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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秋桃就因为自己是伟大的,回到自己办公室后,坚持不让潘志朋动保险箱,她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激烈,她甚至指着潘志朋的鼻子说道:“志朋书记,你不要忘了,我们才是同事,我们才是靖安市的主导力量!
丁长林一来,你就跑来查我的办公室,请问,我违了哪一条纪,犯了那一条法?”
潘志朋完全没料到潘秋桃会杀回来,他根本就没想过如何应对潘秋桃,平时潘秋桃也没拿正眼瞧过他,她眼里从来只有虞折!
现在潘秋桃如此一质问,潘志朋又是尴尬又是恼火,反问道:“保险箱到底是你的还是虞折书记的?”
“我的!”潘秋桃回应得斩钉绝铁!
“保险箱里有什么?”潘志朋努力让自己慎定,虞折大势已去,这个傻女人还在替虞折看家护院,让潘志朋哭笑不得!
“我和隐私,你没必要知道!”潘秋桃显然也没把潘志朋放在眼里,继续傲慢地说着。
丁长林就是在这个时候赶到的,潘秋桃一见丁长林来了,更加激动了,从潘志朋身边跳到了丁长林面前,指着他的鼻子说道:“长林主任,你这公报私仇的手段也太过份了吧?
是,陈旭升是激怒了你母亲,可你母亲自己有心脏病,自己心脏病突然,你怨得了别人吗?你现在一点权了,就跑到靖安市来算帐,算了他不说,连我这个无辜的女干部,你也不放过!你未免太心狠手毒了吧?”
丁长林很清楚他一回大陕北查案,他们一定会给自己扣上公权私用的帽子,心底无私天地宽,此时的丁长林就是这样,完全不惧潘秋桃火冒三丈的指责。
“秋桃市长,志朋书记是我让他来拿起虞书书记的东西,你说这东西是你的,你把保险箱打开,如果能打开,我马上向你道歉,我和志朋书记也马上离开这里。”丁长林极平静地看着潘秋桃说着,他的神态看不出他的内心有什么,这让潘秋桃没来由地恐惶了一下。
省里发生了什么,潘秋桃还没弄清楚,大家都在猜测,可具体发生了什么,公说公有样,婆说婆有样,传得有鼻子有眼睛的,越是这样,潘秋桃越是清楚省里发生了大事,根本就不是外界传的那样。
现在,丁长林如此神若淡定地立在潘秋桃面前,将了她一个大军,她还真不知道保险箱的密码是什么,可这个时候,潘秋桃没有退路,她不得不硬着头皮把保险箱从潘志朋带来的工作人员手里推了过来,她开始试保险箱的密码,一连试了好几次,保险箱毫无反应。
一旁的丁长林实在忍不住了,看着潘秋桃说了一句:“这个保险箱是声控密码,秋桃市长,再给你十分钟,你继续开锁吧。”
潘秋桃一脸的尴尬,她还真没注意这是个声控的密码,极为尴尬地说了一句:“好久没用,瞧我这记性,被气糊涂了。”
潘秋桃开始试着说密码,她想起看过的某篇文章中开这类声控密码时,试过什么多财多福,提拔升迁之类,都不对,她说了一句:“为人民服务!”
保险箱还是没能打开,潘秋桃脸涨得通红,继续说着虞折可能用的语话,一边试了十多条,保险箱毫无动静,急得潘秋桃直冒冷汗!
丁长林和潘志朋一直在一旁看着这样的潘秋桃,潘志朋几次想笑,碍于丁长林在身边,不敢笑,此时潘秋桃又说了一句:“我是人民的公仆!”这次,潘志朋实在没忍住,笑出声来了,他一笑,身边的两名工作人员也笑了起来,潘秋桃更加尴尬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个虞折啊,怎么就不把密码告诉她呢!
潘秋桃越急报出来的密码越离谱,都是高大上的话,丁长林在一旁说道:“秋桃市长,看来你根本不了解虞折书记,他不会用这些高大上的话,因为他当官的目的只是为了更多,更大的权力!”
丁长林在这里看着潘秋桃表演时,白轩龙和谭修平也在互相探究彼此的底牌!
谭修平等虞折一离开白轩龙的办公室后,看着白轩龙说了一句:“轩龙书记,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您看现在怎么处置商丘禾的葬礼呢?
另外,商丘禾在省城还有同伴,更有他自己的力量,我们需要加倍小心,您说呢?”
白轩龙没想到谭修平和他说的是这样的话,他以为谭修平是来看他笑话的,毕竟商丘禾曾经在省府那边工作了很多年,他一来大陕北,就把商丘禾挖了过来,哪里料到商丘禾突然与军火、武器挂到了一起,白轩龙一听说这件事后,不停给燕京打电话,他的父母亲此时全部在燕京活动,分裂国家,私藏武器,放在哪朝哪代都是君主所不能容忍的!
白轩龙只是想进班子,他搞出唱红打黑这么大的动作,也只是想成为执政这个国家之一,从来没想过与境外的力量合谋分裂这个国家!
天地良心,白轩龙没想过!
现在谭修平突然来自己办公室和他商量着商丘禾的事情时,白轩龙还是有几分感动的,至少谭修平没把他和商丘禾装在一个麻贷里吊打,没到燕京去落井下石!
“修平***,商丘
', ' ')('禾是历史的罪人!与他有关联的同志,一律要严查,发现一个,处理一个,绝不枯息!
至于商丘禾的葬礼,由任他的家人去处置吧,这点人情我们***还是给他留一点点,但是我们***任何人都不得参加他的葬礼!这是立场问题!
修平***,关于这个立场问题,我们应该立即马上召开全省干部大会,积极响应中央号召,确保大陕北安稳的同时,不留任何隐患,你说呢?”白轩龙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此时一脸真诚地和谭修平商量着,那个不可一世的白轩龙,居然在这一瞬间没有半丝狂妄的影子!
白轩龙因为和谭修平在商量接下来的工作,谈话的时间越来越长,而在办公室等着的虞折越来越感觉不对头,同时也越来越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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