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面无表情,拽着他的手把他拎起来,不顾祈言几乎算的上是凄厉的叫喊挣扎,直接将人从衣柜的最深处拽出来。
“啊啊!不要,我不要……放开我……”
他哭喊的动静是如此之大,声音凄厉的,听在耳朵里甚至觉得毛骨悚然。
离越阴沉着脸,踢着脚边碎木,“都给我出去!让医生在外面候着,没我吩咐不许进来。”
管家和佣人们这才如临大赦的往出走,那身影甚至都有些急切。
这样可怖的场面,他们在离家大宅待了多少年都没见过,堪比炼狱。他们一点都不好奇,只想逃,生怕走的慢一点,就会被先生迁怒。
生气的先生,是最可怕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离家的刑堂,那墙壁上黑红的血迹,就是最好的证明。
没人能忤逆这个男人,他呼风唤雨多少年,没人敢惹怒他,但是今天的先生,简直都是震怒了。
那个细瘦的男孩子,是否能承受的住那样狂猛的怒火?
佣人们疑惑的事情,离越其实也不太清楚。
他擒着祈言纤细的腰肢,将他抱坐在手臂上禁锢着时,那一瞬间都产生了几分怀疑。他甚至都觉得自己不需要用力,这个纤细的男孩子就能被他一把掐死。
他真的太瘦小了。
明明已经成年,可那身骨架却还像没长开的孩子,纤细荏弱。一点点狂风骤雨都能把他吓的惊喊尖叫,一些若有似无的威胁暗示就能让他提心吊胆夜不能寐。
离越残忍的想,只要自己愿意,一栋漂亮的大宅子,一把锁,就能把祈言关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在最美的年岁里逐渐凋零。
鬼使神差地,离越在那一瞬间,竟忽然感知到祈言这凄厉的叫喊中,所隐藏的绝望和惊恐。
但这念头也只是一瞬间,他很快就将其抛至脑后,无暇顾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谁会去在乎猎物被猎杀时的心情。
脱离那层离家掌权人的身份,离越也只是个普通男人,有着最纯粹最原始的男性欲望。
他想要得到这个人,想要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气息,像一头猛兽,和他纠缠交合。
所以他不管不顾的将祈言困在身边,什么合约,都是狗屁。
他从来就没把祈家放在眼里,一个祈家,他动动手指就能碾死,有什么资格往他身边塞人。
一切都源于那个温暖的午后,一个干净稚嫩的少年人瑟缩着闯进他的视线。
所以说,一切早就注定了。
那份合约真正约束的,只有祈言。他要祈言一心一意,要他老老实实呆在自己身边,不敢说离开。
管家和佣人走的干净,房门关上,寂静的房子里只有他和祈言,以及一片狼藉的地面。
离越紧紧抱着怀里的人,那么大的力道像是要把他嵌在自己的胸膛里,他不松手,祈言很快就没了力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长时间的哭嚎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体力,他现在软绵绵的缩在离越怀里,连眼神都是空的,只有身体还在不住的抽噎和颤抖。
离越缓慢拍抚着他的后背,想到什么,他竟是低沉的笑了。
“哭吧,你早晚都要这么闹一通。”
他把祈言的脸按在自己的颈窝,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留在这里,陪着我不好么?”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求过人,他所有的耐心都给了祈言,但祈言却只感到了惶恐。
他呆呆的望着那扇被劈开的柜门,呢喃着,“我、我不想在这里……”
“那你想去哪里?”
离越好脾气的和他说话,一改方才的阴沉暴怒,好像自从把人抱在怀里,他就已经不生气了。
“你不是最讨厌祈家么,我让祈家的那些人跪下给你道歉,你留下来,好不好?”
祈言面无表情,似乎对离越轻而易举的说出让祈家人跪下给他道歉的事情无动于衷,他只是感到无边无际的惶恐将他包围,让他喘不过气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细长的手被男人执着,放在嘴边轻轻的吻着。
男人沙哑着嗓音开口,像裹着一层虚无缥缈的珍视。
“留下来陪着我,你想去哪儿,我陪你去。”
祈言抬眼哭的红肿的眼睛,怔愣的望着这个男人,看他凌厉的侧脸和冷硬的眉梢。
“那、那如果我要离开呢……”
他似是不死心,仍旧要一个答案。
离越低沉的笑了笑,语气无奈,“那我只能把你关起来了。”
他靠近祈言,在他嘴角边印下一个炙热的吻。
“把你关起来,谁都见不到,每天都张开腿等我来肏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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