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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又下起了细雨。
薄行止带着一身凉意回到了月子中心的房间里。
打开门就看到阮苏正躺在床上在那里把玩着一个盒子。
盒子看起来非常精致小巧,透着一丝古朴的气息,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凡品。
他愣了愣,将自己身上被雨水打湿的衣服脱下来,然后推着轮椅去了卫生间。
冲了一个热水澡以后,他这才又出来。
阮苏躺在床上就那样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薄行止一边扯着毛巾擦拭着头发,一边回望着她。
谁也没有说话,哪怕没有说话,但是气氛却泛着一股淡淡的温情。
阮苏抿了抿红唇,“过来我帮你擦。”
薄行止推着轮椅来到了床边,阮苏就接过了毛巾,动作轻缓的帮他擦拭着头发。
她一边擦一边轻声开口,“以前的时候,经常洗完澡,你帮我擦头发,帮我吹头发。感觉还是昨天的事情,可是一晃眼,竟然都这么久了。”
她的声音也很轻柔,一如她的动作。
薄行止的大掌却突然扣住她的手腕,稍一用力,她纤细的身躯就落到了男人的怀里。
他一双深邃漆黑的眸子仿佛星辰一般幽幽的盯着她,俊脸上极具侵略性。
男人嗓子泛着沙哑,“苏苏……你才刚刚产后没多久,所以……”
他薄唇轻抿,然后烙在她的唇上。
唇齿相依好一会儿,他才恋恋不舍得放开她。
阮苏心跳蓦地加速,竟然好似在谈恋爱一般,竟又生出那种脸红心跳的感觉。
难道是因为太久没有亲密?
她低头不敢看男人那灼灼的恨不得将她给烫化的目光,“所以什么?”
“所以不要总勾我。”男人低笑一声,胸腔微微震动。一头湿发看起来带着凌乱的狂野。
极致的男性荷尔蒙在房间里面震荡。
诱人!
太诱人了!
她缩在男人怀里,听着他那魅惑的笑声,忍不住红了脸。
“我……我要下去了。那什么……”她挣扎了一下,结果没想到男人的双手却将她的细腰扣得更紧。
薄唇在她耳边轻吹了一口气,“苏苏……”
阮苏身子一软,开始克制不住的电流闪过。
太他妈撩了吧!
她双腿都在发软,下意识伸出双臂搂住了男人修长的脖颈。
将小脸埋在男人的胸口,耳边传来男人怦怦的心跳,那么强有力。
她缓缓闭上了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在这一刻,她真恨不得不要顾及自己产后的身体,和他水鱼交融。
可惜……
她长吐了一口气,才勉强压抑住自己躁动的心脏。
整颗心仿佛都在放鞭炮。
这感觉,有点煎熬。
而薄行止也不比她好受到哪里,他是双腿麻木,又不是全身麻木。
而他一直禁欲的身体此时早就沸腾一片,几乎神魂颠倒。
几乎是不约而同的,彼此又再度开始厮磨。
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窗外是沙沙的雨声。
阮苏终于有些虚脱的躺在床上,薄行止则躺在她的身边睡着了,男人睡着的俊脸褪去了冷冽,泛着一丝柔和。
可能是因为做了父亲的原因,他最近看起来越发稳重沉稳。
阮苏深呼吸了一下以后,这才坐了起来。
两人虽然没有突破最后一步,毕竟她刚刚产后没有多久,但是两人还是在一起纠缠了许久。
这种亲密的感觉,才是真正水乳……交融的夫妻。
她看向放在床头柜上面的仙鹤针,然后将仙鹤针抽出来。
消毒等准备工作做好以后。
她就看向了男人那双修长的双腿上面。
因为长时间的无知觉,双腿看起来早就没有当初的充满力量感,反倒泛着几分苍白。
若是薄行止清醒,他肯定不会同意自己冒险为他诊治,因为他担心她使用太多体力。
毕竟一个女人最虚弱的时候就是产后。
他怎么舍得小苏冒险?
但是阮苏已经等不急,她迫不及待的想要了解他双腿的情况,她急切的想要看看这个神器能不能治好薄行止的双腿,然后他就可以行走。
她不敢想象因为他是双腿残废承受了多少的嘲笑的白眼。
一想到他那么骄傲强大的男人却要受到这种痛苦,她就止不住的难过,感同身受。
她捏着闪着寒光的仙鹤刺,然后一字排开,嗖嗖嗖数声。
破开空气的声音传来,带着她剑气的银针就刺入了男人双腿各大穴位。
这么强烈的刺激,幸好她提前在睡前男人喝的水里面下了安神药。
他睡着以后就仿佛被打了麻药一样,不会有知觉,不到明天早上不会醒过来。
这么强烈的刺激穴位,不用想也知道会带来极致疼痛。
她下了银针以后就一直守在薄行止身边,一瞬不瞬的盯着那银针。
每一根银针上都可以凝聚她的剑气,这些剑气可以将薄行止那凝固封闭的穴位给重新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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