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明白,有谁会对一个有疯病的人有期望呢。
“哥,你有什么事吗?”
江振是个十足的工作狂,可没时间在这里关心他吃没吃晚饭,只要找他肯定有事。
“就是工作上的事,我得出趟差。”
“多久?”
“半个月吧。”江振不放心江郁一个人在这儿住着,上次的枪击事件虽然已经摆平,他仍旧心有余悸,“要不然回老宅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郁垂着头没有回答,这时江振的手机响了,接着下楼接电话去了。
江郁烦躁地用毛巾擦了擦脸,不自觉的往落地窗走去。
双目漫不经心的往楼下撇了撇,手上动作顿时停了下来。
与先前一样的位置,傅池的车就停在树下。
哼,不是玩完了吗,还来干什么?
不操只磨逼来了?
江郁咬着牙,避开江振的视线快速下楼,穿过后门直奔大枫树。
停在车前,使劲拍了拍车窗,那声响,比抡沙袋的力气还大些。
傅池将车窗降了一半儿,入眼的就是江郁刚运动完的模样,头发汗津津的,鼻尖都覆着一层薄薄的汗珠,戴着护腕的手臂撑在车窗上,正用一双漂亮的眼睛怒视着自个儿。
因为流汗的缘故,宽松的衣服紧紧贴覆在上身,胸膛微微鼓起,不知道的只以为是胸肌,只有傅池知道,那衣服下藏着的是多么淫荡的奶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傅池呼吸顿时有些粗,他发现不能把人晾着,还是得栓在手里安全。
“谁让你停这儿的?”江郁冷声质问。
傅池没答话,手里把玩着小玩意儿,就这么幽幽地盯着江郁,翻滚在眼中的,是浓烈的下流欲念。
江郁被盯得冒火,加大音量质问,“问你呢,谁让你停这儿的?”
明摆着要赶人走的意思。
话都这么冲了,可傅池眼皮子都不抬一下,继续把玩着手里的玩意儿,那东西像个核桃似的被盘来盘去,晃得江郁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火。
江郁猛地伸出手去抢傅池手上的东西,想要看个究竟,却被傅池抓住机会给按在了怀里,那胸腔里强劲的心跳声震得耳朵发麻。
傅池捧起江郁的脸蛋,想要接吻。
江郁心里正窝着火,再撇到傅池还穿着上午在马场那身衣服,一股歪火邪火无名火全烧了起来,他低下头躲过傅池的亲吻,狠狠咬上男人的脖子。
傅池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困兽般的低吟,尖锐的疼痛让他自虐似的享受极了,大手抚摸着江郁脊背,安抚小朋友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郁咬得狠极了,直接见了血,铁锈般的血液在口中蔓延开来,盘旋在心头多日的那股闷气忽然就烟消云散了,牙齿力度逐渐减小,最后变成了吸吮,像只吃奶的小羊羔。
察觉到江郁情绪平息,傅池用下巴蹭着毛茸茸的脑袋,无奈极了,“你到底是属狗还是属驴的?”
