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人人都说萧劲风的名字好。他的兄弟们叫萧一萧二萧三,都是府里从小养到大的侍卫,他本来叫萧八,后来少爷有天皱眉说难听又难叫,那时正值寒冬,外面北风正紧,少爷想了想,说:“你就叫萧劲风吧。”
萧劲风应下,跪地谢少爷赐名。
他其实不太明白为什么少爷会突发奇想给他改名,他从小就陪在少爷身边,萧八这个称呼已经叫了十几年了,没理由现在才觉得不好。
但少爷当然不会向他这个做下人的解释,萧劲风也就没有问。反正他是少爷的侍卫,少爷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叫他小狗小猫,他也一样得答应。萧劲风和小狗,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
虽然萧劲风这样想,但还是得奉承少爷。
方舒桦说完,就得意地仰着脸,一下一下地用脚拨弄水盆里的水,问:“怎么样,我起的名好不好?”
萧劲风不允许自己多想什么,长久以来的生活告诫他,天真的期待只会让他把差距看得更加清楚,也只会更加痛苦。
他有些麻木,跪地回答:“少爷起名自然妙极。”
他做这种回答已经是完全出自于本能,不需要犹豫措辞。可方舒桦很不满他的反应似的,反而皱眉,嘟囔:“萧八这种奴才名有什么好?我给你起了新名,你都不笑一笑。”
萧劲风跪在水盆边上,一言不发,方舒桦拉下脸,心情不好,伸脚踢了他一下:“滚吧。讨人厌得很。”
萧劲风便退下,走到门边,方舒桦却又突然变了想法,有些紧张地抓了抓衣角,装作满不在乎,说:“回来!你……你今天在外面忙了一天,才回来就惹我生气,难道不该赔个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萧劲风知道今天是方舒桦的生辰。
他虽然跟在方舒桦身边,但少爷有的是侍卫,不缺他一个。今天老爷便把他支过去用,他在府门守着,来回巡逻,听见里面热闹非凡,直到天色渐晚,客人散去,他才回来。
萧劲风沉默了一瞬,看到一旁堆着的礼盒。那只是亲近之人给的,被方舒桦带回来看,还有许许多多的生辰礼在库房里放着,个个都精致昂贵。而他准备的只是一只陶土做的埙,实在是拿不出手。
萧劲风放弃了送出礼物,垂下眼睛:“少爷想要什么,属下明日就去置办。”
这次方舒桦彻底火了,砰的一脚踢翻了水盆,随便抓了个什么,砸到萧劲风身上,叫道:“滚出去!”
等萧劲风出去后,方舒桦不耐烦地让人擦了脚,略一收拾,就裹进了被子里,气得直踢。
旁人可能看不出来,他自己却很明白,自己暗中爱慕着萧劲风。
萧劲风从小就和他一起长大,他小时候活泼,到处乱跑,一旦摔了腿擦了胳膊,就会害得萧劲风挨打挨饿。
但萧劲风从不抱怨,反而对他更加呵护,因他的一句话,就奋不顾身,给他编花篮,偷偷带来小狗给他摸,还教他吹树叶子。
即使下场是花篮被踩烂,小狗被摔死,萧劲风结结实实挨了十几个耳光,也没抱怨过一句。前些日子更是在刺杀之下替他挡了一刀,胸口都被刀刃刺穿了,在床上躺了许久才能动,因为血溅到了少爷脸上惊吓到了少爷、守卫不利,没好全就被罚跪,还受了一顿鞭子,吐了血,多躺了半个多月……即便如此,他也只是说“少爷没事就好”。
方舒桦怎么能不心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是……身为方家少爷,尊贵的高官独子,爱上一个低贱的侍卫是件难以启齿的羞耻事。方舒桦爱慕萧劲风,却不能不考虑方家的颜面。
而更可恨的是,萧劲风反倒渐渐地对他愈发生分,总是回避他,他几番不顾身份尊卑,不摆少爷架子,喂萧劲风吃点心,给萧劲风擦额头上的汗……萧劲风却更加疏远,只会跪在地上低头谢恩。
方舒桦气得咬牙切齿,顾及着脸面,又毫无办法,羞耻得很。
他闷闷生气,但第二天还是放出话,说萧八改了名字,叫萧劲风。
家里人见他重用这个侍卫,也就再也没把萧劲风从他身边调走。他如愿以偿,又怅然若失,有时觉得自己真是下贱,堂堂公子,非要去讨好一个下人……这个下人还不领情……
