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第一次见到秦菲时的时候,葛鄞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个名字未免太柔了,而秦菲时却是个个子挺高的薄肌青年,而且……葛鄞趴在上铺,晃着脚丫,盯着秦菲时行李上签字笔写上的名字,笑着说:“菲时?费事?哈哈哈哈,你怎么叫这么个名啊!”
说着,他看着秦菲时费力地拖着行李整理物品,有点儿不能理解,歪了歪脑袋。
他来报到的时候,身边跟着爸爸妈妈和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还有三个雇来打扫的家政,他们一家人和和美美地逛了一圈儿学校,等到他回到宿舍的时候,宿舍被打扫得焕然一新,东西也都归置好了,什么都不用自己动手收拾。
虽然他被娇纵得厉害,但即便是其他同学,也都有父母陪同。可秦菲时却是一个人来的,凡事都只能亲力亲为,腿边的行李箱老旧,显然已经用了多年,还带着一个巨大的编织袋,塞得鼓鼓囊囊,怕丢失,所以在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名字,显得十分穷酸。
听到他念编织袋上的名字,秦菲时站在原地抬头看了上铺一眼,又微微低头,很平静地说:“……我还有两个哥哥。后来老师帮我改了同音字,就叫这个了。”
葛鄞刚开始没听懂,呆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随口一说,真说中了!秦菲时家里并不期待这个孩子,被迫留下了他,心里讨厌,就起了个这样的名。
葛鄞不由得有些尴尬,又很吃惊,没再吭声。
面对他方才冒犯的话,秦菲时没生气,反而脾气很好地问:“我收拾东西是不是吵到你了?就快弄完了。”
葛鄞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缩回床帘里。
他从小到大一直都在上学费几十万的国际学校,舍不得离家太远,才没出国,选择了较近的大学。进了大学之后,他吵着要住宿舍睡上铺,觉得好玩,这才有机会近距离地接触到不同阶层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不由得对秦菲时产生了好奇心,回头问了问,才知道秦菲时家在贫穷偏僻的大山里,家里孩子多,他是多余的那个,不受待见,后来过继给了没孩子的远房亲戚,到了十二岁才有机会上学,天不亮就得起床,走路两小时去学校,还曾在冬天不小心摔到山沟子里去过。那里教育资源很差,秦菲时刻苦无比,历经千辛万苦才一路咬牙闯出来,考进了这所大学。
葛鄞不禁张大了嘴巴,后悔当时笑话秦菲时的名字。秦菲时倒是不觉得什么,他这个人性子坚韧、不卑不亢,大家都被军训操练得腿软手抖,他却还坚持挤时间去图书馆看书,周末就在学校食堂里勤工俭学。
葛鄞遇到了他两次,忍不住想要为第一次见面做补偿,有天在宿舍里悄悄说:“你……你学习这么好,为什么不去做家教?做家教更轻松,钱也多。”
秦菲时有点儿茫然:“我不太了解这个。”
葛鄞想了想,也是,在大家的观念里做家教、请老师来家里一对一授课是很稀疏平常的事,对秦菲时来说就不是了。刚开学没多久,周围同学也都没几个兼职的,所以秦菲时没能知道。
葛鄞便耐心地给他讲了讲,又说:“你可比我这种从小到大用钱贴出来的学生厉害太多了,如果你是我,估计现在早就有一堆成就了。我信得过你,你来帮我堂妹辅导功课吧,小丫头初一了,笨得像三年级的小屁孩儿。”
他撒谎了,其实他堂妹聪明又伶俐,只是刚上初中,忙着和新朋友交际,学习上才有些吃力,最近正在找家教。按理说是绝对轮不到秦菲时的,但他去推荐,秦菲时这事儿就稳了。秦菲时也不扭捏,没有自卑敏感,沉思了一会儿,抬头对着葛鄞轻柔又郑重地说:“谢谢你。”
葛鄞一下子噤了声。
