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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郎攻纯情受,受用脏内裤抠B磨B,牙刷刷B,攻(上)(1 / 2)

<p style="font-size:16px">方秋穷得有点儿令人觉得无望。

他并没有什么重病在床的家人,只是父母一个腿脚不好,有小儿麻痹的后遗症,一个耳朵失聪,爷爷奶奶都还健在,只是年纪都大了。

家里总是没钱,好不容易赚到一点儿,就立刻会有花钱的地方,立刻又花出去了。

所以他上完初中就没再上学,勤勤恳恳去打工,没学历,干的都是一些粗活,而他唯一的好处的就是脸长得还行,个头也俊,有天他在店里端完盘子,老板娘用涂红了的指甲摸他的胸口,这时候老板撞见,气得半死,劈头盖脸把他一顿狠打,用拖把杆往外抽,干了半个月的工钱也没给,就把他给赶走了。

他回到小破出租屋里,看到房东贴在门上的交租通知,叹了口气。

身上的伤口还在疼,他在路上花两块钱买了瓶碘酒,没买棉签,自己用手指头蘸着涂,弄得手上脸上都是紫色的药水印子。

一边涂,他一边回忆起老板娘戳在胸口上的手,想了想,第二天就去酒吧街找了份工作,表面上是服务生,背地里卖鸡巴,男的女的来者不拒。

他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遇到了图骅。

图骅长得俊美无双,而且是个家里有权有势的小少爷,被保护得非常好。

一般来说,他决不会踏足这种地方,觉得又脏又乱。但他现在上了大学,以前很少有机会自由地交朋友,如今为了多和人交流相处,住在了寝室里。大学室友们说想去喝酒,他没办法,只好随着一起,一踏进门,就忍不住皱眉头,嫌弃酒吧里人多。

灯光晃来晃去,令人眼花缭乱,还总有人摇摇晃晃地擦肩而过,把人撞得趔趄。图骅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很不适应,晕头转向的,都没跟上室友,他心里一急,偏偏脚下有个台阶,紧接着一脚踏空,差点儿摔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方秋恰好经过,顺手一拉,图骅跟一只小仓鼠似的,一下子被他拽到怀里,撞上他的胸肌。图骅惊魂甫定,抬眼就看到方秋穿得淫乱大方,一件银色短外套,没扣上,里面只有一件黑色渔网工字背心,和没穿没什么区别,大喇喇地露着两只壮硕的奶子,胸肌饱满,还打了乳钉,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底下人鱼线和腹肌清晰可见,下身穿着黑色的工装裤。

图骅被吓了一跳!

他连忙从方秋怀里钻出来,方秋叫他别动,但已经晚了,图骅慌不择路,猛地往外退,一下子撞到了方秋的手臂,把方秋另一只手拿着的酒给撞飞了——

哗啦一声,酒瓶碎了。

图骅惊慌失措,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方秋,方秋很无语也很无辜,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地面,叹了口气,说:“你小心,别被扎到。我去拿扫把。”

方秋扫了酒瓶玻璃,又拿拖把擦了地,图骅呆呆地站在一边碍事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看着方秋忙来忙去,心里很过意不去。他刚想说些什么,道个歉,室友却找了过来:“图骅!你怎么在这儿?找你半天了,快过来!”

图骅再一回头,方秋就不见了。

他心里惦记,但室友们在旁边,就没有说什么。回去路上,他才小声说起这事儿。

他形容了一下那个酒瓶的样子,室友看了看他:“你今天就穿了件白T恤和牛仔裤,他准是把你当普通大学生了。你打翻的那瓶酒,差不多就是你这件T恤的价格。那个小服务员得自己赔了。”

图骅一下子良心煎熬起来。

他放心不下,第二天自己偷偷去了那个酒吧,特地叫来方秋,向他点酒,小声问:“这样你就会有提成了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方秋有点儿意外:“这太多了。”

