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刚离那几个青年远一点,屋顶上又来了新客人。
好巧不巧,他们就落在上官子越和暖宝的另一边,与之前那几个青年一起,将上官子越和暖宝‘夹’在了中间。
新客人是一对年轻的男女。
不过女子身着了男装,还学着男子手持折扇,尽显风流。
为什么说她是女扮男装?
因为这家伙生得娇小玲珑,暖宝初看时觉得奇怪,怎么这世上还有这样矮小的男子吗?
再一细看,好吧,没有喉结有耳洞,耳洞里还插了细细的银制耳棍,这不是姑娘是什么?
上官子越见暖宝总盯着隔壁的男子看,心里泛起醋意。
他将身子往前倾了倾,挡住暖宝的目光,还微微抬起下巴,露出那完美的下颚线。
好像在说:看我看我,看别人让什么?
可暖宝现在正好奇着呢,见自已被上官子越挡住了,就干脆当了歪脖子,继续去瞅新来的客人。
上官子越:“……”
行。
挡不住就上手吧。
他直接把暖宝的头给掰正,还问了句:“你干什么呢?”
暖宝记脸问号:“你干什么呢?”
上官子越:“……”
对啊,他干什么呢?
总不能说他不喜欢暖宝盯着别的男子看吧?那太不讲道理了。
想了想,只能一本正经道:“歪脖子不好,容易伤到颈椎。”
“哦。”
暖宝不疑有他,伸手推开上官子越的头:“那你别挡我啊,我都看不见了。”
“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上官子越佯装不知情,顺着暖宝的目光望去。
暖宝嘿嘿笑了两声:“看美人啊,虽然穿了男装,但还是难掩其姿色。”
上官子越听言,这才仔细打量起不远处的那对男女。
其中个子矮小的那个,还真是女扮男装。
而这一次,轮到暖宝心里泛酸了。
她见上官子越看别的姑娘看得如此认真,便用手肘撞了撞他,阴阳怪气道:“眼睛都不眨,被迷住啦?”
上官子越心里咯噔了一下,连忙收回目光:“我没有龙阳之好,对男人不感兴趣。”
“什么男人,那不是有一个姑娘嘛。”
暖宝瞥了上官子越一眼,又开始嫌弃人家了:“就你旁边那个,她是女扮男装,你不会没瞧出来吧?再仔细看看!”
上官子越可没再扭头去看,怕以后暖宝跟他秋后算账,只随口问:“你怎么判断那是女扮男装?”
暖宝很是自信:“这还不简单?她没有喉结,又打了耳洞戴了耳棍,而且皮肤很是白皙细腻。”
上官子越反驳:“没有喉结,或许只是年龄未到,皮肤白皙细腻,也有可能是家境富裕,保养得好。
至于打耳洞戴耳棍,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分男女。”
“切,你就是犟。”
暖宝才不赞成上官子越的说法呢,为了印证自已的猜测,她直接撤掉了部分神力,让外面的味道得以散到自已的保护罩里。
还老神在在道:“姑娘家都是香香的,想判断对方是不是女扮男装,闻一闻有没有香味就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