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雷德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搂住伯,夹在中间的实验品最先醒来,轻轻从怀抱里爬开,它有些迷茫,诞生的时间太短,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它本能地依赖着第一眼见到的雷德,在笼子里爬了一圈儿,最后凑到雷德的身边,像小兽一样蹭着雷德的身体。
雷德的面容让它喜欢,它伸出舌头,笨拙地舔舐雷德的嘴唇和脸颊,但雷德无意识地皱眉,它只好悻悻然地放弃了,转而打量雷德的身体,好奇地抚摸雷德的脚掌,结实修长的小腿,壮实有力的大腿,一直摸到腰胯。
雷德在睡梦中晨勃,正好翻身,平躺着。它想起了昨天看到的画面,懵懂歪头,然后脱下雷德的睡衣,乖乖地用两只手抱住勃起的鸡巴,好奇地打量起来。
昨天雷德并没有对它做什么,也没有对它露出鸡巴,操伯的时候鸡巴更是抽插迅猛,只剩下残影,出没在臀肉之间,根本看不清楚。这时候它才真正地看清这根巨屌。
这根鸡巴长得吓人,垂下来的时候几乎快要到膝盖那里了,而且粗壮无比。它茫然地用自己的小臂去对比,吓了一跳,摸了摸小屁股,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吞下去。
它不由得羡慕伯,又不太服气,转而摸着自己的小鸡巴,充满探究地做对比。
它的鸡巴小小的嫩嫩的,颜色非常浅,只能和雷德的手指头做对比。而雷德的鸡巴狰狞黑壮,即使现在只是半勃,也让人畏怯,龟头圆硕红胀,铁杵似的,怪不得昨天能把伯操得痉挛抽搐,像一条狼狈的狗,跪都跪不住,最后腿都合不拢了。
伯跪着吃鸡巴的时候,它也看到了,伯的嘴角被撑到极致,俊脸变形扭曲,变得难看淫贱,膝盖止不住地挪动,似乎是被大鸡巴操得跪不住,还偷偷地夹腿。
但雷德当时的表情舒爽快意,神情从容,甚至没有很兴奋,只是以一个舒服的姿势坐着,居高临下地按着伯的头,享受着奴仆的侍奉,和使用什么物品毫无区别,却把伯操嘴操得浑身脱力。
孩子想了想,腿间莫名地发热,他忍不住夹紧腿,低头伸出粉嫩的舌头,抱着大鸡巴舔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经过一夜,大鸡巴上分泌出了淡淡的膻腥气味,马眼里流出了一点儿透明的腺液,味道有些咸,它咂了咂舌头,莫名地感到脸红和躁动,低头继续舔,舌头铺展开,像一块肉垫,尽力包裹柱身,从下往上舔,舔得鸡巴亮晶晶的,口水声咕啾咕啾。
鸡巴感到快感,无意识地弹动,“啪”地抽在它的脸上,它红着脸抱住,一只手都无法圈住,伸着舌头,像是努力讨食吃的馋狗,舔着大鸡巴龟头,一边舔一边吮吸,只能勉强用嘴包住龟头的一半,后半截口腔都是空的。
它用力收缩脸颊,尽量让嘴里空气抽出,更好地包裹住大鸡巴,不一会儿就下巴酸疼,口水止不住地从嘴角流出来,累得要命,只能硬着头皮裹吸,不时干呕,喉口软肉抽搐,含一会儿就得吐出来,流着口水张嘴粗喘,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喘,一边舔着柱身上暴起的青筋。
但雷德每次操伯都是深喉,这种程度的口交只让他感到不够尽兴,很不耐烦。他没有体谅孩子的努力,还以为是伯在伺候,半梦半醒间伸手按住它的头,狠狠往下按,随口骂:“骚婊子,嘴被操废了?喊深点儿!”他威胁,“不然就尿你嘴里!”
它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猛地一按,整个龟头都冲进了它的嘴里,把口腔撑得满满当当!
鸡巴实在是太大了!
它直接被日得翻起白眼,刹那间憋得满脸通红,鼻涕眼泪齐刷刷地流下来!
它眼珠上翻,脑子都混乱了,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心里猛地升腾起一阵畏惧臣服,狼狈地爬着吃鸡巴,忙不迭地用手套弄外面的一截,生怕雷德会不耐烦地再次深操,捅烂它的喉咙!
