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宝宝做得对……妈妈的奶子太骚了……给宝宝玩……啊啊……给宝宝随便玩……”
何佳嘉刚松一口气,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又来了,男人喘着骚叫:“狗狗操死爸爸……爸爸的骚穴就是给狗狗操的……狗狗的大狗屌……插小母狗……操烂了……”
当然这次没多久,何欢主要是用来迷惑余树奇的,然后就迅速拔起,直接操进了余树奇的骚穴里。
男人的确是没准备好,可他的穴早渴望得要死了,刚刚一直听着,余树奇馋得嘴里的口水都含不住了,不止上面的洞水多,下面的洞水更多,搞得青年的大鸡吧一插进去就是“噗嗤噗嗤”的水声,湿淋淋的肉体碰撞声响彻整个房间。
“啊啊……不行了……妈妈不行了……宝宝……老公……妈妈被老公操死了……妈妈要被老公……子宫操烂了……”
由于青年的药劲已经挥发到了最后一段,正是癫狂的时候,何欢的公狗腰每一寸进入都是用的最大力,直把余树奇插得感觉自己的喉咙都快被操破了,只能一叠声地求他,又或者说一叠声地浪叫。
等过了一会,余树奇几乎要感觉自己被操坏了,吓得想下餐桌,又被青年按在桌子上操了个透,直把肚子都灌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何佳嘉就蒙着眼睛听,心里痒得不行,好在很快青年就来了,并且将他抱了起来,何佳嘉再次被推到了一个冰凉的地方。
尔后青年为他解下丝带,是厨房,倒也有道理,毕竟他穿的是围裙。
青年的鸡巴插进来就不出来了,浅浅地抽动着,让何佳嘉只恨不得他按住自己把骚逼操烂。
“狗狗……学坏了……”
何欢说有你们这样的骚货爸爸妈妈,宝宝学坏了也是正常的。
青年含住他的耳尖,下身还在黏腻地进出着,何欢告诉他:“爸爸,妈妈在外面,我们在偷情呢……你要做饭给狗狗吃,狗狗饿了。”
何佳嘉心头一热,没想到这只骚小狗的悟性这么高,连角色扮演都开始玩了,他趴在厨房的大理石台上开始努力地够一个不锈钢盆。
“唔……狗狗慢点……爸爸要做饭……”
青年的双手将他快要抱入怀中,然后就伴随着角度的变化,他们结合的深度也跟着变化,何佳嘉几乎连脚尖都绷紧了,刚刚已经射了好几次,现在这鸡巴又有要硬的迹象。
“爸爸的逼好热……跟妈妈的一样……是不是宝宝有一半是妈妈生的,一半是爸爸生的?”
“狗狗就是这样,”青年的指尖此刻显得微凉,游走在男人的腹部直到下身,“这样从爸爸的骚逼里生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着他还按住了何佳嘉的腹部,让他感受到腹部的微微疼痛以及更加感觉到了体内那根东西的存在:“这里就是爸爸的子宫……宝宝要把这里操坏……不让爸爸再生了……只准有我一个……”
何佳嘉扭过头亲吻他的唇:“爸爸的一切都是狗狗的……狗狗想怎么样怎么样……”
“爸爸是狗狗的小母狗……婊子,只属于狗狗的婊子……狗狗好爱你。”青年轻轻地舔咬他的喉结。
男人一直到被操得双腿都发颤,站都站不住了,不由自主地上半身全部趴在了大理石上,冰冷的石头让他低低呻吟着。
属于青年的精液已经顺着他的大腿流到了地板上,看起来淫靡异常。
何欢把何佳嘉抱了出来,放到书桌前的椅子上,让他缓一会,也是让他看着自己操余树奇的骚逼,三人行总是这样,有一个人看着更加有感觉。
余树奇同青年厮吻着进来,而书桌上的那些东西都扫了下来,好在平时何欢有打理,书桌上积的东西很少,但这些零碎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依然发出清脆或沉闷的声音,像在为他们将行的勾当行进前奏。
白皙的男人已经浑身泛红,尤其是锁骨那一片,仿佛有天上红霞掉落,漂亮青年已经将他抱起来,把他的逼掰开,里面的精液还在不停地滴落,沾染了何欢的纤细指尖。
“妈妈好骚,这里是我的书房,妈妈打扰宝宝学习了,该怎么罚。”
余树奇已经被春药迷得口齿不清了,他含含糊糊地说着什么,动作还是很明白的。
冷淡气质的男人自己张开大腿,尔后用那双一看就是写字的双手掰开了小穴,翕动的穴口饥渴地流淌些他们混合的体液,浑白的精液几乎快要流尽,他自己透明的前列腺液终于露出颜色,余树奇的喉结动了动,握着青年的漂亮手腕往自己的小穴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宝宝操妈妈的骚逼……宝宝罚妈妈的骚逼……被宝宝操烂……”
