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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艾登双手端着一个圆形的白色托盘进到了圣子所在的大殿,托盘上是轻薄的白纱袍子,以及一根软膏。
软膏用贴合其形状的玉盘子装着,玉盘子就放在白纱袍子旁边,微微隔开。
“圣子大人,时间到了,请让我为您服侍更衣吧。”艾登眼眸暗淡,无论多少次,他都不想接受,哪怕这是光明教的习俗。
西亚看上去很期待,妖艳的眼像是盛满星星,平添一份天真烂漫。
艾登将手中托盘放在一旁的椅凳上,亲手为西亚解下宽大的,但却单薄的白色大袍子。大袍子一旦解下,便什么也不剩了,如软玉般光滑洁白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在圆润的股间,已是一片湿濡。
艾登让西亚趴伏到床上去,“请让我为您清理圣穴。”
西亚很听话的照做了。
艾登从一旁专门存放工具的柜子里拿出一块棉布,他先是将漫流到臀尖、腿间的粘液擦干净,虽说有一些粘液已经干涸,但只要伸出舌头舔弄几下就干净了,随后便是再用另一块棉布擦干净遗留在皮肤上的口水印记。
第一块棉布只擦从西亚圣穴里流出的圣水,通过一系列的操作,从那一块棉布中仍能提取出相当多的圣水。
第二块棉布就只擦除圣水之外的东西,比如说艾登的口水。
接着,艾登便要掰开柔软的臀,擦净穴外一圈的圣水了,红肿外翻的穴口被细细的擦拭着,只是圣穴太过敏感,只轻轻的一碰,又会有圣水溢出。艾登只能先将几块干净的棉布团成一团,塞到圣穴里去,然后再去擦圣穴外的一圈。
塞到圣穴里的一团棉布很快就会湿透,这时候“啵”的一声拔出,随着柔软滚圆的臀尖呈波浪形弹动几下,多汁的圣穴会随着拔出的棉布而迸溅圣水,于是刚刚才清理干净的臀又沾上了点点的圣水,又是一番清理。
为圣子进行仪式前的清理工作是繁琐而又隆重的,这样的任务一般来说至少得由神父级别的宗教人士来担任,但在圣子的强烈建议下,光明教皇批准了由圣子的侍从艾登,全权负责。
嗯?谁?国王?他忙着打仗,没空管这些。连播种仪式都是急匆匆的从战场上赶回来的,短期内是不会为圣子行光明教的最高礼了。
15.
穿上白纱袍子,穴含膏药,圣子登上了前往骑士营的撵轿,撵轿由被挑选出来的最出色的四个骑士抬着,他们面含喜色,迎风舞动的头发丝都透出欢快,身上坚硬的甲胃在午后的太阳光下熠熠闪光。
骑士之夜即将进行。
在前往骑士营之前,有一段游行,坐在撵轿上高贵的圣子被骑士们抬着,由两列骑士在前后整齐排列的行进,他们需要在王城里绕一圈,让整个王城里的人民都接受到光明神的祝福。
彩色的小礼带会四散飘飞,与撵轿四周围着的一圈白色的纱布一起飞舞在王城人们的眼里,灼目的光魔法会从光明教堂上空汇聚,然后化为光点,飞向王城各个角落。
从这个国家的各个地区赶过来参加典礼的人们会坐在客店里,王城的本土居民会坐在家中,等待光点,也就是光明神的祝福。
这盛大的一天是不允许出门的,大街会被清空,骑士们整齐划一的步伐震天响般的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每一条街道都要走过,沿路会流下圣子洒下的圣水,这也是光明神赐予祝福的一个形式。
被白色纱布围着的圣子正面色潮红,撵轿的正中央竖有一根尺寸恐怖的,整个柱身都长有大小不一的凸起的紫黑色器具,是性器的形状,圣子正坐在上面。
这根性器的岭口被开通了,贯通了整个撵轿,它将圣子穴中的膏药戳到了极其深的部位,一股股的圣水便不可抑制的从圣穴中流出,小部分流入了那根器具的岭口里,再通过岭口的流通,顺着被贯通的一个狭小的通道,从撵轿下方正中央的小口子滴落在街道上。而大部分,则被撵轿上铺陈的软垫吸收,到最后吸收不住了,才会点点滴滴的从平坦的四个方向流落到砖瓦平整的地面。
最勇猛的四位骑士肩扛撵轿四角,看上去他们所抬着的撵轿纹丝不动,但其实每一个细小的斗气波动都被诚实的反应到了撵轿正中央的那根性器模具上,它会随着骑士们的斗气使用频率,行进路程的时间来改变自己的动作幅度,由一开始的温和,慢慢的开始转为粗暴。
膏药在圣穴深处早已融化,混合在圣穴自主分泌的圣水中,带有一种清香。这清香使得每一位闻到的骑士们的胯间利剑出鞘,直挺挺的与盔甲摩擦,一路走来,胯间的盔甲也抹上了一圈白色的痕迹。
这会让骑士们在骑士之夜如狼似虎,柔软的圣子的圣穴将开到想象不到的程度,最后合都合不上,被好几把来自骑士们的利剑刺入再抽出,这会是一场狂欢,全王国人民的狂欢,也是骑士们的狂欢。
16.
