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笑了笑,看在魏子丰眼里却比哭还难看。
“还有五天。”说完她就低着头,逃也似的离开。
魏子丰朝温念离开的方向望去,有些担忧的看着前面颤巍巍的身影。
看着屋内坐着的时御寒,忍不住摇头叹息道:“但愿你不会后悔吧。”
“后悔?那是什么东西?”时御寒不屑一时。
魏子丰心间一阵酸痛。
时御寒跟温念没有举行婚礼,只是领了证。
他至今还记得,温念珍而重之的将结婚证捧在手上,吻了又吻。
人的承受力是有限度的,总有受不了的那天,到时候,表哥可知道他失去的是什么?
温念跑回房间后,就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沉沉的喘息了几下,揪着紧缩痉挛到几乎岔气的心口,卑微的祈求:“时御寒,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绝情?给我留点念想好不好?”
她几乎可以想象,时御寒一定会说:“留点念想,好让你继续缠着我不放?”
他所有的柔情都给了王云卿,吝啬得不肯分一点给她。
心脏像是被泡在了黄连水中,苦涩到极致。
没关系,很快,她就不会痛,不会苦了……
第二天,如每个清晨一般,温念起了个大早,在厨房忙碌着。
当她端着早餐敲开时御寒的卧室门时,迎接她的是重重的一耳光!
温念摔到地上,手里的托盘掉了,精心准备的早餐付诸东流。
时御寒暴喝道:“你竟敢伤害云卿!”
这个耳光打在几天前同样的地方,已经消肿的脸又很快红肿起来,口腔还泛起血腥味。
很奇怪,温念居然没什么感觉。
曾经的她,能跟时御寒呼吸同一片空气是幸福,看着他吃自己做的东西是幸福,如今对他给予的痛疼都趋向麻木。
她木然的否认道:“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