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真正的放学时间不知不觉延迟到接完吻之后。
舌头缠得难舍难分,手指被抓牢,指缝被填满,时间紧迫,她无法满足两头野兽的贪yu。
调动舌尖,呜呜咽咽地抱怨,“不可以两个都来。”
出校门太慢了妈妈会问,不擅长说谎就会露馅。
更不能吻得用力,最好连舌头都别伸。
这样才不会嘴唇通红。
他们自动理解为可以轮流着来,今天是姜遇,明天是李执,亲吻的对象是江欢cHa0,接吻协议却不用经过她的同意。
“呜唔——我才不要。”
“你要的。”
姜遇喜欢细细地啄,不给她痛快,总是把她的两片嘴唇磨得Sh润绯红,他像一个坏心眼的逗猫人,明明引她自己伸出舌尖,却不用力地x1一x1,舒张着x腔也没人用力地拥她入怀,她溺水一样地挣扎,只抓住了越来越氤氲的q1NgyU。
还有一个人静谧地蛰伏在黑暗之中,今夜轮不到他进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归功于他们无休无止的缠吻,江欢cHa0闭上眼睛发现自己可以轻易分辨谁是李执,谁是姜遇。
她渐渐地习惯了他们不同的亲吻方式。
唯一不变的是理智被不断拉扯,短短数分钟的唇齿相依,后续就变成了一种不能入睡的苦痛。
明明心里想要更多更热更亲密的事,手上却把两个人都推远。
她恍神的次数太多了,前一秒拉扯着书包准备随时跑路,后一秒就看到汗涔涔的身子从眼前一闪而过,耳边回响起沉沉的喘息,脖子后面好像被亲了一口,身T猛地一激灵,但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们看向她时,目光清爽,“唤唤你怎么了?”
我完了。
江欢cHa0知道自己完得很彻底。
她的睡眠质量一向是可以的,说不上来是从哪天开始的,连续几周没有好眠,最近更是过分,几乎每天都在睡梦之中被熬醒,夜里两三点,人格外脆弱迷糊。
理智未动,yu念先行。
于半梦半醒间抱紧了被子,再抱紧玩偶,空虚没有得到丝毫缓解,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身T成了一道漏风的大峡谷,烈风呼啸而过,诉说着无人安慰的寂寞。
腰会在睡梦之中颤动,仿佛有双无形的手,狠狠地将她握住,是姜遇!
她被架在李执的腰上,放浪地剥开猩红的xia0x,两片软弱的蚌r0U夹裹着伺候他的ROuBanG。
“绕着圈扭。”
“前后也可以动。”
唔——
绵密的水声不曾停歇,她可怜地被不断挤出水来,里面的nEnGr0U和每一层皱褶都在拼命收紧试图保护每一滴水,但他们的手指齐齐m0上她的r0U蒂。
明明是两个人的手指,怎么在玩人小b的时候这么有默契?在它冒头时摁下去,在它藏起时再把它从薄薄的r0U衣中挤出来,如此不厌其烦地跟这个可怜的小东西唱反调。
不要动了,别、别磨了。
“好痛……”她似哭非哭,似r燕鸣啼,以一种被胁迫的姿态来维护自己的清白和矜持。
“是吗?”他们的声音好远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