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 沉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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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睡到了什么时候,身下的床忽然晃荡了下,紧接着又听见了从窗外传进来的烟花的炸裂声。

易清还没睁开眼,就被身后的人抱住了。

“才上来吗?”他反手抓了一下龙天羽的头发,顺着后脑勺停在了脖颈处,“赢了一局吗?”

“平局。”龙天羽衣服都没脱,还带着一身的烟味,嘴巴凑到易清的侧脸上,在上面吻了一口,“最后一局让你爸接手了,想上来陪你,快零点了。”

易清以为自己睡了好久了,其实也不过一个多小时而已。他推了推龙天羽,“先去洗个澡。”

“要不要一起洗?”龙天羽从后面翻身上来,压住易清,“洗个跨年澡?”

易清没应他,只在被窝下一抬腿,将身上的人踢到了床下:“赶紧的。”

龙天羽从地上爬起来,厚着脸皮又凑易清脸前问:“真不来?别后悔。”

易清忍着没动,只冷冷地应道:“我叫人多收拾一间房出来吧。”

龙天羽听他这么一说,马上老实地踱洗手间洗澡去了。

易清起身把床头灯打开了,走到窗户边,打开了半边窗户,看远处的天空上方出现的绚丽的烟火。

冷风马上从外面灌了进来,把原本还有点不清醒的人一下子给冻精神了。

“看什么呢?冷不冷?”龙天羽洗完澡出来,从后面抱住了他,“不困了?”

“想和你一起跨年。”

夜风吹动着窗帘翻卷,不时拂到两人的身上、脸上。

龙天羽把易清转了过来,嘴唇亲了上去:“以后每一年,我们都在一起。”

他亲着易清,带着一身的火热紧紧地贴了上去,强壮而结实的胸膛撞击着,压得易清身子直往后仰。

易清单手撑着窗沿,一手搂着龙天羽,迎着龙天羽的唇纠缠了上去,只觉得远处烟花的轰鸣根本敌不过从龙天羽呼吸里带出来的轻喘,从后面灌进来的凉风一遇到龙天羽探进后背的手,立马变成了灼人的热。

他俩吻着,双双倒在了床上,身上的睡袍被扯地松松垮垮。龙天羽一把将易清身上的带子给扯开了,两个人终于胸贴着胸,肉贴着肉抱在了一起。

龙天羽压在易清身上,借着床头的灯光,一手压着易清的肩膀不让他起身,一手拂过易清的额头,到眼睑,到鼻尖,到嘴唇,再到耳朵,到脖颈……

他的手一路抚摸下去,感受着手下紧致而细腻的皮肤,还有易清身体微微的震颤。

龙天羽就那么压在易清的身上,带着比往常一百倍一千倍的耐心和温柔,抚过易清的全身。他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着易清,一眨不眨地盯着身下这个人,不愿错过在他脸上的任何一个细小的表情。

他看着易清,看他随着自己的爱抚,清冽英俊的面容上笼罩着一股沁人心神的缱绻依恋,终于忍不住,吻了下去。

他吻着,顺着之前手掌流连而过的每一处,用舌尖仔仔细细地舔吻着。易清身上的每一个地方每一寸肌肤,他都不想错过了,他都想好好地尝一遍。

龙天羽的舌头在易清身上游走着,嘴唇刚一含上易清胸前的一点,耳边就传来一声易清压抑不住的轻叹。他的舌尖慢慢地在乳尖上打着转,牙齿轻轻地啃咬着,吸吮着,逗弄地另一边的乳尖也马上挺立了起来,在空气里微微颤栗。

易清忍不住挺了挺胸,抬起身子看了眼伏在自己胸前的龙天羽,转而又脱力般地倒回到了床上,只轻轻地喘着气。

龙天羽沿着胸膛吻了下去,一路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他吻下去,从易清忍不住颤抖的大腿内侧一路舔咬了下去,最后停留在易清的脚趾头上,他把它们一一含在嘴里,舌头在上面打着圈搔刮着趾腹,吮吸着,像含着一颗珍宝。

那温暖湿润的吸吮带来痉挛般的快感从脚底一路飙升,易清终于受不住,脚往后抽了抽。

“天羽……”他喊着,嗓子里都带着控制不住的颤音。

龙天羽把企图逃走的腿牢牢按住了,不放过每一根脚趾头,细细地舔吻着。

这个人,从头到脚,从头发丝到指甲盖,他都丧心病狂地喜欢着,不可自拔地迷恋着。易清就像他的春药,全身上下都带着醉人的香和让人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

