球就这么抵着子宫口,子宫口是开着的,在之前就被那根按摩棒操开了口子,里面的淫水现在全部都落在了那个毛球上,直将那个毛球浸的越发的重,越发的湿。
细细的,密密麻麻的毛儿都刺在了他的子宫口那,将他搞得浑身缩紧,不自觉的哭出声音。
可程湛却不同往日的温情,即便看到沈衡哭着挣扎着要逃,可还是用大鸡巴将他定在原地,掐着腰往死里顶弄。
猛插狂捣,他自己也舒服的很,那个毛球也同样刺激着他的大龟头,两个人的快感都飙升到了最高点。
沈衡被他操的几乎失了神志,他应该潮吹过了很多次,可喷出来的液体都被那个毛球吸收了,吸收不了的才一点点落下来,渐渐的,程湛只觉得自己抵着的那毛球越发的湿润,沈衡前面的阴茎被锁着射不出来,哭着求他。
“程湛……我错了求你……求你别操了……大鸡巴要把我操死了……骚逼要坏了……真的要坏了……子宫……!!啊啊啊子宫里……球进去了…………呜呜…………”
他哭的满脸是泪,又胡乱的去蹭程湛,希望自己可怜兮兮的模样能够让这个冷酷的男人对他有所怜惜。
“求你了……让我射……让我……呜……程湛……老公……求你……”
他叫了老公,才让原本有些发狂的男人在迷失之中找到一丝丝的清明。
程湛眼中的冷怒渐渐消散了,他看着面前这个哭的眼睛红肿,浑身痉挛的漂亮男人,微微有些犹豫。
可他还是狠狠顶了一下,低声问,“知错了?”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沈衡的嗓音都沙哑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只是顺着程湛的话哀求。
“那就用你的骚逼接好你老公的精液。"程湛沉声说完,接着抬着沈衡的屁股,猛地操弄几百下,接着在沈衡哭叫的挣扎之中射在了他的体内…………
射完了,他才慢慢将那半软的性器抽出来。
接着换了个姿势,从后面抱着沈衡,分开他原本就大张的腿,一点点摸着他的骚逼。
一只手又微微按压着沈衡的腹部。
“来,把它排出来。”带上了一丝丝温柔的声音,程湛舔弄着沈衡的耳垂,又亲了亲他的额头,“把你骚逼里的东西排出来,快。”
“……唔…………”半昏的沈衡眼睛都睁不开,可他听着身后人的要求,微微皱着眉,一点点用起了力。
“啊啊…………唔…………”一点点,让里面那些骚肉蠕动起来。
“快一点!”一巴掌打在那早就红肿的骚逼上,沈衡浑身巨颤,那湿哒哒的穴口更加绞紧。沈衡呜咽着,摇着头继续用力…………
隔了好一会,那个吸了无数逼水的毛球就这么被他一点点排出体内。
当那个毛球从他艳红的逼口完完全全掉出来之后,早就已经湿透了,掉在地毯上还带着无数腥味的骚水,几个小水泡还破掉,发出一声声细小的轻响。
而那个骚逼里,又噗嗤噗嗤落下更多的水液来…………
接着程湛又将早就硬起来的鸡巴再次用后入的姿态,操进那个永远都吃不饱的骚逼里。
“今晚我们就在这里过夜,我要干到你再也不敢见他。”
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这么可怖的夜晚,等到了第二天清晨,沈衡被操的昏过去,两个人早就湿漉漉的,身上有汗水,有精液,但更多的是沈衡下面那个骚逼里喷出的淫水。
他后来是被程湛在清晨抱着回到了家里。
', ' ')('等他醒来的时候,程湛就靠在他身边,微微磕着眼睑,却没有睡着。
沈衡浑身酸痛,下体甚至已经到了失去知觉的地步,他怔怔看着程湛,想到就在几个小时之前他被面前这个人抱在怀里,他的后背贴着程湛的胸膛,就这么被抱着不断抽插雌穴到了下体失禁的地步,淅淅沥沥的尿水溅射出来,落在那地毯之上,空气之中的腥臊味越发浓重,他当时已经接近昏迷,面上除了痴痴的迷醉,就只剩下快感带来的媚色。
可清醒了,眼底便抹上丝丝羞辱。
就在他发呆的时候,程湛睁开了眼睛,直直看着他,“我给你上了药。”
沈衡静静看着他,接着垂下眸子,一张口,嘶哑的嗓音仿佛来自另外一个人,“我知道。”
给他上药的时候,他雌穴里还是不停的流水。
用手指沾着药膏摸过去,里面的骚肉都颤抖着绞紧,仿佛永远都喂不饱…………
药膏用手指摸上去,就有更多的逼水流出来,将那些药膏慢慢冲刷掉。
程湛发现上不了药,又狠狠扇了那个雌穴好几下,打的半昏的沈衡低低哭着求饶,他哭的那么可怜,越发刺激了男人的虐待欲,于是程湛居然恶劣到,将药膏涂抹在他的龟头上,又插进去,给他的子宫口上药…………
那种清凉的东西,就那么一次一次随着鸡巴的顶入涂抹在了子宫口,让他体内感受着那种磨人的冰凉和炙热…………
就算到了现在,沈衡想起来都觉得发抖,他只能垂着眸子,将眼中的惊惶藏起来。
如若放在几年前,他绝对不会如此软弱。
可他尝到过程湛给他的甜头,给他的温柔,他已经被程湛驯服了,从一只尖牙利爪的豹子,变成了一条狗……
他宁愿低低头,说几句软话,让这个人疼疼他,爱着他,不要那么粗暴的对他…………
所有的一切,都不同了。
想到这,沈衡心中越发迷茫,一种从心中升起的 不安围绕了他,周身都仿佛处在冰水之中,让他颤栗。
直到程湛一把将他揽了过去,压在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发,“在想什么?”