他这才发现,秦菲时其实长得非常俊美,发际湿黑,额头光洁,眼睫十分浓长,眼珠是很美丽的琥珀色,鼻子也高挺得像中世纪的雕像,嘴唇薄薄的,下巴线条都完美得不可思议,而当这张脸含着真挚诚恳的情谊面对过来时,就更让人无力招架了。只是秦菲时皮肤被晒黑,又总是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牛仔裤,低着头做自己的事,所以平时才不被人注意。
可眼下葛鄞和他贴得很近,他一抬脸,葛鄞就猝不及防地看了个正着,双眼直直地望着他俊美无俦的容颜,一下子脸红了,又一直惦记着初见时的事,心里内疚。
他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其实,你现在的名字很好听……我查过了,‘菲’是花草美、香气浓的意思,那‘菲时’不就是春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秦菲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怔怔地和他对视,葛鄞被这双纯净润亮的眼睛看得面红耳赤,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再也坐不住了,连忙起身,丢下一句“我还有事”就出门去了。
事实证明葛鄞没看走眼,之后秦菲时在堂妹那儿授课,讲得有趣又认真,就连堂妹最讨厌的数学成绩都被他拔高了许多。葛鄞去她家玩的时候,她不停地夸赞,把秦菲时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秦菲时窘迫极了,又不好意思辜负她的好意,悄悄和葛鄞对视,两个人忍不住相视一笑。
之后两个人一起离开,葛鄞突发奇想:“我和你一起回去好不好?我还没坐过地铁呢。”
秦菲时应了。两个人并肩走在别墅区的弯道上,路两边种着山茶、红枫,还有白鸽似的广玉兰,葱葱郁郁,清新可人,一阵轻风吹过,葛鄞忽地闻到一股香气:“桂花!你闻到没有?”
秦菲时闻了闻,风停了,没能捕捉到,葛鄞有些失落,举起了自己的手腕:“我今天喷的香水就是这个味道,可惜留香很短。”
他举起的手腕皓洁白嫩,秦菲时下意识低头去闻,然后突然红了耳尖,慌乱地偏开脸,低声说:“……还是很香。”
然后他有些好奇,又看了看,葛鄞的手腕上戴着几条亮晶晶的手链和绑着桃核和金豆的红绳,葛鄞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晃了晃手,随口解释:“我喜欢戴这些,漂亮吧?”
秦菲时点了点头,留心又看了几眼。
之后他们关系越来越好,秦菲时光芒难掩,很快就成了学校里的风云人物,隔三岔五就有人在学校论坛上晒出照片,问他是谁。他长得好看,成绩出色,又踏实刻苦,待人处事都恰到好处,除了出身之外毫无缺点,搞得好多人喊他“男神”。
葛鄞也跟着这样叫,秦菲时窘迫地摇手,但他却不知道,葛鄞是真心这样想的。
两个人是舍友,平日里相处太多太多,秦菲时出身贫困,品性却像高天孤月似的,令人仰慕。葛鄞忍不住被吸引,又喜欢,又有点儿望而却步,只好以舍友的身份相处,但有时又不免得意,因为秦菲时几乎不怎么和别人玩闹,却常耗费时间和他一起,对他十分纵容,比别人要亲近得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们是四人寝,葛鄞纯良天真,平常另外两个室友聊起一些低俗话题,总是下意识避开他。但某天,葛鄞听到了,随口道:“这算什么?我表哥他们常和小明星一起乱玩,男的女的都有,一堆人在泳池边上胡搞,随便拽个就又亲又抱的。这些我早就见怪不怪了。”
室友笑道:“那看样子,你也经历丰富啊?我还以为你是纯洁宝宝呢。”
葛鄞莫名脸红,梗着脖子说:“葛小爷我有钱又有颜,当然随便勾勾手指,就有一堆人前赴后继扑上来……!生活精彩得很。”
室友说:“怪不得你对谈恋爱没兴趣,原来已经对帅哥美女免疫了。”又说,“对了,菲时,昨天我见你买了对情侣手链,是要恋爱了吗?”
