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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河这个城市,像是它地名里带着的水汽一样潮湿。
无处不在的湿与粘腻,让人感觉像是生活在某种巢穴里。
林檐拿着公文包,顺着拥挤的人群随着楼梯向下走,站在排队的人群中,他的身后也很快站满了人。
混杂的香水的味道是他每日在通勤地点都会闻到的味道,但依旧会让他有些头晕,空气的稀薄甚至让他有些缺氧。
旁边排着的那一队和林檐站在同一水平线上的女孩子因为被插队而发出了一声恼怒的骂声,心不甘情不愿的被人往后挤了一个位次。
林檐看着关闭的玻璃门的倒影,他的身躯将后边的人遮的严严实实,的确在这座南方城市,他一八二的身高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需要抬头才能看见他的脸。
林檐曾经为自己日渐增长的身高而烦躁过,这和他想要藏匿于人群中不被任何人看见的愿望背道而驰,不过有时也很有好处,比如在长达一个八十分钟的通勤里,不会插他的队。
运行的地铁让空气中回荡起冰冷的风,甜美无机质的女声进行地铁即将到站播放,人群越发躁动。
林檐提着公文包挤进了地铁里,又被不断挤进的人群朝着角落挤去。
这对林檐来说并不是什么不可忍受的问题,他从前会自动朝着角落里走,可是最近…………
林檐的眼神小心地打量着旁边的人,在不小心和人视线对上的时候仓皇的闪躲,也顾不上再多看清几眼,仓促地低下头。
今天那个人应该不在,应该不会出现。
林檐如是告诉自己,干涩的喉咙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地铁开始运行,周围疲惫的上班族像是一个个麻木的人偶,只剩一个躯壳在行动,灵魂逃往不知何处的地方。
当那只冰凉的熟悉的手在自己身后游移的时候,林檐浑身僵硬,他的瞳孔因为恐惧而紧缩,捏着公文包袋子的那只手用力到青筋暴起,可尽管如此,他却没有按住那只手的勇气。
那只手环在了他的腰上,从他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近乎猥亵似的在他小腹上移动着,像一条冰冷的蛇。
如果这时周围的人抬头看,便会发现林檐的脸色格外难看,僵硬又苍白,像是被咬着后颈的毫无生机的丧家犬。
那只手在他的腰腹间打转,似乎是摸够了,逐渐上移,按在了林檐的乳尖上。
林檐的胃部抽搐,有种烧到极致的恶心感。
他不知道身后的这个人是谁,他只知道是个比他还要高上一点点又或者和他身高相差无几的男人。
“今天怎么又没穿胸罩,母狗这么想被人摸吗?”
他的声音很低哑,满是下流的狎昵与贬低意味。
林檐能做的不过是将头埋得更低,手紧紧地捏着手里的公文包,仿佛可以从手上握着的东西得到一点安全感。
第一天被猥亵的时候,林檐是想反抗的,尽管他的性格自卑懦弱,可他知道按照自己高大的体型还是可以吓唬到人的,可偏偏那个人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那是他最恐惧最怕被人知道的梦魇,就被这个人如此轻描淡写嘲笑似的说了出来。
——你要是挣扎的话,明天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是个长着女人逼的骚货。
那时耳边轰鸣,林檐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来,他只觉得恐惧,像是被一条毒蛇缠绕在脖子上,仿佛随时都会被咬一口而殒命。
那天下地铁的时候,他的屁股已经被男人捏肿了。
之后那个人就像是这个城市随处可以感觉到的粘腻湿热的水汽一般,侵入进了他的生活里,他会给他发言语色情的短信,给他发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拍的图片。
林檐迟钝的回想起,这一切大概是从一周前开始的。
这个男人也不总是会在这里出现,有时候是连着两天,有时候会隔着两天。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这样的人盯上,就像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小心翼翼藏着的秘密会被发现,而这种未知是他恐惧的源头。
胸口的掐痛而林檐回神,他忍着一声不吭,就像是在熬着某种酷刑,寄希望于折磨快些过去。
当裤子拉链被悄无声息地拉下的时候,林檐的身体绷的更紧。
那只手隔着布料揉捏着肉块,林檐知道,这个人想让他勃起,可他只觉得痛苦,那股恶心感无时无刻在笼罩着他。
手指钻进了林檐的内裤里,玩弄似的捏了两把无精打采的阴茎,滑到了下方的女穴口。
林檐用公文包遮挡着下体,害怕被周围的人察觉端倪。
那只手驾轻就熟的在女穴上打转,林檐有些不自然的夹紧了腿。
在这个人摸这里前,林檐自己除了仓促的洗一洗再没碰过,因此他也不知道这里被人淫亵的感觉那么……那么奇怪。
酥麻和异样的掐弄从下体传来,身后的人低笑了一声,林檐闭着眼,将自己当成一块毫无感知的烂肉,逃避着感官反馈。
当裤腰带被解开时,林
', ' ')('檐慌张的睁开了眼。
他按着那只手,像是无声地哀求。
明明之前都只是摸就可以了,如果在这里被发现的话……如果被发现的话……
林檐的身体在发抖,连公文包都几乎拿不住。
懦弱的讨好并不会让施暴者心软,只会招致更无情更残酷的暴行。
林檐的手被强硬的扯开,随着腰带的解开,西装裤也就被人轻松的下拉了。
连内裤都被人一起拉下的时候,意味着最后一层遮羞布被扯下,林檐越发不敢逃离和呼救。
当一根滚烫的东西插进股间的时候,林檐的表情灰败了下来。
在这一刻他的脑子里闪过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比如房租比如工作比如在家乡需要他寄钱照顾的父母和弟弟。
房子是押一付三的,他才交了三个月的租金,他没有别的钱可以在这座城市里再找新的住处,也没有办法辞职找到更好的工作。
他没有能力在被猥亵的第一天辞职搬家换号码换城市,就像是在这一刻,他也没有能力逃离这根插在他股间的男人的鸡巴。
就像是惯性懦弱一般,他在这一刻只希望这个人不要插进去,又或者说,射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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