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龙井虾仁素来性子孤傲高冷,为人处事也总和让人有些不同,自从肚子渐大,他愈发不好亲近,即使贵为空桑少主也是一样,才坐到龙井虾仁身旁想说些什么,龙井虾仁忽地站起来匆匆离去,神色不虞。
少主伊淮呆愣了片刻,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搜肠刮肚都想不出自己到底做了什么错事,无奈之下,只好暂且放任,等到了晚上,还没能见到龙井虾仁的面,他放心不下,连忙走去茶室,想要慰问。
茶室里灯光昏暗,伊淮投其所好,准备了新茶,手里端着茶水,不好开门,便把托盘先放在了地上,然后开门,手才放到门上,却意外地听到了一声似泣似爽的呻吟。
伊淮当机立断,只推开了一条小缝,往里看去,静静观望。
只见龙井虾仁衣衫不整,领口大开,正靠着枕头半躺在竹席上。粉白长发流泻在他的背上,还有几缕贴在了脸颊上,但他根本注意不到,正难耐地大张着两条长腿,挺着高耸的大肚子和底下的小逼,一条胳膊艰难地撑着身体,另一只伸长,用手抠着小逼,满头热汗、喘息阵阵的,费力地抽插,爽得满脸潮红、逼里流水,被烛光一照,手上逼上水光闪动。
龙井虾仁动作粗暴又笨拙。
他手指纤长、骨节分明,平日里握着茶具,非常高雅动人,但如今这手却在拨弄小逼。小逼逼唇经过长久操弄,已经变成了紫红色,被玩得肥厚肿胀,而且天生就往里合拢,怎么操都不会绽开。龙井虾仁迫不得已,只好用两根手指撑开逼唇,露出中间的骚阴蒂。
骚阴蒂原本并不敏感,甚至有些迟钝,但架不住伊淮的玩弄,从小小一粒被拽成了如今的大花生米,肿肿肥肥的,平时被伊淮用鸡巴砸几下,就会控制不住地高潮。
龙井虾仁对此心有余悸,但实在是逼里瘙痒,无比难耐,所以还是鼓起勇气,伸手摸上阴蒂,小心翼翼地拨弄了两下,然后用指甲顶住里面微硬的阴蒂籽,用力一抠——
“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额额……嗯嗯嗯嗯噢噢噢噢噢……少主,少主抠我的逼呃……骚阴蒂好爽啊啊啊啊啊……喔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龙井虾仁猛地颤抖起来,两条长腿“M”状撑开着,膝盖在空中无力地打着摆子,他一边呻吟,一边下手用力地抠弄阴蒂籽,飞快地抖动手腕,仰着脖子哦哦直叫!
他自己动手,很快就爽得眼里浮起一片水雾,一边用力地折磨阴蒂,一边接受不了地混乱哭叫:“小逼好骚……呜……好爽啊哦噢噢噢……少主呃……把逼操成骚货逼了……”
他心里抗拒如此淫乱的自己,但却又不由自主地沉沦其中,回忆着被伊淮第一次破处时的情景。
那时候他对性事一窍不通。他生性高冷,讨厌不成体统的事,平日里只喜欢品茶读诗,本来对伊淮也态度平淡,没想到后来相处渐多,心里越来越挂念,可伊淮却是个不拘小节的,在床事上更是粗鲁野蛮,第一次就把他压在门边后入爆操。
他的小逼原本嫩得要命,颜色干净,没有毛发,逼唇小小的,紧紧地合成了一线天,又从未被人看过,他也从不在意,虽然是小逼,但看上去居然毫无秽亵淫乱之感。但那天伊淮一上来就把他的两条腿给掰开了,趴在他的双腿之间,目不转睛地欣赏他的小逼,嘴里呼出的热气都喷到了他的逼上!
龙井虾仁又紧张又羞耻,急忙合腿,刚想让他别这样,还没张口,却没想到向来和颜悦色的少主大人突然变了脸色,居然猛不丁地抬手狠狠抽向他的逼,口中羞辱道:“怎么是无毛白虎逼?!想不到你平日里端着君子范儿,实际上是个天生的骚婊子啊!”
说着,伊淮下手极重,狠狠地压着他的两条腿,二话不说,直接把他的腿掰到了头顶上,一只手用衣带拴住了两只脚腕,用力按住,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对着高高撅向天花板的嫩逼啪啪就是一顿猛抽!