直到这时候,它这才明白,为什么伯会被操得丑态百露,会浑身哆嗦,一副被奸得快要死过去的崩溃样子……
大鸡巴实在是太猛了,只是简简单单地插进它的嘴里,腥臊雄壮的气息就充斥了它的整个身体,从口腔到大脑,再到四肢百骸,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它忍不住干呕,喉咙口耸动翕张,飞机杯似的收缩包裹起龟头,呛起的口水从嘴角喷出,急急忙忙地小幅度晃动脑袋,主动套在鸡巴上抽插,一边难堪地翻着白眼“额额”闷叫,一边快速撸动鸡巴,给予雷德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它嘴里不停地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被操得浑身哆嗦,身体完全趴下去,像是有特殊癖好的显贵家族里偷偷豢养的小鸡巴套子,但是完全招架不住,被操得直抖,终于忍不住发出小狗哼唧的声音,委委屈屈地挣扎起来。
雷德被它惊醒,起床气很大,烦躁得厉害,本想一耳光扇过去把伯打一顿,但坐起身来,才发现居然是孩子趴在他的两腿之间。
它委屈地抬起头,吐出嘴里沾满口水的大鸡巴,小脸通红,流着眼泪鼻涕,呜呜哭着扑进雷德的怀里:“吃不下……”
雷德接住它,怒气不耐烟消云散,无奈地皱眉,用纸巾给它擦拭小脸,故作严肃:“谁让你自作主张的?”他忍着欲望,轻拍了两下它的小屁股,把它拎到笼子外面,给它一杯热牛奶和一份三明治,还有一只从熊妖炼化成的骨架上拆下来的骨头,让它自己玩。
它端着牛奶,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喝了一口,用舌尖轻触,又吐着舔鸡巴舔得发红的舌头,小声问:“和哥哥昨天屁股里流出的东西好像……主人是射了这个给哥哥吗?”
雷德的大鸡巴还硬着,在胯间挺着。他皱眉,真想再打它几下小屁股,揉了揉它的脑袋,没有回答,叫它到一边乖乖吃饭,自己则走回了狗笼,鸡巴硬得流水,把睡梦中的伯睡衣扒下,分开两腿就操了进去!
屁眼被操得软烂熟红,直到现在都还是肿的,里面的骚肉更是肉嘟嘟的,肥热湿滑,不需要做什么,就可以轻易地操进去。
大鸡巴势如破竹,直接操进了深处,把睡梦中的伯当做泄欲工具,操得身体都拱了起来!伯迷茫地惊醒,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叫出声:“唔额!什么……噢噢噢额额鸡巴怎么在操我啊啊啊啊啊啊!唔!额……”
他眼神恢复清明,连忙死死咬住嘴唇,抓紧一旁的毯子,憋住声音。但方才的喘息慌乱又性感,像是莫名挨了打的小狗,叫得又骚又浪,雷德伸手扇了两下他的脸,然后卡住他的脸颊,逼迫他张开嘴,强势命令:“怎么不叫了?继续。”
伯不愿意叫,这算是他给自己划的一条底线。但他又不能违抗雷德的命令,一向顺从,只得逼迫自己发出声音,屈辱地骚叫,叫声虚假了许多:“主人操我……操死小骚货……唔……大鸡巴好撑……”
“臭婊子,叫都不会叫。”雷德自然不满,皱眉,毫不留情地甩了他一巴掌,“啪”的一声,伯的脸颊立刻红肿起来,他闭上嘴,不再叫了,而雷德拽起他的衣摆,让他叼在嘴里,露出奶子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奶子红肿可怜,奶头都还是胀红的,奶肉上印着手指印。
雷德明知道伯昨天被操得差点儿晕过去,却故意摸着奶子说:“伯是被野男人轮奸了吗?怎么破破烂烂的,骚奶子骚屁眼都被要烂了,该不会是被外面发情的野公狗当成母狗给灌精了吧?嗯?给主人说说,昨天是怎么被玩奶子的?”
伯耻辱非常,咬紧嘴里的衣摆,伸手抓住了两只奶子。
奶子肥软,塞满了他的手掌,奶肉争先恐后地从指缝间溢出来,白嫩柔丰,他夹住红肿的奶头,往外拉扯,扯到奶子变形,然后松手,奶头回弹,在空中划过一条红色的虚线,整个奶子都颤抖起来!