什么手链?葛鄞一呆,连忙探头往下看,秦菲时正坐在书桌前看书,比以往还要沉默。听到他们提起自己,他下意识挡了一下袖口,手腕上一条细细的银链晃了几下。
抬头对上葛鄞吃惊的眼睛,他又低下头去,有些躲避,踌躇了一会儿,才无奈地叹气说:“……是买了。”
葛鄞一听,有点儿急了:“你喜欢谁啊?我怎么都不知道?”
秦菲时还是低着头,对这个话题没什么兴趣似的,避重就轻地说:“没什么,只是手链罢了。”
但葛鄞还是不依不饶,立马下了床,趴过去看。秦菲时买的是铂金链,克数不重,镶嵌着紫水晶,简洁低调,八字环扣下的延长链末端是半朵可以合扣起来的花。制作也算精细,价格起码几百。
秦菲时生活清贫,有时还会把余下的奖学金和工资寄回家里,这种华而不实对他来说算是一次没必要的大支出了。
葛鄞偷偷咬牙,压不住心里突然涌出的嫉妒,勉强维持着表情,面色不改地假装客观,嘴上却难以克制,咄咄逼人地打击说:“很俗气。哪有铂金配紫水晶的?土不土洋不洋的,难看死了。估计在店里摆了几年都没人买,只能坑你这种没审美的土包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听到他的话,秦菲时很尴尬。他勉强笑了笑,但腕上的手链却依然没有摘下,声音很低地说:“……是吗?”
他嘴上虽然在问,但明显已经走神了,目光落在抽屉上。
“……”看着他难掩失落的样子,葛鄞忽然后悔了,自知失言,但心里实在难受,心口梗着一口气,走到一边,低头一看,有个想要攀关系做生意的油嘴滑舌男子不知从哪儿听说了他的手机号,发短信请他明天出去消遣。
这种短信葛鄞收到过不下一千,从来不回,但他这次鬼使神差地打电话过去:“明天下午吧,你来接我。”
说着,他偷偷用玻璃反光看着秦菲时,秦菲时拿着书上了床,把床帘拉上了,至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
葛鄞忽地觉得没意思,又委屈极了,眼底一热,嗓子发堵,差点儿有了泣音,随口说了几句,很快就挂断了。第二天上了那男的的车去玩,一堆人对他百般奉承,他也觉得无聊,忍不住想,自己明明一直关注着秦菲时,本以为最了解对方,没想到现在却觉得非常陌生疏远。
秦菲时的另外一条手链在哪儿?已经送出去了?他恋爱了?秦菲时这么好,被他喜欢的人一定很幸福吧……那个人怎么能这么可恶?好让人……让人嫉妒。
可是,自己凭什么嫉妒?他又不是秦菲时的什么人,只不过是舍友而已。
葛鄞难受得厉害,玩什么都懒懒的,不想动弹,早早就回去了。
回到宿舍里,其他两个人都不在,趁着周末到周边小城旅游去了,而秦菲时一反常态,没有去图书馆,反而躺在床上,两条长腿伸在外面。
葛鄞一看到秦菲时,就精神了几分,后悔昨天把话说重了,想说点儿软话,连忙挨过去,小声问:“菲时,在睡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秦菲时“嗯”了一声,声音疑惑,葛鄞拉开床帘一看,秦菲时醉眼朦胧,双颊烧红,再一看,旁边有一罐啤酒,才只被喝了半罐。
酒量真差啊。葛鄞呆了几秒,一边想,一边觉得秦菲时的醉态可爱,神情迷茫纯真,忍不住趁机挨近,更近距离地欣赏,口中关切地问:“怎么喝酒了?”
