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触即发的时候,一道警车的鸣笛划破喧嚣,脚步声很快,以至于已经令那几个一看就不好惹的大汉停下了脚步。
俊美的长发青年就跟在警察身后,他看着余树奇,点了点头。
余树奇则是扬了一下眉毛,他以为何欢最多拉几个小混混来,没想到居然说得动警察,这里可是有靠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片有序的嘈杂里,余树奇把杯子交到警察手上,然后指着那同事说:“他用了非法药物,想必职务上还有很多需要警察同志调查的。”
何欢揽住了他的肩膀,这个时候,好像这样能更相互温暖一点。
余树奇问他:“怎么请来的?”
何欢低声告诉他:“做家教来的。”
嗯,家政家教差不多吧,狗狗家教和家教也差不多吧呵呵……
可余树奇明显抓住了这个关键词,他看了一眼青年,眉头压了下去,看起来有点委屈,其实是更锋利阴柔的发怒。
何欢说:“等会好好告诉你……你不要生气。”
警察那边倒像第一次知道这个地方似的,从房间里还掏出来了些粉,够人毙了十几次的那种。
等他们俩做完笔录出来,都已经是半夜了。
在路上走着,余树奇握着青年的手:“说吧,家教怎么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青年咽了下口水,余树奇其实一点不生气,他的宝宝做什么都很好,不是家政,骗了他,也无所谓,主要是想看何欢被为难委屈的样子而已。
“其实……也不是家教,是狗狗家教,我是训狗师,在一个犬舍当店长。”
余树奇听着,点点头,很快就把“训狗师”何欢和之前的都市传说联系上了,他抬眼,看何欢的眼睛,看那双漂亮水润的狗狗眼:“一个月前,我那两个同事?”
何欢点了一下头:“你太辛苦了,我想帮你……”
男人搂住他的脖颈,亲了一下何欢柔软的嘴唇:“宝宝好乖,知道给妈妈分忧。”
“鉴于功过相抵,就不追究你的欺骗行为了,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余树奇拉着他进了地铁口,赶上了最后一趟地铁。
“我要惩罚一下你,你愿不愿意?”
青年点了点头,在他浅薄的黄色知识里,还不知道人类社会的黄色文化中有一个大类,名叫电车。
因为人少就更有挑战性了,余树奇把外套脱下来,放到两人的腿上,然后他靠到何欢的肩膀上,好像昏昏欲睡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何欢欢还真就那么单纯,以为是等会回家了再惩罚,揽住了余树奇的肩膀,自己也靠住了座位边缘的栏杆。
一只手在外套下悄悄地动,青年几乎是一惊,双腿直接夹住了男人蠢蠢欲动的手。
何欢惊吓地看了余树奇一眼,可惜装睡的人压根叫不醒,所以余大干部的骚扰活动还在继续。
青年一时半会还接受不了,一双大大的狗狗眼忍不住四处看了一圈,这一列车厢就几个人,而且大家都很疲惫了,的确没人注意到这么隐蔽的事。
可何欢还是觉得很奇怪啊!
