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在老婆面前,算个屁啊!
这一幕很快引起人群聚拢过来围观。
“哎哟,都跪下了,到底犯了什么错啊?”
“一夜夫妻百夜恩嘛,有什么坎儿是过不去的?”
“女人容易心软,这样都不原谅,可见他一定是做了很过分的事情!”
“那女人好像是个瞎子诶!”
……
温念没想到高傲如时御寒,会有跪着求自己的一天。
她的心里却毫无快感,只觉得累,想尽快结束这一切。
“迟了。别耽误我做手术,拖的时间越长,越麻烦。”
时御寒像是被抽走了魂魄,手徐徐垂下。
温念跟着闵娜进了手术室。
魏子丰冲着人群喊道:“没什么好看的,都散了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见时御寒依旧失魂落魄的瘫坐在地上,他去拉他。
时御寒起来,坐在温念坐的那张椅子上,说道:“流产也对身体伤害很大啊,我等她出来,我要照时她……”
这一等,等到了天黑。
问了个护士才知道,温念和闵娜早就从别的门离开了。
魏子丰看不得他那股子天都塌了的灰败感,劝慰道:“哥,养好身体再去把她追回来。”
时御寒点点头,他还有时间,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半个月后,时御寒出院回到家,看到门边鞋柜上那串钥匙,心里一个咯噔。
他冲上楼,看到温念的那间房已经被搬空了大半,所有关于她的东西,丝毫不留,连地毯都卷走了。
唯独只留下了那坛青梅酒。
时御寒揭开坛盖,喝了个痛快,头脑一热,连夜去了温家。
白母被吓到了,忙要佣人去叫温念过来。
女儿已经跟她说要离婚,理由不要问,只需要接受结果就好。
她既疑惑又可惜,但还是选择听女儿的,刨根究底没意思。
这都快凌晨了,准前女婿喝得醉醺醺的跑过来,黏黏糊糊的真是没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