秦菲时看清是他,却皱眉,嘟囔了一句:“……生气……”
秦菲时心里实在是不好受。
平时他一直不卑不亢,自认为内心足够强大,哪怕被不对付的人讽刺出身,心里也不会有任何波动,唯有在葛鄞面前会自惭形秽。
葛鄞在他心中,一直都是冰雕玉琢的娇贵少爷,不谙世事,应该被捧在手心,远离一切脏污。他连触碰都怕冒犯了对方,自厌不已,没想到却骤然得知葛鄞这样游戏人间,随随便便就会和人出去。
为什么?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能不能……?秦菲时不禁灰败低落。他不奢望什么地久天长,只留下一瞬,就能够回忆很久很久……但即使是这样,他依旧觉得自己没有资格。他们之间天差地别,如果不是舍友,不是葛鄞屈尊纡贵来搭话,他根本没有亲近葛鄞的机会。
……那条他没有勇气送出的手链,显得实在可笑。
但现在被葛鄞关心,又实在是高兴,身体都忍不住在酒精的作用下发热了……
秦菲时酒量很差,醉醺醺的,费力地睁大眼,望着面前的葛鄞,心里又委屈又酸涩,大着胆子用玩笑似的口吻说:“帮我撸一下好不好?我行不行……?”
说着,他伸手抓住葛鄞的手腕,笨拙地往裤裆按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葛鄞一呆,怔怔地摸到了一条硬挺粗热的大鸡巴,无法自控地颤抖起来。
他大脑一片空白,过了不知多久,秦菲时都不耐地抓着他的手在鸡巴上揉了好几下了,才迟钝地反应过来:秦菲时想要和他做……?
这太突然了……秦菲时是不是昨天听了那些话,以为他放荡淫乱、人尽可夫?觉得他是舍友,想玩点儿刺激的非常方便,所以来找他……?不不不,秦菲时说的是“生气”,是他喜欢的人怎么样了吗?所以他才负面情绪发泄出来……
葛鄞脑子里乱哄哄的,犹如一团乱麻,还没理清,却见秦菲时有些不舒服地丢开了他的手,自己摸了起来。葛鄞心里一慌,生怕秦菲时以后会找别人,连忙反手抓过去,叠声说:“我愿意!我可以的……我愿意!”
他蹬掉鞋子,爬上了床,跪在秦菲时双腿两侧,红着脸忙不迭地脱下裤子。
脱到内裤的时候,他却不由得犹豫了一下,咬牙脱下!秦菲时立马伸手摸了过去,抓着他的鸡巴认真地看,说:“……唔,好嫩……”
葛鄞瑟缩了一下,满脸通红。
他的鸡巴确实嫩。他皮肤白,就连私处都没有什么色素沉淀,嫩白娇红,鸡巴是普通大小,没有毛发,天生白虎,就连……就连底下的逼都是无毛逼。而他的鸡巴,不仅颜色浅,还极其敏感,才被秦菲时抓在手里,就迫不及待地颤抖起来,马眼激动地翕张,吐出一道清亮粘稠的前列腺液。
秦菲时伸出一根手指,用指腹抵上去,按住马眼,然后往后一移,那道腺液居然挂在他的手指上,拉出了一长条下凹的银线!在空气中摇摇晃晃,分外淫秽!
葛鄞羞得不敢睁眼去看,可秦菲时初次喝酒,大脑懵懵的,完全控制不住,随心而动,遵从内心,把指腹移到了葛鄞的鸡巴上!
鸡巴上龟头和柱身相连接的地方有一块略显松弛的皮肤皱褶,被称为包皮系带,就像牙龈和嘴唇之间、舌头底下的肉带一样,是男人鸡巴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秦菲时自己平时撸的时候喜欢玩这里,他实在是太过持久,只能想办法加速快感的累积,赶紧射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下意识觉得葛鄞会喜欢,指头上带着马眼里流出的腺液,湿漉漉的触碰到系带上,没有任何犹豫,就立刻晃动手腕,飞快迅猛地抖动起来!
葛鄞哪里受过这个?当即鲤鱼打挺似的抽了两下!
他眼睁睁看着秦菲时的手圈成了一个肉洞,一边套弄自己的鸡巴,一边用另一只手玩弄系带!
秦菲时做过粗活,手掌宽厚,手指关节粗大,就连指腹都有些粗糙,刮蹭抖动着系带,把敏感脆弱的部位刺激得止不住抽搐跳动!而他的手心也同样,迅速地来回套弄,每一次都狠狠地撸到底,撞到胯上发出啪的一声!
