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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师姐!”
“啊!怎么了吗?”在恋白叫了晓可好几声以后,晓可才渐渐的回过神来。
“师姐,你又走神了吧。”恋白有些心疼的摸了摸晓可的脑袋。
“应该是吧。”晓可将手里的书合上放到了一边。
“师姐你现在……还好吗?”恋白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之前她不是没见过晓可无精打采的样子,但今天症状比以前还要严重不少。以前只是偶尔走个神,现在几乎整天都在走神了呀!
从昨天老师离开那时起,师姐就开始没什么胃口,今天早上也只吃了不到平时一半的早饭。
她身为宛白的女儿,是很清楚晓可现在的情况的。这个情况从她们发现到如今也过去了半个月了。但之前还算轻微,晓可也不让她们母女俩告诉疑月或者是其他人。又加上现在几乎都没什么人会去相信心理疾病学说,所以她们也就没告诉疑月。
但眼看着这个症状越来越严重了,恋白已经决定等疑月回来就第一时间告知对方。
另一边的医馆里,宛白正在和伯青、青衣两人介绍着晓可的状况。
“晓可会有如今的病症,其病根和她的过去脱离不了关系。”
提到晓可的过去,伯青陷入了沉默,只有青衣显得一脸懵。
“青衣小姐你不知道吗?”宛白看着一脸茫然的青衣。
青衣点了点头,解释了起来:“我只知道晓可和晓小是团长收养的孤儿,关于她们姐妹俩的身世我担心会让晓可和晓小产生些什么不好的回忆,所以我也没问过。”
“这倒是不奇怪,村里人也担心提到两个小家伙的过去会让小家伙想起自己的父母,也一直对晓小和晓可的过去三缄其口。青衣小姐不知道也算正常。”
“还是我来说吧。”伯青接过宛白的话头:“其实青衣你刚才说疑月收养了两个小家伙大致没错,不过关系反了。”
“嗯?”青衣继续茫然着。
“事实上,是晓可和晓小收留了疑月,现在的‘疑月道具店’其实是晓可的家。”
青衣突然回忆了起来,当初好像墨芜想要借宿在团长店里的时候,团长就是让墨芜去找晓可商量来着。
“这俩姐妹也是可怜人。”伯青叹了一口气:“她们其实原本是有一个不错的家庭的,家里有一个中级的猎手父亲、母亲也是炼金术士协会的成员之一。家里靠着她们父亲,也就是晓阳的委托金加上她母亲贩卖的一些低级药剂在村里也算得上小康之家。可是后来……”
“难道是晓可的父亲在哪次委托之中去世了吗?”青衣问道。
在冒险者公会里,在破旧世界里因为各种意外重伤、死亡乃至于整个团队团灭都是时有发生的事情。
别看她们自己的冒险团能入破旧世界于无人之境,那都是在疑月给的屏障和其他各种小道具的加持,加上默足够高超的侦查技巧的加持下才能做到的地步。
但哪怕是这样,她们也会时不时的受点伤。更别谈其他的冒险团了。
伯青也摇起了头:“如果是这样,她们至少还有个母亲。还记得四年前……哦那个时候你还没加入冒险者公会。
四年前白岩城公会曾经跑出来一只未在其他破旧世界看见过的六足魔物,暂且还没有对其命名。
那只魔物的等级是灾厄级,当时的分公会根本就没有史诗级的战力,甚至连特级战力都只有团长和另一位特级法师。虽然陌白也是特级,但他是纯粹的传送法师,能自保都不错了。
只第一天我们就阵亡了十二个兄弟!并且还没有能将其拦住,让它跑进了主世界。而他前进的方向就是狐人村!
那天的晓阳刚好休假回家,据说是陪着自己的夫人上山采集一些常见的草药,应该是晓阳先看见了那只魔物,用自己和自己夫人的生命将其引开,让魔物没有径直冲进狐人村。
那次围剿是我们分公会成立至今,最大的一次人员伤亡,我们一共牺牲五十一个兄弟。
但最后依旧没能将其留下,在魔晶炮的威慑下,那只魔物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在主世界撕开了一道空间裂缝,逃走了。最后,我们只找到了晓阳和他夫人残缺不全的尸体……”
“而那一年,晓可才六岁。”宛白补充道:“当时的村民想着要让两个小家伙见自己父母最后一面,也没有能全面的考虑到可能出现的对年幼的晓可带来的精神上的冲击……晓可当时已经记事了,她父母最后的尸体从此就成为了她的梦魇。”
“怎么会……这样。”青衣有些不可置信的听着宛白和伯青讲述晓可的身世。
“虽然村里人对晓可和晓小确实好的没法说,但晓可这四年里,一直是缺少着父爱和母爱的。直到……”
“直到两个月以前,疑月闯入了他们的时候。”伯青说道。
“没错,疑月先生是个很温柔的人。他的重新重新填补了两个小家伙缺失的父爱,晓可是反应最明显的,她对于疑月先生的依赖比晓小要严重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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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她之所以害怕离别,应该也是因为四年前她和自己父母一次稀松平常的挥手再见以后,再见到的就是他们那副残缺不全的尸体。
她非常的恐惧,担心某一次和疑月先生的道别也会和那次道别一样,最后只能看见疑月先生的尸体。”
宛白说完,没能忍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那,晓小呢?按道理来说她的年纪更小,对于疑月依赖也应该很严重才对。她会不会也出现这样的症状呢?”伯青问道,眼下晓可已经出现了这样的症状,他担心年纪更小的晓小会不会也出现类似的情况。
“应该不会。”宛白再一次的否定道:“父母去世的时候,晓小才两岁。心智没那么健全。对于父母的印象也不深,更重要的是对父爱母爱的感受不深。
因为她对父爱母爱本身就没有多大的感触,加上这四年里她还有姐姐这个依靠,所以她对于父爱和母爱的渴望并没有晓可那么深。
但晓可是切身感受过父母之爱的,更是同时感受过拥有和失去是什么滋味。
人类有一句话‘如果不曾感受过光明,那就不会害怕黑暗’,而晓可也是因此对于父爱母爱的渴望会比晓小强烈的多。疑月出现以后她对疑月的依赖会比晓小强烈得多。”
“这个症状既然被称为是病症,那应该有解决的办法吧。”青衣问道。
这次宛白没有再摇头只是说:“这个分离焦虑的概念是大哥提出了的,只能看他手里有没有这个疾病的解决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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