他吻遍了易清的全身,最后停留在易清那坚硬勃起的分身上。热烫的手刚覆上去,身下的人就激烈的颤动了一下,手中握着的那处也更加坚挺了。

龙天羽低下头,张嘴含住了易清灼热的那处,一手抓着底下温暖湿润的囊袋,慢慢地上下吸吮了起来。

才不过两三分钟,易清就已经被刺激地差点直接缴械投降。

龙天羽像给他的身体开了闸,快感轰隆隆地往外倾泻,前戏还没结束,他就已经撑不住了。

就在快要爆发的前十几秒,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意志力,猛地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手抓着龙天羽的头发将他伏在自己胯间的脸抬了起来,嘴唇马上亲了过去,咬住了龙天羽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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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着龙天羽,胸膛贴着龙天羽结实而健硕的胸膛,感受着那人心脏处传过来的震动和起伏,随着龙天羽手下的动作而吻地愈发激烈和缠绵。

他吻着,像龙天羽吻过他那样的,一遍遍地吻了过去,双手在龙天羽的身上肆意抚摸着。他吻过脖颈,双手触到龙天羽肩膀那处和周围皮肤不一样触感的,有着细小坑洼的皮肤。

他的手停在了那里,掌心覆在上面,轻轻地抚摸着。

龙天羽本来还在喘着粗气,易清的手一碰到那里,他一下子就从意乱情迷中回过神来,伸手抓住了易清的手按着不动,“别摸那里。”

“怎么?”易清的喉咙嘶哑着,看向龙天羽。

“那里丑。”龙天羽的声音同样嘶哑着。

“我之前就看到过了。”易清抽出了手,“我要看。”

他跪在龙天羽身后,看着他背上那块不大不小的疤痕,“之前给你擦澡的时候就看见过,一直想问你,这块疤是怎么来的。”

“那次车祸烧伤的疤。”龙天羽回答着,反手扯住易清的胳膊往自己身前拽,“别看了,怪丑的。”

“没有。”

易清按着他的肩膀不动,灯光的映照下,那暗红色的皮肤上有着密布不均的大大小小的坑坑点点,刺痛着易清的眼。

他用手摸上去,感受着指腹下每一个细小的凹陷和凸起,像抚过自己伤口那样的,脸上涌起痛苦的神色。

这是他曾留给龙天羽的伤疤,这是他曾给龙天羽的痛。

他低下头,嘴唇凑了上去,在那块暗红色的伤疤上一下一下地吻着,带着入骨的疼惜,像是要把龙天羽受过的伤痛一一吻进自己的心里。

他吻着,细细密密的吻落下去,每一下,都勾着龙天羽心脏处的跳动,挑动着他身体上的每一根神经。

龙天羽仰起脖子,压抑不住地轻喘着,反手抓住易清的腰,在上面用力地揉捏着,发泄着身体里控制不住的欲潮。

他终于忍不住向后偏过头去,伸手揽过易清的脖子,一把吻了过去,双唇相接的一刻,他看到易清眼中透出的点点疼惜。

“清宝儿,都过去了。”他小声地安慰着,炽热的唇贴上易清闭起的眼睑处,在上面落下温热湿润的吻。

都过去了,那些不好的事,全都过去了,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他俩紧紧拥抱着,在激烈的亲吻中互相感受着对方急促的呼吸声和胸膛剧烈的起伏,双手在彼此的身上一遍遍地摸索着,好似要把彼此身体上的每一处都重新刻在自己的脑海里,深深的,永不磨灭的。

龙天羽的手慢慢地探到了易清身后的那处,指尖刚触到,易清下意识地就往他怀里贴了一下。

龙天羽单手抱着他,将易清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彼此粗涨的分身高昂地直立着,紧紧贴在一起相互摩擦着,越发挺立。

后面那处艰涩难入,才不过浅浅地插入小半根手指头,易清就已经感觉不适。

“房里有润滑油吗?”龙天羽看着易清脸上的不适,将手指慢慢地从里面抽了出来。

易清听着他问自己的话,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靠,怎么可能有。”

怎么可能有,这么多年了,除了一个龙天羽,他又和谁有过这样的肌肤相亲,再多难忍,也只不过自己用手解决一下罢了,怎么可能会备着这种东西。

龙天羽眼睛里都烧着火,从鼻翼里喷出的气体火热,他低头在易清肩头咬了一口:“那怎么办,早晚要被你憋死。”

