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根就不是那种人好吧。”付七周正色道,“你给我正经点,我来不是跟你说这个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许闻柳转了下头:“那你要说什么?我洗耳恭听。”
“昨天我遇到的那个人叫顾襄安,他和方执是好朋友,很铁的那种。”
许闻柳听到了熟悉的名字:“方执?”
“对啊,可不就是你看上的那个方执嘛。因为顾襄安受过情伤,他今天就警告我,不想让我和顾襄安走得太近。”
许闻柳不以为意:“那是他觉得你不行吧。”
付七周给许闻柳翻了个白眼:“你怎么不说是他觉得你不行,然后想着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就理所应当地认为我也不行?”
“哦,你的意思就是说我连累你了。”许闻柳佯装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
付七周烦躁地揉了揉发顶:“倒也不是这个意思,总之,你赶紧把方执拿下。”
许闻柳抿了下嘴唇,缓缓回道:“皇上不急太监急。”
突觉交友不慎的付七周被许闻柳气得快要吐血,偏偏动手又打不过,只能憋着。
后来付七周找许闻柳要了一套干净衣服穿,两人一同出了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因为有“电灯泡”骆起帆在,所以用餐时许闻柳只好正正经经地同他们闲聊。不过方执很少接他的话题,一般都是骆起帆在积极回应。
而另一边的付七周和顾襄安倒是聊得热火朝天。
饭后,许闻柳自然是留不住方执的。
顾襄安下午要回诊所工作,所以付七周也不得已放弃了下午要约他的想法。
再次成为“孤家寡人”的两人互相嫌弃地做了伴,打算去打台球。
“打斯诺克吧。”许闻柳执着台球杆提议道。
“可以。”拒绝平淡打球的付七周紧接着建议,“不如咱们又来打个赌?”
许闻柳轻蔑地瞥他一眼:“你跟我打赌不是总输么,怎么还不认命?”
付七周耸耸肩膀,不置可否:“娱乐而已。”
许闻柳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方执晚上照例去了“龙争虎斗”,他挑了剩下两人中排名较前的那位拳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今天许闻柳照例下了很多赌注在他身上。
比赛打得异常激烈,方执脸上难免挂了彩:鼻血弄脏了半边脸,下嘴唇裂了一道小口。
当然,对方要比他严重得多:手臂和小腿可能有不同程度的骨折。
“执哥,没事吧?”
下台后,骆起帆关心地凑上来,他举起手,想用纸巾给他擦脸上的血。
方执下意识地向后躲了一下。
骆起帆举着纸巾,执意道:“执哥,我就先帮你擦一下,这血太多了。”
拳击手套没取,确实不方便,方执妥协了:“麻烦你了。”
骆起帆仔仔细细地给他擦脸,嘴唇上的裂口周围也小心翼翼地擦拭了一下,最后脸上还剩了一些干涸的血印,需要用水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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