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意是威胁,男人当真了,连忙往角落里跳,边跳边求饶。
“我错了!别打了!我都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手下们刚举起的拳头放下,其中最为魁梧的那个抓住了他身上绑的尼龙绳,像提小鸡仔一般地把他拎起来,往厉寒辞面前的空地上一扔。
他踉跄一下,跪趴在湿透了的地毯上,脸前溅起细小水珠,模糊了双眼。
“他让你干过什么?具体到时间和对象,都说出来。”
厉寒辞眼神示意,手下又掏出了手机开始录像。
这次他不敢造次,如实把这些年厉国邦指使他做的事都说了出来。
“三年前,他把我从公司辞退,给了我一大笔补偿款,说看中我的能力,让我去对家做事......”
“等他把这家公司收购之后,我想回厉氏,他却让我替他做这些脏活......”
除了这一次的雇佣杀手,厉国邦还曾让他结交一帮混社会的,但凡有公司不合作,就用下三烂的手段去让他们听话。
对于厉国邦的疯癫程度,厉寒辞已有心理准备,当听到他不惜毁掉一个幸福的家庭,都要在他们的尸骨上建起高楼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后背发凉。
录像不过十分钟的时间,男人已经把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招了。
“可以了吧?我都说出来了,你们赶紧把我放了吧,晚点我孩子回家看到这副样子......”
没想到他这样没有原则与良心的男人,还是个顾家的“好男人”。
厉寒辞冷笑,摆了摆手,让手下给他松绑。
以为自己是安全了,男人喜笑颜开,说要亲自送他们出门。
谁想一起走到门口的时候,两个手下一左一右钳住了他的手臂。
“这些话,跟警察再说一遍吧!”
对这一切都不知情的厉国邦以为沐晚晚是真的死在了医院,以防万一,还特意让自己的人往那家医院跑了一趟。
不到一天的时间,手下就带着几个人回到他居住的山庄,汇报情况。
“医生和护士都说亲眼看着尸体推出去的,监控也没有作假,目前尸体在停尸间,我特意疏通了关系,掀开白布看了一眼,是沐晚晚没错。”
这时,他正在书房摆弄着刚定做好的皮手套,摘掉了手上已有磨损痕迹的那个,露出那双白皙却断了食指的右手。
“其他人呢?她死了,她的孩子没反应?”
厉国邦的声音依旧威严,沉着脸的时候,周身都散发着骇人的寒气。
手下打了个寒颤,连忙汇报其他情况。
“当然也去调查了,她女儿的舞蹈课已经请假半个月没去,老师说是家里出了事,还有另外三个也一直呆在家里,没出过门,晚上还有小孩的哭声......”
他不敢贸然进门,怕打草惊蛇,都是在门口探听,或者偷爬到对面房子屋顶去拿着望远镜观察。
“沐晚晚去世的消息还没传出去,几个高层应该是知道的,她那个助理也有段时间没去上班了,公司很不太平,挺多人要闹离职。”
霍氏公司他是进不去,但保洁阿姨的嘴不牢靠,花了点小钱,就把公司的事情都告诉他了。
厉国邦总算满意地点头,将新手套戴上,抬起手仔细看了看。
“总算除掉了一个碍眼的,去,把旧的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