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很喜欢道歉，没有必要啊，”司雷笑了笑，“你的风险乘客现在定了吗？”
“嗯？”一旁司雷正拿着水壶给塔西娅倒水，完全没有留心到这边骤变的氛围，听见这声道歉不由得回过头，“怎么了？”
“……我听过？”塔西娅不解，“我怎么会听过？在哪儿听过？”
“没什么。”塔西娅连忙上前接过司雷手中的水杯，“我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突然就说了一声对不起，哈哈……”
“那你们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呢？如果你们提前告诉我，62号是古斯塔夫的船卡编号，我刚才就能识破——”
“司雷警官……今天，今天我交给海伦的那张船卡……”
“我也不知道是谁的，”司雷答道，“从勒内那儿拿的。”
“除了这件事，今天的整个谈话还顺利吗？”赫斯塔问。
“我感觉塔西娅刚才有点奇怪，”司雷回到房中，“简，你在听我说话吗？”
“现在外面没什么人，”司雷在玻璃门边看了几眼，“走吧。”
对赫斯塔而言，自己大概也是一颗不必知道太多的棋子，在这一点上，她和海伦可能根本没有什么不同。
“呃，也不是。”塔西娅把杯子放在桌上，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的慌乱，她勉强露出一个微笑，“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有这种事？”塔西娅看向司雷：“什么时候？”
塔西娅有些不解地看着赫斯塔，“……你们早就猜到了她可能会拿古斯塔夫的船卡来骗我吗？”
“在听。”赫斯塔答道，“我也觉得有点奇怪。”
“可以，”赫斯塔轻声道，“到时候她应该不会跟你一起进去的，你就拿自己的船卡去登记。”
离开赫斯塔的套间，塔西娅飞快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这会儿大部分人都在各自的客舱里，包括菲利普，但她完全没有了去找人谈话的心情，而是迅速躲回了自己卧室的卫生间。
塔西娅的手撑着额头，她还记得当初第一次裁定者选举结束之后，赫斯塔曾经在走廊上鼓励她联系公开演讲……那时她分明感受到了一股莫大的激励。
“海伦在这方面一直很小心，”司雷回答，“所以……”
赫斯塔没有回答，只是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塔西娅点了点头：“那……海伦会发现吗？”
“那反而可能招致她的怀疑。”赫斯塔抬起头，“其实你听过古斯塔夫的船卡编号。”
“她不再对我使用敬语了。”
“啊？”
“上午在毕肖普餐厅的时候都还是一直用的敬语，”赫斯塔轻声道，“但从我们回来以后，就不是了。”
“……你是不是有点太敏感了，你们俩本来年纪就差不多，她没必要对你使用敬语啊。”
“但她之前一直这么用的，”赫斯塔稍稍歪头，“发生了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