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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熙和不知道自己那晚被干昏过去多少次。
等他最后一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他仍旧躺在狼藉的沙发上,下身一抽一抽的疼,穴口肿得腿很难彻底合拢,而即使夹紧了腿,也仍觉得里面有长大的异物在抽插,十分难言。
他在沙发上躺了五分钟,慢慢把昨晚发生的事理清。闻秦不在。如果他醒来,会把自己也弄走,所以他离开的时候应该依然是在无意识的状态。
这或许是唯一的好消息。
接受了即成的事实之后,他慢慢撑着坐起来,又缓了一会,等稍稍适应了那种被抽插的感觉,再站起。
不能让爸爸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更不能让哥哥知道。闻熙和以最快的速度做了决定,他拖着疲惫的身体,把现场清理干净,推开门窗通风,销毁昨夜的所有罪恶。
当一切恢复平常之后,他上楼冲澡,然后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打算去酒店暂闭几天。
路过闻秦房间的时候,他从打开的门缝里看到了闻秦丢在地上的浴袍。一种古怪的感觉将他袭击,少年定定看着那浴袍的衣角,愣愣在那站了一会儿。
等他回过神,又想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闻秦的衣服和身体上都沾了他的体液。
他得把闻秦的身体擦干净,把他的衣服带走……
清晨已经渐亮,外面传来呦呦的鸟鸣声,熟睡的城市在渐渐苏醒。
闻熙和吸了口气,慢慢的、慢慢的推开屋门,赤着脚无声地踩在地毯上,轻轻弯腰将闻秦丢在地上的衣服拾起来,无声地塞进包里。
又从衣柜里找出一件一模一样的干净浴袍,扔在捡起衣服的地方。
然后他蹑手蹑脚走近,心情极端复杂地不去看闻秦的脸,只俯下身,强忍疯狂的心跳,用温水打湿的毛巾,去擦拭父亲下体上,那些斑驳的体液纠结成的块。
刚开始很顺利,可渐渐的毛巾变冷了,而还有一部分地方没有擦干净。如果用力的话,男人搞不好会醒的。
闻熙和看着那好不容易软垂下来的庞然巨物,深深吸了口气,手指颤抖着将它托起来,去擦下面被遮住的部分。在他急得出汗的时候,那睡着的人发出了一句梦呓,吓得他心跳如鼓,差点一头栽下去。
他又等了一会,确定那人没醒,才又继续手上的动作。实在是不敢用力了,闻熙和搓热手掌,用指尖轻轻揉过那巨物蛰伏的丛林边,一条干涸的白迹。
搓不掉,反而是让男人软垂的阴茎慢慢充血起来,男人晨间本就容易兴奋,若不是昨夜做得太过尽兴,那儿这刻本该如此这般了。
看了眼时间,再不走就会撞上早起的闻麟,闻熙和暗暗焦急,也不知是哪根神经搭错,竟张开小嘴,用温热的小舌轻轻刷过污痕,盼望着这能够有用。
有用确实是有用,少年看着那块污痕淡去,心里暗暗松口气。
可,下一秒,他就感觉有什么东西鞭中脸上,吓得他险些叫出来!
只见丛林之间,那条沉睡的巨蛇已然竖起,嘶嘶弹动,生机勃勃地抵着少年柔软的下颚,又因为触到那细腻柔嫩的肌肤,而更加精神勃发。
闻熙和整个傻住,过了会才缓过来,脸一片通红,手按在自己心口,暗暗骂了句“老流氓”!
昨晚折腾成那样,他自己恐怕要休息几天才敢见人,这个人还能……还能……
少年咬着牙,不再管他匆匆离去。未知那人半梦半醒间似睁眼一回,看见他绯红脸庞,看见他离去身影。
闻秦一贯七点起床,但这日七点半都没见他下来吃早饭,闻熙玉问了句,闻麟道:“我上去看看先生。”
门礼貌地敲过三响,闻麟推开门,看见被丢在地上浴袍微怔。
他没有抬头,就看着地面用正常音量叫了闻秦两声,床上那人闻声慢慢转醒,不知为何似乎有些愠怒。
闻麟心下更讶,并不作声,只温和提醒道:“您九点与兰斯元帅有约好的会面。”
闻秦只冷淡一点头,闻麟退了出去,带上门。
他退出去后,alpha仍面色沉沉地坐着,不知想些什么,过了会,慢慢吐了口气。
“可不是什么好梦……”
alpha烦躁地抓了抓脑后的发丝,起身去洗漱。
盘旋的念头,隐约的画面在脑海挥之不去,闻秦在思绪纷扰中冲完澡,叼着牙刷站在洗手台前,一手撑着台子弓背站着,另一手伸向抽屉拎出个剃须刀,一边刷牙一边懒懒散散清除冒出的胡茬。
待到他吐出漱口水,无意间向镜子望了眼,水雾散去后,身后的玻璃门反光将什么映进了他的眼里,闻秦动作一顿。
剃须刀工作的声音中,男人缓缓侧背过去,看向镜中,自己背后不甚明显的几道血痕,神情慢慢变得古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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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这天是周末,闻熙和七点回到酒店倒头就睡,醒来已经是夜里了。
他起来之后又在黑暗中呆呆愣了一会,才起来打开灯
', ' ')(',懒懒叫了一份晚餐,去冲了个澡恢复精神。
检视自己伤情的时候,他开始后悔没把闻熙玉用过的那种药膏偷一点出来。即使他体力和恢复力比闻熙玉好得多,也没法受得了这个。
最后他只好戴上帽子口罩,到对面药店买药,却没想会撞上自己学校的人。
那对还穿着制服进来的ao情侣偷偷摸摸站在卖套的地方,对着几种套紧张的比较。闻熙和不想惹麻烦,他压低鸭舌帽的帽檐,用很低的声音对店员说:“我要一些应对撕裂伤的伤药。”
店员打着哈欠,递给他几种药,都是跌打损伤的外用药。闻熙和顿了顿,他隐约觉得不太对,这些药能用在那里么?
