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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茶,别告诉我,今晚你又不舒服了?”
在又一次被婉言拒绝之后,温喻凝视着锁在床角支支吾吾的小茶神情很是不虞,嗤笑道:
“这次是什么原因啊?来月事还是受风寒?来,想个新鲜点儿的借口让我见识见识。”
“奴、奴……”
看着似乎有些恼的温喻,小茶虽然很害怕,但犹豫再三之后,她还是低声下气地跟对方商量道:
“姐姐,下次吧,好不好?”
“昨天你也是这么说的。”
温喻拽过小茶挡在身前的薄被,问道:
“你如今是贞洁烈妇不成?我碰不得也摸不得了?”
“姐姐,奴不是这个意思。”
小茶缩在角落里仿佛是一个被纨绔调戏的良家子,眼见着自己光裸着的身子就要让人看个清楚,她不由得紧张地捏着被子的一角,低声哀求道:“求求您,别这样。”
见小茶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温喻简直都要气笑了,要是让旁人看见这副光景,知道说这是她要自己的屋里人亲热,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自己从外面强抢民女然后欲图不轨呢。
“别这样?这样是哪样?”
温喻扯过小茶身上的遮挡,一把将她拽进怀里,像是个要欺男霸女的恶霸般将人按在了身下,边啃咬着小茶胸前的乳尖儿边粗鲁地分开了她的双腿将手指探了进去。
小茶猝不及防的被按倒,又被如此对待,又羞又怕之下不由得惊叫一声,然后就听得对方轻笑一声说道:
“小娘子是我真金白银买来的,就算是贞洁烈女恐怕也只能让我这个登徒浪子恣意妄为了。”
“主人,您轻些,啊……别、别那么急。”
见温喻这般,小茶心知这位难伺候的主儿已是被挑起了兴致,要是再推脱恐怕是要惹恼了对方,到时候不折腾自己半宿怕是难撂开手,于是也只得暗叹一声,乖乖顺着温喻的揉弄。
“啧,你这小娘子未免太善变了些,刚才还百般不情愿,如今怎么就从了呢?”
温喻见她配合,满意的捏了捏她的耳垂,然后坏心眼儿地问道:“难不成是贪恋情欲的滋味儿舍不得拒绝了?如此看来你那前夫倒是个银样镴枪头,让个小娇娘夜夜独守空闺,也难怪你寂寞难耐出来偷人了。”
“姐姐,奴没有什么前夫,也没有去偷人呀。”
小茶让她说得云里雾里,一边轻喘着一边解释道。
“小骗子,你要不是偷人被发现了,你前夫又怎么会把你卖给我的?当着新主人的面,你还敢撒谎,看来我得好好罚你才是。”
温喻勾了勾唇角,然后一本正经的编造着身下人的罪行。
这是…又要玩儿角色扮演之类的了?
敏感的花蒂被指尖重重地抚弄着还伴随时不时的轻掐,小茶酥软了身子,告饶道:
“对不起,主人,奴…错了,奴再也不敢撒谎了。”
“那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不许有欺瞒知道吗?”
温喻点了几下她的嘴唇说道。
“知道了,主人。”
小茶轻喘道。
“你第一次偷人是什么时候?奸夫是谁?”
温喻用指尖轻叩了几下小茶的贝齿后将手指伸进她的口腔里,拨弄着里面柔软湿热的舌尖,像是对待小茶身下的某张小嘴一般进进出出着。
“呜……”
上下都被亵玩的小茶感觉自己变得湿哒哒的,偏偏她还要一边要迎合着对方的逗弄,一边思考一个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奴不知道……真的不记得了呀。”
小茶拉着温喻的衣袖,委委屈屈地说道。
她根本就没偷过人嘛…明明跟着某个难伺候的坏女人就够她受的了,她还哪有那个心思再去招惹别人呢?
看着笑意盈盈的温喻,小茶哼哼唧唧的不由得有些哀怨。
“看来你这淫娃娃之前是偷了不少人,要不然怎么都记不住了呢?”
温喻收回手,将沾在指尖上涎液慢条斯理地蹭到小茶的乳尖儿上,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些野男人记不住…”
“第一次挨肏什么感觉你总记得住吧?
如此粗俗而直白的语句,让小茶顿时杏眼儿圆睁,她有些震惊地望着温喻,随后羞的浑身都发烫。
可说这荤话的人却依旧看上去文雅得很,仿佛自己刚才不过是唠了几句家常罢了。
“有…有些疼。”
小茶磕磕绊绊地回答道。
“只是疼吗,不舒服么?”
感受到湿润的肉壁越发绞紧,温喻放慢了顶弄的动作,每一下的抽插都又轻又缓,逗弄得那穴口愈加紧箍着手指不放。
“舒服的。”
小茶呜咽着翘高了屁股迎合着对方的肏弄,然后被迫用身体重新回忆着之前被开苞的种种。
“哦,怎么让你舒服的,你仔细说说,不许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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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喻瞧着她的神情觉得有意思得很,于是又继续煞有其事地审道。
绵绵的快感把小茶折磨得有些心焦,她轻摆着腰肢迎合着温喻的爱抚,哼哼唧唧地求道:
“姐姐,奴实在是说不出来,求您饶过奴吧。”
“是这种么?”
指腹捻动着乳肉上已经挺立着的那两颗粉红果实,温喻问道。
“不、不……”
小茶下意识地想要拒绝。
“不是?”
对方故意地曲解着她的意思,捣弄着她甬道中最敏感的软肉,然后貌似体贴地征询她的意见道:“那是这样?”
强烈的快感让小茶扬起了纤细的脖颈,呜咽了几声竟泄了身,如此的敏感倒是让温喻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她慢慢地摩挲着怀着人细腻的肌肤,调笑道:
“淫娃娃,别光顾着享受,主人在问你话,嗯?”
“嗯…奴没有奸夫,要偷人也只让主人来抱。”
情潮初褪的小茶软软地依偎在温喻的怀里,脸上的神情很是郑重。
“既然你心里没有别人,怎么最近连碰都不愿意让我碰呢?”
听她这么说,温喻亲了亲她的脸颊,语气认真地问道。
看温喻如此,小茶陷入了沉默,心知自己若是再找理由推诿过去,难免会惹人多心,于是犹豫了片刻之后,她牵过温喻的手,让她的指尖慢慢划过自己腰侧和背部的伤痕上——那是她之前摔倒在瓷片上时留下的,现在已经结成了几道深红色的疤。
“奴怕姐姐嫌这里丑,然后……就不喜欢茶茶了。”
她忐忑不安地看了一下对方的神色,然后垂下双眸说道。
虽然这个答案不出所料,但真正听小茶说出来,温喻还是叹息了一声。
见她叹气,小茶有些难过地低下头,刚要起身拿过衣服遮住身子就又被拽了回去,正茫然间就看见温喻俯下身轻柔地吻上自己腰间的疤痕,似是颇为无可奈何地感慨道:“傻丫头,我疼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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