伊淮的大手宽厚极了,扇起逼来又重又响!
柔嫩的小逼哪里经受过这个,一下子就被抽得通红,迅速地从嫩白色胀成了辣红,可怜的逼唇被扇得狂颤,立刻肿胀起来,被凶猛的力道挤得歪倒,中间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阴蒂被抽得直往里陷,砸得阴蒂籽又麻又酸!
龙井虾仁还没反应过来,就爽得天灵盖发麻,被抽得小逼瑟缩颤抖,逼唇之下的小口里突然流出一道透明的腥臊水液,拖着长长的银线顺着屁股往下滑!
龙井虾仁下意识地踢腿挣扎,但两条腿被伊淮牢牢按住,弯曲着压在身上,他只能呼吸不畅地摇着脚呜呜惊叫:“啊!呜我的小穴!啊啊啊!不、啊!不要抽呀!呜……好疼好麻!快停住啊啊啊啊!哦!额啊啊啊!!!不要抽那里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修长的腿在空中无力地蹬踢,龙井虾仁不由得左右摇摆起屁股,试图躲避凶狠的巴掌,但他根本无法躲开,被扇得小逼肿胀充血,逼唇很快就肿大了,反而像是在发骚勾引,摇着屁股欠抽。
伊淮一边抽,一边故意辱骂:“小骚货晃什么?故意往我手上凑是不是?打爽了?”
“呜……不……啊!别说了……我不是……”龙井虾仁慌张摇头,但身体却和他的话背道而驰,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逼里淫水直流,他只能无助地扭腰乞求,“别抽了……啊!”
伊淮不但不停,反而咄咄逼人:“你不是什么?不是小骚货?那你的烂逼怎么挨抽还喷水了?嗯?”他特地张开五指,把粘到骚水的手举到龙井虾仁的脸前,残忍地展示,“你看,烂逼是不是很贱?是不是欠抽?!”
龙井虾仁被羞辱得羞愤欲死,偏过脸不愿去看,但又无法反驳,不停地摇头:“不……”
伊淮收回手,脸上勾起一抹笑,再次狠狠地扇打可怜兮兮的嫩逼:“小骚货!怎么有这么贱的烂逼?嗯?”
嫩逼已经被抽得又麻又痛,火辣辣的,如同被火烤过,敏感的逼唇很快就变得肥厚起来,被扇得肿僵,一巴掌抽上去,逼唇立刻东倒西歪,凄惨地在空气中瑟缩,慢慢回弹,才重回去一点儿,就再次被抽了回去,再也保护不了中间的小阴蒂,阴蒂被砸得红肿肉扁,颤巍巍地抖动着,爽得酸麻不堪,快感顺着脊梁直冲大脑,把龙井虾仁的脑子都搅乱了!
龙井虾仁眼睛都湿润了,忍不住哭叫:“啊!小穴……小穴要被打坏了……!不要啊!不是烂……不烂……别打了呀!啊!!!”
伊淮听出他难以启齿那个粗鄙的字眼,怎么可能放过?反而变本加厉:“不是烂逼?!这还不够烂?!还‘小穴’……这是你的逼!一会儿要被大鸡巴捅烂开苞的逼!”
说着,他松开桎梏,一下子拽住龙井虾仁的头发,强迫龙井虾仁坐起身来,低头看向自己的逼!
只见刚才还白嫩无瑕的嫩逼,此刻已经是凄艳惊人的烂逼了!逼唇被抽肿胀外翻!阴蒂肥大充血!整口逼整整肿了半倍,变得肥厚香艳,逼肉颤抖蜷缩,上面满是滑溜溜的骚水,而且颜色熟红鲜艳,如同已经经历过一场爆操,被日得天翻地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龙井虾仁的逼此刻还是处子逼,就已经被玩得像是一口婊子逼了!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下意识地伸手捂住,心疼不已:“呜……小穴……要坏了……”
这时候,伊淮站了起来,龙井虾仁一时没有注意,还在低头看逼,猝不及防,被伊淮猛地踹了上来,一脚蹬到了他的手上,他吓得下意识挥开胳膊,然后立刻就后悔了,因为那只脚顺势直接踹到了他的逼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呀!哦哦哦哦啊啊啊!别踹啊!少主,少主饶了我吧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啊啊啊!!!”
