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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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弟,叩见陛下。”禹王走进内殿,只隔着屏风看见背后的垂帘,模糊的身影有些若隐若现,看不真切。

不免松了一口气。

还好不是面对面,否则他不一定稳得住。

天子像来以淡漠示人,浑身透着一股煞气,从年少起就一直冷冰冰的,谁也无法靠近的模样,更一直克制守礼,君子言行,不曾听闻有什么怪癖,除了爱欺负阜子墨。

对阜子墨不是横眉冷竖就是诉喝他。

太子本就令人生畏,积威已久,若非如此,阜子墨也不会投向他求助。

他年少时护着阜子墨没少被跟着一起被受诉,那简直就是单方面的被教训,连反驳都找不到理由。

大约从那时候起,就也有了不小的心理阴影,不太敢面对冷冰冰的太子殿下。

当了帝王后,他变得更加威严赫赫且深不可测。

阜子墨不敢动,更不敢出声,滚烫的性器埋在体内,就像一个不安分的野兽,随时随地都能发起攻击。

他被帝王抓着手握着朱笔在奏章上批阅,这是关于拨款建设行宫的折子,他直接不客气的驳回。

一边不动声色道,“禹王不好好养病,来此何事?”

“臣听闻科举出事,便打听了一番,还请陛下见谅,特此前来自证清白,此事,与臣无关。”

阜子墨伸手扳开那只缠在腰间的手,奈何只换来重重的一顶。

他连忙将那声音给吞回去,用眼刀子剐了他一眼。

可惜他长得稚嫩,又在那么旖旎的环境下,并无威摄,倒像是含情脉脉。

帝王看得心头火热,移开目光转向奏章,一心二用。

“禹王多虑,朕知与你无关,大可放心,此事事关重大,定会好好调查,断不会冤枉了人。”

这一封奏章罗里吧嗦的不知道说什么,全是一堆拍彩虹屁的废话,看了一眼,没有重点,直接跳到中间,还是没有重点,阜子墨都觉得无语。

帝王直接跳到最后,终于看见重点。

清扬县有土匪,乃当地地头蛇,特请朝廷派兵镇压。

帝王握着阜子墨的手下了批语,“请卿抓重点,勿长篇大论,允。”

禹王见皇帝心中有数,不免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看,都是他与阜子墨嫌疑最大,如今能摘出来,再好不过。

“既如此,还望陛下多多留意,此事怕是有人别有用心,挑拨离间。”

“禹王回去休息吧,不必担忧此事。”

阜微兼一心二用,既照顾了禹王,还能顺便把奏章给批了,毫无差错。甚至厚脸皮的插在弟弟的体内也能面不改色。

禹王知道皇帝政务繁忙,倒也识趣,“臣先行告退。”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屏风垂帘后是两个人,还都是血肉至亲,却以最亲密的方式相连在一起,那衣冠楚楚的衣袍下,藏着他们的不堪,这朦胧的屏风连着垂帘的背后,躲着一对偷欢人。

阜子墨松了一口气,刚要分开,就被揽着腰肢,帝王不满道,“跑什么,没有肏你,是不是很失望?”

阜子墨冷漠道,“身体里长了个没用的东西,切了吧。”

皇帝诡异的看了他一眼,颇为忧愁,“最毒郎君心。”

“无毒不丈夫。”阜子墨面无表情。

帝王吃瘪,有些恼怒,“大丈夫能屈能伸,多了个东西怎么了!”

阜子墨察觉到体内猛兽的变化,脸色不善道,“能屈能伸,那你屈啊!”

帝王改口,“大丈夫顶天立地,不屈!”话音刚落,他发出一声低喘,无力的倒在阜子墨身上,“你……”他有些舒爽又磕巴道,“宝、宝贝你再扭一次。”

“你滚!”阜子墨黑脸,他完全是想分开,又不是发骚!

“不扭我就自己动。”他完全抛弃了自称,像个流氓一样挤压着阜子墨,狠狠的将他往前撞,一边说着荤话,怎么都不像个严律克已的帝王该说的。

“小淫妇,你夫君肏得你舒不舒服。”

“滚!”