怀里人还是低着头,隔了一会才又道,“想吃早餐……”
这话说的程湛愣了愣,于是就要起身给他拿吃的去,可腰身却被这人抱住,沈衡的声音低低的,“不用去…………”
沙哑的声音压得那么低,却带着一丝平日里没有的性感。
他扯着沈衡的裤子,就这么在程湛的注视之下,将程湛的那根东西暴露在空气中。
程湛的指尖颤了颤,勾着沈衡的下颌,让他抬起头,“你要做什么?”
“吃早餐…………”沈衡的脸上带着一抹红晕,接着居然就那么俯下头去舔弄程湛的性器。
“沈衡…………”程湛被他的行动惊到了,却没有动。
他和沈衡相处这么多年,他为沈衡口交的次数多的数不清,都不知道多少次沈衡被他舔的潮喷失神,哭着他操进去给他止痒。
可沈衡给他口交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俯下身,伸出艳红的舌头,像是一只小奶猫似的,舔弄着程湛那根性器,色情到了极点……从根部,用舌尖描绘着形状,舔到龟头,再张开嘴将那大龟头含进去吞咽。
程湛俯视着他,一只手放在沈衡的后脑那,抚摸着他的头发,却又似乎微微用力,想要沈衡含的更深一些。
“唔…………”喉咙剧烈滚动,沈衡努力将这根给他极乐的大鸡巴含到喉咙最深处,天赋异禀居然给他做起了深喉。
他极少做这样的事情,此刻有些用力,眼角都有了泪,喉咙痉挛的绞紧对方的大鸡巴,搞得程湛后背发紧,额头发汗,拳头都握得紧紧的。
程湛隔了好久,在沈衡适应之后,才微微开始在他的喉咙里抽插。
慢慢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双手抓着沈衡的脑袋,就这么有些用力的在这个人的嘴里抽插起来,仿佛把这张嘴当做了另外一个骚穴。
口交的快感极大,程湛就这么抽插了十几分钟,便苏爽的射了出来。
他及时的抽了出去,可还是有一些射在了沈衡的嘴巴里,更多的,还是落在沈衡的脸上。
白浊污秽,沈衡的嘴角都带着涎水和精液,眼睑上都有着,看上去那般不堪,那么淫乱。
可更甚的是,他居然自己用指尖刮下那些落在脸上的精液,接着全部吃掉。
程湛剧烈的喘息着,似乎面前这个人已经成为了吸食人精血的妖精。
他就这么把沈衡压在床上,也不忌讳这个人刚刚给他口交过,还吃了他的精液,就这么去吻他。
这一次,沈衡看到了程湛眼中的炙热,盖住了之前的严寒冰冷。
他满足了,也呜咽着接受着程湛胡乱的舔弄…………
“老公…………唔…………”
”骚老婆,我还想操你…………“程湛这下是真的有些急色了,下身才射过,又
', ' ')('那么快硬起来,他的手摸过去,揉着沈衡的逼,只觉得那软肉还嘟着,似乎是被昨天晚上操狠了,根本还没有恢复。
于是他就这么揉着摸着,直到这骚穴里又落下水来。
沈衡的下身虽然有了情欲,却还是有些发疼,他的雌穴都还红肿着发烫,被抽插了那么多个小时的穴肉怎么可能就恢复。
可他居然不要命的,双腿勾着程湛的腰,一点点蹭着,呜咽着淫叫,“操吧,老公……操死我……操烂我……骚逼要吃你的精液……呜呜!!”