出于小心,他用极轻极轻的声音问:“omega发情期造成的伤,能治么?”
这下店员抬起头看他了,见他是个alpha,很快不知脑子里推测了一些什么,鄙夷道:“做的时候不知节制,把人弄伤了知道心疼了,现在的alpha年轻人呐……”
他声音音量一点不低,内容又这么劲爆,店里为数不多的人立刻向柜台看过来。
闻熙和窘得耳朵冒烟,咬着牙粗声粗气道:“这不关你的事,就问有没有药吧。”
那对情侣惊奇地看着闻熙和,然后开始咬耳朵。
“那不是我们校草吗?”
“哇,好劲爆,校草不仅有O了,还把他的O上得下不了床……”
“好厉害,不愧是精英级,但是好多人要失恋了吧……”
他们窃窃私语,闻熙和听不见,他从店员手里接了药付了钱,尽量不去看其他人,把帽檐压得更低,匆匆走了出来。
好在这个时候情侣没有看他,否则还会奇怪,为什么他们的alpha校草把o上得要涂药养伤,自己的脚步却踉跄得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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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那对情侣所赐,闻熙和周一去学校的时候,很多人都偷偷用诡异的眼神看他。而一对上他视线,又马上转过头去,和其他人咬耳朵。
“看不出来,腰这么细却……”
“那当然,顶级alpha就是……”
“不知谁是他的……,好羡慕……”
“最近学校有没有请假的o,打听看看或许就是……”
若是过去的闻熙和,早就揪住一个让他坦白清楚了。可现在的闻熙和,自己处在巨大的麻烦里,根本没空管。
被父亲抽插过的阴道那深重的异物感至今未消,底下总不时淌水,他隔几个小时就要去换一次护垫,重新涂一次药。坐在椅子上的时候,只敢坐半边,因为一旦没好全的女穴被硬物压到就很痛。
屁股依然能记起被拍肿的热烫,他神不守舍地低头对着课本,连同桌叫他都没有听见。
“唔,嗯?”心不在焉的闻熙和被怯怯拉了两下手肘,终于转过头。
同桌小声道:“有人找。”
闻熙和抬起头,本老大不情愿,忽看到教室外的闻熙玉和他身边围得一堆探头探脑的人,脑子一个激灵,忙站起来,迈步时动作却又擦到女穴蒂头,霎时快感直冲天灵,竟扶着桌子高潮了。
闻熙和脑中嗡嗡,扶着桌子站在原地,眼角模糊扫到室外闻熙玉微微担忧神色,像是被人重重打了一耳光,神思恍惚中隐隐绝望,好像终于把所有自尊都抛弃。
一个alpha,被自己的亲爸开苞、凌辱干了一整夜,又公然在亲哥面前、在无数人围观下,因为走路摩擦了一下就潮喷出水,伤得很深的女穴不知廉耻地吮紧。
这么淫荡的自己,还配得上守护哥哥么?还能那么笃定,他将会超过父亲在哥哥心中的位置,让哥哥心里只有自己么?
“小和?”闻熙玉等他慢慢走出来,担忧神色更重,“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有点感冒。”闻熙和笑笑,不太敢看闻熙玉在阳光下如玉般精美的脸。少年悠哉靠着墙,手里捏着那顶风纪帽玩世不恭地转了转,眼睛看着楼外的虚空,问:“什么事?”
闻熙玉摸摸他额头,见他没烧,稍稍放心一点,道:“没什么,就是听到一点传闻,想来问问你。”他声音压低道,“外面说你标记了一个omega。”
闻熙和茫然侧目,想了想,这才把那些奇奇怪怪的议论拼起来。他很自然地联想到那天买药时的情侣,叹了口气,有些不自在道:“他们瞎传罢了,哪天不乱传假消息就不舒服。”
闻熙玉笑笑:“我自然知道小和,可最近总见不到你,心里有些没着落,总觉得小和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
闻熙和舔舔唇,笑着定定看他:“哥哥,从小到大,我什么事瞒过你?”
他心脏砰砰跳,为自己不得不对闻熙玉撒谎感到悲哀。
闻熙和做好了与哥哥对视的准备,但闻熙玉并没有看他,反而是躲开他目光,摇了摇头,温柔地笑着:“小和就算有事瞒着我,也没关系的。”
闻熙和微怔。
“不说这些。”闻熙玉笑着把话
', ' ')('题岔过去,“马上放暑假了,小和终于可以回家了吧?我知道你们有暑期特训,不过那也要到八月吧?至少有一个月假期,我们三个人可以去旅行,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闻熙和一愣,不禁重复:“三个人?”
“当然了,爸爸好不容易才抽出这么长时间的空呢。”闻熙玉眼睛盈盈的明亮,是真的开心,“我们都两年没和爸爸一起去玩了……”
确实,闻秦很忙,这些年全家一起旅行的次数屈指可数。如果是三天前的闻熙和,他也会高兴的。
少年定住的视线寻住对面楼顶一只白鸽,脑中思虑斗转,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他轻声说:“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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