特别是前些日子,他还隔着窗子见到萧劲风和别的下人待在一起,似乎是在讨教做什么东西,两个人亲亲密密地挨在一块儿。
当时他真是快气疯了,冷着脸把萧劲风叫了进来,随便找了个由头狠狠羞辱了一通,用脚踩着萧劲风的肩膀,逼他跪在地上。
很快他就后悔了,看见萧劲风面色苍白,心里着实难受,但身为少爷,他怎么说得出口?给下人道歉,更是耻辱。他只能板着脸叫萧劲风滚出去,萧劲风什么都没说,立刻出去了,以后对他更是避让。
方舒桦心里悔不当初,然而无力更改,还憋不住火气,在生辰这天等了一天都没见到萧劲风的人影儿,好不容易见到了面,却连个礼物都没收到!萧劲风一副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在意的样子,一句吉祥话都不说,他控制不住,当众踢翻了水盆,让萧劲风滚,火气一过,独处时又止不住委屈难过。
第二天下了雪,他心里不舒服,出去散步了一趟,路泥泞难走,雪把靴子都打湿了,回去之后冷得难受,急着要热水。
他心里还憋着气,出去散心也不顺,更是烦躁,面色阴沉,但萧劲风这时忽地开口说:“一冷一热,容易生冻疮。先捂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方舒桦不耐烦很多人跟着,挥挥手,只留下两三个人,自己坐下,抬起脚来。
萧劲风半蹲下,毫无怨言地伺候,给他脱了鞋袜,用温毛巾稍微一擦,然后掀开衣裳,把脚抱进了怀里,盖着衣服用肚子去捂,神情认真。
脚丫冰凉刺骨,冻得萧劲风止不住发颤,下意识躲开,但他随即便强迫自己贴上去,用温热结实的腹部去暖。
方舒桦许久不曾被他这样对待,双脚陷入了温热干燥的包围之中,一时情迷意乱,忍不住想要贴紧,用脚趾轻轻摩挲萧劲风的腹肌,勾勒线条,浑然不觉自己这幅姿态好比青楼里勾引人的婊子。
他摩挲着,看着萧劲风被冰得一颤一颤还不能躲开的样子,又是高兴又是心酸,故意用已经被暖热了的脚去乱蹬,去摸结构明晰的肌肉,越触碰越是意动,只觉得脚下的肌肉健美无比,皮肤光洁柔滑,真恨不得萧劲风脱光了跪在他脚下,任他玩弄。
这样想着,他一走神,柔软肉实的脚跟往下一滑,一下子就踩到了萧劲风的胯上,脚心被一根粗热的棍子接着了。方舒桦没反应过来,又踩了两下,脚心被顶得痒酥酥的,只觉得底下的那根东西热烫粗壮,还颤颤悠悠的,直到萧劲风低声“唔”了一声,才猛地反应过来,那是萧劲风勃起的鸡巴!
方舒桦一下子红了脸,再一看,萧劲风被他踩得面皮胀红,死死地咬着牙,不敢发出一点儿声响。
旁边还有人,万一被发现,可就遭了!方舒桦忙把脚抽出来,萧劲风粗粗地喷了口气,然后谨慎地看了看旁边做事的人,见他们没注意到这边,才深吸一口气,伸手包住方舒桦的脚,用手摩擦揉捏,直到双脚柔和温热,才起身去端水。
萧劲风一走,方舒桦呆呆地望着自己的脚,不由得失神。
这双脚曾经踩在萧劲风的肩膀上羞辱责骂,也曾在上马上轿的时候蹬过萧劲风的后背,但他从没想过,会有刚才那样的旖旎……
萧劲风的鸡巴……怎么那样粗大?又烫得要命……硬挺挺的,连轻踩都踩不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方舒桦直到晚上都忍不住在想这件事,等到半夜,披着衣服下床,偷偷摸摸翻找出一根粗蜡烛,带进被窝里,竖着顶上自己的逼。
他是个双性人。本朝双性人罕见,都发育完善,被视为珍宝,加上他父亲位高权重,大家都说他以后会进宫去当皇后,或者嫁给王爷当王妃。
但方舒桦一心只想着自己的下人。他想得逼里淌水,忙抓着蜡烛,想象这就是萧劲风的鸡巴,顶在他的逼上……
他的逼又肥又鼓,像个小馒头,非得用手指扒开逼,才能露出中间的阴蒂。但蜡烛烛身带着弧度,凸出的部分一下子就滑进了逼唇之间,被肥厚的逼唇紧紧吸住了!
蜡烛被他拿去烤了一会儿,还没融化,但表面温热,又粗又硬又热,紧紧地贴在逼上,和鸡巴十分相像,热乎乎地顶上了娇嫩的阴蒂,烫得阴蒂止不住颤抖。
方舒桦连忙来回地摇晃蜡烛,想像手里握着的是萧劲风的鸡巴,鸡巴柱压上了肥阴蒂,把阴蒂压得扁扁的,或者像肉鞭子似的,啪啪地抽逼……
这样想着,他捏着蜡烛的一头,另一只手扒开逼,急不可耐地向阴蒂上砸去!