何欢的手指探进余树奇的口腔,这几乎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动作,也许是春药令他产生了些自己都不明白的恶劣情绪。
青年的纤细指尖夹住他的舌,黏腻的水色遍布,何欢的声音低哑:“宝宝要在爸爸的面前操妈妈……这是惩罚。”
何佳嘉于是很配合地坐在那里,却又有些坐立不安,他和余树奇那两年不是假的,他们做过爱,并且次数不少。
在何欢出现以后他们俩光顾着吃醋斗气去了,仿佛是今天突然在青年的提醒之下,原来他们还有那段往事。
虽然对彼此的心都已经死了,但这样看着自己的现任爱人操前任,还是挺刺激的。
何佳嘉的目光打量着,而就在男人的目光终于扫到青年的脸同余树奇的眼睛,余大干部猛然惊呼一声,青年的粗硬性器直直插了进去,操得余树奇直接趴到了书桌上,他几乎感到自己的牙齿在颤栗。
何欢亲吻他的后颈:“妈妈的逼好骚,被爸爸操过了还给宝宝操,骚逼。”
余树奇的臀部高高翘起,腰塌了下去,不停地扭动,眼泪已经被青年顶了出来,他混乱地回应着:“宝宝……啊啊……妈妈只给宝宝操……妈妈只属于宝宝……”
青年抬起脸,对何佳嘉笑得温柔灿烂,那双狗狗眼弯出简直堪称温润的笑意来:“妈妈最爱宝宝,爸爸也最爱宝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何佳嘉忍不住跌跌撞撞下了椅子,也爬上书桌,捏住青年还带着可爱笑意的脸,落下一个个吻。
在书房青年又弄了几次,射得两个男人肚子都鼓胀起来,也不知道到底是那春药太过猛烈的原因,又或者是今天的确太疯狂,甚至于到现在他们还饥渴着,即使他们自己的鸡巴都射得不能再射了,软趴趴的抖着。
何欢现在感觉不太对了,但事到如今,他总不能脚底抹油就跑了,只能任由那两个男人将他拉进了浴室,躺进了浴缸。
舒适的热水缓慢流淌,青年的声音已经很哑,微微抖着,几乎要挑起人的食欲,咬一口他的肉才好。
余树奇就是这么做的,他低下头,一口口舔舐青年,仿佛他是一道吃不完的美食。
何佳嘉在他的身后,青年于是相当于躺进了他的怀抱,其实这更接近于羊入虎口,可何欢没办法,谁让这个人是他的主人。
青年愿意把一切都给他。
何佳嘉的手指摩挲青年的每一寸,看得出他也许想慢慢地调情,可他体内肆虐的药物却令他只能当一个色情狂。
男人发现自己甚至都已经硬不了了,不然他一定会用自己的鸡巴去操弄青年漂亮的背,那真是一副能说是圣洁的画,而何佳嘉现在只想玷污他。
终于轮到了余树奇坐上青年的腰胯,也不知道他是幸或不幸,总之青年现在处于爆发的边缘,他不停地撞击着身上的人,声音却沙哑绵软地劝告身上人:“不行……妈妈……宝宝想尿尿……宝宝不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难怪这根东西是如此炙热且坚硬的,余树奇笑得几乎像一个婊子,他如果用这样的笑容去站街,想必一定是头牌,可惜他只给自家宝宝看这样的春情。
“妈妈想要……啊啊……宝宝好厉害……妈妈是宝宝的母狗……肉便器……宝宝随便用……用烂妈妈的骚逼……”
青年咬牙,双手推阻男人,鬓角的汗流淌下来,汇进涓涓的热水之中,可身后有一个人也在阻止何欢。
何佳嘉用手按住青年的腹部,过分得开始往下轻轻捶打,令青年那种将泄的欲望渴望决堤。
而余树奇夹紧了双腿,更夹紧了他的骚穴,他对青年说尽了一切的骚话,可当那股滚烫液体真的射进来时,他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
那股液体几乎要将他烫伤,余树奇这样觉得。
他更觉得因为羞耻而眼角发红的青年让自己滚烫。
何欢闭着眼,好像在强行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涓涓的水流带走那股臊气,可那种极端羞涩极端可耻的感觉依旧在他的脑海中回荡。
青年那纤长的眼睫毛令何佳嘉满心柔软了,他吻了吻青年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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