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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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王被召回京城了。

阜子墨激动不已,同时也很担忧。

他本就在朝堂颇有声望,到了青州那边也很得民心。

只是青州毕竟环境艰苦,禹王病重,有大臣为禹王求情,希望派最好的太医过去诊治,阜子墨怕自己出头会让皇帝拒绝,便一直沉默。

如果帝王不闻不问,那他铁血冷酷的名声更上一层楼,以后就没人敢真的对皇帝尽忠了,毕竟一个薄情寡义的帝王要懂得恩威并施,别管私底下有多冷漠无情,好歹面子上得装一装兄弟情深。

帝王同意了,“既如此,想来也是病得不轻,便派几个太医过去照顾,病好一些,就召回京城养病罢,青州那边,始终不是修身养病的地方。”

“谢陛下。”

阜子墨日日苦等,连皇帝那边跟秦岚闹冷战都不管了。

一心就念着禹王,担忧他的病,又心疼他吃苦受罪。

好不容易等到人入京城了,他亲自去迎接,看到禹王消瘦的模样,泪就忍不住落下。

“皇兄,你怎么成这样了。”

禹王笑了笑,安慰他,“我没事,就是廋了些,看着吓人,过几天就胖起来了,你都成亲了,还落泪,也不怕别人笑话。”

“你都皮包骨了……咯人。”阜子墨摸到他凸起的背部骨头,简直心疼得要死。

“之前还想着,下次见面你应该都有孩子了,没想到我们会那么快见面……”禹王有些好笑,“早知道当初就该学武,这么快就病倒了,也不至于闹了笑话。”

“青州环境艰苦,就是习武之人到了那边也要脱一层皮,何况皇兄这般金尊玉贵的人。”

两人说着话,阜子墨把人安排到自己王府里歇了一晚,仔仔细细的吩咐人照料,第二天就进宫面圣。

帝王忽然善心大发,留下禹王在宫里养病。

得亏陛下现在还在先帝丧期,后宫没有妃子,群臣没有一个抗议的,否则留一个成年王爷宿在后宫像什么话。

阜子墨却盯着帝王,眸中神色闪过一抹警戒。

他会那么好心?只怕是另有打算罢?

禹王也想到了这一点,但他不能拒绝。

被召回京已经是帝王仁慈,他若是拒绝留宿宫中养病那就是不知好歹了。

只要行事小心一些,总不会有什么事。

帝王却高高在上,嘴角难得勾出一抹弧度,眼里笑意深长。

群臣只当帝王心胸宽广,不计前嫌。

毕竟,只要不跟皇帝对着干,陛下真的是个很好的君王。

既不是滥杀无辜之辈,也不是那碌碌无庸的俗人,相反,他铁血冷酷,心思深沉,谁也瞧不出帝王的喜好和心思,手腕虽然狠绝,又张施有度,分寸拿捏得极好,对有才之人很是赞赏,哪怕是当众被指责有错,帝王也不会愤怒,还会自省,反而赞赏言他之错的直臣。当得起也放得下。

况且他不好色,别说帝王好颜色,那也是规规矩矩照着祖宗规矩来,说不碰就不碰!至今后宫空无一人。

如此勤政自律,又深得帝王心术的国君,谁敢说他不完美,不圣明?何况他还那么年轻,未来有的是他大放光辉的时刻。

他生来就是天生的王者。

阜子墨最近隐隐约约的,有讨好帝王之嫌。

他不知道皇帝把禹王扣留在宫里究竟有什么目的,但是讨好他总是没错的。

他希望皇帝能够心情好一些,这样,禹王在宫里的日子就好过些。

所以尽量不惹他,让做什么姿势就做什么姿势,也不像之前那样有意无意拿话扎他。

“最近怎么那么乖?”帝王披着袍子,背靠着墙,一手摸着阜子墨光滑的肌肤。

大约是触感很好,指尖在他后背游走,一直蔓延到腰窝处。

阜子墨背部弧度单薄,很是好看,只是上面印着几枚红痕,看起来就像花在他的身上盛开一般,有些情色和旖旎。

帝王忽然萌生了一个想法。

阜子墨躺在帝王的腰腹上,墨发披散,薄薄的被子搭在腰窝处,一脸怠倦。

他被索求过度,有点虚。

不禁心想,帝王这是在秦岚那边得不到满足就使劲在他身上折腾么?今天都在肚子里发泄了好几回。

“七郎。”帝王低声道,“纹身吧。”

阜子墨一下子吓醒了,“什么?”他听错了?