啪!蜡烛沉甸甸的,弧形挤进逼里,摔在湿淋淋的肥逼上,激起了酥麻麻的震动!阴蒂猝不及防,被砸得歪倒,里面的阴蒂籽都被砸得瑟瑟发抖,酸软发胀,像是要尿了一般!逼里很快就流出一道骚水!
如果是萧劲风,下贱的侍卫挥动着大鸡巴抽主子的逼……方舒桦激动不已,急促地挥动手腕,在被子里啪啪抽逼,被子剧烈抖动,从外面都能看出底下有多么激烈!咕叽咕叽的逼水拍击声,清晰可闻!
他忍不住张嘴喘息,在寂静的夜晚里嗯嗯啊啊地小声叫起来:“唔……抽死贱逼!额额额额喔喔喔喔喔!逼好痒……大鸡巴插死贱逼吧……!少爷的逼怎么会这么淫荡……呃呃,大鸡巴好粗,唔呃呃呃……小逼应该吃不下吧额哦哦哦额额额!阴蒂好爽额……”
一边骚叫,他一边噗嗤噗嗤地抽逼,又换了玩法,把蜡烛顶在阴蒂上,剧烈抖动!想象那是萧劲风的大鸡巴龟头,抵着阴蒂狠狠地磨……把阴蒂磨得红肿发烫,烂豆子似的支楞着,砸得逼唇更加肥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磨到兴头上,方舒桦忍不住想象萧劲风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磨自己的逼,丢开了满是淫水的湿淋淋的蜡烛,改用手指,揪着阴蒂狠狠地碾压推挤!玩到情难自禁之时,更是翻身坐了起来,两腿夹着被子,如同台上搔首弄姿的婊子,母狗似的趴着,骑着被子挺动屁股,疯狂地摩挲嫩逼!丑态毕露地吐着舌头骚叫!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骑在大鸡巴上磨逼……额额额额喔喔喔!呃呃……用力顶我的逼啊!劲风,操死我,操烂我哦额额额额额额……!用大鸡巴伺候本少爷……劲风,劲风……!”
他情迷意乱,脱口而出,一时顾不得憋住声音,只顾着扭着屁股飞快磨逼,急得满身是汗,恨不得立刻被大鸡巴操到高潮!
这时候,窗外突然响起萧劲风的声音:“……少爷,您找我?”
呃呃!什么……?!劲风还没睡……还在外面守卫着他……他却赤身裸体,正在意淫被侍卫的大鸡巴操翻……额额额额哦哦哦好刺激好爽啊哦哦哦哦嗯嗯喔喔喔喔!!!!
方舒桦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却更加兴奋,猛地夹紧了腿!被角一下子卡住了他的阴蒂,把脆弱的骚阴蒂夹进了皱褶里,皱褶拉紧,阴蒂被迫跟着一起扭动,被拽成了熟烂的大花生米,拉长了几乎一倍!
快感铺天盖地,从阴蒂一路顺着脊梁直窜到大脑,天灵盖都爽麻了!方舒桦一瞬间被逼上了高潮,不由自主地上翻白眼,吐出嫩红的舌头!
他表情失控,淫痴地剧烈抖动,在床上大幅度抽搐,逼里狂喷出大股骚水!雪白的身子骑在被子上,被被子操得狂颤高潮!心中更是惊险刺激,生怕萧劲风会推门而入,会看到尊贵高雅的少爷正光裸着身子,直翻白眼,发情母猪似的抖着屁股磨逼!
他浑浑噩噩流着口水,下意识维护自己的脸面,惊慌地叫:“呃呃……没事……额额额额哦哦哦……呼,就是……喝水撒到了被子上嗯嗯噢噢噢噢噢……”
简直比婊子更加无耻放浪!
但方舒桦毫无办法,只能一边淫贱地高潮抽搐,一边贪婪地紧紧盯着窗边的那个影子,幻想萧劲风下一秒推门而入,用鄙夷的眼神扫视自己的身体,然后把自己这个贱货推倒,猛地把大鸡巴插进逼里,强奸了处女逼,操得少爷骚叫连连,以后只能跪在地上当下人的精盆尿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劲风此刻就在外面……可能会听到……!
方舒桦激动无比,呼吸粗重发颤,不由自主地继续猛烈磨逼,死死地盯着影子,两腿夹着被子,身体愈发敏感,很快就再次操得自己丑态百出!