伯又抓着奶肉往中间挤,挤出奶沟,不断地拽扯揉搓,把奶子玩得乱七八糟。
“唔额……嗯……”
他一边动手,一边忍耐,雷德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色情表演,抓着他的屁股往鸡巴上按,然后把他的两条腿压到胸口上,逼迫他像青蛙一样,维持着秽亵淫乱的姿势,高高抬起屁股,露出中间含着大鸡巴的骚屁眼,被操得浑身发颤,奶子一晃一晃的!
雷德往他的身体深处狠凿,砰砰爆操,速度不快但是力道极大,撞得伯不由自主地耸动,每一次都操得极深,让他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捅穿了,有一种被操到深处的恐惧感,可是又爽得惊人,紧致湿热的肠肉被硬烫粗壮的大鸡巴给顶开,他被烫得瑟瑟发抖,被操得都快烂了的骚肉肥肿敏感,柱身上的青筋狠狠地顶过去,让他止不住像岸上的鱼一样扑腾抽搐,爽得直翻白眼,被按倒胸口上的两腿抽着筋,脚掌在空中抖个不停,绷得紧紧的!
他的两只脚被迫抬在空中,颤抖得厉害,雷德抓着他的屁股操,他的屁股不得不越抬越高,好几次都差点儿被操翻,被日得四脚朝天,只能勉强承受,好几次想要说出什么,咬着衣摆又放弃了,颤巍巍地发抖,奶子都跟着震动起来,肉浪翻涌,骚奶晕让人止不住想要咬在嘴里。
雷德一边操,一边对待小狗似的,居高临下地说:“骚狗狗,小心你的犬牙,把衣服咬坏的话会有惩罚啊。”
伯知道他的惩罚会有多么痛苦可怖,下意识放松了牙齿,可呻吟却漏了出来:“额额额……呼……噢噢……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鸡巴极有节奏地操着他,快感席卷了身体,他酸软无力地摸着奶子,配合着雷德的奸淫。
操着操着,那个实验品吃完了食物,跑过来,发现笼子被反锁上了!
它不会打开,紧抓着栏杆,焦急又生气地扭着屁股叫:“哥哥抢主人!哥哥抢我的……”
它委屈难过,也不知道害羞,直白地说:“大鸡巴明明是我舔硬的……哥哥都被操得肿烂通红了,要被操坏了!主人不要哥哥……”
雷德笑着,在伯耳边轻声说:“‘你’吃醋了。”
伯闭上眼睛,被它的话弄得羞耻难忍,但雷德偏偏故意猛地加重力道和速度,打桩机似的狂操,呼吸粗重了起来,抓着他的头发,硬逼他转向孩子的方向:“怎么不回答弟弟?嗯?哥哥难道真的这么善妒?”
“唔……啊!”伯被操得止不住蜷缩,被迫睁开眼睛,眼珠子都止不住上翻,舌头不由自主地吐出了嘴外,像一只疲倦无力的狗,平躺着挨操。
雷德狂风骤雨一般地爆操,直接让他快感快速积累到了阈值,如同洪水泛滥猛地冲垮了堤坝,整个人都崩溃了,毫无反抗之力,猝不及防地就被操得高潮失神了!
他激烈地抽搐颤抖,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已经喷射出了精液,鸡巴歪倒耷拉着,底下的屁眼却被撑得大大的,正噗嗤噗嗤地挨着操,只能双眼失神地甩着舌头一抽一抽的!
他甚至都没能来得及把视线聚焦到笼子外面的实验品身上,就已经被操得魂不守舍,神志不清,本能地惊慌恐惧起来,吓得挣扎扭动,想要从大鸡巴上逃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丝毫没有顾忌自己的姿态,迷乱癫狂地努力侧起身体,伸着双臂在地上爬动,呜咽着断断续续地叫:“不……不要操了……要被操烂了额噢噢噢……不要强奸我……额……”
但他这个逃离的动作只持续了短短几十秒,雷德放任他爬行,等他背对你的雷德趴着的时候,就立刻以狗交的姿势再次把粗壮巨屌插了进去!
“唔……额啊啊啊啊!”
伯叫了一声,一下子被操趴下了,没了声音,但双腿疯狂颤抖,像是被雷电给劈了,抖得活像什么病症发作!
他满脸潮红,上半身整个儿趴在地上,奶子都被压扁了,溢出一些奶肉!而他的俊脸侧着躺在地上,被压得变形!他就这样吐着舌头,淫贱不堪地抽搐痉挛,表情空茫平静,身体上的反差也就更加巨大,骚浪得像是一头刚被灌完精液的骚猪!
