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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上的灯好像有了重影,林檐迷迷蒙蒙的看着前方,仿佛跌入了迷幻抽象的梦里,连那句让他心脏不自觉停顿一下的赞美都像是他臆想出来的。
东陵手指勾勒着腔道里的软肉,收缩蠕动的软道不知廉耻的讨好着施暴者的手指,东陵眼眸越发沉沉,转瞬间插进去了三根手指,听见了林檐发出的闷哼声。
三根手指在穴道里四处抠挖着,快速的抽动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
异样的灼热酸胀的感觉透过被操的有些麻的内壁通过感官神经传到大脑,让林檐有些猝不及防,从未经历过的感觉让他软了腰,不自觉地发出了呻吟,当他意识到自己发出了什么样的声音的时候,立刻克制的咬住了唇。
彼此粗暴的疼痛,这种奇怪陌生的感觉似乎更加让人难以忍受,仿佛让变态的暴行蒙上了一层暧昧不清的面纱。
小阴唇被指奸的外翻,骚水混合着血丝从嫩逼里流出,看的施暴者鸡巴越发硬挺。
“骚婊子,舒服吗,被人强奸也会流水,你果然是个变态啊。”
低哑的笑声让林檐毛骨悚然,他摇着头似乎想要极力的反驳着这种说法,可那软的使不上力道的腰和因为快感浑身发红的躯体却将真相表现的淋漓尽致。
肥厚的屁股被龟头一下下抽打着,晶亮的黏液瞬着臀尖向下滴落,因为跪趴而一览无遗的股间一片狼藉,红肿外翻的肉逼沾着淫液,满是下流的模样。
林檐手指无助的蜷缩着,耻于面对自己这幅模样。
他只能竭力的告诉自己,忍过去就好了,等这个变态对他失去新鲜感就好了,他还可以回到以前的生活。
粗大的肉刃又一次无情的破开黏附的腔道,直直的插到了底,囊袋和阴唇相碰,发出了一声淫靡的声响。
手指和鸡巴还是没法比的,林檐被插得快要昏死过去,脑袋一阵阵的缺氧,他垂下了脑袋,仿佛世界倒转。
酸胀感和仿佛被顶到胃部的恶心感让他有些想干呕,可他张不开嘴,抽搐痉挛的不是胃部,而是阴道。
那个天生敏感多汁的地方被再度操到了底,穴口被撑大到几乎透明,却还是卖力的咬着男人的鸡巴,腔道内部层层叠叠的淫肉蠕动着,摩擦过鸡巴上的每一根青筋,饥渴又放荡。
林檐的身体不自觉的轻轻颤抖起来,他身体不自觉的晃动,险些狼狈的跌落下去,被男人捞起换了个姿势。
林檐仍然是看不清,那条领带绑在他的眼睛上,隔着黑色的布,他的世界只有一片漆黑。
他有些震惊于强奸他的这个变态的体力,他居然可以将他一个一米八的男人从抱起让他的姿势从跪趴转而坐在他的身上。
对于力量的天生恐惧和懦弱顺从的本性让林檐越发不敢挣扎反抗了,姿势从后入变成骑乘,那个鸡巴捅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嗯……”
林檐皱紧了眉,饱满的唇也紧紧的抿着。
东陵的手在饱满滑腻的皮肉上四处揉捏,他的动作与轻柔似乎没有半点关系,林檐身上的肉被他捏的通红,连乳尖都被叼住扯咬。
林檐拼命的忍耐着,侵犯他的变态像只野蛮动物,他仿佛是他口中的猎物,被肆意的撕咬。
“自己动。”
东陵握住了林檐柔韧的腰,恶劣的拍了拍他的奶子。
那种欺压的暴虐的心思在无底线的退让下不仅没有消除,反而越发高昂。
林檐没有动,紧绷的身体可以看出他的抗拒,可他似乎也只敢这么沉默以对,像某种被动生物。
“再不动我就把你的奶子给咬下来,这样好像也不错,以后别人看见你,都知道你是缺半边乳头的喜欢被人操的变态。”
暗红色的乳粒被软滑的舌尖舔弄的晶亮亮,犬齿轻轻地碾磨着,充满着威胁的味道。
“不……别这样……求你……”
林檐信以为真,想到自己以后残缺着半边乳头的模样哀求的摇了摇头,立刻动作生涩的上下滑动,讨好起插在自己骚逼的那根鸡巴来。
滑腻的腔道挤压着男人的鸡巴,又紧又热让青年喟叹。
不过他很快就嫌弃林檐动的慢,托着林檐的屁股狠干起来。
肉体相撞的啪啪啪的淫靡的声响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只要有人这时候进了卫生间都能听见交合的抽插声和时有时无的低泣和呻吟。
堆叠的快感让林檐越发无助,他无意识的按在了施暴者的肩膀上,被训诫过的骚屄吸弄着滚烫的鸡巴,腰也无意识的跟着摆动。
敏感点被碾磨的感觉让林檐的躯体颤动的更厉害,汗水顺着起伏的肌肉线条下滴,被操肿的淫贱的女逼被粗大的阴茎大开大合的进出,当敏感点被持续撞击的时候,林檐失神似的微张着唇,发出了被逼到极致的呻吟,涎水顺着唇角下滑。
阴精浇灌在敏感的龟头上,猛地夹紧的甬道让东陵险些射了出来,他有些不满地抽了骚奶子几巴掌,看着林檐那副被操的失神的模样,抽动了百八十下,才满意的射
', ' ')('在林檐的逼里。
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和穴口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啵”的声响,被操的合不拢的猩红肉洞还在抽搐,白浊顺着逐渐闭合的穴口流了出来。
林檐脱力的滑坐在了地上,耳边嗡嗡的,他忽的听见了几声拍照时的咔嚓的声响,猛地颤动了一下。
他感觉到了那个人蹲在了自己面前,掐着他的面颊含着他的舌头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他被放开时狼狈的喘气,听见了那带着笑意的让他毛骨悚然的话语。
“下次见,我的小婊子。”
隔间的门被打开,又被合上。
林檐坐在地上,身体的后劲让他大腿内侧的肌肉不自觉的痉挛,下体也一阵抽搐,喷出了一股骚水。
林檐解开了眼睛上的领带,沉默地将衣服一件件穿好,被粗暴对待的穴口胀痛,两条腿更是在发抖,他拿着纸巾擦干卫生间里留下的液体,可交合的腥骚味却挥之不去。
没事的,林檐努力告诉自己,忍一忍就好了。
他拿起了落在厕所外的公文包,拖着沉重的步伐朝着回家的路上走。
除了另一个当事人,没人知道这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在不久前被拖进了厕所强奸,穴道里还留着男人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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