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交流会差不多要结束了。
王椿这个时候把人带过来,不过是想让女婿放松一下,别做出一些冲动的事,免得又像前两天那样失踪一次,他怎么受得了。
刚回了酒店他便去舒舒服服洗了个澡,这才觉得自己浑身好受了一点,那股无处不在的灼人的尿骚味要把他腌透一样,王椿咬着下唇,一脸高傲又诱人的欲色,搂着自己那对浑圆骚乳,风情万种地打了个寒颤。
真丝吊带睡裙裹住双性人风韵犹存的酮体,随着丰腴饱满的扭胯和开衩处美腿的轻抬,带着一股浓郁幽香靠近了小山一样的强健男人。
“爹咪,”鲁英拙讷讷道,蒲扇一样的手掌情不自禁扶住他妻子爹咪的腰肢,不等他妻子爹咪推开他,他把人往过一揽,脸埋进对方幽香馥郁的腹部。
贵妇熟媚的赘肉同样长在糙女婿的性癖上似的。
用力的吸嗅让王椿腰肢一软,红唇发出吟哦,十指葱根欲拒还迎地覆在女婿肩头:“嗯……坏孩子……不许撒娇了……爹咪还没嗯……原谅你……”
四目相对,按耐不住的迷乱情愫迸发出来。
被女婿五个指头按着肌肤好热,电流通过他的身体,都汇聚在了被女婿狠狠强奸过的子宫里,贵妇狐媚子一样的妙目越发迷离,浑身散发出诱人的熟妇气息。
“爹咪给我抱一下。”鲁英拙对他妻子爹咪的迷恋早已不能自拔,他紧紧狭制住那口又软又滑的蛇腰,下巴戳着的地方正是那天让两个人彻底乱伦的销魂窟。
高贵无暇的真丝睡裙下,王椿穿了一条新的开裆蕾丝内裤,春水一股一股地从熟烂的骚逼口淌出来,把丰腴的腿根糊满不说,已经流下来,扯出好几根银丝,让王椿又嫌弃脏又痒得受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了,”细白手指轻轻扇了扇年轻男人黝黑结实的面颊,不可一世的高贵熟妇不悦道:“快去洗澡,机场来来往往那么多人,脏得很!”
“嗯……”鲁英拙也不想就这样碰他的菩萨,尽管持续增幅的爱意已经让他感到手足无措,想暴力地破坏,又想温柔地疼惜……
进浴室前,床那边轻飘飘一句“洗快点”又让鲁英拙胯下硬得发疼,他火速冲了个澡,头发擦得半干,下半身裹了条浴巾便又回到了妻子爹咪身边。
“……滚去睡沙发。”
敦厚的大狗狗脸上依旧是木讷的神色,听话地坐到了卧室靠墙的沙发上。
雪白的窗纱轻轻盈盈地飘,开着的露台门能看到外面闪烁不息的霓虹。
鲁英拙就坐在那里,在卧室昏暗的地灯下神色不明,如同一座中式本土的黑山。
“……躺下睡觉,不许再看我了!”
王椿娇斥一声,声线妩媚中又带着嗔恼的燥热,好似自己也觉得两个人马上要大干一场,他会任由他那个粗鄙野蛮的女婿再在他娇嫩的子宫里尿一回!
怎么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真是太荒唐了!那么窄小的地方……怎么操进去的……那么粗长一根,撑得他小比现在都松松垮垮……就算年轻也……
王椿又不是没有被年轻的伺候过,可是……他那莽汉女婿要操死他了……他睁开迷离的美眸,两腿紧夹住,拒绝他那年轻女婿的窥视,可是没一会儿就酸了、软了……
那样充足漫溢的快感,魂都飞了,浑身都是滑腻的热汗,还要被男人身上的臭汗淋湿,沉甸甸两个大卵蛋打得他整张穴都是肿的……
明明疲惫不堪,就是胡思乱想地睡不着,王椿气恼地睁眼,坐起来刚想说话,猝不及防和后仰在沙发上的女婿对视上。
鲁英拙坐直问到:“爹咪怎么了?”
“让你睡觉,一直看我干什么?”
