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你的职责呢。”
“快别提‘六好家庭’了,”赫斯塔仿佛戴上了痛苦面具,“我现在每天回家都像是赶着上刑……”
周三下午,赫斯塔如约坐进了俞雪琨的咨询室。
两人朝彼此挥了挥手,赫斯塔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望着向寒山远去的背影。
赫斯塔抬起头,“那为什么……”
“你们最近经常见面?”
“造物主啊,我前面都讲过了,”向寒山回过头,“你可以把它想象成一个巨大的游戏、或者小说文本——”
赫斯塔扶住了额头。
赫斯塔慢慢地靠在沙发上,表情从最初的疑惑不解渐渐滑向沮丧。
“你这些消息都哪儿来的?”赫斯塔稍稍颦眉,“难道也有人在监视她的动向?”
俞雪琨翻动日历,“……她今天好像有两门考试吧,你再等等呢,也许今晚就回了。”
“为什么?”
俞雪琨十分欣慰,“这样最好。”
“上面的人有自己的想法,”俞雪琨摊手,“我也没有办法。”
“因为你说你想要自由。但听起来,你又像是专门给自己造了个观念的囚笼,以此解释为什么此刻无法自由。”
俞雪琨点了点头。
“可这只是你的假设,”赫斯塔轻声道,“你没法证明它是真的——”
“好。”赫斯塔点了点头,“那我等你们消息。”
“她们怎么能请到一个货真价实的水银针来做顾问?这在十四区是允许的吗?”
“有时候,我感觉雨晴好像希望我能待在那里,”赫斯塔的表情有些复杂,“她情况不太好……哦,尤加利最近怎么样了?她又开始不回我消息了。”
“十一月底……”赫斯塔怔了怔,“不应该是九月底吗?你之前说过观察期从我进入橘镇的时候开始算——”
“不我不能。”
刚才的谈话,结束得实在有些仓促。
……
赫斯塔沉默了一会儿。
“这都是她自己要处理的课题,虽然也和你有关,但归根结底关系不大——”
“我不明白……”
“如果你能明白那天在市政厅她为什么哭,”俞雪琨斟酌着措辞,“……那你应该也就能明白她为什么会害怕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