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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发现了貂蝉,可是貂蝉却不愿相见,选择了躲藏。
之后,再也没有见过她。
乘风想不明白,为何她不听自己的解释,甚至躲藏起来。
明明认识杜秀娘在先,为何不给自己一个解释的机会?
乘风越想越难受,越想越憋屈。
心中的烦闷和痛苦,只有酒精才能够减轻。
他又酗酒了。
岐山城的酒馆,几乎都被他踏遍。
身上的银两,却日渐稀少。
为了继续饮酒,乘风将随身携带的雌雄双剑抵押给了当铺。
精明的当铺掌柜,只给了十两银子。
但这点银两,很快便化作杯中物,流入了腹中。
两天没有酒喝,乘风急得抓耳挠腮,坐立难安。
一筹莫展之际,目光突然落在了身上的锦缎长袍上,一抹灵感闪过了脑海。
“噌”的一声,他跳了起来,兴冲冲地向当铺走去。
还未到达当铺门口,就被“迎春楼”外的花枝招展的女子给拉了进去。
迎春楼内,美酒佳肴与红粉佳人环绕。
尽管对那些女子并不在意,但这里的竹叶青却实实在在。
押衣之事,早已抛之脑后,唯有眼前的美酒,才是全部。
霸王餐的味道,并不如想象中那般美妙。
尽管这已是第二次尝试。
债台高筑,终究是要还的。
欠下老板娘如此多的银两,自然不会被轻易放过。
接受几句训斥,做些杂活,帮姑娘们端端洗脚水之类的,倒也不算太过辛苦。
这里的姑娘,偶尔会占他点便宜,对他动手动脚。
但也会顺手给他捎带些酒水,虽然分量不足以尽兴,但仓库里总归是有的。
对乘风来说,有酒便足够了。
酒,既是穿肠毒药,也是忘情之水。
在酒精的麻醉下,貂蝉的身影,逐渐模糊。甚至自己的名字,都感到了陌生。
“阿卫,去把凤娥的洗脚水倒了!”
走廊里传来了行走的肉囊破锣般的嗓音。
对于凤娥,乘风心中充满了感恩。
知道自己偷的那些酒,都是凤娥在背后悄悄买了单。
它喝的那些酒,其他人就算有心相助,往往也无力承担。
因此,凤娥遭遇困难时,他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
每次进来给凤娥端洗脚水,凤娥总会有意无意地卖弄一下自己的大长腿,轻抚一下乘风的胸脯。
凤娥觉得,在“迎春楼”里,只有她有资格在乘风面前这么做,其他人都不配。
如果有人在她面前调戏乘风,那个人,免不了会有小鞋穿。
凤娥确实有这个资格,她是这里的头牌红人。
可以说“迎春楼”的生意,有一半都是她在撑着。
没人敢得罪她,连行走的肉囊,都要哄着她。
乘风自然也不能得罪她,得罪了她,岂不是跟酒过不去。
虽然她在这里说一不二,颐指气使。
但暗地里也会像个小女人一样,偷偷地扑在乘风的怀里哭泣,希望乘风能够带她离开。
每到这时,乘风就会抱住脑袋,上蹿下跳,装作酒瘾发作,赶快离开。
这一次,凤娥只是冲乘风抛了个媚眼,露了一下性感的腿,并没有扑进他怀里。
乘风松了口气,端着洗脚水向后院走去。
后院不大,这里的监工,正在指挥着三五个人疏通茅房。
见乘风进来,他挥了挥手:“看不到这里正忙吗?直接倒大街上去。”
乘风无奈,又端着洗脚水上了大街。
刚将水倒掉,对面走来一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见到这人,乘风吃了一惊,来人赫然就是百花谷的至尊玉。
看到他,原本已经平静的心又起了波澜。
想起了他与貂蝉为百花仙子和至尊玉操持婚礼的往事。
往事的种种,顷刻间,又涌上心头。
至尊玉低着头,并未注意到他。
乘风想与他相认,可转念一想,现在这个样子,哪有脸见人,急忙端着脸盆回到屋内。
回到屋里,乘风有些纳闷。
百花谷那么好的地方,至尊玉为何万里迢迢跑到此地?
难道百花仙子也到了岐山?
否则,至尊玉一个人,无论如何也来不了。
百花仙子一向不喜欢热闹,怎么也到了这市井之中?
还有,貂蝉为什么也被老母安排到这里?
难道这里要发生什么事情?
自从来到岐山,就觉得此地不太对劲,体内被封印的凶兽,有些躁动不安,蠢蠢欲动。
这段时间,乘风心里很是忐忑,害怕貂蝉会在此遭遇什么不测。
没事的时候,便会站在屋里向大街上了望,希望能够看到貂蝉,带她离开这不祥之地。
貂蝉倒是没看到,至尊玉却看到了几次。
乘风始终没有勇气出去相认,实在不想让至尊玉看到自己这副颓废样子。
但这次,他不得不出手了。至少,至尊玉是自己为数不多的好朋友。
不能看着他在自己眼皮底下死去。
……
“天香楼”里,乘风已不再言语,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苦酒。
至尊玉的提问,触动了心底深处的痛楚。
他不想在李靖夫妇前吐露自己的心声,只想赶快把自己灌醉,用酒精来暂时忘掉这些痛苦。
乘风醉了,别人说什么?已全无记忆。
是怎么从酒楼出来的,也全然不知。
清醒之后,乘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
身边,一张绝美的面孔浮现,星眸中正带着关切,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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