“……睡不着,想看爹咪,”鲁英拙诚恳地望过来,“爹咪好漂亮。”
王椿心口酥麻,红唇微张,两只激凸的木瓜熟乳颤颤巍巍的,显然和年富力强的女婿待在一间卧室,他也同样心绪不宁。
瑰姿艳逸的熟妇下了床,冷着一张脸跨坐在女婿腿上,手捧着对方的面庞,恨声重提旧提:“坏坯子……贱种!说一些讨爹咪欢心的话却说走就走……”
“你有本事……就别理爹咪……别开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鲁英拙紧紧搂着他熟媚的身体,一句话也不说,显然是不管妻子爹咪说什么他都认,都是他的无可辩驳的罪。
两个人紧紧搂抱住的第一秒便如同干柴烈火一般,斥责也似情趣一般,幽怨缠绵。
滚烫有力的大掌摸过嫩滑的背,揉捏那两瓣肥臀,掐着臀尖,醉翁之意不在酒地狠狠蹂躏。
王椿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媚眼如丝地望着敦厚的女婿,吐气如兰地引诱着他的信徒。
“回去就把那个破房子退了!听到没!”
“嗯……嗯,以后再这样,不告而别……你就给我流落街头去!”
“……好。”
“好乖……奖励你……舔爹咪的比……”
王椿说完才注意到沙发根本放不下这么高大的男人,媚眼剜了女婿一下,“钝死了!睡不下不知道跟爹咪讲吗?!就这样还离家出走!”
鲁英拙闷闷道:“…我以为…爹咪在惩罚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王椿冷哼一声,“…不算太笨!还不抱爹咪回床上。”
娇媚的贵妇被糙汉女婿打横抱起,雪白肌肤依靠在黝黑胸膛里,一副暧昧又下流的模样。
鲁英拙躺在枕头里,两手抓着他妻子爹咪细滑的大腿,温柔舔舐着糊满骚水的肥厚阴唇,有些舔不到,他就伸手拉开款式风骚的内裤,舌面的小粒贴着肿胀的阴蒂狠狠地磨,果然妻子爹咪的身体传来一阵抽搐,淫叫声更加销魂。
“喔——爹咪好痒啊……”
“好女婿……嗯,都喝下去……不许漏……”
“好爽,喔——天呐……好舒服……”
“女婿的舌头好会舔……爹咪要被吸…吸死了……”
小蛇一样的赤红舌头轻轻卷着自己的细嫩指尖,灼热的欲水盛不住地在眼中流转,随时要从胭粉眼尾滚落到沉溺欲海的肉体中。
王椿如同摄人心魄的艳鬼一样扭腰抬臀,绵密不绝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他发狂似的嗔吟,吊带滑落,不断抛甩两团雪乳淫贱到了极点,刺激得二人更加情潮奔涌。
忽然,尖硬的牙齿磕了一下娇嫩至极的阴蒂,电光火石的快感瞬间淹没了媚眼圆睁的艳妇,尖锐的吟哦声盖住了睡裙下淫乱的吃穴声,大量淫水涌出来,却全被一张渴望至极的嘴都咽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咕咚咕咚……
王椿软绵绵地要倒下来,却被女婿硬撑住,那张大嘴还在疯狂渴饮着他。
阅尽千帆的王椿都羞臊不已,女婿对他那样疯狂着迷的态度比什么春药都好用,他白眼微翻,嗲声大叫,舒服得人都在打哆嗦。
“唔……”
鲁英拙搂着他妻子爹咪,心中被巨大的满足淹没,他扶着熟妇的玉颈,大逆不道地吻了上去。果然,他爹咪也很喜欢,两条手臂缠上来,腰也抬起来,绵软的奶儿贴上来乱蹭。
“规矩点,”王椿揉了揉女婿的大帐篷,娇慵道:“爹咪累了……把爹咪哄睡……”
鲁英拙还能说什么,低眉顺眼道:“…嗯,爹咪把嘴张开……”
