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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只亮着床头柜两边昏黄的灯，李景灏光着身子靠坐在床上滑手机，看他进来了，直接把手机一扔，伸手打开床头柜从里摸出一管润滑剂丢在床上，然后躺在床上笔直地趴着，闷着声音说道：“我不动你，今晚你来。”
他的身体像被泼了一层光洁的油，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着诱人的光。
“你干什么？”张亮盯着床上那一具比雕像还要无懈可击的完美的肉体，喉头轻颤。
“废什么话，给你机会。”李景灏把脸从被子里抬起来，抄起床上的润滑剂朝木在那里的张亮扔去：“来不来？”
张亮接住扔过来的那管软膏，握在手里，差点把管子给捏爆。他咽了咽口水，带着难以置信的激动和狂喜，朝床上走了过去。
他吻着他，舌尖细细地舔，从后脖颈顺着背脊一路向下，感受着李景灏在自己的舌尖下每一处轻轻的颤抖，听他压抑着的从齿缝间窜出来的破碎的轻喘。
“痛吗？”他学着李景灏之前给自己做的步骤，倒了润滑剂小心地用手指朝自己一直心心念想的那处探了进去。
李景灏的身子一下子绷紧了，探进去的那截手指马上感受到来自甬道里用力的一缩。
“还行，”李景灏趴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开口前能听见他大喘了一口气，说话也不是特利索：“你他妈造原子弹呢，能不能快点。”
不过才一根手指，他就已经有点受不了了，一面是因为张亮新手的缘故下手不知轻重，更多的却还是自己第一次作为下面那一方的心理上的不适。
张亮头一回冲他这么吼，跟他红了眼睛，他心疼。
心疼张亮小心翼翼生怕家里人知道自己和他的关系，心疼他背着自己小声地接听母亲催婚的电话，心疼他走在大街上想牵自己而又偷偷缩回去的手……
若不是自己，是自己当初一心想把他掰弯了占为己有，他的爱情又何须如此小心谨慎。
他躺在床上，想起自己看见张亮的第一眼，想起他紧蹙的眉头低头狠狠吸烟的那股拧巴劲儿，还有朝自己看过来时眼中的粗野。他从未把他当成女人看待过，他爱他的，正是他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都是男人的气息，男人、爷们！
他爱他，所以愿意为了自己承受那些小心，他也爱他，那么，这一生为了这个人，只为这个人，做下面又如何。
张亮想要的，无非是和自己想完完整整占有他一样的想拥有自己，这事，他以前从未想过要给，现在给了，也只能是因为他，他爱他。
李景灏用手撑着身子，抹了一把额前的汗，忍着痛，朝身后的人催促着：“行了，直接上吧。”
“才进去两根，要不要再扩张一下？”张亮半跪在床上，汗如雨下。
“操，赶紧的。爷前面都要被你整痿了。”
“行，那我上了，你忍着点。”
张亮喘着气，手有点抖，给李景灏扩张期间，小小亮全程都气宇轩昂的竖着旗杆。他握着坚挺的分身，手不要命地抖着，对准都费了好大的劲。
他一手握着小小亮，一手托着李景灏的腰，憋着气缓缓地往里顶。
只不过破开前方一点点，李景灏已经在前面揪着床单咬牙了。操，真他妈的疼。
“妈蛋，老子干你的时候你也这么疼？”李景灏有点不相信，脸都扭曲了，转过小半张脸问张亮。
张亮既紧张又兴奋，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艰难进去的小半个头那处，只觉练了二十多年的控制力完全不够用，要不是李景灏身子紧绷着后面那处艰涩难以进入，他真的有种控制不住想不管不顾地一插到底的冲动。
“你放松点，挤地我疼。”张亮嗓子都快冒火了，哆嗦着又从软管里挤出一大团凉凉的液体抹在自己和李景灏那处相接的地方。
“我日。”李景灏滴着汗，被张亮这么不温不火地细磨着，索性长痛不如短痛，咬着牙，身子慢慢地往后退，含着小小亮的那处逐渐地被撑开，进去了一小半。
这一下，两个人都忍不住爆了粗口。
李景灏觉得后面那里火辣辣地疼，张亮的那处就像一根带着刺的狼牙棒捅进了自己身体里，撕裂的感觉让他觉得上半身和下半身已经分离。
“操，你鸡巴什么做的，痛死老子了。”即使痛得他牙齿都在打颤了，他还硬忍着一边爆粗口一边继续往后退。
“诶，痛啊，痛，你他妈放松点……靠……停，停……”张亮吸着气，双手死死地按着李景灏的臀阻止他再往后退。说实话，刚进去的那一秒，他确实有体会到灭顶的极致的快感，被温暖而紧致的那处紧紧包裹的快感，但随之而来，却是被紧紧绞缠住的疼痛。
李景灏那处每一次无意识的收缩，都能让他倒抽一大口冷气，这他妈自己这根要是再脆弱点，估计会被夹断吧。他没敢再往前顶，尽管自己分身还硬地跟钢筋似的，但那征服李景灏的快感已经被生理上的疼痛所替代，此刻只剩下从那处流窜至全身的灼热的痛楚。
他俯下身去，抓着
', ' ')('李景灏的肩膀，低下头，朝蝴蝶骨那处狠狠地一口咬下去，然后忍着痛，一点一点地将分身从李景灏那处退了出来。
进去痛，出来还是痛，两个人都痛出了一身的汗。
“我明天就回去把咱俩的事跟家里人说了，再也不瞒了。”他从那处退了出来，趴在李景灏的身上，摸着自己咬出的那一个深深的牙印，沙哑地说道。
李景灏喘着气，拿身下的被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扭过脖子看张亮：“怎么？不做了？”
“不做了。”张亮从他背上翻下来，手里小心地握着小小亮，“差点让你给废了。”
“没事吧你，我看看。”李景灏仍旧趴在原地没动，伸手把张亮捞了过来，就着灯光仔细瞧小小亮。龟头那里红红的，茎身有一处擦破了小小的一块皮，一碰就痛得人呲牙。
李景灏这才忍着痛从床上坐起来，拿着药箱子给受伤了的小小亮做了处理，然后才撑着腰进到浴室里洗了个澡，再端来热水给瘫在床上的张亮擦身子。
一切弄完再躺在床上，两个人并排睡着，相互瞅了对方一眼，都不约而同地笑了。
“等我儿子好了再试一次？”李景灏碰了碰焉了吧唧的小小亮一下，惹得张亮马上喊出了声。
“滚你妈的蛋。”张亮光着身子往李景灏身边凑过去，揪着人的头发把脸往自己这边带，吻了一口，然后退开了点，看着李景灏：“明儿你也跟我回去，我爸要是拿刀砍我的话你替我挡着。”
“真不怕了？不怕你妈你姐你家三大姑七大婆的给你进行各种教育？”李景灏侧着身子揉了一把张亮硬硬的头发茬，又换成趴着的姿势了，他那刚被开苞的地方也是状况惨烈，此时各种的不适。
“不怕。”张亮凑过去，把脑袋抵在李景灏的胸口处，紧紧地抱住李景灏，眼睛湿湿热热。
这个人，能为他做到这一步，他还有什么觉得不满足不公平的。自己一皱眉一甩脸，天大的事，不都有他出来和自己一起扛着顶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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