葛鄞不禁立刻陷入了快感之中,鸡巴尿了似的流出大股大股的腺液!湿哒哒的,被秦菲时摸到了柱身上,成了撸鸡巴用的润滑,一撸,就咕叽噗嗤巨响起来!
秦菲时认真又激动,俊脸赤红,沉迷其中,葛鄞更是激动难忍——这是男神的手在触碰自己的鸡巴……!
额额……好爽……满脑子都是鸡巴了哦哦……
他咬着牙,辛苦忍耐,但鸡巴上的快感汹涌不绝!
“噢噢噢……额……”
这时候秦菲时突然又用大拇指磨了磨他的龟头,他猛地抽搐,忍不住叫出声,一发不可收拾,红着脸乱叫:“呃……啊哦哦哦哦!好爽……额额额额额额……菲时撸得好棒,鸡巴硬死了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葛鄞哪里知道,自己此刻面若桃花,脸上出了细细的热汗,上身衣服板正,底下却光溜溜的,光着屁股和腿,显得无比淫荡热辣!
他为了让秦菲时撸得舒服方便,就像一个卖淫的婊子一样,张大腿蹲在床上,还踮着脚跟,努力向前挺鸡巴!
此时嘴里喊出浪话,更让秦菲时兴奋又心酸。
这些话怎么会是葛鄞能知道的?他在外面约了多少次?都被野男人调教成骚货婊子了!
秦菲时不由得更用力地撸动,拿开一只手,掏出了自己的鸡巴。
他的鸡巴一掏出来,葛鄞就立刻逼里一热,流出了一股骚水!葛鄞惊呆地看着,逼里瘙痒抽搐,恨不得立刻骑上去把逼给捅了!
秦菲时面容俊美,底下的鸡巴却无比的狰狞可怖,鸡巴居然像根大铁杵,几乎可以垂到膝盖,长得吓人,又粗得惊人,有矿泉水瓶那么粗,龟头圆硕,像个偾张的大蘑菇,边缘上翘,威风凛凛!而柱身上爬满了虬结的青筋,每一根都鼓得高高的,一跳一跳的,青龙似的,底下的卵蛋都大得像鸭蛋,沉甸甸地坠着,鼓鼓的蓄满浓精……整条鸡巴黑亮粗硕,屌毛丛浓密黝黑,如同杂乱的草丛,同样充满了男人气概。
葛鄞逼里酸湿,都顾不得自己鸡巴上的快感了,呆呆地马上伸手摸过去,被大鸡巴烫得浑身酥软,真想抬起屁股把大鸡巴抵到逼上!
这么大的鸡巴……自己的嫩逼吃不下吧……可笑,真是杞人忧天,秦菲时不可能会操自己的小逼……
他混乱地想着,眼睛紧紧地盯在鸡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秦菲时把两根鸡巴叠在一起,飞快撸动,葛鄞一晃,就能戳到秦菲时硕大的阴囊!
秦菲时被戳得舒爽至极,又看着葛鄞一副被大鸡巴深深吸引的淫荡样子,更是止不住颤抖,越发卖力地撸动!
“哦哦!这个频率爽不爽……!额额额额……帮我摸一下龟头……”
葛鄞爽得两眼翻白,浑身发颤!两条腿都在颤抖抽筋儿!连忙伸手去摸,手刚搭上去,就被秦菲时一把盖住,被按着抓着撸!
“大鸡巴在顶我的肚子啊啊啊啊!呃哦哦哦……额额额额大鸡巴好烫,呃呃……!”葛鄞心脏狂跳,脑子混乱,越来越放肆,控制不住地骚叫,掺着自己的私心,“菲时……菲时好棒额啊啊啊啊啊啊!!!”
他喘得厉害,忍不住向前跪着,把通红的小脸埋在秦菲时的肩膀上,摇着脑袋哼哼:“怎么这么爽……菲时……哦哦哦哦哦哦!!!”
他忍耐着,真想偏过头去亲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