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赫斯塔抓紧了手机，“我认识了一些新朋友。”
客厅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清，除了厨房里有些响动，到处看不见一个人影。
“这样，”千叶有些意外，“都行，你自己决定，不要勉强。”
……
“……安娜。”
“……嗯，”赫斯塔明白过来，“她爸爸回来了吗？”
“不用，”赫斯塔立刻道，“我现在……暂时还不想离开这里——”
“我打个电话，”赫斯塔道，“我的手机欠费了。”
衣柜再次拉开一条缝，赫斯塔接过手机，轻声道谢。
赫斯塔看了眼时间，这会儿差不多五点一刻。
“对了，这个号码是——”
“我下周要去一趟松雪原，你需要见我一面吗？”
“对。”
“嗯……”赫斯塔皱起眉头，“我……”
“是吗，那我不过来了。”千叶笑着道，“我听俞雪琨说了一些你最近遇到的事，这些宜居地里鸡零狗碎的事如果让你很头疼，你就把事情闹大些，让她们直接把你抓起来吧。接下来为期一年的监禁期我会给你找个有利疗养的地方，可能在第三区也可能在北十四区，到时候你可以在山林里打猎，骑马，做些你想做的事情——”
赫斯塔怔在原地，差点喊出了对方的名字——千叶小姐。
“没有人在吗？”赫斯塔轻声问。
“苗苗拿水把我房间浇了，我衣柜、床、书架……到处都湿透了，我好烦。”丁雨晴低声道，“在你这儿待会儿行吗。”
赫斯塔听懂了个大概，又问，“雨晴她们呢？”
“客气。”
听到开门声，红姨从厨房里出来看了一眼，“哦，贺小姐呀。”
“做什么？”
“住家这边的小女儿，”赫斯塔回答，“我借了她的手机。”
“……能。”
“给你几分钟找个方便说话的地方，但不要离开住家。”
“回来了，带她逛街去了。”
“一位女士，姓俞。”红姨道，“对了，她还留了本书给您。”
“能听到吗。”千叶问。
“也都在房间里，丁先生要休息，大家不好太吵的。”红姨想起什么，“对了，下午有客人来找您，让您在今天下午五半到六点之间拨一下……这个号码。”
“您去那里做什么？”
“她？”千叶忽然笑了，“她现在还在跟你联系？”
“是船上的规则，”赫斯塔低声道，“我发现有一些似乎也可以在这里起作用。”
电话另一头的千叶沉默了一会儿，赫斯塔听见对面依稀传来一声轻微的笑声。
“好，有事还是找俞雪琨，”千叶道，“尽量不要为难她，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