两个人就这样又做了一遍,沈衡到后来因为下体没了知觉又一次失禁了……他羞得满脸媚红,被程湛打横抱起,抱到浴室里洗的干干净净,又再一次仔仔细细为他上了药。
这件事情到此,才算告了一段落。
从那天开始,沈衡就没有再出门。
其实他后来也有想过,为什么会在那天那么巧,他出门就遇上了季澜生。
他想过很多种可能,却只能想到一种避免的方法————不出门。
反正他平时也不能出门,没法出门,这对他来说也无所谓。
在何况,他和程湛又重归于好,程湛也没有继续像几天前一样冷着他,他便更没有出门的理由。
直到那一天清晨,他接到了一个人的电话。
一个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接到的电话。
这个见面,约在了极为隐蔽的一个酒楼。
上午的阳光很好,那个人早早就来了,点了几个甜点,见他来了,嘴角也不过是勾起了一抹轻轻的笑。
沈衡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生他却不养他的母亲,约他见面。
谈什么?沈衡不知道。
他面无表情的脸下,心里的波澜翻滚,难以平静下来。
“坐吧。”季芸的脸上带着一向有的慈祥笑容,她淡淡笑道,“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点了一些甜点。”
沈衡看着面前的女人,抿紧了唇,坐在了她的对面。
他看着季芸,看着这个女人上了年纪却依然漂亮的容颜,他雍容华贵,衣着端庄,化的妆也是极其的精致。
沈衡非常的紧张。
他没法说话,所有的力气都用来维持表面的冷静。
多少年了,他第一次在这个应该叫“妈妈”的人,和她面对面谈话。
她会问我什么?
问我最近好不好?问我这些年这么渡过?
沈衡虽然嘴上没有说过什么,其实他是多么渴望亲情,如若不是,他怎么会每一次在李承熙有专访的时候就浏览他的视频,试图能够看到父母的身影。
如若不是,他又怎么会在上一次遇上这副夫妇时,僵硬的像是一只被惊到的小鸟。
越是得不到…………越是渴望。
可他千算万算,却没有想到,这个名义上的“母亲”,开口的一句话,居然是为了另外一个,她疼了一辈子的儿子。
“沈衡,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把程湛让给小熙?“
沈衡完完全全愣住了。
这句话带给他的,不亚于万箭穿心之痛…………
桌子下的手握紧了,他的眸子死死盯着面前的季芸,颤抖的瞳仁里倒映出来的,除了对方的冷然,竟然什么都没有。
可笑…………
沈衡的嘴角,微微挑起,那是一个讥嘲的弧度,他嘲弄的,不是季芸,不是李承熙,而是不识抬举,白日做梦的自己…………
接到对方电话之后,他心中是那般的小心翼翼,压着那一点点雀跃和欢喜。
虽然他知道不应该,却还是忍不住。
可这么多年了,二十多年啊,如若对方心里有一点点他,又怎么会二十多年不闻不问?
他真的不敢相信,居然会有如此心狠的人,他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如此的天真可笑。
他微微低下头,轻笑一声,“让?”
再抬头时,眼中的悲,痛,乱,愤,全部都消散了。
唯独一丝清明和冷静,留在了眸光之中,“我凭什么让?”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冷嘲,“他想要程湛,自己来抢便是。”
“你只是来找我谈这个的话,我想我可以走了。”
他话说到尾端,带上一丝丝的惆怅寂寥,可季芸却根本没有在意到。
她急急出口,语气居然有些疾言厉色,“程湛原本就是小熙的,他们从小青梅竹马,你…………”
“青梅竹马?”沈衡的眸子冷了,沉沉的黑在眼底翻滚,“你应该知道,他原本就是属于我的……是谁偷梁换柱移花接木,谁心里最清楚。”
说到这里,季芸的脸色都白了,原本强勾着的笑容也散了,只落下几分惊愕错愣。
“我告诉你,我爱程湛。”沈衡看着对方青白的脸色,轻笑一声,“我不会放开他,我也不会离开他。”
季芸气极了,手都有些发抖,居然就这么指着他的
', ' ')('鼻梁骂道,“你……你做出那般不要脸的事情!你居然敢提爱字?!”
她手上点开一个视频,就这么摆在沈衡的眼底下。
那视频一播放,沈衡就听到了自己低低的带着哀泣的呻吟…………
他眸子都睁大了,死死看着这个视频,只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伏在他的双腿间,跪在那狭小的车间里为他舔穴…………
“你看看你做的不要脸的事!”季芸的骂声在耳旁,一声接一声的大,“你不是说你爱程湛吗?你难道不知道你那身体有多么畸形?!你不好好收敛,居然就这么和别人滥交?!你要不要脸?!”
