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蓁知道现在不是顶撞他的好时候,可她怎么能轻易丢弃作为姐姐的尊严?就这么老老实实被他一个半大不小的毛孩教育,她以后还要不要在姐姐届继续混了?
“小屁孩……”她于是气若游丝开口,企图挽回自己尊严,“你管我穿不……”
结果完整的话都还没说完,托在臀部的大掌又是毫不留情重捏一把。林蓁吃痛地蜷缩进他肩窝,唇瓣刚欲愤骂出声就被少年强握住后颈被迫仰头,两对微凉的唇瓣再度于黑暗中紧密相贴。
少年的吻带着一种拆骨入腹的蛮横,舌尖一抵破牙关便开始里里外外来回扫荡,林蓁只能呜咽着把嘴张大,在唇舌相缠的隙缝间拼命攫取氧气,以此来维持大脑所剩无几的清醒,还有不断加快律动的心脏搏跳。
她双腿大开地跨坐在他身上,屁股被他两掌紧扣,顶在身体里的肉棒像火棍似的来回插碾穴壁软肉,鼓胀龟头探进花心深处不断捣磨,内里湿肉被戳弄得又酸又软,黏腻穴水被不断抽拔的茎棒挥溅得到处都是,性器交合处的水声越来越响,响到连林蓁都开始感觉羞赧。
“以后还敢不敢在外面不穿内裤?”
周牧则微低下头,对怀抱里软烂似泥的女人哑声启唇:“说话。”
女人呼吸急促地坐在他腿上颠颠晃晃,披落身后的秀发在暗色中轻摇慢曳,周牧则垂眸望着她发顶等候许久,才终于听到一道细弱女声从他胸口闷闷响起:
“不敢了……”
语调听起来委屈巴巴,似乎还隐约透出几分不满。
周牧则无声地勾起唇角,用十指桎梏住女人试图乱动的屁股,将鸡巴连根顶送进她深穴,就着湿滑穴道里的淫水小幅度拔插,龟头抵着逼穴末端的软肉狠凿深顶,感受到怀中女人一阵比一阵强烈的哆嗦颤抖,才终于在小穴收缩痉挛的那一刻泄出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