“无所谓,反正我不爱喝。”图骅没动桌上的酒,不知道为什么,头沉得要命,怎么都抬不起来,不敢面对方秋。他努力把目光放在手里的单子上,说:“昨天我打翻的那种酒,再来十瓶。”

方秋没多说什么。

过了一大会儿,他才送来了酒,气息不稳,张着嘴喘息。他顿了顿,有点儿犹豫,摆完了酒,又递过来一杯奶茶,轻轻地放在桌面上。

方秋面露窘迫,低声说:“我……我没喝过奶茶,不知道这款好不好,但这个是那家店最火的一款,应该还不错。你喝这个吧。”

图骅这才抬头,心里一柔,怔怔看着方秋的脸,不由得微微红了脖颈,又马上低下头去:“……谢谢。”

当天图骅回到宿舍,一宿辗转反侧,睡不着。

他有些懊悔地发现,自己被方秋抱住的时候没有来得及注意方秋身上的味道。而酒吧里灯光昏暗混乱,方秋的脸看起来很帅,但始终不太清晰,只有浓密的睫毛影沉沉的,还有紧抿着的薄唇,让他记忆深刻。

他坐在角落里喝着奶茶,看方秋来回送酒。图骅以前总被教育外面的东西吃不得,说奶茶这种东西对健康不好。他这也是第一次尝,只觉得好甜,热热的,比想象中要好喝很多,他一边喝一边看,看到杯身上贴着贴纸,写着“恋恋蜜桃”。

图骅从酒吧出去的时候注意看了,那家奶茶店里酒吧不算近,方秋一定是跑着来回的。

这样一想,图骅更是恨不得在床上打滚儿捶枕头,心里直痒痒,忍不住想笑。他抿着嘴望着天花板,几乎以为自己躺在了云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从此之后,他隔三差五就要去那家酒吧,方秋每次看到他,都有点儿无奈,会摇头,不太赞同。

但图骅就是要去,后来还带着室友们一起,很大方地请客。他叮嘱说:“但一定只能向方秋点单哦。”

几个室友当然答应,但其中一个,也是最开始带着大家去酒吧玩的,他对酒吧很是熟悉,还经常夜不归宿。他听见这话,笑嘻嘻的,随口说:“怎么,你也看上那个小婊子了?用不着花这个钱,直接给他五百,随便玩。你这也太亏了。”

图骅顿住,脸上没了表情:“什么意思?”

室友没觉出什么不对:“就是方秋啊,他在那条街上挺有名的,器大活好,还便宜,五百块钱一晚上。”

图骅没再说话,只觉得浑身冰凉,有点儿魂不守舍。他突然说:“我还有事,着急去办,你们去吧。之后把账单发给我,我来付。”

室友们觉得可惜,和他告别后就去了。等他们一走,图骅就站不住了,猛地坐下,捂住了脸。

他不想相信,呆坐了半天,猛地站起身来,叫家里的司机来接他,停在酒吧外等着。

他坐在车里盯着酒吧门口,一直等到凌晨,人都散了,他才看到方秋慢慢地走出来,跟在一个男人身后。

方秋依旧穿得很暴露,没什么羞耻地对男人说:“我没钱,套子你买,房费也由你出。”

男人醉醺醺的,胡乱点头,反身趴到了方秋身上,伸手就往方秋衣服里摸:“嗯嗯……把我操爽了,我再给你翻倍价钱,怎么样?唔……”他摸到了方秋的鸡巴,很满意,骚得骨头都软了,“好大,会把我操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方秋的服务意识很好,搂着那个男人,怕他摔倒,叹了口气:“我背着你走吧?”