一句比一句骂的更过分,骂的更难听…………
视频上的舔弄结束了,那人伏在沈衡的身上开始抽插,可沈衡却清楚这是什么视频。
这是季澜生在车里猥亵他的视频。
可他现在,脑子里居然空了。
一句一句塞进脑袋里来的,是面前这个女人的谩骂。
一字一句,“畸形”“变态”“不要脸”骂的沈衡心都冷了。
他从来没有这般绝望过,在这个抛弃他的女人面前,他脆弱到了极点,绝望到了极点。
“畸形?不要脸?”他低低笑出声,沙哑的笑声诡异至极,在这个小包间里显得有些可怖,接着他抬头,看着季芸,眸子里什么都没有了。
“你是谁?你凭什么管我?”有些颤抖的嗓音,夹带着几分绝望的呐喊,“我无父无母,我什么都没有!!这具身体是我自己的,这世界上只有我自己会爱我自己!”
声音越来越大,几乎是歇斯底里,他已经全然失控,在崩溃的边缘,怒视着面前的女人,“我用我的身体和谁做爱与你有什么关系?!我喜欢男人又哪里变态?!我是不要脸,可我丢脸也和你没有关系!你什么都不是!!”
说道这里,他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才稳住了身形,眼底早有了一丝水光,“你什么都不是…………”尾声带着一丝哽咽,仿佛再逼迫一句,他就会崩溃着哭出来。
季芸看着他,手机上的视频也几乎快要播放完。
“我于你,的确什么都不是。我也不想和你有什么关系。”她的声音那么平稳,仿佛站在面前的人真的是个陌生人,“你这样的身体,谁都不会想和你有关系!”
沈衡听着这样的话,只觉得眼前一黑,接着咬牙切齿的道,“那就不要为了你的儿子来求我!李承熙不是喜欢程湛,想要得到他吗?让他来抢啊!他越是想要,我越是不给他!我偏偏要报复他报复你!你能拿我怎么样!”
“好…………好一个沈衡!”季芸被他气得半死,声音都发抖了!
接着她从钱包里拿出几百块,啪的一声压在了桌子上,拿着钱包就走了。
沈衡就那么,如同雕塑似的站在原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找回了一点点力气。
一步一步往外走,就好像是行尸走肉。
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
他居然也没有停下,走到了雨中,却只觉得那雨滴的冰冷,都抵不过心上已然寒冷的冰原。
他知道,他这一生,再也得不到所谓的亲情了。
他从来没有想到,真正能够杀死他的,并不是李承熙的百般刁难和陷害,而是这个女人口中宣出的寥寥几句。
此刻,他的心,就仿佛已经被冻僵了,没有了生机。
他想起他年少时候,追在院长的身后问,他的妈妈在哪里,为什么不要他。
后来长大了,知道他自己身体有异,觉得这是自己的错,所以妈妈不要他,不管他。
也因此,他没有怪过父母,也因此,他为自己的身体而无比自卑。
直到遇到了程湛,这个人不在意他的畸形,就算手段强硬,颇有亵玩的意思,却是这世间唯一珍惜过他的人。
他冰原上,唯一的春………………
季芸不知道,为了她的儿子,那个什么都有了的李承熙,让他交出他唯一的春天。
他只有程湛了…………
这雨下了很久很久,沈衡一直站在雨里,等到了深夜,他才一步一步走回家里。
雨停了,他浑身一片湿冷。
整个人被冻得唇色发白脸色铁青。
可他没想到,这漫长的一天,并没有这么简单的结束。
在家门口,放了很大的一个行李箱。
康逐站在门口,看到他的时候,眼中有些惊讶。
“沈先生。”他喊了沈衡的名字,目光里有些复杂。
沈衡看着这个行李箱,什么思绪都没有。
“这是什么意思?”他轻声问。
“李先生和程总在里面。”
李先生,自然就是指李承熙。
沈衡面无表情,他浑身都还湿漉漉的,走进去,便看到程湛一个人坐在客厅,仿佛是在等他。
程湛的脸上,只有冰冷冷的一片。
', ' ')('沈衡意识到了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口,只是抿着唇,想要听程湛接下来要说的话。
“小熙要来家里住一段时间,你出去吧。“
仿佛一股寒流涌来,让沈衡猛地颤抖了一下,他的目光死气沉沉,就这么盯着面无表情的程湛。
好久好久,他才轻轻问,“为什么?”
程湛没有面对他,看不出任何神色,只听到冷静的声音传出,“这是我的家,我想让谁住,就让谁住。”
沈衡静静站着,只觉得心脏几乎都快要停止了跳动。
“好。”
他转身一步步又走了出去,康逐在门口那等着他,想要送他走。
沈衡拒绝了,甚至还微微笑了笑,低声道,“不必送我。”
康逐一愣,“夜已经深了,你要去哪里我送你方便。”
去哪里?
沈衡看着眼前的夜幕沉沉,他从未有过此刻的清明。
“不必了,我自己会去。”
拉着箱子,就这么一点点走了出去。
多年的相处,近期的无限温存,让他差点忘了,这里不是他的家。
就算他在外面千疮百孔鲜血淋漓,这里也不是他的家,不是他可以依偎的地方。
他没有家。
一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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