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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他记得昏迷的之前听到过这两个字,她便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吗?
药馆养伤的这几天,他四处打听,了解到自己身在何处,同时也打听到了这禹国,仅有一位公主——掌珠公主。
来往熙熙攘攘,一处吆喝声响彻街道,
“来人嘞,皇宫御马苑招御马监,一个月一两银子....”
周围人头攒动,百姓跃跃欲试。
“一两银子!要不然咱们也去试试?...”
“这别了吧,马厩又脏又臭的,那马脾气比人还狂!”
“是啊是啊,这皇家的马打不得,难伺候的很”
“......”
皇家...景傲身形一动。
一阵风拂过,告示板上的招人告示被一道黑影撕了下来。
人走出十步远,招人的官差才反应过来告示被人揭走了,他朝人看去,只见他身材高挑背影纤细,步伐急而不乱,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公子哥儿。
有这本事当什么当什么马奴?莫不是揭着玩儿的?他冲着人叫喊道,
“诶诶,你莫不是想当御马监?你这小身板马一踢你人都没啦!”
“唉!我没跟你开玩笑,你给我回来!”
少年没回头,背着他摆了摆手,随后消失在道路尽头。
————
马厩里,又脏又臭。
景傲哪里受过这种苦?皇宫戒备森严,他身上还有伤,根本就靠近不了公主的宫殿,他在此处蹲了半个多月,连公主的衣角都没见着。
景傲在角落里颓废丧气,这段时间像中了邪一样的想要见到她,施救者不向他索要好处,反倒是他这个被救者眼巴巴的跑上去想报恩,人家可是公主,要什么有什么,哪里会缺他的恩?
罢了。
养马场,御马监总管走一路小跑过来大声吆喝道,
“大家都别偷懒,等会儿公主要来看一批小马驹,你们给我把马厩打扫的干干净净!”
“是...”
公主....公主居然要来了!景傲眼前猛的蹭亮,果然,老天爷待他不薄,还好他没放弃!
他匆匆将自己梳理了一番,确保身上的没沾上什么难闻的气味儿。
远处,一名身着水绿色裙裾的女子,身型不高扎着可爱俏皮的发髻,在众人的拥簇下款款走来。
“公主您慢点儿,小心这些畜生伤到您”
“没事儿,听说你们御马苑最近新引进一批小马驹,带本公主去看看”
“是”
景傲自幼喜欢马匹,对马的了解程度不亚于专业驯马师,掌珠公主对他侃侃而谈的养马之道惊叹不已,他也因此成了公主钦点的御马监,专门饲养她挑中的一匹小马。
这一来二去,两人相熟,这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公主表面看起来纨绔恶劣,实际内心却是纯真无邪干净的很,这性子跟他见识过的其他公主截然相反,景帝有两个女儿,虽然他为人兄长,但是却没有人把他当成兄长看待,她们表面乖张无比笑容可亲,实则背地里瞧不起他这个无势皇子。
他知道许多奇闻逸事,公主也十分喜欢听这些趣谈,两人合拍至极。
跟她相处的这段时间轻愉有趣,她就像一束光,景傲内心的阴冷湿暗都能被她驱散掉。
两个月的时光转瞬即逝,他的伤已经是彻底痊愈了,他也该回去了。
景傲心里头一回感到舍不得,两国交战在即,景国对于拿下禹国是势在必得,他想着或许娶了她,两国关系能缓和一些....
结果....不出意外,他被拒绝了。
“一个下贱的马奴胆敢肖想本公主!”
听到这句话,他本来是想亮出自己的身份,可是一道道鞭子打下来,打在身伤在心,他不还手,也不想再解释,若是这一道道鞭痕能把他打醒也是值得的。
后来,他醒来之时已经在景军营地,是景国的密探将他认出送回来。
之后他变的沉默寡言,一心向武,他用了七年时间,从一名领将小兵变成统帅三十万景军的统领大将军,而禹国这匹瘦死的骆驼他们啃了七年才让他倒下。
当初为何扮作马奴....还不是为了你。
这话他不能说,说出来就输了。现在他才是赢家。
景傲轻描淡写的说了句,“当然是为了刺探敌方情报了”。
“哦...”
寄容表情很平淡,丝毫没有怀疑他说的话。
“你...恨我吗?”这句话,压在景傲心里很久了,一直没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眼下正好。
“恨?不恨?”
“对,恨还是..不恨”掳人为妾,灭她故国,她大抵也是恨的吧?
寄容轻笑一声,金色的烛火点缀她的眼尾,凝脂如玉,明艳不可方物。
“臣妾若说不恨,王爷信吗?”语气轻佻,带着三分自嘲。
景傲感觉喉咙暗
', ' ')('哑艰涩,欲言又止“不...信”
寄容阖上双眼,她也不解释,让他认为自己有愧于她,也是一种筹码。可是她揣测不出这人的想法,不敢就此要挟他放出自己的父母。
之前在廷狱,母后提到皇兄.....还有为何要说出那番话?寄容感觉眼前迷雾重重,直觉告诉她母后在隐瞒什么,她把这件事在心底暗暗记下,她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王爷,臣妾那日出府私见父...朝廷重犯,本应受牢狱之灾,是王爷网开一面,庇护臣妾免于受罚,臣妾甚是感激,可是....”