两个人身体都滚烫着,下面那处涨得发疼,囊袋上都因为紧贴而起的热气一片湿润。

龙天羽嘴上一边和易清纠缠着,一手将自己和易清的那处握在一起,慢慢地撸动了起来。

那热烫的茎身在他手中颤动着,摩擦与碰撞间,是他和易清最凶猛的两股情潮的翻涌。

易清把手插在龙天羽的头发里,头高高地往后仰,将脖颈拉起修长好看的线条,在终于控制不住的高潮中微微挺起了胸膛,呻吟出声。

龙天羽揽着他的腰,看他在激情中颤栗的乳尖和一上一下的喉结,忍不住将向后仰的人贴回到自己胸膛,一口含住了那凸起的喉结,重重地吸咬着。

他的手上、小腹上还有着易清刚刚发泄完留下的精液,粘稠的一片。

易清趴在他的肩上好一会儿才缓过来,高潮过后的身子敏感异常,龙天羽的牙尖刚碰到胸前挺立的一粒,身子就像被电了一样的酥麻着。

龙天羽吻着他,手下还紧紧握着易清刚泄完的那处没松手,不紧不慢地继续套弄着,时不时拿自己的那处蹭着。

易清低头看了一眼,就瞧见龙天羽那根龙精猛虎地竖立在两人相贴的小腹间。

他手伸下去,握住了龙天羽不可小觑的那根,从手心里传来的那股灼热,烧红了他的脸颊。

龙天羽咬着唇,紧锁着双眉,在易清双手的套弄下压抑地痛苦而难耐。他要他,想深深地进入他,疯狂地占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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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清,易清……”在一波波此起彼伏的快感中,他急急地一遍遍地在易清的耳边喊着,好似只有得到易清的回应,他才能在这场激情的漩涡中得到救赎。

易清低低的应着,黯哑的嗓音像轻飘飘的羽翼,搔刮着龙天羽的心。

他的下面硬成了钢,茎身的血管都快爆炸了,却还是不想在此一刻射出来。只想要更多,只想进入那久违的让他日思夜想的温暖的甬道,再一次体验被那处紧紧包裹吸吮的灭顶的快感。

“要死。”龙天羽喊了一声,倏地抓住易清的手,重重地喘了口气,还没等身上的人反应,他已经光着身子跳下了床,大步走洗手间去了。

怎么,这是要自己解决?!

易清看着消失在洗手间的人影,愣了一下,又有点觉得不可思议起来。这种事,这人以前一向是缠着自己没完没了的,怎么可能甘心自己动手!

正坐在床上恍惚,就看见龙天羽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手里握着一瓶什么东西,眼睛看向自己这边时冒着光,是那种饿狠了的狼看见吃食时闪出的那种绿光。

他盯着易清,像盯着快到嘴的猎物,朝床边走过来的时候身边都带着烈烈的风,一看就是要大开杀戒了。

“干嘛……”易清还没问完,龙天羽已经跨到了床上,身子覆了上来,将易清背转过身去,压在了床上。

“想干你想疯了都。”龙天羽按着易清的后背,一边在他肩膀上啃咬着,一边从拿进来的身体乳瓶子里挤出一团乳液,小心地涂抹在易清臀瓣间的密处。

易清只觉得身下一凉,臀部一下子就绷紧了,将龙天羽才伸进去的一根手指头卡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宝儿,放松点,我慢慢来。”龙天羽舔咬着易清耳垂后的嫩肉,在他耳边吹着热热的气体,柔柔地安慰着,“我要你。”

我要你,要你的心要你的人,要你的血肉你的灵魂。你身上的每一处,我都要占有,从外到内,都要盖上我龙天羽的印记,那些曾经被一遍遍刻上的痕迹,在时光的流逝里悄悄磨灭,今晚,就在今晚,他龙天羽要一一地重新在易清身上盖一次。

他耐心而温柔地给易清开拓着后面那处,连绵不绝的吻落在易清的身上,在后背处留下一片温暖湿润,安抚着身下的人。

易清在龙天羽的亲吻中慢慢放松了身体,下面那处更是在龙天羽的抚慰下重新昂扬起头来。

当龙天羽将三根手指从后穴那处退出,换上自己灼热的分身抵在易清的密口处时,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

龙天羽用手撑开两边的臀瓣,小心地顶着密口中央往里插,看着密口周围粉嫩的褶皱悉数被撑开,变成殷红的一圈,而自己的茎身则借着甬道里的润滑慢慢地朝里挤了进去。

那粗壮的茎身每挤进一分,马上就被内里温暖的肠肉紧紧地包裹住,绞缠着,带着茎身往更温暖的深处探去。

龙天羽差点没在进入到一半的时候精门大开,嘴唇都咬破皮了才控制住那股一泄千里的冲动,全根没入。

“宝儿,痛不痛?”龙天羽伏在易清的背上,转过他的脑袋,看他脸上汗涔涔的一片。

“没事。”易清偏着头,忍着身后的不适,和龙天羽接了一个长长的吻,身下的床单都被汗水打湿了。

怎么可能不痛,即使进入前被龙天羽细心地开拓过,但那滚烫坚硬的分身又怎是三根手指可比拟的,更何况那久未开垦的地方早已变得紧致如初,龙天羽那巨大的分身刚进去半个头,后面那处就有撕裂开来的痛楚了。

