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月看了一眼她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暗光,朝着不远处一服务员使了个眼色。
温凉从婚宴大厅出来,从稀稀疏疏的人群中穿过,走向电梯。
忽地,从旁边跑出来一个端着一摞空盘子的服务员,直直地撞在温凉身上。
“哗啦——”
盘子四分五裂。
碎瓷片落了一地。
温凉身子不稳,踉跄地往后跌倒在地。
那服务员见状一慌,忙去扶温凉起身,“小姐,你没事吧?”
“嘶......”
温凉倒吸一口凉气。
摔的倒是不痛。
可她摔倒的地上有许多碎瓷片,她穿的又是裙子,手臂小腿都有被划伤。
“你怎么走路的?”温凉扶墙站稳,冷声责问。
那服务员只知低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您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我给您出医药费!”
“以后走路小心点!”
温凉没为难他,斥责几句便离开。
“是是是,实在不好意思,美女你真是心地善良!”
服务员疯狂道歉道歉说好话。
看温凉离开,他眼神闪烁,蹲下身收拾着地上的碎瓷片。
谁也没有注意到,那几块带血的瓷片,消失不见。
收到消息,傅清月站起身,把手包放在桌子边缘,“帮我看着包,我去趟卫生间。”
话像是对全桌人说的,又像是对傅铮一个人说的。
她出了婚宴大厅,左右观察一下,悄悄来到附近的消防通道口。
那服务员正等在那里,见她过来,把一个装了几滴血液的密封玻璃瓶交给她。
“确定是她的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