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赶紧把你伤养好啊。”梓鹃还有些担心,但项安既然这么说了,也确实正事更重要一些。
......
半个时辰,夜已深了,但是还有太多人没有闭眼了。
刘季跑了老远,才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并没有人追上来,才彻底松了口气,放缓下了速度。
“大将军,看样子是安全了......”前方不远就是河水,张良看着河水,同样吐出一口气,擦了擦脑袋上的冷汗。
“老樊......”刘季咬了咬牙,担忧的看着东边,鸿门的方向。
“樊将军会没事的。”张良象征性的安慰着,“说不定他现在已经逃出来了呢。”
摇了摇头,刘季不想接这话。
“这次,子房你怎么看?”
“项羽应该只是试探吧,那个范增才是真的想杀大将军您的......”张良翻身下马,牵着缰绳,看着波光粼粼的河水,叹气就没停过,“要不然,千里马踢云乌骓和大浪湍驰,怎么可能追不上我们。”
刘季同样下马,一言不发,背着手站在河边。
“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张良跟在刘季的身后,问了句,“按照项羽的态度来看,大将军你的关中王之位应该是没了。”
“那都是虚名,没了便没了。”摇了摇头,刘季倒是看得开,“一开始我就没把这事放心上。”
“真正让我难受的,还是我们得到的东西啊.......”
“这次,怕是得全部交出去了。”
张良略微沉默,苦笑一声:“您活下来了,自是要用些东西来交换的。”
“回去整军吧。”摇了摇头,刘季转过了身子,一脸失意,“我们的军队从咸阳撤出来,撤到灞上去,咸阳的所有东西,包括子婴,还有皇帝车队什么的,都交给项羽吧,我们的军队也听从项羽的调遣。”
“包括我们控制在手中的城池,都给他,全给他。”
他说着这话,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
......
“老韩,说吧,这儿没旁人。”项安光着上半身,棱角分明的肌肉上缠着大量的绷带,看着韩信说到。
“将军,信这段时间深思熟虑,还是以为,将军离开您的兄长,能获得更好的天地。”韩信有些犹豫,但还是说了出来,躬身拱手,脑袋埋低。
“怎么又说这种话。”项安皱了皱眉,有些不高兴,“这次又咋了。”
“此次宴席,暗流涌动,但大将军却一直主意未定,与之前的武断莽撞不同,却又显得优柔寡断,虽然信也清楚大将军或许有些自己的考量,但......”韩信面露难色,叹了口气,不在说话,只是拱了拱手。
“你啊,就是想太多了。”项安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马上就要没有战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