圣子身上的白纱被温柔的掀开,五六位脱掉甲胃的骑士围绕着圣子站立,他们有的将胯间巨物塞到圣子的口中,圣子被两三根腥臭味的紫黑色巨
', ' ')('物争先恐后的戳到嘴里,可口的小舌舔舐完这跟又迫不及待的舔弄那根,柔软的双手也被骑士们捉去为他们的利剑擦拭。被使用的更狠的,是圣子吐着圣水的圣穴,那是骑士们的重点观察区域。
骑士们的圣剑需要在圣穴中接受来自光明神的祝福,浸泡圣子产出的圣水,然后贡献圣水。虽然大多数的圣水会在不断往复循环的‘浸泡’‘贡献’圣水的过程中流失,但仍会有一部分的圣水留下,最后流到圣子的肚子里储藏。
骑士们的圣剑大都是巨型宽剑,分量重,产出的圣水足,从圣子的圣穴中榨取的圣水也足,圣子几乎被圣水浸泡了一身,小巧可爱的脸上有沾上骑士们产出的圣水,长长的浓密睫毛上也有,艳红的嘴唇还吮吸着一把重剑。
两颗嫣红的奶头,分别被两位骑士瓜分,两颗脑袋挤挤攘攘的在圣子乳白色的胸膛上,他们都为圣子奉献出了红红的印子,一枚一枚的斑斑驳驳。
17.
在接受光明神的播种后,圣子的身体就不会坏掉了,在他的圣穴里,将会源源不断的流出圣水,红肿瘙痒都是时时发生的,大概只有塞入一根膏药的时候才会好受些。
骑士之夜结束了,事后的圣穴的清理工作仍是由艾登处理。那口合不上的圣穴正对上面无表情却心跳剧烈的艾登,艾登的手边是好几张吸饱了圣水的棉布。
偷偷吸吮圣穴中的圣水是被明令禁止的,但在这只有圣子的大殿内,艾登无法克制的将唇印了上去,他没有吸吮,只是简简单单的贴服着,双手揉捏着柔软圆滑的双丘,这便是艾登心目中最圣洁的事情了。不是对光明神的敬仰,而仅仅是对圣子的。
“西亚哥哥..”艾登在心中小声的念道,他不敢呢喃出声,怕一出声,就会有泪水混进纯净的圣水里,“我多希望,我们仍是当年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小乞丐啊...”
“那时..你完全的属于我...”
18.
当圣子从昏睡中醒来,没有见到艾登,他去询问殿外的骑士,骑士先生说:“艾登因为亵渎了光明而被流放。”
“怎么会?”圣子不可置信,他想要找回艾登,他不相信他的艾登竟会因为‘亵渎光明’而被流放。他去求见光明教皇,在殿外跪到昏迷,他去求见国王殿下,但却根本找不到国王的踪影,他为了艾登四处奔走,却都以失败告终。
“不要任性了,圣子阁下。”光明殿的一位长老不假辞色的对圣子说,“不过是一个小侍从而已,亵渎光明这个罪名没有处以极刑已经给足圣子阁下的面子。”
此后,圣子收到光明教皇的指示,被强制在大殿中修养圣穴。
“你是圣子,你有你的责任。”光明教皇来到圣子的大殿,他看到双眼浸满泪水的圣子,用胯间的法棍惩治了圣子的任性,“你要为了光明神散播光的种子,你最初成为圣子的宣言,难道忘了吗?”