不但爱咬人,还是个牵着不走的小倔驴,都这么想他了,偏偏拧巴着什么也不说。
话刚说完,伤口就被狠狠一嘬,接着江郁直起身,在傅池热切的注视下,喉结滚动,将鲜血咽了下去。
“这破玩意儿我收下了。”江郁摇晃着从傅池手里抢过来的黏土小人,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弧度,毫不留情地转身就走。
算这狗男人识相,知道把黏土小人修好送回来。
还没走几步,身后突然传来粗鲁的关车门声,紧接着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席卷而来,在江郁转过身的同时将他按在了枫树上。
“你干什么!”江郁强忍着后背被树皮摩擦的疼痛,抗拒男人的靠近。
“玩你。”欲念浓重的两个字,随着傅池两手粗暴的下拽,运动裤连带着内裤全被轻易扯了下去,江郁那根白萝卜被迫暴露在外,傅池蹲下身,灼热的目光盯了两秒,突然埋下头,张嘴含了进去。
“滚……啊…”被温热口腔包裹得猝不及防,怒斥声顿时变了味,江郁明明想躲,却不受控的有了反应,忍不住挺起小腹,将硬邦邦的肉棒送得更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对许久未沾荤的江郁,简直就是助纣为虐,竭力咬住手背,防止发出声音被他哥发现,正因为如此,快感格外强烈,屁股肉颤动着,爽得分不清东西南北。
能吞下大半个枪管的喉咙轻易地将白萝卜尽根含下,像是把两个囊袋也能吃进嘴里去,傅池把着两条发抖的长腿,只是嗦冰棍似的来回吞吐,很快将小朋友逼得哭咽着泄了出来。
江郁大腿僵直震颤,脸上的表情扭曲又销魂,高潮过后的屁股重重砸向树干,软掉的肉棒也从傅池嘴里脱落。
傅池将嘴里这点儿稀薄的精水咽了下去,知道江郁没少玩身子,嘲弄地问:“这么快就射了?”
江郁赤红的眸子瞪着他,送了一个“滚”字,就撇过头去,自个跟自个怄气去了。
傅池存心羞臊江郁,以大人的口吻说了句违心的话。
“少玩点儿,精气神这么差,都没以前漂亮了。”
“你才漂亮呢!”江郁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猫,牙齿磨得咯吱响,两只手在傅池的脸上胡乱推着,想要挣脱挟制。
无奈傅池的手就像是铜墙铁壁,牢牢焊在他腿上,挣脱不开。
傅池依旧保持蹲着的姿势,自知这些日子冷淡了江郁,一心要要补偿小朋友,于是准备在江家别墅墙角玩高难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来,骑我肩上,我给你舔逼。”老流氓发话了。
又来!
“你滚!”江郁双颊暴红,那是被气红的,以前缠着傅池给他舔,现在厌恶傅池给他舔。
因为男人只会给他舔逼,却不操他。
傅池只当江郁是害臊了,不由分说地用虎口撑开大腿根,被含了肉棒,批缝里早已经湿透了,骚甜的逼水味儿熏得他心头冒火,嘴巴急不可耐地朝腿缝中间拱。
舔到蒂头的瞬间,头顶立刻传来江郁抑制不住的哼吟,傅池心脏酥麻,粗粝的大舌头来回狠扫着批缝。
“不要你舔…嗯哈……”
江郁所有的拒绝听在傅池耳朵里都像是一种邀请,越拒绝就越想玩他,明明嘴上不愿意,身体却迫不及待的想要释放表现出来的失态越能刺激傅池的胯下神经。
根据蒂头的肿胀程度判断出快要高潮,傅池不自觉加大力度狠嘬,忽然额头被落下的水滴砸中,将他狠狠一激。
紧接着一颗一颗,砸在傅池的侧脸、脖子、肩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傅池猛然抬起头,才发觉江郁在哭。
为了不发出声音,死死咬着下唇,泪水不断从通红的眼眶涌出,看着自己的那种眼神足够让他心悸一辈子。
小朋友恨他。
随着支撑自己的力度徒然消失,江郁双腿一软,身体下坠,跌在了傅池事先准备好的怀抱里。
“哭什么,不是喜欢吗。”傅池心疼地去舔江郁的泪珠子,却被躲了过去。
江郁收紧双臂,紧紧圈着傅池的脖子,精神濒临悬崖边缘,抽噎着问了一个难以启齿的问题,“为什么不操我……”
等了这么久,他等的就是这刻,傅池眉宇间含着一抹血气,直白地说出自己的欲望,“因为老子想有名有份,不想当什么炮友,老子想当你男人,你答应了我就操你。”
江郁闷闷的声音传来,“不要。”
傅池心下一沉,像是早已知道了结果,江郁实在不愿意,他也不可能抽身,三十几年独一无二的爱和最浓烈的欲望全部倾注在一个人身上,他早就被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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