她嘴角紧抿,鼻头一皱,晶莹的泪珠从脸颊滚滚而落,景傲眉头一皱,心疼的帮她拭擦泪水,“可是什么?”
“可是...”她呜咽着继续说下去,“可是臣妾瞧见父王与母后,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就连身后的被褥都薄得可怜。臣妾..臣妾斗胆请求王爷,给他们换一身干净的衣裳加一床新被褥”
眼看这小祖宗的眼泪越蓄越多,他连连答应,不就是一身干净衣裳一床新被褥,有什么不行的?瞧她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垂怜不已,他心尖一烫,身下也起的异样。
“再哭就办了你!”他语气低沉清寒恐吓她。
却不知,寄容压跟一点儿都不怕,她还以此作为筹码,“王爷若是想要,也不是不可,但是得答应臣妾一个条件”
景傲气笑了,这丫头刚才还哭哭啼啼的求他,这回儿便是胆子大到同他谈条件了,他要是想现在就办了她,直接强夺就是了,哪里还需要跟她谈条件。罢了,且看她想作什么妖。
景傲“哦”了一声,借着她的话问下去,寄容眼眸清水微恙,一脸欣喜地答道“王爷让臣妾再见上父王母后一面,上回时间匆忙臣妾还未来得及同父王说上话,这回....”
说完,她怕自己提的要求太过分他不答应,末尾又小声可怜的加了句,“只要一点点时间就好,可以吗?”
寄容眼尾晕着粉红,刚哭过的眼睛有些微微发红,一双形状姣好的樱桃唇瓣儿紧抿,让人看了无一不让人可怜。
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原来就这点要求。她的条件谈完了,这回该轮到他了吧?
“好啊,但是本王也有条件,半个时辰内,若能让本王子孙液射出,那本王遍允了你”
半个时辰....寄容腮畔通红,眸光娇怯地嗔了他一眼。
屋内静谧烛火摇曳,帐中气息此起彼伏。
“怎么样?”
“好!王爷说话算数”
“算数”
景傲话一说完,身畔的女子一跃而起,两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腰腹上直接扒他寝衣,这一举动把他吓得瞠目结舌,眼看这人把他衣服扒光又扒自己的,她手抓着他半硬的性器准备坐下去。
“你给我停下来!”
景傲好笑的扶了扶额,他双腿一屈将人环扣在腰间,张开口轻咬了她一口,“公主这还没出水呢,让本王怎么进去?”
寄容顿时赧然羞窘,还不是他说的只给半个时辰?要不然她也不会如此急躁。
罢了,这事还是得他主导才行,景傲眼神饱含欲意,轻轻的在她耳畔低吟,“公主好生受着就行了”。
灵活湿热的长舌从她优美的颈项一路舔到嘴边,他的软舌在她樱唇上徘徊舔弄,寄容沉默了几息,主动伸出藕臂环住景傲的脖颈,微微开启自己紧闭的双唇。
唇齿刚一张开,那条小蛇般湿滑的舌头直接钻了进去,将她口腔里的每一寸都留下自己的气息。
他的舌尖灵活有力,不断地用舌尖勾缠着她的舌尖,口腔里激烈交缠,这个吻湿热猛烈,寄容口中的津液都被他卷入自己嘴里吞咽下去。
“唔”唇舌被他舔得酥酥麻麻,她四肢百骸的血液都变得滚烫沸腾,男人周身都气息霸道而浓烈的萦绕在她鼻间,亦如此人的性子。
“嗯...”
他的一只大手捏着她的乳房,手掌炙热的温度透过胸膛烫到寄容心里。
“乖,放松”虽然她的身体有些许颤抖紧绷,但是紧贴着自己下腹的私处已经开始湿润,她的身子就是世上最完美的性器鼎,让人禁不住将内心最淫秽的肉欲激发出来,恨不得日日夜夜在她身上放浪交媾。
“嗯...好烫”
来不及吞咽的银丝顺着两人的嘴角涎下,寄容感觉到自己的股间有什么东西正在逐渐变大发烫。嘴巴刚说完话,舌头又被他卷了去,寄容难堪的想要把唾液咽下,但是又招架不住他不断的唇舌进攻,她的香唇被他卷进自己嘴里吮吸交叠。
“更烫的还在后面”他啜着她的唇不放。
景傲身下的巨龙已经苏醒,此刻正盘旋在她臀部之下,压迫感和肿胀感让他痛快又愉悦,可是这女人花才将将半开,还差些火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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