圣子在教皇身下艰难的喘息着,他承受着教皇的冲击,那根粗大的法棍像是要将他劈成两半。
“不要再为了一个小小的侍从大费周章。”
教皇的双手捏紧了圣子柔软的手腕,那口原本合不拢的圣穴此时艰难的吞吐着,教皇粗糙的法棍还在圣穴中不断进出,白色的泡沫附着在交合的表面,圣子因为猛烈的撞击在半梦半醒间徘徊,他想起幼时与艾登的种种往事,最终都消弭在这场激烈的,向光明神的敬礼中。
这是光明教的最高礼节,教皇面无表情的将法棍捅到圣穴的深处,然后倾泻。带有光明元素的圣水咕咚咚的流进到圣子的圣穴中,将圣子的肚子灌得鼓鼓囊囊。
圣子抽抽噎噎的哭着,却怎么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听话。”教皇抚摸了圣子的黑色软发,将一簇簇被汗水沾湿的发丝都撩到耳后,又一一的将乱翘的黑发抚平,“最初是我将你选上了圣子的位置,可别再让我失望了,圣子阁下。”教皇骨节分明的手掌从圣子的头顶抚摸而下,到耳边,到颈侧,到乳点,到胯间,最后到圣穴。抠挖的“咕叽”声在除教皇和圣子外空无一人的大殿内显得极其响亮,若是有旁人,怕是要面红耳赤了。
“好好呆在你的位置上,不要让我过早的有想要丢弃你的想法。”
“为光明神奉献身心的圣子啊,我想你绝不想以身饲暗吧。”光明教皇微微笑了,这是圣子第一次见到教皇的笑,圣子痴痴的看着教皇,阖上了疲惫的双眼。
19.
西亚在第一次见到教皇的时候,就看呆了,他从没见过这么美好的人,既强大,又耀眼,光的亮点总在他周身回旋,将他长长的银发照耀的闪闪发光。
在选拔的大典上,西亚悄悄的抬头注视,那位连眼眸都是闪耀的银色的教皇冕下,他手握权杖,权杖上镶嵌了绿色的宝石,那象征了至高无上的神权。朴素的白袍穿在其身,有暗金色的暗纹在光耀下流转,那是日月星辰的图案。
银色的眸对上痴迷的眼,西亚瞬的面色发红的低下头,连耳根,脖梗子都红透了。随后,西亚便听到了如同清泉般的
', ' ')('声音,“就他吧。”
纷纷乱乱的光点向西亚飘荡而去,冲击着西亚的内心。
自此以后,西亚便愿为光明神奉献身心,贡献灵魂。
20.
“西亚·赛提斯,我以光明神的名义询问你,你是否愿意为了传播光明神的信仰奉献身心?”光明教皇在光明神殿庄严询问着跪在地上的西亚·赛提斯。
“我,西亚·赛提斯,愿为光明神奉献身心。”跪伏在地的西亚虔诚的回答道。
21.
曾经雀跃的心,如今只剩戚戚。
22.
