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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时,贺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刺眼的光亮让他下意识抬手盖在眼前,“哗——”清脆的金属碰撞声随动作响起,他猛地翻身坐起,盯着手腕上的锁链,迟缓地感到难堪。
他与钟期在一起的五年,从来都是这样,不能反抗,不能拒绝。贺时望着虚空,想,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呢。
“————”门突然被打开,钟期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贺时扭头看他,晃了晃手上的链子,很轻地说:“我不喜欢这样。”
“……”钟期大步走过来,将贺时抵在床头,贺时不舒服地挣了挣,便被他强行按住,钟期低头朝他大开的领口里望去,只能看到一片晃眼的白,嗤笑道:“可我喜欢,像你这种骚货,不就该锁在床上给人操?”
贺时无言。这时候和钟期争论是徒劳的,他再清楚不过。
“我们分手了。”他只能尽量冷静地和钟期阐述事实。
“是啊,所以你现在只是个挨操的玩意儿,喜欢这链子吗?”钟期笑眯眯道。
贺时看着钟期恶劣的笑,似是觉得眼前人太过陌生,他下意识往里缩了缩。
钟期抓住他的小腿,大力揉捏,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指印,“你躲什么,昨晚很舒服吧,射了那么多次,是不是很久没做了,要不要再重温一下?”,说罢不顾贺时挣扎,倾身吻上他的唇。
唇上的片刻柔软让贺时一时失了神,直到嘴里泛起血腥味,他才恍恍惚惚的要去推钟期,无力的推拒似乎激怒了眼前人,钟期撩起他的睡衣下摆,大手顺着平坦的小腹往上,捻着昨晚被玩大的奶头,“啊....”贺时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喘息,又羞耻地咬紧了下唇。
“这就发骚了?”钟期冷冷地看着他泛红的脸,“活该被人操烂的婊子。”
“唔.....啊.....啊......”
光线充足的卧室里,两具身躯交缠,喘息混着微弱的水声,隐秘而潮湿。贺时几乎每一处皮肉都泛着粉红,身下肉穴放浪地吞吐着男人性器,突然擦过某一点,贺时猛地揪紧床单,“啊!不要!那里....”,钟期听着他的哀叫,反而变本加厉地狠撞那一点,换来贺时急促的喘息和崩溃的眼泪。
“啊....”贺时嘴唇翕张,下意识向前爬去,试图摆脱身后折磨自己的性器。钟期任由他爬了几步,在快要脱离的一瞬,掐着贺时的腰将人拽了回来,脱出大半的性器猛地撞了进去,肉穴瞬间绞紧,极致的快感让钟期忍不住喟叹。
贺时彻底失了力气,腰无力地下塌,脸贴着枕头只难耐地喘息。
“骚货,舒服吗?”他听见钟期凑近满怀恶意地问。
抓着床单的指节收紧又无力松开,不知过了多久,钟期突然狠狠地将人撞的更深,滚烫的精液射入深处,贺时不由自主地颤抖,小腿绷紧成一道弧线。钟期突然笑了笑,按住他的腿,一股更加剧烈且滚烫的液体直直击溃了贺时的尊严,他忍不住呜咽起来:“不...不要......”,贺时下意识蹬腿,却被钟期牢牢按压,小腹被射的微微隆起,贺时双目失神,喃喃道:“好涨......”。
钟期拔出性器,液体瞬间涌出穴口,看着身下不断呜咽的人,他温柔地笑了笑:“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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