龙井虾仁哭叫,再也没了平日里的端庄冷静,光裸着身体被踩逼,浑身上下皮肤白皙柔嫩,唯有腿间的逼,被玩弄得熟红糜烂!
他慌张无比,居然猛地推开伊淮的脚,跌跌撞撞地往门口爬。但情理之下忘了自己的两只脚腕还被绑在一起,姿势更是丑陋不堪,慌张鼠蹿,手脚并用地爬到门边。
伊淮慢悠悠地跟上去,看着龙井虾仁露出平日里绝对不会显露出来的惊慌胆怯,心里爱怜不已,却更想好好欺负欺负这个高傲君子,看到龙井虾仁白嫩饱满的屁股中间夹着一口烂逼,慌乱地摇着屁股逃跑,更是腹下火热!
他等龙井虾仁爬到门边,就立刻从后面压了上去,骂了一句“小母狗”,直接掏出鸡巴,后入操了进去!把龙井虾仁操得趔趄了一下,差点儿扑到地上,只能无助地撑着胳膊,跪在地上撅着屁股被干!
“啊啊啊啊啊啊!!!小逼被鸡巴插爆了!我的处子膜被干裂了哦哦哦哦哦哦!!!”龙井虾仁忍不住哭叫,虚弱地趴在门边,双手无力地抠着地上的竹席。
原本以为会是柔情蜜意、规规矩矩的普通交合,如今却变成了强奸似的爆操,他如同一个卑贱婊子,嫩逼被大鸡巴一下子给捅开,又饱又撑,处子逼被毫不怜惜地操烂,小小的逼口被迫撑开,勉强地扒在粗硬的大鸡巴上,逼唇都被鸡巴挤得大开,合都合不拢。
“慢点儿……呜……我被日到底了!!!”龙井虾仁口不择言,被操得大脑混沌,居然顺着伊淮说的粗话说下去,跪在地上一耸一耸的,跪都跪不稳,差点儿被日飞出去,上半身渐渐被操出门外,趴在走廊上,唯有屁股被伊淮抓在手里,狠狠地握着往后按,整口小逼都套在了大鸡巴上,而烂逼的主人却还在崩溃地往外爬,头一次觉得走廊如此之长,始终无法逃离身后的房间,被操得瘫软如泥,只能双眼涣散地吐着舌头努力向前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之后两人连体婴似的,整天厮混在一起,鸡巴噗噗往逼里灌精,很快就把他操大了肚子。刚开始孕状未显,伊淮有心调教,整天把他压在各种地方操逼,教他说些荤话,那根鸡巴操逼操得实在是太过凶猛,即使龙井虾仁十分抗拒,最后还是丢盔弃甲,张开平日里慢吟诗书的优美双唇,被日得骚叫哭求,什么“骚逼”“贱婊”“小狗”张口就来,甚至使用品味好茶的嘴去吃伊淮的鸡巴,把浓精咽进了肚里,嫩逼也迅速被日得熟红发黑,破破烂烂!
只是自从知道他怀孕之后,伊淮就不怎么动他了。
伊淮只是在性事上粗野,像个暴君,但日常相处中却很照顾人,龙井虾仁被调教得身体淫乱,孕后更加敏感,但他始终耻于开口,每次伊淮靠近,他看着伊淮的手,就会想起嫩逼是怎么被抽的、这手又是怎么拽着他的阴蒂弹逼的;碰到伊淮的身体,就会想到自己是怎么被压在地上床上狠干的……
他止不住发情,立刻湿了逼,羞耻难当,只得赶紧匆匆躲开。
此刻,趁着夜深人静,他实在是憋不住了,偷偷地玩逼,一边回忆伊淮操逼时的凶猛,一边抠逼,骚肉痒得要命,他止不住夹着腿蹬脚,愈发地欲求不满起来:“伊淮……操烂我的逼……骚逼好贱,好想大鸡巴……呜……”
房间里寂静无比,只有他的骚叫和喘息声在回荡,听得龙井虾仁脸皮发烫,越发觉得自己淫贱无耻,真成了伊淮口中说的婊子,然而心里急得要命,手上却不得章法,怎么玩都不能解馋,性欲反而愈发旺盛,憋得他忍不住流眼泪。
手抖得愈发快速,他的声音也愈发颤抖,又急又难受:“呜……贱逼太浪了,好痒……大鸡巴操进来啊啊啊啊啊啊!!!”
伊淮又不是柳下惠,鸡巴早就立起,再也忍不住,推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