骑士之夜过后不久,便要对圣灵播散光明神的福祉,俗称:圣灵仪式。
圣灵们都被关押在宫殿深处,那也是光明圣殿与皇家宫殿的交界处,圣子将独身一人在幽暗的圣灵殿堂度过三个月的时间,他需要用他柔软的身体去安抚凶暴的圣灵们,让他们重归平静,继续保佑里尔克神国。
载着圣子的软轿与圣子一同前往的两列骑士正是骑士之夜的骑士们,他们将护送圣子前往圣灵殿堂。
圣灵仪式并没有游街的环节,而是截取圣子的圣殿到圣灵殿堂最短的距离,但一定要经过光明主神殿和王殿。
用洁净的饱含着光明元素的光明教皇的法棍中所倾泻的圣水灌溉全身以及圣穴后,圣子得以坐上软轿出发。
软轿上仍旧安着一根可怖的棍棒,圣子艰难地将他吞到圣穴里去,然后轻轻地揉揉凸起的一块小肚皮。还没有融化的膏药在圣子的圣穴中被坚硬的棍棒戳刺的酥麻,圣子在水光中朦胧的想念起艾登的双手抚摸他鼓胀的肚皮的触感,虽然总会将圣水漏一屁股,但真的很舒服。
圣子将柔软的双手放在肚前,模仿着艾登的手法,抚摸着,轻轻悄悄,轻轻悄悄地,没人会知道一个崇尚光明神的圣子会去思念一个亵渎光明的合该处以极刑的叛徒。
圣子在软轿上呜咽的哭着,同样没人知道,他是在为能够服侍光明而欢喜地啜泣,还是在为已消失的同伴而无可抑制地悲伤。
黑暗已经席卷了圣子的心头,当幽暗到来,一双赤红的巨眼睁开,庞大的翅膀煽动着囚困它的巨大锁链,金属声的拖拽声碰撞声,都没有唤醒沉浸在悲伤中的圣子。
黑暗中的龙的鼻息将围拢着软轿的白色帷幔吹尽,呼啊呼啊地飞向天际,那是唯一透着光,映照蓝天的小孔,是巨龙用来呼吸的通风孔。
圣子的身在快感的顶端,心却在幽暗的深处,他望向通风孔,通风孔透出的光亮渺茫极了。
巨龙渐渐的化作一个红发青年,但脚边仍捆着锁链。那锁链可以根据巨龙的身形改变而改变。
龙的眼睛是暗红色的,像是最纯粹的霍尔顿宝石,那种石头出自霍尔顿山区,稀少而又珍贵。
龙全身赤裸,在他胯间有两根龙茎,夸张的挺立起来,顶端微微濡湿,慢慢滑落的粘液顺着健壮的大腿、小腿、脚背,流淌在地。
他一步步的走近,每动一下,他胯间的龙茎就会抖动一下,时不时的就会溅出一些粘液。
圣子在艾登偷偷摸摸拿给他解闷的书卷中看到过,龙是性欲很强的生物,他们强大且傲慢,但却也专一深情。
可眼前这条龙似乎并不是这么回事。
圣子想起过往的圣子来,每一任的圣子都会有这个仪式,这条龙在神国诞生初期就开始为神国服务,于是神国的圣子也为它服务。
龙将圣子从软轿上抱下,稀里哗啦的圣水从圣穴中流淌而出,这些原本都被软轿上的模具所堵塞。
龙用胯间滚烫坚硬,像是石头般粗糙的龙茎狠狠的插入进柔软的圣穴中,先是一根,再是两根,龙舒服的发出喟叹,有细小的火苗会从他的嘴里喷出,灼烧掉一小簇圣子的发丝。
圣子的圣穴被龙茎烫得起了水泡,水泡又被坚硬粗糙的龙茎弄破,血液混合着圣水一同从不断被抽插的圣穴中流出,圣子第一次的在向光明神的献礼中感到了疼痛。
长长的龙茎捅进了肚,滚烫的龙精险些让圣子的肚子破个洞。
这只龙的精液,也是金黄色的。金黄色的精液圣子只见过一次,那是在光明神的播种仪式上,神的精液的颜色,它们都同样滚烫。
23.
