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暗涌(1 / 2)

<p style="font-size:16px">26暗涌

祈言知道,这件事也只是替他瞒过一时,时间长了,离越一定会察觉到。

所以他不能坐以待毙,他、他要离开!

他无法想象自己大着肚子的模样,如果要他像个女人一样,替离越怀孕生子,那还不如杀了他来的痛快。

可是他到底要怎么办呢?

他没有任何人可以信任,也不知道还有谁能大着胆子不要命的来帮他。

离宅守备森严,进出不易,更别提每次出门,他身边总会有人跟着,他实在想不到可以全身而退的办法。

祈言焦心不已,连带着好几天都睡不安稳,他已经尽量稳定情绪,不想让离越看出他的异常,但一次噩梦惊醒后,离越还是皱起了眉头。

男人将他揽在怀里,嗓音沙哑,“怎么了,最近一直在做噩梦。”

祈言额头上一片冷汗,惊魂未定的缩在男人怀里,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摇头。

“……没什么,最近有点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挣扎着抬眼望向窗外,窗帘缝隙里已经能透出几分清晨的微光,想来已经快天明了。

他困顿的将自己埋在柔软的枕头里,不想起来,可是也睡不着了。

男人伸手打开床头灯,也醒了,躺在那里懒洋洋的拨了拨头发,慵懒邪气的笑,“既然睡不着了,那就干点什么吧。”

祈言被猝不及防的翻身压住,他惊慌的抬眼望去,昏黄的灯光下,男人的侧脸上像是镀了一层温暖的光晕。

“起的这么早,不做点什么是不是有点浪费……”

他在祈言耳边呢喃着,伸手在被子下一点点褪下祈言的睡裤。

祈言没好气的推他,“白日……”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吻住了,贴在他嘴边呢喃,“宝贝儿……天还没亮呢。”

男人手上的动作很快,没几下就把祈言下半身脱的光溜溜,睡裤和内裤被丢出去,祈言眼睛都红透了,不甘心的踢了踢腿。

离越根本就不像一个入睡过的人,精神好的像是刚跑步回来,眼睛里半分困顿都无,压着祈言就开始发情。

可怜祈言刚从噩梦里惊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顶开腿,硬热的性器抵在他柔软的穴口,缓慢的磨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祈言呼吸都乱了,躲开男人的亲吻,咬牙切齿,“能不能别一天到晚的对着我发情?”

离越沙哑的笑,“昨晚看你睡的沉,我可什么都没做。”

刚睡醒的身体异常敏感,只是蹭了蹭,祈言就感到下身一阵酥麻,从口中泄出几声猫似的呻吟。

花穴口渐渐软化,分泌出粘腻的汁液,将硕大的龟头都浸湿了,男人挺腰,将自己一点点挤进去,听着身下那人皱着眉头按捺不住的尖叫喘息。

声音低沉又沙哑,“现在,是不是得把晚上的补给我?”

话音刚落,性器一插到底,顶到了最深处,祈言仰颈难耐的呻吟,双手下意识抓紧了床单。

“别夹这么紧。”

男人抬起身子,退出去又缓缓插入,刻意折磨人似得,将祈言崩溃的呻吟一点点榨干净。

“我们有一个早晨呢,不着急。”

迎着清晨的微光,大床上的动静愈发激烈,沙哑的低喘和带着哭腔的呻吟久久回响,水声渐起,粘腻又煽情。

“混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甘的控诉随着肉体的拍打声很快略去,在最高峰的时候,祈言尖叫着在男人背脊上留下一道抓痕。

又是一个淫乱荒唐的早晨。

等祈言再次清醒的时候,早已日上三竿,他眯眼四处望去,没看到男人的身影,转眼看了看床头闹钟。

已经十一点了。

他躺在那里,抬起手臂遮住了眼睛。

身体上的酸软仍在,稍微动一下,就能感到有什么东西从双腿间流出来。

祈言咬唇,他被离越做的浑身发软,还没结束就睡了过去,这个混蛋射了他一肚子,居然还不给他清理。

他忍着难受坐起来,身上未着寸缕,胸前一片红痕,乳尖还有些微微的胀痛。

自从乳房发育后,男人就喜欢吸他那里,他越是捂着不让,离越就越是来劲,非要把他吸的浑身颤抖,哭着求饶才罢休。

这个男人好像天生就是和他对着干,祈言越是不喜欢什么,他就越要逼着祈言干。强压祈言一头,看他不甘又被迫低头的样子,似乎成了他最大的爱好。

祈言垂下眼,扯过床边凌乱堆放的衣服匆匆穿上,软着腿脚爬下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刚一落地,腿根一热,那些滞留在体内的白精就争先恐后的往下淌,顺着腿根淅淅沥沥的留了一腿。

祈言愤恨难堪,扯过床头纸巾恨恨地擦,纸巾很快就浸湿了,他没有办法,只能捂着下身,跌跌撞撞的往浴室跑。

花穴一大股一大股的将浓稠精液吐出来,那股强烈的腥膻味瞬间就充斥鼻尖,祈言眼眶都红了,狼狈的用手堵着,却还是有更多的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淌。

白皙笔直的腿肚上,满是流淌而下的白色精液,看上去有一种淫乱后的美感。

浴室的花洒下,祈言崩溃的搓洗着双腿间,他气的浑身发抖,忍着耻意,用手指分开两瓣微肿的唇肉,小心翼翼的探进一根手指,清理着里面的残留的精液。

在水流的冲洗下,粘腻的身体一点点变得清爽,祈言终于肯松开紧咬的嘴唇,但脸颊上的红晕却是怎么都消散不去。

他很少做这些事情,平常都是离越替他清理。

他似乎很喜欢做这些事情,射过后把他抱在怀里,懒洋洋的分开他的腿,用手指在敞开的肉洞里搅弄着,把精液导出来。

在疯狂的性爱之后,用另一种方式将他再次玩弄的狼狈不堪。

但是最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男人总是忘记给他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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