男人“嗯”了一声,方秋便背着他,走进了附近的旅馆。

他们依偎着,看起来甚至有点儿像是情侣。图骅呆呆地坐在车里,视线紧紧跟着他们,直到他们走进旅馆内,才怔怔地收回视线。

原来方秋对谁都挺好的,原来他真是室友说的那样,是个出卖身体的货色。

可是……

图骅忍不住哭了。

室友说他太亏了,但他一直觉得方秋值得。即使现在真的看到了方秋做的事,他也还是这样觉得,甚至忍不住自欺欺人地想,方秋一定是有苦衷的。

他哭着哭着,突然听到有人敲窗,司机降下车窗,方秋站在外面,看着他,有些难以启齿,那张总是很疲倦很无奈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窘迫。

方秋踌躇了片刻,才低声问:“……你都看到了?”

图骅脸上挂着眼泪,有些想不明白方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但他赶紧让方秋上了车,连忙拽住胳膊,哭着说:“你别……你别再……”

方秋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有些羞窘:“我不做了。我……我这不是出来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图骅立刻说:“我给你介绍工作,你到我家去,我也不住校了……”

他一时慌张,说得颠三倒四,方秋静静地听,叹气,笑了一下:“好。今天那个……估计会去店里找我麻烦,我现在也只能依靠你了。”

图骅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终于放下心来。他家就在本市,之前为了多交朋友才住在宿舍,他现在也不想交了,立马搬回了家里。

他家有个大庄园,方秋身强体壮,没什么文化,管家就安排他跟着花匠做些粗活,修剪花枝,种些新花。

图骅下了课,回到家里,就跑去花园里,看方秋灰头土脸的,穿着严实的工装,半蹲在地上,认真细致地对待每一株花木……

图骅看得出神,有时候,真有些羡慕他手里的花。

结果当他回到卧室的时候,他看到他的床头柜上有一只新花瓶,显然是外面小店里卖的、只值几十块钱的那种,里面灌了半瓶水,插着缤纷的花。

图骅一下子就明白过来这是谁做的,他喜欢得不知道还怎么样才好,兴致勃勃地绕着拍照,发了九宫格照片。想来想去,不知道该说什么,只配了两个字:“喜欢”。

又抓心挠肝,忍不住想,方秋知不知道这些花的花语?

但方秋后来也没再做什么,就似乎只是表达对图骅的感谢。

图骅有些莫名其妙的失落,有些赌气,故意不去找方秋,他不去找方秋。方秋自然也不会来找他,他反而又更难受,吃饭都没了胃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后来,他终于忍不住再去偷看方秋,却发现方秋不在房间里,旁边的脏衣篓里堆着衣服。他站在门口,路过的花匠往外赶,随口说:“少爷,方秋应该是要去城北买新花盆,得晚上才能回来。”

图骅应了一声,本该立刻走,但鬼使神差地,他犹豫着走了进去,反手合上门。

方秋每天工作都很辛苦,虽然家里给工人们配置了洗衣机,但方秋干的是粗活,身上都是泥沙,必须得自己亲手洗一遍才能用洗衣机清洗。

想必他最近太忙了,才没工夫洗脏衣服。

图骅犹豫了一下,挽起袖子,把脏衣篓拖到了卫生间。他笨拙地找出了盆和洗衣液,一点一点地给方秋洗衣服。里面的上衣比较干净,不需要揉搓,过一下水放进洗衣机就好,图骅突然想到第一次的拥抱,猛地涨红了脸,不好意思地凑近,轻轻一嗅——

有一点咸咸的汗味,但更重的是方秋身上的味道,像树叶,清新,又有点儿苦……

闻了几下之后,鼻子渐渐习惯,就不太能感受到这股味道了,图骅忍不住把脸埋上去闻,深深吸气,两腿之间突然一热,逼里猛地流出一股淫水!