圣子被丢弃在冰凉的地面上,来自不远处的粗大绿色藤蔓接管了圣子的身体,藤蔓席卷了圣子,将他拖拽到由粗细一致的藤蔓所编成的小屋子里。
小屋里,有一位绿色长发的,胯间巨物长满了像是植物花茎的倒刺的青年,他同样赤身裸体,只是身形较之那条龙来说更为纤细,但怎么说也比圣子强壮。
他用长有长长指甲的手指刮蹭掉圣子穴内的金黄色龙精,待只能看到透明的粘液时,才将早已勃起的巨物插入穴内。圣子乖乖的蜷缩在绿发青年的怀抱中,只有这个怀抱是温暖的,圣子因为寒冷而瑟瑟发抖,这让他贪恋不断在他穴中抽插的带有巨大热量的性器,他开始渴望滚烫的精液在他肚中喷射,让温暖的暖流流转全身,于是他
', ' ')('开始有意思的收缩穴腔,让巨物在穴中抽插的更为艰难。
圣子在他小巧的圣根在即将吐出一点清清的圣水时抓住了绿发青年的一小簇绿色长发,又将另一小束绿色长发咬在不断发出娇吟的口中,猩红的软舌将长发染湿,绿发青年握住圣子的腰窝,将巨物狠狠的抵在圣子的深处,吐出了大股大股的滚烫精液,一颗绿色的种子被根植在圣子的肚里,牢牢扎根在胃囊里。
圣子爽得流泪,他收紧圣穴,妄图让绿发青年的巨物一直插在穴中,他的肚子已经鼓起,不再寒冷的他仍贪恋着绿发青年的巨物所带来的热量。
可绿发青年并不知道也并不打算满足圣子的期望,他将自己胯间的巨物,一寸寸的拔出,圣水铺满了这间被藤蔓缠绕的房屋。
姹紫嫣红的花卉在藤蔓上肆意生长,它们都由圣水浇灌。
24.
绿色的藤蔓褪去,一同带走了生长在藤蔓枝丫上的花卉,圣子肚中温暖的圣水早在藤蔓花屋中流淌而尽,重又丧失了热量的圣子只能再次蜷缩起来,他的脸庞潮红,浑身发着高烧,但他却仍旧感到寒冷。如果说他的皮囊是烫的,那么他的骨头便是寒的。
不知从哪飞来了叽叽喳喳的鸟儿,浑身黑羽,尖尖的喙啄着软软的黑色短发,有只鸟还咬住一撮黑发扯了扯,只换来一句小小的呻吟。
黑色的羽翼张开,一挥动就是一阵飓风,在这个半封闭的幽暗空间里响动。这是一只半人半鸟的奇怪生物,脸是妖媚的俊,背后长有巨大的黑色翅膀,足是鸟足,长有利爪,上半身被黑色的羽毛覆盖,三根呈螺旋状的粗长阴茎从胯间浓密的黑色羽毛中挺立出来,阴茎表面富有光泽,很光滑的样子。
鸟人将圣子从冰冷的地上抱起,将胯间的三根阴茎插入湿软的圣穴中,张开黑色羽翼,起飞,前往他的巢穴。
鸟人的巢穴位于半空墙壁上,用底部用坚硬的钢铁,接着是树枝,再是极其柔软的甘草,花卉搭建。鸟人将圣子放在一张陈旧却干净的布匹上,挺着腰在圣子的肚子里不断抽插。疲惫的圣子早已昏迷,鸟人疑惑身下的人为何没有反应,用脑袋去拱了拱怀里的圣子。虽是黑色的唇却柔软,印上圣子苍白的唇,唾液从没有闭合的口中流淌,嫣红的舌交缠在一起,一寸寸的口腔被细细舔舐,在洁白的贝齿上,黑色的鸟人留下了自己的唾液。
圣子流出的水打湿了身下的旧布,旧布在吸饱了水分后又将水分渗透到下面萎蔫的甘草、和枯萎的花卉,一层一层,层层递进。
随着鸟人的动作愈发激烈,圣子发出娇喘,细微的哭声夹杂在欢好的喘息中,微不足道。
点点滴滴的圣水一路从旧布渗透到由钢筋铁骨搭建起来的巢穴的低端,被积攒起来。
螺旋状的性器在圣子的圣穴中很是艰难的行进着,三根大小相同的阴茎将圣穴撑到了极致,圣水好似源源不断的流,很快就打湿了鸟人的羽翼。
黑色的羽翼将圣子包裹,圣子的双腿被折叠起来,脚踝被鸟人抗在肩膀上,一张红彤彤的圣穴吃着三根粗长的阴茎,艰难吞咽着。
一根长长的黑色羽毛飘飘零零的落到圣子闭合的双眼处,遮盖了他的双目,粘腻的汗水将黑色的羽毛沾粘在光洁的皮肤上,鸟人用鼻尖轻轻的碰触薄薄的一片黑羽,临近的温热的气息让圣子放缓了呼吸,直到鸟人在圣穴中的一个冲刺才让圣子的呼吸一窒。
25.
