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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别咬..”
未经性事许久,花穴儿一受刺激立马喷出水来,渴望得到爱抚。心底的肉欲,肉体上的欢愉都在叫嚣着,这股感觉就像是戒掉许久的瘾一但重新泛滥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啊…嗯嗯,好棒”
放在他头颅的双手,渐渐的脱了力,她整个身子绷直,情不自禁的将花穴儿往他嘴里送。
好爽,好快活。
看她这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景傲就知道她也忍了很久,他十分满意寄容的表情,舌头更是卖力地在她最敏感的私花舔舐。
“嗯嗯…好舒服,再深一点”
穴里的软舌退出,塞入了两根手指,才多久没肏,景傲清晰的感觉到女人的肉穴儿紧了许多,他的眼神变得幽深无光,他不介意重新将她的穴壤开拓一遍。
男人钻在裙裾里,寄容看不见他的表情,刚还神色慌张的她,变得娇羞迷离。若寄芙来寻她怎么办?自己这幅模样万一被人看去,想到这里,紧张害怕的瞬间又莫名多了一丝羞耻感,这股快感让她的身子变得更加敏感,春水直泛,肉穴儿紧紧吸住男人的手指。
从肉穴的紧绷程度,景傲知道她快要到了,手背上青筋勃起,手掌根用力抽动,她的穴儿又湿又滑,淫水被手指一阵一阵带出,倏地,一股暖流从花心出喷薄而出,蜜液顺着指尖蔓延到掌心,直至滴落。
“啊啊啊啊…..嗯!”可能是太久没做过了,这次高潮的很快,寄容大口喘着粗气儿,软成一滩水儿伏在石桌上。
“好舒服”她眼神迷离涣散,久久不能聚焦。
身体得到了满足,寄容任由着男人拨开水淋淋的花瓣儿,小舌湿滑灵活地钻进花缝里,她眼神停伫在吃剩的羊奶羹,心想着,这男人可真是不吃亏。
“渍渍”水声从身下泄露出来,景傲贪婪的将她花间淫水尽数吞咽下腹,虽然嘴巴上说忘了他,但是她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诚实,他忍着下身的肿胀硬痛,不断的将长舌捣入花径里,蜜水汨汨打湿他的下巴,他仍是不知足的舔舐。
穴内的淫水渐渐被他舔干净,冷落已久的花蒂被他含进嘴里,那颗小花珠是寄容最为敏感的一处儿,他刚伸出舌头,寄容身子不由自主痉挛。
“不要不要!”
“真不要?”他停了下来。
“要….”寄容又气又臊。
男人嘴角闪过得逞之色,重新将花珠含进嘴里,这颗小珠子可真是神奇,轻轻一舔就能让她淫水又泛滥成灾,他伸出一根手指塞进水穴里堵住,舌面一下又一下地刮过阴蒂。
裙裾里空气稀薄,景傲一把将它掀开。
男人俊逸的脸颊和自己光溜溜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寄容忍不住轻呼一声将人按压住。
“会被人看到的..”
“到时候你可记得把脸遮住”
……
厚颜无耻的话说的稀疏平常,看着那一副狡猾邪笑的德行,寄容恼的向他脸挠去,指尖还没触碰到他的脸颊,手腕被他擒住,就着这个姿势他将人抱起环在桌上。
“嗯嗯…..啊,好胀”
凉亭里,摆放着食物的桌上坐着一个女人,她身子轻晃,樱唇溢出让人听了脸红心跳的呻吟声。
透过围栏,可以看到男子穿着完好的后背,身子激烈动荡在女子身上驰骋,女人露出白皙的双腿随着男人的动作有节奏的轻晃着。
寄容舒服的娇吟一声,太久没有做过,被肉棒撑的满满的淫穴肉壁都舒展开来。
“嗯….好舒服。”
温热娇软的呼吸吹洒在他的颈边,她紧张羞耻的将自己脸埋进男人胸膛,强筋有力的双手用力的捏紧她的臀部。
男人的动作强而有力,两人交合处不一会儿捣出汨汨淫水,粘稠的蜜液顺着股间留下,打湿裙裾。
“你的肉穴倒是记得很清楚,每次肉棒戳进去的时候总会牢牢的吸住。”
这种羞耻的话让她怎么接?