唇舌安静的缠绵让气氛恰到好处,王椿没一会儿便安心地陷入熟睡。
有时候虽然能分清利弊,把事情想明白,但是一些小别扭还是会影响心情的。
王椿总觉得他女婿怏怏不乐,虽然都是一副木讷样,但他能感觉到微妙的差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哪怕会议结束,专家团队都回国了,他还是多留了几日,带着他女婿四处逛逛。
两个人从外貌还是看得出年龄差异的,王椿打扮入时,举止优雅,眼角眉梢熟韵撩人,而鲁英拙依旧是运动系的愣头青似的。
只不过可能是在异国他乡,愣头青女婿的胆子分外大,一开始只是十指相扣,后来便又紧紧揽着他的腰,有时还会按住他下流地舌吻……
那可是在大街上…但不得不说,王椿竟然有点受用,给他的大狗狗买了好几身衣服,当然都是偏运动款式,他女婿很适合穿这种,肩宽体强,没有勃起的鸡巴都那么肉那么大,一副生育力很强的样子……
“啊……别……”
试衣间里,熟妇被顶得两个奶子镜子上压扁,腰肢低塌,骚臀却翘得那么高,开裆内裤露出来的熟逼隔着包臀裙,轻易露出了贪婪淫贱的形状。
高大的男人站在他后面,专门打理过的头发往后,眉眼都露出来,有一种忠诚的帅气。王椿看着镜子里女婿盯着他私处专注狂热的神情,已经恢复好的小逼变得好痒,想要好女婿来给他止痒……
“外面都是人!”
“不要紧,爹咪小声点。”
粗糙的手指一点点拉高包臀裙的下摆,把肥美的臀肉勒出一道痕迹,也将湿漉漉的绛红骚逼完全袒露在明亮的灯光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试衣间的门并非是门,不过是一个可以拉动的厚帘子,王椿腿一软,腰肢不堪一折地落在女婿大掌里,腹部的嫩肉被爱不释手地揉捏。
太刺激了,王椿心中不禁嗔怪老实的女婿这会儿这么大胆,可他好受用,蜜洞亢奋地紧紧夹住,细细的腰肢受不了地扭动出曼妙的弧度。
“爹咪怎么不穿丝袜了?我怎么办,都操进去吗?像上次一样操烂爹咪的子宫……”
低沉的气音惹得王椿心脏狂跳,他娇媚地剜了女婿一眼,“意思是,不许你伺候爹咪了……”,说着两手把人一推,自己把裙子拉了下来。
鲁英拙哪能接受,两个人推推搡搡地搂抱在一起,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不然真要上新闻了……
“爹咪!”
王椿媚颜坨红:“下贱坯子……到晚上也忍不住?爹咪教你点新的。嗯?”
两张嘴分不开一样地缠在一起,湿漉漉的水渍声回响在狭小的空间里。
等两人出来,王椿一脸淫色春意,看着跟在里面被人狠狠肏过没什么区别。
至于鲁英拙,确实是沾了黑皮的光,看起来没什么异样,但是路人看着他也知道这个傻大个性能力很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夜幕降临,等从餐厅出来,鲁英拙已经是一副被挑逗至狼狈不堪的模样,他不顾王椿的挣扎,把人拉到临时租来的车里,热气腾腾的大鸡吧直接顶着黑丝狠狠地抽插着那张水汪汪的骚逼里。
异国他乡的路边车内,王椿狼狈地趴在后座上,听到路过的流浪汉吹口哨的声音,两瓣鲍穴夹得更紧,“别……英拙……嗯哦……有人……”
“……没人认识我们,”鲁英拙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几天的时光,他一边俯身吻妻子雍容华贵的爹咪,一边肏他那张饥渴的熟穴,“爹咪好湿,水这么多……还不要我‘伺候’!”