奇妙的乐声将圣子唤醒,那不是人类所能发出的声音。轻缓的,就像是有一把小木椎敲击心头,圣子睁开双眼,没有看到一丝光亮,他已经在很深入的地方了,他不知道他即将面对什么,他甚至有些回想不起来他曾经遭遇了什么,迷惑的歌声仍在继续,圣子听不懂这种言语,那不是人类的语言。圣子颤抖着从已经捂热了的地面上爬起,一步一跌的往发出歌声的地方走去。
圣子的大脑是混浊的,在他清秀的面容上潮红从未褪去,一双原本温柔如水的黑眸也已哭得发红,眼尾更是嫣红。
在他踩过的脚底下,有几根黑色的羽翼掉落,圣子看不见它,于是也没有将它们捡起。他只是如得了癔症般的,懵懵懂懂的向前走去,跌跌撞撞的磕红了白皙柔软的肌肤。
冰凉的怀抱接纳了他,水的气息将他包裹环绕,小小的气泡从鼻尖浮起,氧从口中流失。
在深暗的冰凉的水底,摇摆着鱼尾的人鱼接管了这具温软的身体,附有坚硬的轻薄的鳞片的健壮鱼尾缠绕在圣子的双腿上,他从背后抱住小巧的人儿,用长有鱼鳞的性器的搅入圣穴,浅浅的一戳就淌出一股甜味的水,又快速的消融在水中。
圣子追逐着给予他氧气的人鱼的唇角,人鱼按在圣子的肚子上,将圣子从口中咽下肚的水挤出,再灌入自己的精液。
他们在水底,可怜的圣子只能依附在人鱼的阴茎上,不能离开半步的距离。不然他就会被汹涌的水流淹没。
人鱼将水与圣子隔绝,得以听到圣子犹如幼猫的可爱叫声。
26.
当久违的光明照亮了
', ' ')('圣子空洞的眼眸,因为长久没有看见光明,圣子散大的瞳孔在光照时瞬间收缩。在一片白芒中,圣子首先看到了一簇银色的发,也嗅到了犹如风雪般的气味,清冷而又安心的气息包绕他。
“睡吧。”
圣子陷入了深深的沉睡。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圣子完全对外界没有任何反应,而且,他似乎还不能完全的适应有光照的环境。
在被光明迎接后,圣子陷入了失明。
“治愈光魔法没用,为什么?”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圣子身边嘀咕。
“得赶紧禀告教皇。”
在失明后,圣子的耳力渐渐强盛起来。最开始,他的耳朵只有一片空空的寂静声,像是夏日知了持续不断的声音,随着回到圣殿的时间越长,空寂声被坏境的声音取代。一朵小花在门外被风吹过的声音,骑士们沉重的换班脚步声,以及黑夜中,总有人蹲在房内屋顶的墙角处的呼吸声,圣子全部听到了。
他阖起只能看到黑暗的眼睛,在黑暗中幻想艾登的容颜,总是太模糊了。这是只有清醒的时候西亚会做的事情。在大部分的时间里,圣子的脑子都是放空的,他什么都不想,也意识不到自己什么都没想。
圣子张了张口,像是倦鸟归巢,熟识的光明回到了圣子的眼中,圣子在光明中看到了教皇,银发银眸的教皇冕下,曾经他最憧憬敬仰的人。泪水模糊了圣子眼眶,顺着脸庞滑下。圣子动了动口,却怎么也说不出“艾登”这两个字。
已经长到腰间的黑色软发,被细致的打理过了,教皇将右手摩挲在圣子的脸旁,温热的触感本该让圣子感到温暖,却温不到心。
教皇拭去了圣子的泪水,双手捧起圣子的脸,凑近了,“西亚,你仍然愿为光明神奉献身心吗?”很舒缓温柔的语气,却只让圣子感到不寒而栗。
圣子颤动着长长的睫毛,闭上了眼,再睁开,用细小又微弱的声音回答道:“愿意..”
27.
光明,是信仰,是一个人心中的美好。
在圣子的心中,光明神自始至终都不是那位普天之上的神袛,而只是教皇。
如今,“神”陨落了。
圣子翻开光明教义,重新信仰了一位“真神”,他重新将他的身心,奉献给了光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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