“纹身”帝王的指尖从腰窝处慢慢往上,“你的身体很好看,若是纹上图案,会更漂亮。”

阜子墨抖了一下,想要起身,帝王却压着他不让他起,“过两日就请人过来,给你纹上个东西。”帝王盯着他肋骨右侧那一圈烙印,眸色有些幽暗。

那是阜子墨一开始被他强迫的时候,反抗得厉害,怎么都不愿意。

当时还是太子的阜微兼为了让他认清现实,亲自将他锁起来,用烙饼印上去的。

那是个复杂的图腾,在肌肤上已经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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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深深的痕迹,愈合的伤口有些凹凸不平。

彰显着帝王隐秘而霸道的独占欲。

察觉到掌下的身躯在颤抖,帝王轻笑,“别担心,不会像烙印那么疼,几天就好了。”

“不!”阜子墨并不想让自己身上再打上属于皇帝的印记。

一个烙印足够他耻辱一辈子,再刺上别的东西,他就彻底成了皇帝的所有物!

“怕什么?朕还没有想好图案,过些日子再说。”他的指尖顺着腰窝伸进薄被里,探入那方才承受过疼爱的一处,里面还湿滑着。

阜子墨忽然听见身后有木盒发出的“吧嗒”声,刚要回头看看,就有东西从下体塞进了体内。

阜子墨毛骨悚然,那不是玉势,是,是活物!

它在身体里!!!

“你做了什么!”阜子墨惊得冷汗淋漓,抬手便要去拿出来。

但那物爬得很快,已经进得很深,阜子墨无法取出,他深受打击。

这对他来说足矣造成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你放进去的什么,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放那个东西!”

他跪在床上,细长的手指深入自己私处抠挖着,白浊流出来,处在震惊和恐惧中的阜子墨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诱惑人。

帝王拦住他粗暴的动作,“别那么粗鲁,弄伤自己怎么办?”

“你到底放了什么!”阜子墨愤怒的骑在他身上,抓住了阜微兼的后脑的墨发,强迫他昂起头来,居高临下的逼问!

什么讨好不惹他生气等等,都去死吧。

他在阜微兼面前永远都是胆瑟的。

虽然不是没有反抗过,绝大多数都是可笑的抵抗,只会让人狠狠欺负。

但是他现在所表现出来的强硬倒是让阜微兼惊讶,“敢这样同朕说话谁给你的胆子?”

阜子墨一退再退,一忍再忍的底线已经突破了阀值。

他破罐子破摔的骑在帝王身上,压着阜微兼的头发,抵在床上,从前他就是这般被帝王压着欺辱,如今却反过来了。

他用阜微兼脱下来束冠的发簪抵住他的咽喉,愤怒的控诉,“你这个混蛋!你到底要怎么欺辱我才肯善罢甘休!你喜欢的人不敢去碰,就知道来欺负我,你这个懦夫!我看不起你!”

“你就知道欺负我!”他哭得伤心,抬起发簪就要扎进自己脖颈,以此求死,阜微兼猛地掀翻了他,及时折断了他的手腕,脸色阴郁狠戾。

狠狠一巴掌扇过去,把阜子墨打得嘴角流血。

阜子墨哭得撕心裂肺。

他很少哭,除非被阜微兼用尽手段折磨,他很少这样哭得绝望又无助。

不是为了手上的疼痛,也不是为了脸上的疼痛而哭。

他哭自己的无能,哭自己的懦弱,哭他不敢杀了阜微兼,他怕杀了阜微兼,他母妃会遭牵连。更哭自己活得如此屈辱,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畸形的身体,变态的兄长。

母亲把他当做怪物,从而疏远他,先皇对他不闻不问,以为能够依靠的兄长只会变本加厉的欺负他折辱他。

他本男儿郎,却在床榻上当成女人泄欲,连尊严都被践踏没了,到头来却是笑话一场,他只是个微不足道的替身玩物。

喜欢的人他也得不到,更不敢表明心意。

“你哭什么?朕还没玩够呢,你就想死?不过是个蛊罢了,又不会要你的命,朕把禹王召回京,就是防止你爬上他的床。谁知道你们之前有没有在朕不知道的时候互通心意?”

“朕告诉你,你要是敢对别的男人张开双腿,你体内的那只蛊会让你生不如死!”

阜子墨被折断的手腕被“咔擦”一声接好,“还敢自杀,胆子肥了,你母亲不想要了?”

阜子墨被正骨的疼痛逼得嚎了一声,回过神来,对帝王拳打脚踢,发泄心中的愤怒和不甘。

“你要怎样才会玩够,你说啊!”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凭什么!”

他用尽力气噼里啪啦落下去,帝王不免脸色扭曲了一阵,他一掌握住即将落在脸上的拳头,“你是真的在找死。”

阜子墨另一只手揍在他肚子上,还扇了他一耳光,完全就是以牙还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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