他默默地忍着,手紧紧地抓着床单,感受着龙天羽的分身一点一点地劈开内里的肠肉朝着最深处插了进去,每进一寸,就觉得是钢钉朝肉里扎了一尺。直到龙天羽全根尽没,他才重重地喘了一口气,身子撑不住地趴在了床上,瘫软了一般。

龙天羽一边吻着他,下面那处一边轻轻地在甬道里抽插了起来,他几乎用尽了平生最大的克制力,才忍住了将身下的人捞起来大刀阔斧的猛插猛干。

他多想不管不顾地驰骋着放肆着,可是当他的胸膛贴上易清湿漉漉的背时,他的心就柔软成水,身体里横冲直撞的那股欲潮也稍稍落了下去。

他想从易清的身体里获得更强的快感,但他最想的,还是给易清快感。

所以才要轻轻地插入,慢慢地拔出,再浅浅地插进去,一点一点破开里面的嫩肉,在甬道深处细细地碾磨着。

易清皱着眉,从埋在枕头间的缝隙里传出几声破碎的呻吟,尔后终于在龙天羽细工慢活的抽插中抬起头来,向后勾住龙天羽的脖子,“转过来,我要看你。”

他痛着,可是又在这痛里享受着被龙天羽侵入和占有,因着这渐入骨髓般的痛开启了他身体里尘封多久的那扇门,那个19岁生日的前一晚,他和龙天羽在出租屋的客厅里,龙天羽亲自用痛给他封印上的那道门。

他身体里的每一处快感,都是龙天羽给他的,床笫之欢,也不例外。那晚最后一别,时过多年,尽管他已经有点记不清龙天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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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趴在自己身上的脸,但他给自己的痛,却记得清清楚楚。

这熟悉的痛,慢慢地从甬道深处一直蔓延到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唤起了多年前他和龙天羽无数次翻云覆雨的过往,激烈的,温柔的,缠绵的,缱绻的……

那紧绷着的最后一根防线“啪嗒”一声就断了,他撑起身子,揽着龙天羽的脖子,嘶哑的说着:“转过来,我要看你。”

他要看,看龙天羽在自己的身体里冲撞,看他如何一点点地将自己拆骨入腹。

龙天羽听他的话,从后面慢慢地抽了出来,将易清翻了个身,把他两条笔直的腿分开来压在床上,坚硬的那处对准密口倾身插了进去。

“还痛吗?”他又问了一遍,用舌尖吻去易清眼角的汗水。

易清没回答,只勾着龙天羽的脖子,仰起头亲上龙天羽的唇,深深地纠缠着,双腿紧紧地缠上了龙天羽的腰。

他爱他,一如爱龙天羽给他的那些快乐般,他也爱着龙天羽给他的这些痛。

他缠着他,舌尖主动探进龙天羽的嘴里,激烈地迎着龙天羽追上来的舌头,相互缠绕着翻搅着,不停吞咽着彼此的津液

龙天羽一边吻着,下面那处在甬道里不觉又大了一圈,被束缚绞缠地更紧了。他仍旧温柔地轻插着,一直等到易清的脸上开始出现似愉悦又似痛苦的扭曲的神情时,他才慢慢地加大了力度和抽插的频率,放着胆子干了起来。

他双手撑在易清胸前两侧,坚毅刚硬的脸上散发出征服侵略时的狂热,结实而健美的身体在每一次的抽插用力中牵引出身体上的每一块肌肉,拉出完美好看的线条,带着满身的男性荷尔蒙,在易清的身上如岩浆一般猛烈地喷发,誓要将身下这人和自己一起,烧个干干净净。

他觉得自己确实已经烧起来了,每一次深深的插入和抽出,都被甬道里的肠肉紧紧包裹,简直抽了他的魂夺了他的魄,全身的每一次,除了被火烧着的烫,就是那直冲云霄的快感了。

到最后,他只凭着自己身体的本能不断地抽插着,让自己在这销魂的甬道里一遍遍地探索开拓着,像迷途归家的孩子眷恋着这一处的温暖。

从窗台吹进来的风带着寒冬腊月里即将下雪的干冷气息吹了进来,在被橘黄色的床头小灯映照下的房间里不过才停留了一秒,就被床上那两具翻滚在一起的火热身体蒸腾成热气,将房间里此起彼伏的粗喘声和呻吟声炙烤地更加靡靡而暧昧。

他俩紧紧纠缠着,好似要将这分别多年所欠下的爱欲在今晚一次补个够,又好似要将过往所有的欢爱再重来一遍,只凭着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一遍遍地向对方索取着,占有着,沦陷着。

这新的一年,注定要在欲海中沉浮,永不翻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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