“我…我不知道”
男人嗤笑一声,嘴角的坏笑愈浓,“你的穴儿很小,不管操几次都不会松,水很多,用手摸两下都能汨汨出水,而且..”
“你很喜欢我舔你的穴”
这些话听的她脸颊爆红,辩驳的声音从嘴里传出变成了另一种。
“啊!….”
男人不给她喘息的时间,股间的动作突然大起来,寄容忍不住吟叫出声,男人的速度加快,肉与水液摩擦的声音噗嗤噗嗤,硕大圆润的龟头每次都钻到肉穴最里面嘬吮花心,两人胸口紧贴在一起,寄容衣衫虽没有褪去,随着颠簸晃动,此事只是虚虚的遮掩在胸前,雪白的半球乳肉早已在男人眼下暴露。
景傲垂眸,她衣服的款式并非今年新出,就连衣料在他眼里都是极为普通寻常,乌黑柔顺的头发上仅戴了一根银簪,簪子上的流苏正随着主人乱颤。她人长的本就美艳祸国,即使是素衣麻布喜欢在她身上也好看,但是为何要离开他去受这种苦?
', ' ')('刚才她们在花厅,他都看见了,昔日高高在上的公主被众人羞辱耻笑大气不敢出,若她不逃,现在依然能享有最尊贵无比的位置。这些名门贵女,甚至是燕国公主都要对她礼敬三分。
为何,为何要逃!
男人的表情瞬间变得阴鸷起来,他低吼一声肉棒更用力地朝女人淫水泛滥的肉穴撞击,他的速度又快又狠,每秒都能朝着花心重重的捣几下,勾出大量的淫液打湿他的卷曲的毛发。
“嗯……啊啊…快受不了了”,寄容眼眶里盛着动情的春水,严丝合缝的摩擦刺激又强烈,一双白皙修长的腿忍不住夹住他的腰腹往后退。
“这就受不了了?”景傲揶揄道,故意将她往自己方向拉扯,臀部有一部分悬空,寄容只好双手紧环绕住他,防止自己掉下去。
骨节分明的大手隔着衣物擒住她的雪乳蹂躏,浑圆硕大的奶子在他掌中变幻各种出不规则的形状。他的另一只手环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臀部以花穴为圆心,一下一下地研磨画弧。
粗大的阴茎全部没入肉穴里,两人的身体充分的结合到一起。她的肉壁像是有无数个吸盘,四处都有吸力吮吸着肉棒,但是她的淫水又多又润,每动一下都让他头皮发麻舒爽无比。
光滑的蘑菇圆端在她穴内肉壁不断寻找着她的敏感点,天地间仿佛只剩二人,“渍渍”水声比争叫不休的鸟鸣声还要激烈。
“不要….不要!太刺激了”尖叫着指甲陷入男人的后背,寄容浑身酥麻求饶,白皙优美的颈项被香汗打湿,她的体香随着体温的升高愈来愈浓。
整个人就像天地间漂浮的落叶,风吹阵阵身不由己的抖动漂浮。她的感官不由自主的都集中在娇花处,全身的血液兴奋的快速流动。
“记起来了吗?”
