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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酒吧,灯光绚烂,空气混杂,满是烟酒的复杂气味。
柜台前,杨飞白一身黑白工作制服,垂眸仔细擦着手里酒杯,心里在百无聊赖地计算下班时间。
说好一起兼职的,今天小胖竟然偷偷溜了,真没兄弟义气。
“里面卡座。”
一个同样制服的同事走过来,递给他一个托盘,指了指角落里一个灯光昏暗的位置。
那个位置......杨飞白微微皱了一下眉毛,那里已经送了很多酒过去了,真的没问题么?
真担心那些人喝多了会闹事。
虽然这么想,但他还是接过托盘走了过去,毕竟是工作。
那个角落里坐了两个男人,桌上地上满满是酒瓶子,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一个男人笑嘻嘻的,另一个则抱着个酒瓶趴在桌子上,显然是喝醉了。
“您的酒。”他看了看桌子,似乎没有空地方了。
迟疑之间,醉倒的那个人伸手拉了他一把,一个不防,他重心不稳差点倒在客人身上。
“酒,把酒给我。”那人醉醺醺地说道,动作间将不少酒瓶子扫到桌下,发出刺耳的玻璃碎裂声。
杨飞白的手被这个醉汉攥的发红,挣脱不开。
而对面那个男人看戏似的哈哈笑了起来,抱着手,看着自己平常正正经经的好友发酒疯,觉得十分有趣,甚至还想拍个视频留着嘲笑他。
“你这酒量不行了呀,啧啧啧。”那人边说便打了个酒嗝。
杨飞白有点黑线,但也见怪不怪了,在这儿工作这段时间他什么酒鬼没见过,拿过一旁的酒瓶子艰难的地把自己的手换出来。
这时,响起了一段悠扬悦耳的纯音乐,是对面那个人的手机铃声。
“嗯?找到房子了?”那人一副笑嘻嘻的样子,“我去看看,嘿嘿。”
杨飞白直觉有点不太妙,但也没多在意,收了托盘转身要往柜台走。
“喂,你,别跑,就是你,把这家伙扛到旁边的酒店去。”接电话的男人靠在沙发上,脸部被阴影罩着看不太清,只是对着他摆了摆手,晃悠悠的带着点轻慢。
“嗯?”杨飞白被人硬叫住了,转头对着他,有点诧异,委婉拒绝道,“对不起,我还要工作。”
运送酒鬼这种麻烦事他才不要干。
那人有点不耐烦了,从钱包里拿出一叠钞票拍到桌子上。
“这人交给你了。”
说完,这个男人就拿起自己的外套走了,步履踉踉跄跄的,看来也是没少喝。
“这位客人......”杨飞白还想再说几句,但这人走的干净利索,根本没给他时间拦,他头都要大三圈了。
真是很少见到这种不负责任的家伙。
瞥了眼趴在桌子上的男人,一身西装,看起来还人模人样的,怎么喝起酒来就每个足劲。
啧,就在这儿待着吧。
他转身又回到吧台了。
等过了零点,人渐渐少了起来,也到了下班时间,杨飞白换了身上的制服,收拾好东西从更衣间里出来,发现那家伙还是趴在那儿,睡得安静。
他可不觉得自己这个小身板能把这么个高大的男人扛到隔壁酒店去,想想就觉得累,但其他同事没人想管这个麻烦,难办了。
要不直接把这家伙锁在店里呆一晚上好了......好吧,不太可能,万一这人睡醒了砸了店里东西,他可付不起责任。
转了几圈,最后他还是走到桌边戳了戳这个人。
“这位客人,醒一醒。”
意料之中的没有反应,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他长叹了一口气,认命的扛起这个男人,把男人的一个手臂拽到肩膀上,当男人全部体重压在他身上时,他一个踉跄,觉得自己要被压矮了,太重。
杨飞白本来就瘦瘦的,不太高,扛着比他高一头多的醉汉实在吃力。
好不容易把人连扛带拖地拉到旁边酒店房间里,半条命都快没了。
醉汉经过这样一番折腾,有了点动静,眉头皱得死紧,嘴里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
就快到床边的时候,杨飞白听到一声呕吐的声音,只顾得侧头避开,瞬间酒味熏天。
艹,这也太恶心了!
世界上为什么会有酒鬼这种生物啊,来祸害人间的么!
