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嗯……”
江昀低头看向身下,肉棒捣得很深,入侵之感颇为怪异,像被蛇缠住一般难以呼吸。他抬手将室内烛光尽数点亮,以便看清情状。
这真是徒儿的阳具吗?
为何这样撑,塞得这样满?顶得他小腹都有了肉茎的凸起,倒像是怀了妖胎邪物,里头痒得厉害。
林熙猛地一顶,肉棒自他穴内敏感之处碾过,舒爽如同飞至云端,江昀紧揪住床褥,抬臀塌腰,前端的柱身颤巍着滴落清液,犹如流经花茎的晨露。
“嗯啊……嗯啊!徒儿!”
仙尊叫得慌乱,被压在榻上肏穴分明爽得要命,还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看得林熙越发气闷:“你这淫修,莫要再吵。青天门内能人众多,耳力极佳者不在少数,若让他们听到你的叫声,你这师尊还做不做了?”
“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江昀咬着下唇,晃腰去撞那肉棒,以求插得更深,忽而顶到内里爽处,又恍惚着流下两行清泪。
他这模样当真欠肏,林熙不再忍耐,掐着他的腰便往里顶撞。师父腰身紧韧,腹部肌肉壁垒分明,精壮有力,偏偏肤色凝白,极易留痕。
“啪啪啪——”
肉体拍打的声音尤为响亮,林熙压着师尊的臀狠肏了百来下,次次到顶,弄得他咿呀叫唤,声音软媚如水,里头的穴肉也被强行拓开,发疯地绞着他的阳根不放,吸得倒是很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是这种程度,还不足以让林熙解恨。先前被下药的狼狈,他要在罪魁祸首身上一一找回。见男子乐在其中的模样,他心中愠怒,用力将整根肉棒都塞入紧窄穴口,先前总是掉出来一截,唯有强行破入才能肏个完全。
江昀难受地蹬腿,感到身下肉穴被从中劈开,强烈的疼痛夹杂着爽利,令他两眼翻白,喉间发出“嗬嗬”气声,俨然像只被插坏的淫具。
深粉的穴口被撑开成为薄薄的一层,所有褶皱都被抻平,变成紧收的圆洞,肉粉阳物便在里头抽插顶弄,激烈交合之际,水声靡靡,淫液飞溅。
实在是太深了。
江昀急促喘息,向前爬了半步,想让那孽根拔出来些,红熟软媚的肠肉微微外翻,还未脱离,便被按回插到更深处。
这坏家伙恨不得把囊丸也一起塞进他穴里。
可处那样窄小,怎么可能放得下?
“徒儿,太深了……你出去些,让为师缓缓。”师尊仍理所应当地指使,似乎分不清此刻处于什么样的境地。
他被插到浑身泛着粉色,脸颊酡红,像喝醉了酒。脑子昏沉之际,还想着事事如愿,随心所欲吗?林熙非但不听,反倒用力下压,将他整个人都钉在床上,并趴伏在他耳边羞辱道:“师父就这点本事,怎么敢勾引人的?”
江昀脸上满是泪痕,见他离得太近,耳朵烫得要命,喘息更加剧烈,气声碎成一片:“不……夕照,我并非……有意为之,呃!”
那一下顶得太深,穴里酸软一片,似乎有什么从里头流了出来。江昀紧闭着眼,眉心直皱,身下的冲击阵阵,肉棒没有在动,穴肉却不停收缩,热烫潮液从里头喷出,浇湿了他的腿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如何得知我从前的名字?”
林熙心中怪异,淫穴吸得他额角青筋暴起,便是用力肏弄,只会更加想射。停下来是为冷静片刻,不料话没说两句,淫穴竟然开始喷水了。
他伸手去摸,鬼使神差地低头去嗅,只闻到诱人香味,恨不得用舌头去舔,反应过来之后暗骂一声,将那淫液擦在师父胯间,掐着他的肉棒重新操弄起来:“你身为男子,为何会如此?”
“为师跨越阴阳,体质自然与寻常人有所不同。”江昀跪得累了,翻身仰躺,抬头注视着林熙,满眼春色,含带笑意,“我找了你好久。夕照,往后你将声名远扬,这不算什么秘密。”
“你那淫邪之术竟能博古通今吗?”林熙将滑出的阳具重新插入穴内,跪在师父身前,抱着他的下身顶弄,心不在焉地应着,心神全被小穴占据。
这口穴堪称绝世名器,插了这么久还是很紧,好像怎么都肏不坏。淫水流得欢快,不一会儿就打湿了身下,致使滑腻肌肤间一片水光淋漓。
“这样不好发力,师父,用腿勾住我的腰。”
江昀闻言,欣然应允,抬起长腿夹住他的腰身,腿间的肉棒不停晃动。这视角挡住两人交合的位置,看不清徒儿的私处,有些可惜。他调整了下姿势,用枕头垫住后腰坐起来,伸手摸到林熙胯下,指尖揉弄他两颗囊袋,像在盘弄法器,格外专注。
少年脸色通红,连忙拿开他的手:“别摸这儿!”
江昀轻笑道:“你方才摸了我的,我也要摸你的,这样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