图骅“呜”了一声,夹紧腿,又羞又窘,连忙把上衣摁进水里。但当他洗到最后一件的时候,他拿来衣服,却发现底下还有个内裤。

内裤当然不是高档牌子,只是最最普通的黑色四角内裤。因为质量比较差,前面放鸡巴的地方被撑得变形鼓起,分外显眼。

图骅呆呆地看着,愣了半天,突然咬唇,下定决心,缓缓脱了裤子,把内裤也脱了,羞耻地穿上了方秋的脏内裤。

他抖开之后才发现内裤内侧有一片白色的精斑,其余地方很干净,显然内裤的主人没穿多久,就因为晨勃而换下了这条内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是方秋穿过的……是脏内裤……方秋的鸡巴曾经磨过这块布料……

图骅浑身发颤,羞耻得想哭,但又激动不已,手脚发颤地缓缓把内裤提了上去,手一松,内裤便挂在了他屁股上。

方秋的腰比他宽,但他的屁股比方秋肥,前面有点儿空,鸡巴没方秋大……图骅下意识地比较着,往上拉了拉内裤,他的鸡巴一下子就被挤到了一边,内裤皱起,布褶冷不丁滑进了他的逼唇之间!

呜……布料有点粗糙……精液都结成了块,干燥挺硬,在刮他的小逼……

图骅咬紧嘴唇,伸手摸到胯下,迟疑着动起手来,隔着内裤抠逼。

他一直没和方秋说过,自己其实是个双性人……所以家里更注意保护他,就连大学住宿舍都是他撒娇才求来的机会。

他的逼当然还是处女逼,粉粉嫩嫩的,对比起黄片里的逼来说,有些太肥了,又有点小,平时紧紧地合拢,一线天似的,逼唇拢起,阴蒂也乖乖的,逼口更是窄小……他这种无毛逼据说天生就很淫贱,他一直不行,但第一次被方秋揽在怀里的时候,他就忍不住湿了逼。

之后看方秋工作,特别是种花的时候,方秋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扶着花株,图骅忍不住幻想,如果那只粗糙宽厚的大手在摸自己的逼,会是怎么样……

图骅摸着内裤,向上抠逼,肥逼鼓鼓的,往外流水,很快就变得湿润滑溜,把内裤都晕湿了一块儿。

他连忙隔着内裤揪住小阴蒂,阴蒂滑溜溜的,他不得不用力狠捏,一下子就把阴蒂捏成了扁肉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额额……骚阴蒂……”图骅忍不住叫出声来,急切地抓着阴蒂揉搓,揪着不放,狠狠折磨那块儿嫩肉,“呜,快……再喷点儿水……喷湿……方秋的内裤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急迫地动起来,挥动着手腕,捏着阴蒂飞速地震动!小阴蒂平日里很少被碰,几下就被捏得肿大起来!嫩嫩的,敏感至极,对陌生的快感无比畏怯,下意识地抗拒主人的命令,一跳一跳地躲避,但又被图骅的手指灵活揪住,如同一只小鱼,可怜兮兮地弹动抽搐!

图骅一边蹂躏自己的骚阴蒂,一边爽得眼前闪过白光,夹着腿狼狈地趴在水池上尖叫:“哦哦哦哦哦哦哦!!!骚阴蒂好爽啊……!方秋,方秋摸摸我……剥开我的逼唇,揪住阴蒂……呜!不要拧呀啊啊啊啊啊啊啊额额额!!!好爽……”

他下半身光裸,只剩下一个不合身的脏内裤,站在别人的房间里抠逼自慰……

图骅不禁感到刺激紧张,又把手伸进了内裤里,想起之前那个男人伸进来摸方秋的鸡巴,难受地揪住阴蒂,用力地揉:“呜……我都没摸过……当时是不是这条内裤呜……啊啊啊啊啊啊啊摸到小逼了……怎么都是骚水啊!把内裤都喷湿了额额额……”

他想象着方秋的手,在他的逼上打转儿,绕着阴蒂缓缓地碾动,手心里的肉挤压着逼唇,把底下的阴蒂也给挤扁了……一边想象,一边折磨着阴蒂。

他的阴蒂实在是太嫩,一碰就止不住激动乱颤,很没出息地抽搐,连带着逼口直涌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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