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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银链的破风声,温喻终于如愿以偿地听到了那如泣血般的呖呖莺啼。
看着小茶蓦然间扬起的纤白脖颈,她感觉到自己嗜虐的欲望在慢慢苏醒。
温喻喜欢她在这个时候发出的声音:
十足的隐忍中已然有了哭腔,听上去甜软而动人。
让人有些想怜惜,但又忍不住想欺负得更狠。
于是,细腻的肌肤上冶艳的伤痕编织出一张网,慢慢地笼罩住猎物,将其拖拽进囚笼之后,用疼痛与情欲使其驯服。
“姐姐,我能跟您走吗?”
记忆中那双含泪的清亮眼眸与此刻的蒙了水雾的双眼重合在了一起。
到底还是个小姑娘,即使是动情,也总是带着些娇怯,就算是张着双腿,露出自己湿润的私密处,让人看到分泌的爱液已经流到了大腿的内侧,在接受爱抚时,泫然欲泣的神情与绯红的双颊,看上去依旧有着几分青涩的慌乱。
“好姑娘,哭什么呢,姐姐教你怎么找乐子呢。”
温喻抚过她的脸颊,吻着那滴摇摇欲坠的泪珠,低声问道。
小茶望着她,然后小声哽唧了一下,如一只幼小的兽,既像是在撒娇讨饶,又像是被欺负得狠了,所以打了个泪嗝。
“怎么跟个小狗狗似的?”
温喻被那声奶里奶气的哽唧给逗乐了。
“舒服吗?”
她拿着细链慢慢扫过小茶的脊背。
“舒…舒服。”
犹豫再三,小茶打量着她的神色,怯怯地应道。
“那为什么舒服呀?”
温喻问她。
“因、因为…是姐姐,所以觉得舒服。”
仿佛是冥思苦想了半天,小茶才说出了自己觉得安全的回答。
“哦,是这么回事儿啊。”
温喻点点头,看着小茶悄悄舒了一口气的表情,勾了下嘴角,然后不怀好意地问她:
“那姐姐是怎么让你舒服的?”
面对这么个充满恶趣味的问题,小茶彻底懵住了,她不知所措地望着温喻,好像一下子被难住了。
“姐姐…疼我来着…”
半晌,她犯了错似的垂着小脑袋,像是在交代自己的罪行一般。
“怎么疼你的?”
明明已经羞窘得不行,偏偏温喻还兴致盎然地追问她。
“形容一下。”
“姐姐…”
小茶觉得自己又要哭了,但是面对着主人的不依不饶,她又只得期期艾艾地说道:
“让我含着…姜。”
“用哪儿含着的?”
感觉到臀肉被狠狠打了一下,小茶也顾不得羞,只得老老实实小声地答道:“用小穴儿含的。”
“为什么让你含着啊?”
温喻摆弄着盘子里余下的姜块,看着她笑了一下。
“因为…我惹姐姐生气了,要受惩罚。”
小茶让那意味不明的目光吓得一哆嗦,连忙说道:
“是我不乖,生病给姐姐添乱了。受罚还怕疼,态度也不端正。”
“除了姜,没有别的了?”
温喻将链条对折,有一搭没一搭的在手心里掂量着。
“还有的。”
小茶慌乱的点着头。
“还有什么说完整,忘了哪个我就帮你回忆回忆。”
温喻用链子甩了她一下,语气很是悠然。
“还…还打屁股来着。”
“要自渎到…高潮给姐姐看。”
小茶磕磕绊绊的补充着。
“那你做到了吗?”
温喻挑眉问她。
“没有。”
说罢,小茶又怯生生地跟她商量道:“姐姐别生气,我一会儿再试试好不好。”
“乖茶茶。”
温喻抱着她,说道:“还疼吗?”
“疼的。”
小茶很诚实的答道。
“喜欢疼吗?”
温喻欣赏着她脊背上的鞭痕,忽然问她。
这怎么可能会喜欢呢……
小茶疑惑地看着温喻,实在是说不出应该说的那两个字。
“不是很喜欢。”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表达着自己的观点。
“撒谎。”
温喻捏着她的腰,沉着脸色斥道。
“没有呀…奴没有骗您,奴真的很怕疼的。”
小茶被吓得缩在她的怀里,解释道。
“是吗?”
温喻捏着她挺立的乳尖儿,似乎很疑惑地问道:
“那它为什么会这么兴奋啊?”
“奴、奴也不知道……”
小茶似乎也很无措于自己的反应,说话都结结巴巴的了。
“而且,小穴里插着姜条,屁股都被打肿了。”
温喻从她的花穴里沾
', ' ')('了些晶莹的汁液,递到她眼前说道:“怎么这里还淌了这么多水呢?”
“其实,你就是很喜欢被这么对待吧?”
温喻将指尖擦干净,慢条斯理地问她。
小茶的脸变得苍白起来,她哆嗦着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话。
“真是个淫荡的小骗子。”
听到这句评价,小茶艰难的摇了摇头。
但在温喻的撩拨下,她的脸还是慢慢泛出了红晕,敏感的花蒂被粗暴地玩弄着,在甬道的疼痛中,奇异的快感在不断攀升,最后到达至顶峰,折磨了她大半夜的姜条被骤然抽出,彻底红肿的花穴分泌出的淫液让她感觉腿间都湿漉漉的。
“一会儿去洗洗吧。”
温喻随手扔给她件长袍,吩咐一声后,就起身去了浴室。
小茶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乖巧地穿好了衣服,望着温喻离开的背影,愣愣地跪坐在那儿。
短暂的失神结束——
她像只受了伤的小动物,藏进了旁边的小被子里,把自己缩成紧实的团儿后,忽然一下子哭了起来。
“我不是…小荡妇,我没有…呜……我没有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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