“我是你男人,你夫君,你的相好,你让我滚?”说罢,狠狠的顶入他的腔口,“叫两声好听的让你夫君听听。”

他要是凶狠蛮横,阜子墨还能抽他打他,骂他。

如今人越来越厚颜无耻,简直就是个流氓。

怎么骂都能用荤话接上来,打他还当情趣,羞得阜子墨无地自容,欲哭无泪。

阜子墨这样的文人,遇上不要脸的臭流氓,那真真一塌糊涂,无可招架。

他只能无力的撑趴在桌子上,被迫承受来自身后的顶撞。

一品亲王的朝服凌乱的松散开来,半遮半掩,这比浑身亦裸还要令人血脉喷张。

蟒袍湿了一处,遮掩着衣袍底下的不堪。

少年还未长成的身躯单薄而青涩,被男人有力的双臂抱在怀里放肆疼爱。

御案被顶得摇晃不止,眼前的一切也晃动着,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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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情欲让阜子墨几乎无可招架,他没发现,他的后背因为体温的热度上升而浮现出花纹。

它就像是活的,从花芯开始一朵朵的绽放到极致。艳丽又魅惑。

帝王眸色深渊,为这艳色所迷,几乎是贪婪的咬在阜子墨后颈,像条毒蛇,守着那能解他情毒的花儿,不容人窥视半分。

一个男人,还是如此血气方刚的男人,在禁欲了两个多月后,那是如狼似虎,缠着就不想放开。

要不是夏东海每次在门外鬼哭狼嚎,帝王都想罢朝不上,天天醉死温柔乡。

偌大的宫殿,阜子墨躺在龙床上,长发披散,浑身透着欢爱过后的情色。

其实皇帝也没那么禽兽,毕竟念着阜子墨年纪还小,纵情声色容易伤身,虽然想夜夜笙歌,到底只敢亲亲碰碰,偶尔一次都要小心翼翼的哄着,实在不行才来硬的,每次做完又开始看阜子墨脸色,不动声色的讨好。然后周而复始,故态复萌……

憋了那么久,好不容易逮着机会,那就使劲吃,也是抱着很长一段时间碰不了阜子墨的心思,放纵了一下。

他倒是爽了,阜子墨惨了。

因为皇帝的“放纵”引发了高热。

“别碰我——!”阜子墨怒发脾气。

“好好好,不碰你,喝药好不好?良药苦口,喝药好得快。”

阜子墨沙哑了声音,脸色不正常的发红,转身就要走,“要不是你,怎会如此!”

帝王连连点头,捧着药碗追着他,一边狗腿的说,“是我的错~~”

“别跟着我!”

“你把药喝了我就不跟,要不然就一直跟着你,你看着办吧。”帝王端着药碗一副乖巧的模样,可惜阜子墨看了只觉得怒火中烧。

贱人!

在床上的时候使劲弄他,下了床又装模作样,好像是他无理取闹一样。

他恨恨的夺过药碗,本想一口闷下,好打发他滚开,奈何燕王殿下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汤药的苦性。

“噗——”

被喷了一脸的帝王:“……”

围观了这一幕的宫人:“……”

不忍直视的夏东海:“……”造孽啊。

阜子墨也不想弄成这样,回过神来,怒喝,“愣着干什么,还不服侍陛下换洗!”一边转过头扭曲了面孔,好苦。

阜微兼呆会还要会见群臣的,这副模样根本不能见人,只好吩咐夏东海,“盯着他把药喝了,如果他没喝,朕剐了你。”

夏东海气势悲壮的叫人送来备用的汤药,“噗通”一声,跪在阜子墨面前哀嚎,“求殿下垂怜老奴,上有老下有小,家有高龄老母,还有一群要帮扶的兄弟姐妹!请殿下喝了吧!”

明明是喝药,整得跟喝毒似的,就差没喊一声,“请殿下上路吧!”

阜子墨冷道,“本王为何要同情你一个奴才?死就死了,与尔何干?”

本以为夏东海会硬气的逼他喝下,又或者求着他鬼哭狼嚎,没想到这厮掏出一只奶猫握在手上。

阜子墨表情阴郁,“那是本王的爱妃。”

他最近的新宠,一只奶橘猫。

“殿下不喝,老奴就跟殿下的爱妃,同归于尽。”夏东海捏着奶猫的后脖颈视死如归。

阜子墨冷哼一声,拂袖转身,一口干了那碗汤药,有了心理准备这次没有吐出来,夏东海连忙叫人送上甜糕。

再客客气气的双手奉上奶猫,“爱妃已经满月,送到御兽房驱完虫,洗过澡了,殿下可以吸了……”

阜子墨将奶猫塞进怀里,只露出个猫头,冷着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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