寄容被插得身子乱颤,她摇头。
记不起?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让她慢慢想起,景傲眼里绽出不怀好意的光芒,亢奋地朝一处与众不同的软肉撞去,圆端只是顶弄了两下,身下的女人便是浪叫不断。
臀部小幅度的抽戳起来,每一下都故意准确的顶弄到那块柔软,两个鼓鼓的精囊拍打着女人的花瓣儿,带给她又酥又麻的快感。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
求饶着看着两人交合处,肉红色的大肉棒青筋环绕接连不断的捣入她体内,两人腿心处皆是一片湿润黏腻,淫秽的画面刺激着她的视觉,只见她娇躯蓦地痉挛起来,失声尖叫着喷出一股热液,湿热的液体喷到阴茎的圆端口上。
景傲粗喘了一声,忍不住仰起头低吼,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喂到她花穴之中。
两股液体充斥着肉穴,一部分从两人紧密贴合的地方溢了出来。
“好累….”高潮过后她全身布满一层粉色,身子软绵绵地瘫软在男人怀里。
待她肉壁的痉挛缓缓停止,景傲才将半软的阴茎从她花穴里拔出,“啵”的一声,来不及收缩,穴口呈鸡蛋大小,浑浊的精液从洞口汨汨流出,慢慢的,幽径洞口闭合,两片花瓣儿也贴到了一起。
身子恢复力气,神志也逐渐清醒,意识到自己跟这个男人做了什么,寄容慌乱的将人推开。
双手局促的放在胸前,张口欲言又止。
“还真是无情”景傲看了她一眼,神色冷淡。
这女人就像喂不熟的猫,喂饱之后就将人一脚踢开。
寄容迅速的从石桌上跳下来,将衣物整理好,已经过去一些时辰了,不知寄芙是不是在到处寻自己,当着他的面,寄容将裹裤穿上,好在外面还有一层衣物遮挡,要不然这片印了水色裙裾她真不知道该怎么穿出去。
她深吸一口气,脸上泛着不自在的薄红朝人急忙说道,“这个法子..刚才试过了行不通,改日我在想办法,先告辞!”
男人并不想饶过她,这女人好大的胆子,与他在凉亭苟合居然还能像个没事儿人一样逃跑,他将人擒住,一瞬大力将人拉扯到自己胸膛,他紧紧将人囚禁在自己怀里,指腹摩挲着她的肩膀仿佛失而复得的珍宝。
“大姐,大姐你在哪里”
寄容听到寄芙的声音娇躯猛地一震,她心里慌张急忙将人推开,可是男人不管怎样都不肯松手,她红着眼哀求道:“求公子将我松开,家妹来寻我了。”
景傲好整以暇,缓缓的将她髻边的碎发别向耳后,“若你跑了怎么办?”
“不会的不会的”
叫喊声渐渐逼近,寄容额头急出汗来。
她咬着下唇幽幽的看着他,杏眸水光盈盈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让人好不怜惜。
景傲最看不得她这番模样,他松手。
“你….放我走了?”她有些惶惑。
“记住你说的话。”
寄容茫然一瞬,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好说话。
生怕他再改变主意,寄容大步朝假山下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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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路上,寄芙一直闷闷不乐,寄容没有过多安慰她,人是需要成长
', ' ')('的,给她一点时间,认清现实活在当下也是对她最大的保护。
“大姐,你去哪里了?”
“我…我瞧着山上的野花更好看便随便走走,没想到迷了路。”
她叹了口气,“回去我该怎么跟母亲交代啊?”寄芙凝着脸有些低沉,在花宴上不受贵女们待见就算了,回家还得想办法向娘亲交代。
“没事,老实交代就好了,她不会骂你的”。寄容不以为然道,想必二伯母自己也清楚。
寄芙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笃定,既然她这么说,她干脆也不想了,照着她说的话去做。
刚回到府里,寄容就慌张的朝着自己的寝房跑,初兰在她身后困惑的跟着。
“小姐怎么了?”初兰喘着气儿,不明所以。
“我…想洗个澡,初兰快去备水。”
“哦,好。”
浴房内,她将早已湿透的裙裾和裹裤褪了下来,回来的路下下体一直凉飕飕的,让她十分难受,乳白色的粘液风干黏在裤裆,上面还有一股说不出的腥味儿。
“哼!混蛋!”
虽然今早起的太早,但是晚上她依然睡不着,脑子里浑浑噩噩的想着景傲为何会出现在燕国,她只不过是一名小妾,无权无势的花瓶,天下美人儿多的是,虽然她的容貌举世无双,但是总不至于这么紧追不舍。
排除了无数个可能,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原因了——男人的自尊心。
身居高位,呼风唤雨,头一次栽倒女人手里,他心里恐怕是不服,可今天他又没有把自己强撸回去,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脑子里胡思乱想一直到子时才开始迷迷糊糊的睡去。
熟悉的梦又一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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