青年贴在余树奇耳边,几乎有些哀求的样子:“妈妈……回去弄好不好……回去了宝宝的鸡巴给你玩……不要在这里……”
余树奇却不答应,他半阖的眼眸中透了些欲念,难得好心情地笑起来:“没事的宝宝,妈妈好喜欢看宝宝害羞的样子。”
男人的手继续动作,何欢的耳朵尾巴都开始痒了,他一直忍着,不要把它们放出来了,那才是比起电车性骚扰事件更吓人的社会新闻。
青年咬着牙,薄汗细密地衬着他微红的脸颊,而美丽的金发则侧到了一边肩膀上,何欢也没有心思去理它了,可就是这样的凌乱才让人更有凌虐欲。
终于打开了青年的裤子拉链,余树奇却没有马上直接接触,而是隔着一层布料去揉搓青年的大鸡吧,余树奇的腿也紧紧贴着何欢,旁人眼里看起来他们只是亲密无间的好朋友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却把何欢逼到好像没有退路。
在公共场所里,何欢修炼了两年的人类羞耻心发作得让他快羞愤欲绝了,可命根子还在被他的骚货妈妈不停地撩拨,何欢的火气一而再再而三,由压抑,愤怒,直冲脑门,变成了委屈。
余树奇虽然装睡着,可一点没错过青年的表情,明明看到了何欢泫然欲泣的样子,那双狗狗眼含着泪,精致漂亮的小脸上都是可怜巴巴,手上还都是汗水,一直想拦着余树奇,却害怕被人发现了,不敢太大动作。
男人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他现在就想狠狠欺负青年,欺负哭了算他的,他哄,哄一晚上也好,哄一辈子更好。
之前的瘙痒酥麻都和这一刻无关,男人骤然施加的力度让青年几乎忍受不了,眼泪啪嗒一下就掉下来了,落在余树奇的白色外套上,浸出湿湿的又可怜又色情的泪痕。
余树奇想现在就把何欢干了,他想坐在青年身上,用自己的穴把这只可怜的小骚狗榨干,榨到他嚎啕大哭为止。
因为车上还有人,何欢连哭都不敢让别人看出来,他现在心里有点讨厌余树奇,可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把头靠到余树奇的肩膀上,抽抽搭搭的小声骂男人:“我讨厌你了……”
余树奇倒不怕讨厌似的,他继续玩狗狗的大鸡吧,还得寸进尺的用指甲轻轻刮了刮顶部,激得何欢一阵颤栗,青年只能偷偷咬住余树奇肩膀,眼泪还在掉,把余树奇那一侧的袖子都快哭湿了。
“现在不准这样说。”
他让何欢喊妈妈呢,何欢现在才不愿意,他咬着余树奇的肩膀,还哭得抽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余树奇心里柔软一片,欺负何欢,他反而心情很好了,好像在挠一个小动物的痒痒似的,小动物都痒哭了,他也就笑得好开心了。
于是男人的手法转为全力讨好青年的那根大鸡吧,手法又快又准,把青年伺候得哭声都减小了,仔细听,好像是一种小狗的哼哼声似的。
何欢夹了夹腿,性器在男人的手间肿胀发颤,余树奇知道,这是要射了,于是他用指尖紧紧顶住了青年的顶端孔眼。
湿润的快要喷发的性器,居然遇到了这种事,何欢又气又急,抬起头看余树奇,哭得脸上都是泪痕了,鼻尖红红的,很可爱。
“我要……”
余树奇点点头:“可以,宝宝,你应该怎么喊我?”
何欢气恨地磨了磨犬牙,恨不得直接把这个坏蛋主人咬死算了。
他可以犹豫,下面的东西却不能憋久了,现在何欢就有一种要尿尿的感觉,他怕自己憋久了真的干出些只有狗狗干的事,于是不得不低头。
“妈妈……”
好不容易吐出口了,结果刚刚的哭劲没散,又抽噎一下,把青年要说的话直接打断了,余树奇仔细看着他的脸,现在那双漂亮的眼睛又含了泪,要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余树奇自己早就硬得射了一次,欺负何欢是他这辈子发现的最色情的事,他恨不得再欺负恨一点何欢,要狠狠欺负他,欺负哭了就哄,哄了再欺负哭,这样一辈子,该多好。
男人轻声引诱他:“宝宝,我们要到站了,等会你就得硬着走回家了。”
一般人也就算了,就何欢这个尺寸,硬着走出去绝对是找死级别的——这里的死指社会性死亡。
何欢只能闭了一下眼睛,眼泪又流了颗出来,散在他的眼睑,弥漫在湿湿的眼睫毛之间,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散发毛茸茸的无辜感。
“妈妈……宝宝想要……宝宝想要妈妈弄……宝宝的大鸡吧……”
余树奇这才满意点头,下面的手终于肯松懈了,将裤子给何欢这只可怜小狗提了一下,他就拉着外套,接收青年的精液。
而漂亮的青年已经大汗淋漓。
列车即将到达终点站,请小心列车与站台之间的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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