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丁雨晴眨了眨眼睛，“没有啊。”
“周末打算怎么过？”林骄忽然问。
“……我就知道你肚子里肯定有点东西。”法恩轻声道，“还好，我没找错人。”
“你等很久了吗？”丁雨晴问。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法恩再次开口道，“我真没想到像你这样的水银针也没进过母城，看来这件事的机密程度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高……不过你是从罗博格里耶的船上下来的，想必听到过什么吧。”
“……没有，”赫斯塔望着眼前变得不太一样的丁雨晴，“你今晚学校有活动吗？”
林骄应了一声，“我陪你。”
“没想好，”赫斯塔回答，“有建议吗？”
赫斯塔正想追问，远处已经传来了丁雨晴的声音。路灯下，丁雨晴斜挎着一个黑色小包，一边喊着赫斯塔的名字，一边快步朝她这边跑来。
夜晚，赫斯塔结束了晚课。她照例查看手机，看见丁雨晴五分钟前发来消息，说已经出门，估计很快就到校门口。
“什么样的改编？”
“不会，看着是光腿，其实穿着长袜。”丁雨晴笑着道，“这里灯光暗，看不出来吧。”
“你好奇的话就来捧个场呗，这周六她们第一次公演，观众当然是越多越好。”
这种感觉很奇怪，林骄仍是那个林骄，但因为下午从法恩那里听了她不少故事，于是一个想象中的形象叠加在眼前人的背影上……这种单方面的知悉也在单方面地拉近她和对方的距离，在未经对方允许的情况下。
“话剧社那边有活动，你要感兴趣可以来，我带你进剧场。”林骄笑着道，“不过我没有位置，你要来，全程也只能跟我一块儿站着看——站两个多小时对你应该不算什么？”
“什么剧？”
法恩的目光立刻变得明亮，她松了口气，原本一直在膝盖上点点点的五指也随即停了下来。
赫斯塔发出一声冷笑，“……那算了。”
“一座假山。”林骄回答。
三人来到一处校内的露天网球场，相隔近百米的时候，赫斯塔已经看见十几个群岛诗社的成员在球场上席地而坐，就像这周一大家在体育馆里的集会那样。
赫斯塔跟了上去，丁雨晴紧随其后。
“对，大部分人都这么想，”法恩调侃道，“毕竟之后就是花自家纳税人税金的公务员，异区支援肯定不会像现在那么频繁。”
说着，林骄发了条消息到赫斯塔手机上，里面写着时间和地址。
“你演了什么？”
虽说这趟临时行程是赫斯塔的，但这一路她都走在后面，目光时不时地落在林骄的身上。
“我关心有什么用，”法恩半睁着眼睛，“这种神仙打架的事情不是我一个小兵该操心的。就算移交了指挥权，2号办公室也不是就彻底不管我们了，该分享的情报还得分享吧？”
“你真奇怪，”赫斯塔左手撑着脸颊，头微微倾斜着，“眼下发生在十四区的事情你不关心，反而记挂一个从来就没有出现在公众视野里的地方——”
两人目送丁雨晴离开，赫斯塔侧目望向林骄，“你刚才看我那个眼神什么意思？”
“什么眼神？”
“不承认算了。”
“……我是感慨，”林骄轻叹一声，“看看吧，为了能和你交个朋友，我还能做出什么荒唐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