他一边碎碎念一边把人扔到床上,瞥了眼衣服上的呕吐物,觉得胃里有点恶心,实在不能穿着这衣服出去。
他胡乱脱了上衣,走近房间自带的洗手间里,把衣服扔到水池里冲走脏东西,然后用水泡着,自己匆匆洗了个澡。
反正现成的浴室不用白不用。
总算把一身的酒味洗散,杨飞白穿着还有些湿的衣服,看着床上死猪一样的醉汉,一时没忍住,踹了他一脚。
长得不错有个屁用,酒鬼一个,连朋友都不是什么靠谱的。
他把付完酒吧账单订完房间剩下的钱放到
', ' ')('床头,留给这个人明天打车。
刚走到门口,手还没碰到门把,就听到里面扑通一声闷响,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这家伙不会从床上掉下来了吧?杨飞白满头黑线。
不关我事,他暗想,然后里面出来几声痛苦的声音。
艹,真是服了,就是欺负他善良。
拉着在地上横躺着的某人起来,杨飞白一阵腹诽,也不知道这家伙吃什么长大的,这么重,明明看起来不胖啊,肉都长哪儿了。
他是真没想到这个醉汉还能动,这人反手一推,几瞬之后,他脑袋下是酒店软软的床铺,身上男人的鼻息烫着他的脖颈。
寒毛乍起。
从没和其他同性有过什么密切接触的杨飞白,除了不自在还是不自在。
他试着推了几下,但没推开,手下是硬邦邦的肌肉,回想一下自己的白斩鸡小身板,一时间还有点艳羡,但现在不是说着的时候。
“喂喂,滚开啊!干什么!”杨飞白不耐烦地说道,顺带踹了这男人一脚。
男人腰部受击,闷哼了一声,有动作了。
睡了这么就应该睡醒了吧,杨飞白这么想着。
睡醒了就赶紧起来呗,老把他当人肉垫子也太不厚道了吧,但出乎他意料的时候,这人的动作并不是从他身上挪开,而是手指拽着他的上衣,想把这件泛着凉意的衣服从他身上扒下来。
杨飞白一脸懵逼,实在看不懂这人的操作,双手抱在胸前护着自己的衣服,压低了声音吼道,“你拽我衣服干什么!”
但醉倒了不清醒的人用起蛮劲儿来,还真是抵挡不住,半拉半扯间他的上衣就被拉扯下来,甚至有些地方变形了。
没破就行,还能穿,他心里这么安慰自己。
但等男人开始退他裤子的时候,他心里是真的妈卖批。
衣服湿着摸着难受他十分勉强地可以理解,但他裤子又没湿,脱个锤子!
本来他没想那么多,毕竟是个钢铁直男,但在裤子被扯掉,一只滚烫的大手捏上他的屁股蛋蛋时,他才隐约意识到这个人要对他作什么,心头瞬间被一阵惊惧笼罩。
“你他妈!睁大你的狗眼!老子是男的!!!”杨飞白气得大吼,四肢乱扑腾,想把这个家伙踹开,或者甩他一巴掌。
但这个男人很快把他双手制在身后,整个人压在他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杨飞白气到发抖,他就不明白了,同样都是男的,力气至于差别这么大么!他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可这家伙就跟一堵墙似的连个大动作都没有。
“变态!滚开!”
男人无动于衷,似乎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杨飞白恶狠狠地咬上男人的肩膀,死死的咬住,像是要扯一块肉下来。
男人对此也只是发了个气声,继续舔弄着他的耳垂。
腿心还被一根恶心的灼热戳着,烫得他想一头撞死在床上。
妈的,三生不幸,走到了今天。
这家伙还是自己扛到酒店来的,报警都没法儿说强奸。
穴口被粗暴的扩张,疼得他一直弓着腰,手扣在男人肩膀上,有点力气就使劲划,就后悔自己没学个什么九阴白骨爪,大长指甲想想都来劲。
“唔,疼。”当那根灼热的东西终于正式抵在他下身进入的时候,他双腿猛地紧绷,发出一声痛呼。
身上的男人顿了一下,亲了亲他的脸颊,然后继续前进。
被彻底贯穿的时候,剧烈的冲击让他胃部及其不适。
好想吐。
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滑落,身下撕裂般的疼痛感模糊了他的意志,他做不了什么,就只是死死勒住这个强奸犯的脖颈,紧紧咬牙发出细碎的抽气声。
磨磨蹭蹭过了好长时间,这家伙总算安生了,懒洋洋地抱住他又开始睡起来了,睡得贼香。
杨飞白被男人的胳膊锢着,动一下反而被抱的更紧,最后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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