他被日得直打哆嗦,再一看他的脸,就知道他早就爽得毫无神智,瞳孔涣散,几乎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只是乖乖地按照命令叼着嘴里的衣摆,雷德每操一下,他就猛地一抖。
“啊,被操成鸡巴套子了,日坏了啊。”
雷德饶有兴致地伸出左臂。他的左臂早就因为炼金术而被炸坏了,昨天做实验才安了假肢,还没写拆卸掉。
假肢上缓缓露出一道缝隙,伸出来了一根尖锐可怖的熊爪,顶在了伯的耳朵尖上,毫不留情地往下狠狠滑下去——
“额啊……唔!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熊爪指甲锋锐如刀,顶在伯那只被前任主人剪破了的耳朵裂口上,一滑,就把伯的旧伤口再次割开了,鲜血立刻汹涌流出,流进伯的发丝间,又顺着额头流下来,使伯的脸上布满血痕!
缺损的兽耳激烈恐惧地立起,疯狂颤抖,但伯被旧日里的噩梦所震慑,居然身体僵硬,一动都不敢动,浑身直冒冷汗,原地不动地被再次弄破了耳朵!
他一阵眩晕,注意力都无法集中了,脸上涕泪横流,终于颤抖着哭叫出声:“不要……主人,不要剪……啊……求你,不行的……”
他眼前发黑,几乎马上就要晕过去了,就连鲜血流到了嘴边都来不及去擦,雷德被他夹得鸡巴都快炸了,这才慢悠悠地停手,俯下身舔了一口耳朵上的鲜血,然后直起腰,再次猛操了起来!
这一次伯再也不敢让自己像死狗一样瘫着了,他努力回应,明明耳朵上的伤口并不大,却感受到了难以忍受、无与伦比的巨大痛感!
火辣辣的疼痛如同一道鞭子,又像是闪电,快速地席卷了他的意识,他无法得知耳朵的状况,只能猜想是不是被割掉了……被划烂成了两半……疼痛立刻变得更加灼烫可怕,就像把他整个儿撕碎了似的!
但同时,伯又爽得直抽,他矛盾地在快感与疼痛之间沉浮拉扯,意识涣散,翻着白眼吐着舌头,不由得躲进回忆中的安全角落,像一只受伤了的小狗,上半身紧紧趴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嘤呜的奶狗哼唧声。
“呜……汪,汪汪……额……汪……”
他主动地狗叫,放弃了人类的语言,狗叫反而更让他安心。他叫着,伸着舌头舔流到嘴边的鲜血……
大鸡巴突然更硬更胀了!雷德不禁呼吸粗重急促,狠狠地抓着伯爆操,几乎把伯整个儿压在身下,把他牢牢地插在大鸡巴上,操得翻着白眼连连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呜……唔啊……汪……汪汪!”
伯爽得直抽搐,面孔扭曲,肉棒再次射出一滩稀薄的精液,浑身哆嗦,如同完成了受精的小母狗,被体内的成结大鸡巴操得肠子都熟红肥烂了,任谁看了,都会说这是一口婊子才会有的骚屁眼,骚肉都已经被操烂了。
之后,雷德内射了伯,抽出大鸡巴,把伯翻过来,随意地用奶子擦干净上面的骚水和残余的精液,施施然去洗澡。
实验品在旁边都快哭了,里面的人在操屁眼,它只能生气地在外面看着,没人理它,搞得它泪眼朦胧,一见雷德出来,就急忙扑过去,被雷德接到怀里抱着,还不满足,扭着光裸的小身体,气得直咬雷德的嘴巴:“主人……主人不喜欢我……”
雷德随口哄它:“怎么会呢?主人最喜欢你。你哥哥只是用来操的。”
他说着,摸了摸它的滚圆可爱的肚子:“吃得好饱呀,还要不要再吃点儿水果?”
它被哄得开心,红着脸抱着雷德亲。
而伯过了许久才恢复力气,爬起来,抱着弄脏了的毯子去清洗。
他浑身酸软,去洗毯子的时候,路过镜子,看到耳朵上破了个小口子,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恐怖,但流了很多血,血痕在他的脸上交错,看起来像是碎掉了。
他不由得一震,仿佛还能感受到过去的尖锐疼痛……剪子夹在耳朵上的那种冰凉可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伯怔怔的,摸了摸残缺的那只耳朵。
雷德对着旧日的伤痕下的手,以后这里长好的话,就是雷德留下的痕迹了。
他呆了一会儿,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许久之后,才垂下眼睛,继续去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