说着他狠狠入了一回,差点把质量极好的丝袜给撑裂,即便如此,王椿的逼肉和阴茎也被丝袜压迫到变形,爽得他猛地打了个颤,嗲声淫叫不止。
“唔嗯……嗯……慢点……喔——”
“爹咪又不是没给你……嗯,坏坯子……把一分夸张成十分说……嗯,喔——那里……”
嫣红媚眼满是淫欲,勾引得健壮的女婿狂干不止,高跟鞋半脱,裹着黑丝的嫩足死死勾住,没一会儿便喷上几滴白灼。
黝黑的手把那几滴黏稠抹匀,大掌抓着嫩足抓揉玩弄,粗糙指节不断剐蹭着细腻的足心,鲁英拙爱得不行,抽出硬得发疼的阴茎,让妻子爹咪为他足交。
副驾驶座位被挪到最前,鲁英拙就坐在轿跑的地毯上,而他勾魂摄魄的爹咪菩萨就坐在后座,两手轻点着真皮座椅,一只脚半踩在高跟鞋里,另一只脚踩在他裆部。
——如同餐厅里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王椿满面嫣红地冷哼一声,脚下狠狠踩着那根刚在他穴里一逞兽欲的大淫虫,“变态!就喜欢……爹咪的脚……说了一会儿要…教你新东西,无论如何都不能等是吧!”
“变态!下贱!爹咪被踩你,你越喜欢……大鸡吧这么兴奋吗?嗯,坏坯子……竟然敢肏……爹咪的脚心……”
“操烂爹咪的骚脚操死你……第一次见就想了……想被爹咪踩鸡巴……想狠狠地强奸爹咪的骚逼……”
王椿受不了地夹着腿,媚眼如丝地引诱着因为他而堕落疯狂的信徒:“坏女婿…变态……唔!”
另一只脚被亢奋至极的男人抓到掌心揉捏,王椿禁不住敏感地往后缩,可他女婿那么粗鲁魁梧,他足下好似被电击,越来越多的淫液打湿他脚上的黑丝,而与此同时,他胯下也如同发大水一样……
“别舔!”
男人大嘴一张,把他秀气的脚趾都含进去,细密的啃咬带着轻微的疼痛和无尽的羞耻,王椿淫叫一声,脚趾扣着女婿的舌头,手指受不了地揉着自己发骚的淫穴……
“不可以……喔——太脏了……英拙……”
亲昵的称谓带着钩子一样,指根搅动着自己黏糊糊的湿穴,昏聩快活到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直到车身都被人“砰砰”砸了好几下,王椿才从云雾里降落,他歪在女婿怀里,枕在他肩头,慵懒又不悦道:“一群刁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着,伸出舌尖舔了舔女婿身上的汗珠。
鲁英拙只会附和他,把人搂着细细清理了一番。没穿多久的丝袜又被弄得脏污不堪,湿漉漉的一小团被收在了男人口袋里。
胡闹了一会儿才夜色正好。
二人相偕走进了一家酒吧。
酒吧里面放着慢摇,氛围却有一种异常的热烈。舞池里的人贴得那么紧,情到深处互相抚摸着彼此的身体,唇舌都沉迷地互相追逐,鲁英拙看了一会儿便心猿意马地勃起。
他跟妻子爹咪坐在卡座里,口腔里残留的酒味和鼻尖的幽香与缓慢的音乐灯光烘托着身边的身影。慢慢的,他的手搂到了妻子爹咪腰肢上,指腹不断抚摸着裙子紧紧包裹着的软肉。
王椿本来就是虎狼之年,再加上这么多年久浸淫欲,中意的好女婿就这样摸他,他哪受得了,鼻腔里闷哼一声,人也娇慵地靠在健壮的肌肉上,刚被浅插过的穴里爬着蚂蚁似的,酥麻不堪。
既令人沉醉,又带着恰如其分的不满足。
“别摸爹咪了,好痒喔——”
勾魂似的嗔吟不仅没劝阻鲁英拙,反而手劲越大大了,蒲扇一样的铁掌揉捏着熟妇小腹上的赘肉,又骚又软,带着一股浓郁诱人的幽幽熟香,跟下面那个大馒头逼的滋味差不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里面被保护着的就是他那天莽撞发狠进去的子宫。
“嗯,你……这孩子……好变态……别弄爹咪……”
王椿被揉得发情,媚眼湿淋淋地望着女婿,两臂一勾,二人的嘴唇便紧紧吸住,唇舌交缠,四双手游走着,像要不分场合地交欢。
等两个人亲够了,这才滑进舞池,性感撩人的老师亲自教学生跳舞。
王椿还蛮喜欢跳舞的,这一向是他猎艳的一种手段,但是今天还是第一次教一个笨手笨脚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