他上半身骚猪似的瘫着痉挛,唯有嫩逼还在快速摩擦,居然一边侧着脸盯着窗外,一边伸着舌头开始舔刚才用来磨逼抽逼的蜡烛!仿佛那根蜡烛就是他梦寐以求的鸡巴,咕叽咕叽的,用发号施令的嘴去裹吸,恨不得蜡烛能射出一泡浓精,喷进他的嘴里!
他满脸潮红,还情思恍惚地喃喃:“呃呃……大鸡巴……劲风的大鸡巴……好好吃,咕叽,噗……唔额哦哦哦……”
底下的屁股还在不停耸动,磨着被子,阴蒂早就已经通红肿胀!方舒桦满脸淫痴,猛地抬高热汗淋漓的小脸,撅着屁股又一次高潮!他狂热流泪,爽得双眼失神,逼里抽搐喷水,嘴里痴叫!
“额额额额……被劲风操烂了逼……阴蒂都烂了嗯嗯哦噢噢噢……逼唇好肿额……要给劲风当婊子……!呃呃呃呃嗯嗯嗯嗯嗯嗯……呼……”
方舒桦死猪似的瘫在狼藉的床上,直到双眼渐渐聚焦,才发现萧劲风已经走开了。他心里直打鼓,又失落没被真的日了,伸手一摸,湿淋淋的骚水都流到了床上,又黏又滑,连忙随便用被子擦了擦逼,拿茶水泼在床上,大声叫来下人,换了个房间睡。
第二天醒来,他别扭着,忍着臊意,叫萧劲风过来侍奉,却有人说萧劲风昨晚伤口又裂了,现在浑身滚烫,烧得厉害。
自从萧劲风给自己挡过刀后,身体就差了很多,直到现在伤口都没完全长好。方舒桦一听,心里不好受,但身为少爷,高贵的主子,又不能放下身段去看望一个下人,只得忍到了晚上,才偷偷摸摸地溜过去。
萧劲风自己单独住一间房,方舒桦过去的时候,萧劲风烧得都糊涂了,也没人照看他。他紧闭着眼,房间里生着火笼子,身上还盖着厚被,热得满头是汗,方舒桦连忙上前给他换成薄被,一拉开,看到萧劲风大敞着寝衣,胸口伤口上包着白布,腹肌清晰性感,肌肉鼓胀,皮肤如蜜,在烛光下缀着金灿灿的汗珠子,随着粗重的呼吸起起伏伏,更显得雄壮有力,令人垂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方舒桦都快看呆了。薄被微凉,他红着脸,自己哄自己:我只是想给劲风暖暖被窝……一热一凉的,别冻着了。
他把厚被子揭开,换上薄被,自己赶紧脱鞋上床,一开始还有些羞涩,便先在另一头躺着。
侍卫的床不算大,旁边又有厚被子挡着,方舒桦的腿和萧劲风的腿交叠,他又羞又爱,忍不住轻轻在被子底下蹭,只觉得萧劲风身体火热刚硬,就连两双腿都结实有力,笔直修长……蹭着蹭着,他的脚腕忽地被萧劲风一把抓住,嫰脚被按到了萧劲风的鸡巴上!
萧劲风意识模糊,被他蹭得胯下火热,居然抓着他的脚,一下一下地踩鸡巴,自慰起来!
方舒桦惊呼一声,整个人都被拽得滑了一下,脚心被大鸡巴顶了个正着,又痒又瘆!而萧劲风完全不理会他的惊叫,把他当成了什么泄欲玩具似的,狠狠抓着,挺着鸡巴用力地撞向脚心!
方舒桦被操着脚,躲也躲不开,只能躺着任人玩弄,羞耻得眼泪直打转儿。
他紧紧抓住衣角,感受着脚下的鸡巴,鸡巴大得吓人,烧红的粗铁棍似的,砰砰撞着他的脚心,把他撞得止不住耸动。
但萧劲风似乎犹不满意,越操越猛,紧皱着眉头,低声呻吟:“额额……嗯……”
他声音低沉磁性,方舒桦听着,不禁慢慢湿了逼,摸着萧劲风腿上的结实肌肉,更是一阵情动。
他们二人尊卑分明,怕是一辈子都不会有结果了,只怕这是唯一的机会……而且萧劲风烧得糊涂,不会记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方舒桦纠结许久,鼓起勇气,抽出脚,自己钻进被子里,小狗似的在被子底下爬,爬到了萧劲风的两腿之间,跪趴着,拉下了萧劲风的亵裤。
刚一拉下,鸡巴飞弹出来,方舒桦的小脸没能躲开,冷不丁被大鸡巴啪的抽了一耳光!方舒桦一愣,更是脸红,耻辱得皮肤都麻了,战战兢兢地伸手握住鸡巴,被烫得差点儿丢开,但还是慢慢低下了头,张嘴含住了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