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一夜无眠。
天渐渐泛起白云肚,低低的天幕压着厚重的乌云,大气cHa0而热,闷的人心慌。
窗帘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宽阔的房间里,身穿黑sE衬衣,纽扣系的松松垮垮,半披着西装的男人在盥洗室前整理着,眼底有着淡淡乌青,显得有几分慵懒。
厨房,王妈已经备好了早餐。
男人下楼。
“少爷吃点早餐再走吧。”
王妈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不了,去靳宅的时间快来不及了。”靳砚舟推脱着。
阿允早在门口等候多时,他贴心的为靳砚舟打开车门,独自坐在驾驶位上。
“我那个宝贝弟弟到家了吗?”男人开口。
“二少爷一家早到了,就差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车急速穿过一片树林,到达了靳宅。
老爷子越老越朴素,门口几颗花花草草修建的很整齐,没得半分年轻时的张扬。
“难道飞机上的空姐不是他安排的?”男人沉思。
靳宅左侧,修了一座寺庙,观世音菩萨屹立在门前,端庄慈祥,千处祈求千处应,苦海常作渡人舟,普救着人间疾苦。
靳砚舟只觉得可笑,大半辈子做着军火生意,不知残害多少条人命,老了竟然信这些。
“哎哟喂,舟哥儿回来了。”白雅娴站在不远处笑着,她的笑像盛开的罂粟,危险而又致命。虽然四十多岁,但仍风韵犹存。
“Si小子,还知道回来。”靳富强杵着拐杖从房间内出来。
靳砚舟上前,规矩地喊了一声:阿爸,靳太。
靳太,在这么多外人听到,倒显得十分生疏,白雅娴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五官有些扭曲,但仍保持着端庄。
“说到底雅娴还算你阿妈,就算你不想叫呢,叫阿姨也行,一家人,叫什么靳太,显得生分。”靳富强蹩着眉头,伸手r0u了r0u太yAnx。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这个儿子越大倒是越不服管了,把军火生意交给他确实是一个正确的选择,毒品若是在他手里不太可控。
前来参加生日宴的都是圈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说笑着:“靳姥爷,大儿前途无量啊!”一桌人围在一起谈论着。
这话说的白雅娴有些不乐意了,他的家辉年纪轻轻接手着金三角的毒品,还有哥哥的帮衬,怎么说也轻而易举抵得上那个贱儿。
白敬泉到了。
他是白雅娴的亲哥,在他父亲Si后,继承了家中毒品生意,白家算是毒品起家的。
金三角,一个让人胆寒的地区。老挝、缅甸、泰国三国交界处,重峦叠嶂和极其封闭的交通,令“金三角”一直游离在政府有效管辖之外,它也属于典型的三不管地带,成为多种非法武装和毒枭的盘踞之地,地处热带季风气候区,土壤肥沃,特别适合罂粟的生长,使得这里逐渐沦为了犯罪和毒品的天堂。
白敬泉b他父亲更贪心,这几年来生意越做越大,基本掌握了整个亚洲市场。
连靳富强也要给他几分薄面。
他大腹便便,一张油光光的面孔上泛着肥腻的红光,嘴角挂着虚假的笑意。
“妹夫,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